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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话呢?你把老公送给她,吃亏的是谁?”翘翘瞪大眼睛看着吴莱。
吴莱催促道:“还打算上课不?瞧瞧几点了?”
三个人风一样刮下四楼,刮向半球艺术学院,她们都是大四音乐系一班的学生,教室里只空着她们三个座位,吴莱朝懿轩的座位上扫了一眼,发现这位又帅又酷的校草单手托腮望着窗外,德性!竟敢拒绝本校花的爱,有什么了不起?她心里喳喳着坐在猪宝宝旁边的位子里。第一堂课是音乐理论课,讲课的是郝默幽教授,大家都叫他“好幽默”教授,因为他讲课很幽默,不呆板,大家都好喜欢听他讲课,这不,几句话就把大家的笑神经给逗兴奋了:
“一位作曲家说,我足足花了10年工夫才写成这首催眠曲,旁边一位出版商问,怎么会那么久?作曲家回答,因为它老催我入睡。”
大家笑过,对他的课便充满了深厚的兴趣,个个听得好入神,当听到下课的铃音,总觉得意犹未尽,猪宝宝说:“咱学校的表准不准呀?是不是太快了?”
这时翘翘蹿过来问:“你俩谁陪我出恭?”
“哎哟!死翘翘,你踩了我的脚了。”吴莱痛苦不堪状。
“哦?我没觉得软乎呀。”翘翘觉得不靠谱,“你不是又赖我吧?”
“你怎么总说我赖你呀?”
“因为你就是无赖呀。”
吴莱不理翘翘,自言自语:“哎呀,我出不了恭了,可是今天老朋友来了,非去不可。”
谁都有恻隐之心,猪宝宝忍不住说:“翘翘,只有你来背她了,谁让你招惹她呢!”
翘翘腮帮鼓得像嘴里含了糖,显得好无奈,刚要蹲下身背吴莱,她却忽然飞步向教室门口而去,翘翘和猪宝宝目光追着,见懿轩站在门口,显然他是给了她什么暗示,要不她怎么会跑向他?翘翘气气地说:“瞧,还赖我踩脚了呢,见了人家,比兔子跑得都快!”
懿轩出了教室,将吴莱引到走廊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她看着他俊朗的面容,心潮没来由地澎湃起来,若非他接受我的爱了?她的心空升起一轮红日,他唇弧略弯一下说:“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咱们班我谁都没有告诉,包括我最好的朋友,不过,我最后决定还是告诉一下你。”
“什么事?快说。”吴莱迫不急待了,他一定是接受我的爱了!
“我要转学,我的父母出了国,他们希望我一同前往。”说这话的时候懿轩一瞬也不瞬地注视着她。
吴莱感觉外面的寒风一下子涌进了走廊,惊愕地说:“这么说我们就要分手了是吗?”
“同学早晚要分手的,要各奔东西,不是吗?”帅气地一笑,不过有些勉强。
吴莱的眼睛里多了些亮晶晶的东西,她不假思索地问:“你真的不爱我吗?”
“是。”快而干脆。
吴莱没有想到他的回答是这样,她的失望到了极限,匆匆向WC跑去,她不愿意让眼里那些亮晶晶的东西让他看到。浑浑噩噩地到了中午放学,她在他背后悄悄地跟着他,当同学们走散了,她叫住他说:
“我也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懿轩发现她在后面,止步等她赶上来,她坦白告诉说,是因为他拒绝了她的爱情,她才鬼使神差地去逛男妓院,并且倒楣地遇到了裴子,并且要挟她同居,她和他之间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她以为他会回心转意,她对他还抱有一丝希望,而他听了表情很讶异,不过很快就恢复常态,淡笑了一下说:
“你告诉我这个好像对我来说并不重要耶。”
他的言语总是那么令她失望,他看懂她的心,便说:“不过分手之前我可以为你做一件事,什么事情都可以。”他似乎以此来弥补一下他给她带来的伤。
吴莱鬼使神差地说:“那我想让你揍痞子一顿。”她的心深处还是那么依赖懿轩。
“揍痞子?”他犹疑了一下。
“你怕他?”
