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所有的好心情都被那两块石头击的粉碎,好在的第二天晚上,当地举行了一个篝火晚会,我们也跑过去凑了热闹,那时已经有海风的凉气袭上岸来,可是夏的燥热依然没有散尽。晚会很简单,只是娱乐。年恋跳了一段桑巴舞,惊起满座喝彩。后来我们五个唱了周华健的《朋友》。或许吧,很多东西都会被遗忘的,当我看见他们惺忪的眼睛,我自己也懒得想了,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躺在那儿,想起一些东西,很矛盾。突然死了的爱情让我浮想联翩,记起了人,以及人群。
人群散去的时候是十一点多了,很深了的夜。
很开心,我们。
那夜,星星很多,从没见多这么多的星星,有的很近,有的很远,我忽然感觉到天圆地方。我们死后都会变成星星的,我想。
很奇怪,那晚我做了个梦,我变成了一直苍蝇,和星星一点关系都没有。
梦都是相反的,我便很坦然。
之后我们又去了好几个地方,吃了好多东西。那是我最无聊的一次旅游,谢星宇和曹阳先我们天回去了,说是有事,剩下小三、年恋和我。
晚上睡觉本来是我们三个男的睡在一起,她俩一起。现在很明显我自己睡一个房间。晚上我一直没有睡着,总是在像这点东西。后来就迷迷糊糊的睡下了。也不知什么时候,隔壁传来尖长尖长的声音,我懒得去理小三和年恋。
我下意思看一下时间:二点一刻。狗日的精神真好。
早上起床我问小三昨晚做了几次。
三次。
我笑笑。三次好啊。名副其实。
年恋执意要小三和她去买点东西带回去,小三问我去不去,这事我自然不掺和好,一上午我一人百无聊赖。
中午的时候,我一个人出去吃饭。
这样的境况一直持续到晚上,然后再到日出。我很后悔这次旅游,没有任何的乐趣而言,相反,我只能灰头土脸的回来,好的情况是回去的时候天很黑,没有人看见我一脸的疲惫。
回来后时间就很紧了,距离去公司的日子越来越近。那天我和谢星宇去了小三家,徐姨做了很多的菜。徐姨忽然问起小三是不是准备考研,我和谢星宇支吾着吃过饭就走了。
我想知道谢星宇为什么要走,就要启齿的时候发现这个问题很白痴。
因为问题触摸到一个现实,那就是我们已经大四了,即将毕业了,而紧随的就是不得不踏入社会,我们都不想打算,也不想谈起。
你有什么想法,我问谢星宇。
我妈让我考研,说是我姐夫很看重我。谢星宇的姐夫是一个90年代下海的大学生,那时的大学生很吃香,整个世界什么都不缺,就缺大学生。可他却放弃了一个政府办公室的工作,径自下了海。为此没少招到父母的责怪和亲人的不解,最后他自己成立了一个很不错的公司,当了老板。
你呢?
