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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一次一个男生追她,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的情书,形容词、动词、名词、副词组成的词类和逗号、句号、叹号各种标点符号铸成了一篇求爱信,通篇只有一种句式,肯定句。结果得到一个否定句。其实是那个男生太笨了,因为那几千字都是抄的,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还住了出处,其中有一段是这样写的:
自从我见到您以后,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您在我的生活中占据了一个位置,我徒劳的地想把您的形象从我的脑际驱调,但您的心你想总是去而复还,您接待了我我认识了您,您成了我生命不可缺少的人。别说您不爱我,即使您不让我爱您,我也会发疯的。 ——小仲马《茶花女》
否定句的理由只有一句话,我不想当*。
很勉强,很理直气壮。
后来我感觉这兄弟真是太有才了,那几千字要翻多少本书啊,可是人家居然做到了,你就不得不佩服人家了。人家还很细心,详细的写了出处。
反正那次王倩是很生气的,每次见到那个男的都似他是独角的恐龙,避之不及。
我又想到了面前的这个王倩,心里竟有几分对那兄弟的感激之情。也许我是不够胸怀的,反正这时的我对对面的这个女人有些毛骨悚然,甚至有些痛恨。我所不知道有些东西竟是有预兆的,后来我想象当时对她的想法,我心里难免升起几分愧疚。
王倩朝我打了个招呼,说明天在3#楼的101教室开会,时间是一点半。这时我看见她嘴角微微扬起的笑容,又迅速的传达到全身各处的肢体动作,可能是多我的愧疚,反正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她和我的这次不期而遇没有像我想象的很快结束,而是以我请她去了附近的一个咖啡厅为暂时划上半个句号。在咖啡厅我总是扮演一个聆听着的角色,我把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都用来想象她这样做的目的,是有什么阴谋,不过我是不会和她计较的,我会以一个男人的隐忍去对付她的一切权术,我想。
结果像我事先想好的一样,我们会喝两杯咖啡,还会买点零食,然后是我损失了几十块钱去付账,然后她会向我说声谢谢,我会按着正常的请客程序象征性的说声不客气,然后我们就可以结束那长时间的寂寞的所谓交谈。
那天我消费了七十八元六角五分人民币,老板收了七十八元六角,这样的优惠咖啡厅并不多,我决定下次还来这家咖啡厅。
大四的科目很少,我们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思考今天做什么,然后去做,对着日历说着就是我心目中的大四,对于像我这样的人,不考研,也不会去学着考公务员。这就决定了我可以每天有几个小时的时间用来做课外活动。我很闲,闲的连乞丐都知道我很闲。一次上街的时候,路边的一个乞丐看着我声情并茂,我忽然顿生敬意,一个乞丐能吧脸部表情演绎的如此利落,没有拖泥带水的污垢,很真诚的看着,作为一个有感情的人,我决定给十元钱,那是我的良知。刚走几步,另一个乞丐也望着我,我步伐矫健的走掉了。
听他在背后议论,真是闲人,一给就是十块钱。
你怎么看出他是闲人的?
有钱的那个不是闲人。
我想我确实是闲人。没走几步,忽然内急,一个诺大的城市我却不知道去哪儿去找厕所,找了好几个超市也没有看见。当我面目狰狞的时候,一阵特殊的味道扑面而来。我终于解决了内急。
在一个城市迅速而且敏捷的找到厕所,需要有灵敏的嗅觉。
(二)
回家的路上,谢星宇给我发了个信息,让我去踢比赛,也就是学校一年一度的校足球赛,是学校共青团组织的。去年我们院只得得了个亚军,因为第一名是体育学院。,虽然很想和体育学院竞争,不过看看他们的体质就知道这是空想了,所谓的力争第一,保持第二的目标就很现实了,保住第二。
也因为这是我们这最后一年在学校踢球了,所以几个大四的兄弟都很积极,连考研辅导班的课程也暂时停了下来。
以后每天我大部分的空闲时间便和谢星宇他们去操场练球。绿色的橡胶草坪每天都是在夕阳下的最后一抹光进入安静。我坐在草坪上看见一阵黑色的风,从很远的低地散播开来,慢慢溢出,流向每个角落,于是那些还是绿色的书和草坪变成了黑色,只有那些灯红酒绿依然在闪烁,极力掩盖这个城市夜幕下的空虚和惶恐。
很久都没有回家了,那晚踢完球后我就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回家拿点东西。
回家的时候,老妈一直盯着我打量,我想这是母之长情,毕竟我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上次还是从三亚回来的时候在家呆了几天。中间就连电话也没有打过几次。母亲朝我笑笑,然后就去厨房了。
妈,你老瞅着我,是不是很想儿子啊?今晚又做什么好吃的?
