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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吴莱上洗手间时听到裴子在接电话:“好,我一会儿就到。”说着出了自己的房间。
吴莱问:“干吗去?”
“问兰找我去玩。”
“白天还没玩够吗?这么晚了,去玩什么?”吴莱脸耷拉下来。
“姐姐,你名不是叫管得宽吧?”
“作为同居室友,我得为弟弟的安全和名誉负责,说,为什么去玩?”拿出长者之风来。
裴子感觉莫名其妙,为什么去玩?怎么回答?想了想他说:“因为老天太蓝,大海太咸,爱你太难,所以就找一个爱我的了。”
“你不说她爱你家的钱吗?”
“人有时是会变的,好人会变坏,坏人也会变好,对不对?再说爱钱的女孩不一定就是坏女孩。”裴子答完,忽然想起什么就说,“同居细则第三条说,吴莱和裴子虽属同居伙伴,但不是夫妻和爱情范围内的男女关系,即同学关系或普通的男女朋友关系,所以双方不得干涉对方私生活,我说姐姐,你要深刻领会细则的要义哟!”
吴莱无言以答,眼看着裴子开门出去了,重新坐回写字台,书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了,老是走神,怪了!裴子出去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呢?莫非我有些爱上他了?不可能!我怎么会爱上这个品质低劣的臭家伙!她用力摇摇头,但再也找不回全神贯注的状态,看看墙上的石英钟,死小子已走半个钟头了,怎么还不回来?他们会不会……死痞子,你吻了我,如果你再去吻她,我就砍死你!哎呀,凭什么不让人家去吻别的女孩? 我凭什么那么霸道?哦!又过去了半个钟头,她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就打电话给他:
“你快回来,厨房的水管漏水了,你不想咱们的狗不理被淹吧?”
很快裴子返回,冲进厨房一看,好好的,问:“不是好好的吗?”
“当然好好的!”吴莱瞥了他一眼,“我怕你人不是好好的!几点钟了?该休息了,明天还要上课,知道吗?作为同居室友,是姐姐在关心你,不过也不需要你的感谢,去睡觉吧。”
气得裴子蹦了两个高,狂叫道:“你要是叫我就早一分叫我,或者晚一分叫我,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
“什么节骨眼儿上?”吴莱感觉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就是关键时刻呗。”
“什么关键时刻?我怎么知道你在关键时刻?出去才多长时间就来关键时刻?明天不许出去!知道吗?”吴莱不知从哪里来的火气。
“姐姐,同居细则!”裴子大叫着提醒。
吴莱立时蔫了,裴子重重地将她的房门关了一下,回去睡觉了。
吴莱见他进了卧室,蹑手蹑脚地出屋,将客厅墙上的同居细则给揭下了。
周日下午,吴莱接到猪宝宝和翘翘的报告,裴子和问兰又去了烟波致爽,心血来潮,她也去了那里,当裴子和问兰勾肩搭背在湖边漫步时,她冲过去叫:“死痞子,你来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好找。”
“找我干吗?”裴子不明所以,将拉着问兰的手放开了。
“不是说好要陪我来这里的吗?”
“有吗?”裴子挠挠脑袋,“我怎么忘了?”
“是不是连我是谁也忘记了?”吴莱柳眉竖了起来。
“怎么会!”勉强地笑。
“那还不向你的朋友介绍一下。”瞅了一眼小鸟依人的问兰。
“对,这位是和一起同住的校花吴莱,大名鼎鼎,你应该知道她吧?”
问兰漠然道:“她是校花?我不认识,如果她算校花?我可不可以也算一个?”裴子发窘。
“口气好辣,你是我们痞子的什么人呀?爱人还是情人?”吴莱问。
“你们痞子?痞子是你的什么人呀?”问兰耸着胸脯反问。
吴莱微然巧笑道:“痞子是我的同居小弟,很淘气,强吻过我,也很前卫,做过我的暖床男宠,是不是?”
裴子瞅了一眼问兰,扭脸对吴莱说:“姐姐,说这干吗?”低下了头。
问兰把目光移向被风吹皱的湖面,然后很镇定地拉住裴子的胳膊道:“我们去那边的长青林吧。”
“姐姐,我先走了。”裴子和问兰欲走,吴莱也上前挎起他的胳膊道:
“我也一起去,可以吧?”
裴子无奈,三个人一起向长青林走去,裴子想找些话说,可是又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这时问兰停下脚步回手指指自己的背说:“裴子,你挠挠我的背?那痒得很,我够不到。”
裴子的表情僵硬,甚至有些痛苦,他手刚要动作,吴莱用力咳嗽了两声,他的动作便只限于大脑里。
“裴子,你迷了眼是谁给你弄好的?你给我挠挠痒都不管?”问兰气得白了一眼裴子。
裴子觉得挠挠痒有什么?再说有第三者在场,还能挠到哪去?所以手便抻出去,可是手刚隔着衣服触到问兰的绵腰,另一只手已伸进了问兰的腰里,是吴莱的,她说:
“妹妹,我最会挠痒了,我来吧。”
吴莱在她如缎般的肌肤上狠狠地抓了几把问:“还痒吗?”