我想去我爸同学的那儿一家编辑部工作,我支吾着,也许是随口说说而已。现在是信息时代,做刊物很赚钱。
这使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出生在80年代,那时计划生育刚刚起步,爸爸妈妈是知识分子,年轻也很冲动,很积极地响应了国家的号召。因此,我是独生子。在那个年龄,独生子之于我有很大的好处,我可以享受爸爸妈妈所有的爱,最重要的是所有的零食,我可以把零食放在房间任何我愿意的地方,而不用担心会有意外发生。
物极必反。
我总是希望有个人能和我玩,最好是个妹妹。母亲说,我小时候见到女孩子都会把手中的东西拿给她,还追着人家喊妹妹,很多的时候都会把人吓走。
后来我总是吵着母亲给我生个妹妹。吵终究是无用的。我还是我自己。
生活在独生家庭的我便有了我自己的性格,人好,这不是性格。也是。
我很沉闷,不喜说话。
中间因为家庭变故,退学两年,再去上学,竟然还是三好学生,这这对于小学四年级的我是莫大的荣光。邻居们都说我是学习的料子,将来一定能考上大学。
不过他们只说对了一半,后来我确实考上了大学,一个很难说是大学的大学,在我们的城市。只从那次荣光欣喜过后,我发现一个事实,我不适合学习,如果硬说我是学习的料子,那可能就是在染缸里没染好的料子。
我是在高中认识的新星宇。那是他很矮,只是相对于我。后来我们一起考上了这个大学。在足球场上。我不善言语,可他确是天生的演说家,很弥补。他球踢得很好,我踢得很差劲,用他的话话说就是屎,也很弥补。因为一个强者总需要一个弱者在背后衬托,而我总是很愿意扮演这个角色。很多时候妥协只是暂时的,那只不过是收买的一种,我没有那样想,可是事实却是这样,再小三们的面前我永远不会变成老二,对于这,他俩是永远也不可能做到的。
原因很简单,自古最强的未必就是皇帝。笑到最后的人却囊括了真命天子的命。
如果说小三是坏人,那我和谢星宇也是彻底的好人。小三很烂,对于别人,是个很赖的混混而已。对徐阿姨我们永远隐瞒这真相,直到小三毕业后的多年小三也是她心目中的好儿子。小三最大的优点是玩女人,这使他总是把兄弟放在第一位,我和谢星宇都很欣赏他这个优点。
不过这是遇见年恋之前的事情。书上总是教育人一个人的优点过于突出,则可能变成他的包袱,当然小三也不例外,后来这个最大的优点也就变成他最大的羁绊。
我们和小三是怎样认识的,我和谢星宇忘了,估计他也忘了,只是在这个学校,也许有些东西是注定的,我们还是很好的兄弟。
在这以后我发现了我最大的优点,做别人的衬。
(三)
在去公司的前,我们在广场的一家酒店喝了很多酒,算是为我们自己践行。那天是二十四号。第二天我们就坐大巴去公司了,晚上到的,天很黑。因为是夏天,行李也就很简单。接待我们的是个很漂亮的小姐,之于如何漂亮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天很黑。我们住在一个两室一厅的房间,很满足。
第一次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充满刺激和好奇,不知会被社会怎样的抚摸,而又特别的渴望,渴望用一种暴力的方式。
在那些日子里床是没有用的,它和衣橱的作用相当。因为只有两张床,三个人是没法睡的,最后我们睡了一个夏天的地板。其实那是没必要的,只是这便于我们三个晚上活动。不过要是年恋和曹阳来了,那床就发挥它应有的作用了。可对于我它总就是没用的,有时我感觉自己真的很亏。
工地的办公室都是用零时工棚,用很简单的材料构建而成,相对工人的低矮的工蓬莱说自然好到了天上去。蓝色的办公室和灰色的民工棚站在那里,默默地叫着劲,为着永不知疲倦的斗争。男人和男人。
工地人都喝彩水秃子是如水得鱼。于氏如鱼得水。
时间大约有过了好多日子。谢星宇回学校去了。那天是他姐夫来接他的。说给他在北京报了一个假期的考研辅导班,就要开班了。
日子从沙漏流下,越来越快。我们被抚摸的忘记了过程,忘记了伸手要钱。
身边的东西说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
就像谢星宇要去北京上辅导班一样,时常在一起玩的朋友,忽然就走了,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最终还是说出来了。
谢星宇的姐夫叫周俊。在这之前我和小三是不知道的,自然谢星宇也没有提起。和他的名字一样,很高大,很绅士。
虽说都是同龄人,我不擅言辞,这时的话都由小三说了,我只是在一旁附和。气氛和和谐,所有的故事不过都是学习之类的。
一切都像月经来的那样合乎事宜,那样也就不会感到拘束。有了话题便有了中心,一切都会回归到那个地方。周俊总是给人一种很阳光的味道,总是在最合适的时候给你倾述的机会。在意境阑珊时收盘。
和周俊的对话很简单也很充实,这就是整个对话的内容。
小三会很风趣的问周俊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可说来说去最后落脚点竟然就是女人,就像一群女人最终会议一群男人来作整个议题的最终表态。男人也会有需要的。之于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上帝认为女人是男人身体的一部分,至今我还认为上帝在说这话的时候肯定是不清醒的,之于是在干什么就很难说清。
古人写书立著或是街谈巷议男人和女人总是云雨之后,或许因为流了很多汗的缘故。男人和女人是云雨就很合适了。
更多的我感觉周俊弥补了我们对*的无知。
我们一块去了一家酒店,四个男人。小三提议为谢星宇举杯预祝他考上理想的学府,无拘无束,四个男人喝了三个男人的酒,那时我还是处男。不过那晚倒下的确是我,一个男孩。
小三以后想做什么?