就知道吃,看看你在学校不知道好好吃饭,又瘦了这么多。
我挑了一串菩提放在嘴里,甜甜的,唅在嘴里,一种幸福在指尖打着圈。
别光顾着吃,去帮老妈把那个调料拿来。对了,忘了告诉你,今晚你陆伯伯和小米要来,你再去洗点水果,听见没?
陆伯伯是老爸几十年的好友,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大院子,整个大院那时没几户人家,小孩子是永远不知疲劳的,每天公鸡还没打鸣他们就起床了,为的只是比赛早起。一块上学,一块玩耍,后来,知情下乡那会儿又分到了一块。打架、追女孩子、最后,吸烟喝酒,娶妻生子,直到今天,还是和原来一样。小米是陆伯伯的女儿,大大的眼睛,烫染过的头发略显酒红,一低头睫毛的影子似乎就要盖住明亮的眸子,比我小一岁。继承了陆伯伯帅气的风格和陆伯母高挑的身材,长大后就变成了方方圆圆内的美女。老妈长和陆伯母开玩笑说,孩子们的爸爸是老朋友了,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小米这孩子挺懂事的,要是老陆不介意,以后就做儿女亲家,也不知道俺家小文有这福气没。陆伯母笑笑,那以后我就叫大姐亲家母了。这自然是玩笑,可是我和小米关系很好,小时我们两家住的很紧,而且还在同一所幼儿园上学,后来又是同一个小学,可能是源于我对老妈一直没能给我生个妹妹的原因,我总是处处让着小米,在学校也总是以小米的大哥哥自居,当然这个大哥哥的任务就是在妹妹受伤的第一时间出现,除暴安良。直到高中毕业后,她考上了一个北方的高校,而我就只能继续留在这个城市,继续我在这个城市的角色。
后来我就很少见小米了,毕竟离得太远,即使见面了也有几分矜持,岁月是可以改变很多东西的。岁月流过了,带走了所有夏天的风,和儿时的誓言,却让我们在原地记忆。
我猜想,小米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小文,你去把你爸喊回来,他说是去你杨伯的店买点酒,都去了两个多小时了,还没回来,肯定又在下棋。
还没等我出去,爸就回来了,手里拿着瓶浏阳河,老爸就是喝不惯那些名贵的酒,反而和浏阳河结下了不解情缘。
小文今天怎么舍得回来了,是不是没钱了啊,去给你陆伯伯打个电话,说是饭做好了。
好了。我是想您了啊。
喂,陆伯伯吗?我是小文。
小文哥,我是小米啊。
美女啊,啥时回来的,怎么也不来找我家找我啊?