他潇洒地以右拳击了一下左掌,道:“怎么会!我只想问一下原因,不过又不想问了,我答应你,不过得今晚放学吧,我先走了,88!”转身大踏步离去。
他答应了?看来他应该还很在乎我,望着远去的他,吴莱不知道自己的要求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一下午她依然浑浑噩噩的。
***
懿轩觉得打架还是去校外比较好,省得给学校惹麻烦,于是他给裴子约到校外一个废弃的公园,听说这个公园很快就会矗立起几座大楼来,在它消失之前留下自己的足迹和身影,也许会有特殊的纪念意义。北风劲猛地吹过来,折断了一棵老树的枯枝,他的神情立刻振奋起来,他看到了立在树下的裴子,裴子脸上写着冰酷,一步步向他走来,他也一步步向他走去,雪地上他们的足迹连成了“一”字,裴子先开了口:
“你应该不是我的对手。”声音比北风更冷。
“痞子,你要好好好待她!那个无赖丫头。”懿轩显然是在命令。
“凭什么?”目露凶光。
懿轩挂着风声一拳击过去,“凭这个!”
裴子没有躲闪,一拳击在他的身上,他只是微微晃了一下,然后他毫不客气地回击一拳,出乎意料的是懿轩脚下无根似的倒在了地上,他怔怔地低眉审视,懿轩缓缓地站起,又扑向他,他有些恼,明明知道自己不行,死撑什么?他出拳更狠了,懿轩倒在地上将近有五分钟没有起来,他本来以为战争可以结束了,可是懿轩再度摇晃着立起,他掷地有声地问:
“结束了吗?”
“没有。”懿轩颤抖地答。
裴子冲过去,拳在他的胸前顿了一下,然后轻轻一触,他身体便直直地倒在了雪地上。
“懿轩!懿轩!懿轩!”吴莱大叫着奔了过来,她放了学回到亲吻楼,见裴子没有回来,才意识到懿轩真的去和他打架了,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她忙返回学校,见到裴子的同学,得知他去了附近废弃的公园,便赶来了。见到懿轩脸上有血,又倒了下去,她感到好内疚,自己说的什么鬼话?她心如刀绞地扑在他身上死命地叫,却没有任何反应,她赶紧拨打了“120”,然后继续呼唤他,当泪水流成水晶珠链才听到身后有人说:
“没想到他这么不禁揍。”
本来她一心放在懿轩身上,已忽视了裴子的存在,这句话提醒了她,立起身,突然一个爆发力,拳重重地打在他的鼻子上,嘴里狠狠地说:“冷血动物!”
鼻血“哗”地流下来,裴子没想到吴莱会出手这么重,他真有些忍无可忍。急救车呼啸着开来,医务人员把懿轩抬进车里之后,见裴子满脸是血,便催促他也上车,却被吴莱给拦下了,解释说:
“他的血都是车里那位伤者的血。”
裴子气急败坏,车子开走时她又甩下一句:“自作自受!”
***
医院里,懿轩醒来时看到吴莱心痛的眼神,勉强地笑了一下,依然七分俊美,说:“我按你的要求去做了,不过又让你失望了。”
吴莱的眼泪再次决堤,“吧嗒吧嗒”地落在了她弧线优美的胸脯上。
“真是个傻孩子,哭什么?我不过是帮同学一个忙而已,而且还没有帮好。”目光转移到输液架上。
“可是你为什么那么听我的话?你才是个傻孩子呢!你……”吴莱凝视着输液管里的液体,滴嗒,滴嗒。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相互修理
又下雪了,满天飞舞着纯白色的精灵,北风来了,一起顽皮地嬉戏,疯狂地撒欢儿,累了,她们就投入到城市的怀抱,像投入到妈咪的怀抱,甜甜地睡着,赖着,这是宇宙中最幸福的事。冬日的天好短,裴子出了校门已擦黑,看着地面上朦胧的雪白,青春的高级神经不禁想入非非了,白总让人心生花花,不是有词曰“白花花”吗?“嘎吱嘎吱”地踩在她们绵软的娇躯上,踩碎了美梦,她们便让风儿抽他,割他,他只有加快脚步向亲吻楼走去。
开门进了屋,裴子走向卧室,卧室的门虚掩着,他一推,冰水“哗”地浇了一头,并顺着脖子流了进去,顿时他的身子一紧打起了寒噤,这刚进屋外面的寒气还有驱走,又被冰水浇头,真可谓雪上加霜啊!他发现一只塑料杯子掉在了地上,肯定是吴莱将盛满冰水的杯子放在了门框上,专等着他来推门,中了埋伏,他变得凶神恶煞起来,拿起杯子就往地上摔,想让它粉身碎骨,以解心头之恨,不想塑料杯子完好无损,他抬起脚就要踩,这时听到有人喊:
“救命啊!”