卖身。
当然那是这句话肯定是扯淡的。
以后还要谢哥照着咱呢。
我看还待谢嫂照顾吧。小三奸邪的瞅了眼谢星宇,嘴唇微微上扬。
那我去找年恋,你可别不同意啊?
同意,都是兄弟嘛。什么你的我的。
那晚我是用尽了我所有的发音器官竭力讨好学友的歌,很缠绵。谢星宇在那天却表现的很沉静,似乎是照顾着我和小三,难得我也能痛快一次。
年轻属于阳光。有时也很悱恻。
走远的是年代,那些歌永远在我们嘴边坚强的想起,无论尘嚣盛上。我想多年以后的我听到大佑《光阴的故事》,仍然回想在风车的年纪里,和浓浓的树荫下。我又想起多年后我还会吧这些歌唱起,和我的儿子。
第二天公司便只有我和小三了。我是不想干了,知道小三是会听我的,可总不能都一下逃离,我们选在谢星宇走后的。后来得知那个男的是她的弟弟,来想姐姐要钱。这自然要落在水秃子头上了。第二周便也逃离了。
有一次,小三看见一个和我们年纪相当的男的来了工地,还以为是和我们一样。这时一个女的出现了,在这工地女人是不常见的,一群爷们每天只能以打牌弥补对性的需求。不过扑克远没女人重要,虽然扑克每天可以来几个小时,有高潮的刺激,却没有高潮前的抚摸。很明显那个女的是水秃子的情人
第二天,她两个兄妹便回家了。我和小三是看见的。她再也没来过了。紧接着水秃子的老婆便来了,浓浓的妆,竟像是水秃子的女儿,可眼角堆砌鱼尾纹还是将她还原为他老婆了。水秃子百般讨好。
情人和老婆最大的区别就是情人只是歇脚的客栈,情人只能供你打牙祭。
这是在谢星宇走后的事情了。有一次,我和小三、谢星宇再次经过工地的时候,已经高楼林立。我忽然又想起水秃子,和那个女人,姓于。
我从操场回来的时候,意外地看见了年恋,和一个男人,不是小三,有种不详的感觉,最后终于因为小三的痔疮毁于一旦 。
(四)
我忽然又想到了我自己,关于单身的我,想起年恋,我傻笑了一下,是对自己的嘲讽或则是对小三的。那些时间我真的成为了做大学最后一趟车的人了,有人认为车票很贵,或许是终生,我感觉他们很傻。有人中途下了车,倒了另一班车,带着希冀。有人根本就看不上这班车,坐的是另一班车。我们在一个起点出发,驶向两个不同的方向。我很坚持的留了下来,很少的旅客,终点是很挤的。我想,既然最终两班车都会在终点相见,我不能保证终点是什么模样,那我就先享受旅程。
我和小三坐的是一辆车,而谢星宇和我们暂时的分开了,坐上了另一班车。我们约好自在终点相见。
当我上到了大三,我想我是熟悉了大学的生活。可当我真正的踏入大四的门槛,我却发现我仍然站在大学的门外,一个来报到的新生。来来往往的人群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可此刻的我却依然站在原地。或许读书不够。
小三活得很好,像那个秋天,天高云淡。依然和年恋人欲黄昏后。有事我有点嫉妒小三的坦然,谢星宇的恬静。
我想我还是我,我开始喜欢书,那种种故事的情人。地理的、历史的和时空掩映背后的情节。常常我对一些莫名的诗歌笑笑,像是在勾勒我自己,很有情愫。
我开始写自己的诗,我想起五月的麦田,青青的麦子,随风而其,到诗人的长眠之地。我想起海子的诗以及关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