去我倒是去了,尉迟伯伯说你不在家,你是个大忙人啊,还说我不去找你。
呵呵,真不好意思啊,对了,你和陆伯伯快来呀,老妈已经把饭做好了。
知道了,我这就和我爸说去,回头见啊,Bye 。
老爸正在厨房里,出来把我叫进去让我去端菜。
约莫过了不一会,我就听见院子里的车的鸣笛声,我想是陆伯伯和小米来了,就跑下去开门了。
陆伯伯,您来了,老爸正在楼上等您呢。
看,小文又长高了啊,小伙子越来越像你爸了,想想我们年轻的那会,哎,时间过的真快啊。
走,小米,去看看你尉迟伯伯去。
我这才意思到小米一直在盯着我打量,我朝她笑笑,示意她和我一起上楼。
爸迎着陆伯伯进了屋,我和小米在后面跟着。
老陆啊,你看小米这孩子越来越懂事了,进来了就帮我。妈说
还懂事,在家那见人家陆大小姐干活啊,她妈还老说她呢,就一个大小姐的脾气。在这儿算是有点眼色了。
小米头扭过去抽了陆伯伯一眼,然后又转过去了。
老友相见,自然要多喝几杯,于是陆老头和尉迟老头就开起了两个人的茶话会。
这时我和小米陪着老妈坐在客厅里聊天,其实是老妈问一句,小米回答一句,我像一座象征性的建筑物,提供对话的环境,整个晚上就在简单的形式下进行。
陆伯伯走的时候已经是九点钟大概。整晚我和小米就没有说过几句话,最后陆伯伯作为礼尚往来,邀请尉迟老头和他的儿子去他家做客。
夜幕下,小米进了奥迪车。车子驶过上街,消失在无尽的小�
(三)
在家待了一晚,第二天我就去学校了。
学校还是那么的平静,一直让人有种错觉,在这期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事实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来了一群新的面孔,学校餐厅又恢复了以前的人气。
这时足球赛已经踢了好几场了,我看见谢星宇脸上的自信。
每次去踢球的时候曹阳总是在一旁看着,看着这个男人,这个注定要在她生命之中扮演丈夫角色的男人。她总是显得很平静,在谢星宇进球的时候我可以看见她脸上的欣喜,以及谢星宇跌倒时的担心表情。我想这是爱。
还是喝开始一样,我每天只是踢球,做一些闲事,等待毕业,我想起不就前开会的场景,和我无关的会议,突然变得和我有很多联系。
那天王倩打电话,约我出去玩,我推掉了,我感觉我对这个女人很陌生,有着长长的害怕。
随着新生入校的早早结束,诗社便没有什么事情了。那天我回家,经过校门的时候,突然有个人朝我打招呼,学长好。
恩,你好,我示意的点了点头。我知道这是大一的新生。接着我感觉我又老了很多,忽然感觉四年,俯首一瞬。
从诗社领了钱以后我就没怎么去诗社了,和王倩也没有什么联系,我想这是没有必要的。
去操场的路上,谢星宇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帮他的一个同学考试,好像是什么公务员年度考核。我问谢星宇为什么不去,毕竟我的学习成绩没有谢星宇好,这是真理。他没有说清楚,话中*分的的意思就是他现在要和曹阳在一起,自然就没有时间了,而我是个单身,就很难推脱了。
我想我应该尽快的找个女朋友。为了生理和心理的需求。
下午那哥们打电话告诉我考试的地点和时间,说是在那儿等着我。
我在门口看见了他,西装革履,很像个人。他告诉我他叫朱斯,我却听成了猪屎,我立刻低下头去,在心里笑了个彻底,然后一本正经的和他握手告诉他我叫尉迟文,是谢星宇的兄弟。和他是很早的同学了。
后来他告诉我他在市里的税务局工作,有时间和谢星宇找他玩。
其实考试的内容很简答,只要不是个植物人基本上都可以回到出来,我后来很怀疑那哥们的智商。监考人在考场内走内走去,动作很轻盈,没有任何声响,像是只捉老鼠的猫。
考场内一个男的说是内急,要和监考的通融一下。
监考的很迅速的回答了他,不可能,除非立刻交卷。结果肯定是那男的头也没回就直接走了出去,我想如果不是关乎饭碗的问题。他只好乖乖的回去,坐在座位上一只手拖着肚子,一只手写着题,收卷的时候第一速度冲出考场。
活人差点被尿憋死。
我想国家可以为每个考试的考生免费配置一个尿不湿,那样就可以解决长达三个小时的考试而不能去厕所的问题了。
考完的时候我看见谢星宇和猪屎在门口等着我,我又想起他给我介绍时的发音,我笑着走过去,只是他们不知道我在笑什么。
本来说是要请我吃饭的,我又想起晚上老妈让我回去,说陆伯伯今晚让我去他家,小米明天就要去学校了,我就把这事情告诉了谢星宇,让他和那个朱斯说一下,以免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