是个女孩的声音,有点儿耳熟,有坏人,他箭步冲出门外,四下里搜寻,不见一个人,心想也许是自己被冻得神经不正常听错了,他的身子一阵发抖,急忙想摆脱外面的冷空气,不想门却被反锁上了,坏了,又中了诡计,这个该死的臭丫头,等我捉住她非扒她的皮抽她的筋不可!他想发作,又想想,人家在屋里,就是冻你,你能怎么着?小不忍则乱大谋,只得软软地说:
“好姐姐,我都要冻死了,难道你还没出气吗?”
没有任何回应。
“好姐姐,我知道你就在门里面,我头上的水已结冰了,你想让我整个人也结冰吗?”惨得惹人怜。
门里狠狠地甩出死声死气的反问句:“冷血动物,难道你还怕冷吗?”
“好姐姐,先开开门再说好不好?你还想让我七尺男儿哭上一鼻子不成?”已是哭腔。
“不开!就是不开!‘让春风吻上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吴莱美美地唱了起来。
裴子已忍无可忍,但人在矮檐下岂敢不低头?他压抑着心头的狂怒解释道:“是懿轩找的我,而且他的能力实在有限,我已手下留情了呢,不然他会更惨!”
吴莱开始骂脏话:“他妈的,你真心狠!不,你根本就没心,你心让狗扒着吃了!”
“大学生,你竟出言不逊?”
“出言不逊了怎么着?你不叫痞子吗?你又能耐我何?”叫号,笑傲天下状。
丫头骗子!这是要成心冻死我,我得想想办法,裴子看看猪宝宝和翘翘的房门,这俩丫头肯定在里面,刚才吴莱无疑躲藏在她们屋,他按了按门铃,无人应答,接着又砸门,门开了,翘翘探出头来问:
“有事吗?”
“我想进去暖一暖,吴莱她不让我进去。”
“这……我俩的闺房从不让男生进,你怎么能例外呢?”翘翘正儿八经地说。
你们合伙整我是不?狼狈为奸!刚想闯入,猪宝宝出来了,见他头发湿淋淋的,牙齿相触有声,委实冻得够呛,心一软就向吴莱求情,翘翘也帮腔,吴莱还真给面子,把门开了,裴子刚要进去,翘翘说:
“还不向宝宝道声谢?”
“谢谢宝宝姐!”裴子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只谢她一个人吗?”翘翘接言道。
“也谢谢翘翘姐!”再次鞠躬。
三个女生相视忍俊不禁,不过看到裴子的“卑躬屈膝”,少顷就将笑咽进了肚子里。
裴子进了屋,看一眼吴莱也觉得浪费,直冲卧室,拿出吹风机开始拼命地吹头发,吴莱听到有声音,进来见状怒问:“吹风机是我的,还给我!”
裴子不搭理她,吹干了头发开始脱半湿的上衣,当袒胸露背地立在吴莱面前,她依然不走,而且似乎颇欣赏他的*风光,他气得不行,但又懒得动用嘴巴,便开始佯装解腰带,哪知她不但不怕,反而莞尔上前一步道:
“想表演人体艺术?还是想跳*舞?”轻浮地。
裴子见这招不能奏效,脸都变绿了,自己的“*”怎么能让这种无耻之徒瞻玩?无奈他重新系好腰带,吴莱忙阻拦道:“不是免费欣赏,我有小费的!”说着从身上摸出一枚钢蹦。
我的痞子是白叫的吗?裴子力集双臂,身子一弯将吴莱抱起重重地摔在床上,不等她起来,他紧跟着跳到床上抻开被子将她盖住,“你也得做一回我的暖床宠妾!”说着自己也迅速钻进了被窝儿。
胆大狂徒,吴莱有些傻眼,乱蹬乱扯,他手放在她的腰边命令:“别玩鸳鸯戏被哟,不然我就用手冰死你,我现在的手还没暖过来,温度还是零下的呢。”阴险的笑。
吴莱只想挣脱他的掌握,依旧乱蹬乱扯,忽然她“哎哟”一声尖叫手脚僵在了那里,原来裴子伸进了她的腰里用一指冰了一下她,他冷笑着问:“是不是挺暖和?”
“是挺暖和,跟死人手似的。”吴莱气气地说。
“所以你老实点儿,我可有十个指头呢!“裴子进一步威胁。
“小弟弟,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