问兰裂裂嘴,急忙道:“好了好了。”
三个人继续默默地向前走,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来,地面上是斑驳的亮亮的白影,风儿吹过,那白影摇摇晃晃,像三个人的心事,一只松鼠摇着粗大的尾巴在一棵树上跑上跑下, 若是往常,两个女生也许会发出一串惊呼,可是此时她们视若无睹,一段无趣的行走之后,裴子坐在厚厚的落叶上叹了口气说:
“我累了。”
“有两位美女陪着还会累?”吴莱问。
“比任何时候都累。”裴子躺下来伸了个懒腰说,“我们回去吧。”
“你们先回,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问兰向林了深处迈起闲懒的猫步。
裴子看着她匀称优雅的背影说:“有事电话联系。”
问兰扭头莞尔,对吴莱嘱咐道:“姐姐,好好照顾你的小弟哟!”
“哦,当然。”还用你告诉吗?吴莱结起眉心白了她后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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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换个姿势
回到狗不理,裴子进屋就揪住吴莱吵吵起来:“为什么去捣乱?去破坏我的浪漫?你安的是什么心?”
吴莱用力挣脱开叫道:“哦!我好心做了驴肝肺!你不说谢谢我还对我大呼小叫,你是什么人?”
裴子有些发懵,不明吴莱说的是什么意思?
吴莱解释说:“你不是说你不喜欢问兰吗?你说她看上了你家的钱,这是不是你说的?作为同居的朋友,我去破坏你们的浪漫,不是死心塌地地为你着想吗?我是在帮你耶!”
裴子的眼睛都红了,嚷:“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不和问兰交往,可是你却不爱我,我当然要去和她交往了,你现在是帮倒忙耶!”
“这么说你想和问兰好了?”
“当然!”
“我现在才明白你的意思哟,那好,下次我就不管你了,作为惩罚,今晚由我做饭好了,说,你想吃什么?”
“什么我也吃不下!”裴子气气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知道裴子爱吃烧茄子,吴莱就做了,做完来到他的房间说:“今晚我做的是烧茄子,你吃不下就不要吃了。”说完转身就走。
“姐姐。”裴子叫住了她,“我又想吃一点儿。”
吴莱想笑又止,道:“那就快来吃吧,趁热。”
见到烧茄子,裴子狼吞虎咽一阵,吴莱瞅着他,心事变得复杂混乱起来,感情是个奇怪的东西,你追他,他跑了,别人追你,你又不知道是迎上去还是走开,裴子见她在发愣,问:
“姐姐,你在想什么?懿轩吗?”
吴莱浅笑一下,道:“长不大的时候,总想长大,长大了,觉得还是小时候好。”
“姐姐为什么大发感慨?因为爱情吗?”
“随便说说,我拾掇家伙吧,你爱干啥干啥去。”说着往下收拾碗筷。
裴子也好乖,赶忙帮忙,一会儿就拾掇好了,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来,一接是问兰,她约他出去玩,他瞅了一眼吴莱,想了想说:“我不想出去了。”
吴莱听罢,心想这小子还是满乖满可爱的嘛,可是裴子却接着说:“你来我的狗不理吧,你不是没有来过吗?”
吴莱闻听,气得咬牙切齿,裴子刚挂了手机她就嚷道:“你白天说我去破坏你们的浪漫,现在你还偏要她上我眼前来,再破坏你们的浪漫,休要怪我!……我看最好你还是出去算了。”
“姐姐,我出去,你说水管漏水骗我回来,我不出去,你却又叫我出去。我到底怎样才能让你满意?今天就这样办了,这正好光线不好,姐姐你就做灯泡吧!”说完裴子哼唱起《我可以抱你吗》,哼得有滋有味。
气得吴莱回到自己的房间,死死地关紧了房门,一会儿门铃响了,本不想出去,想想要是不让人家知道自己也在,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于是便出去了,裴子见她去开门便返回屋,门开,问兰如月儿般亮在眼前,含笑如花道:
“打扰姐姐了,裴子呢?”
“等你呢。”指了一下他的房间。
问兰走到裴子的房门前,他也出来迎她,夸道:“今晚挺漂亮!”
“漂亮是漂亮,不过没有校花姐姐漂亮。”回眸可爱地笑看吴莱。
到我的地盘,学乖了,吴莱想着拉了拉嘴角道:“你们聊。”
问兰进了屋,裴子“咣”关上了门,吴莱听那动静有些刺耳,回屋之后她的眼前浮现出懿轩健硕的身躯来,为什么要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远走他乡的人呢?坐下,如坐针毡,于是起来踱步,踱了一阵步,立于窗前,夜都市灯火点点,春暖万家,她忽然想家了,她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忽然想歪在一个可依可靠的人怀里撒一下娇,接着,鬼使神差,她走出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地向裴子的房间走去,她听到他低低的声音说:
“躺到床上去。”
吴莱的心开始怦怦乱跳起来。
过了一会儿,裴子又说:“你是不是第一次?痛苦吗?”
吴莱像脚踩在棉花上一样,险些栽倒,稳了稳心神,听到问兰说:“这样合适吗?”
“你换个姿势吧。”裴子说,“这样有点儿*了。”
你们究竟在做什么好事?吴莱小心翼翼地来到门前,将门慢慢地开了一条缝儿,看到问兰正半躺在床上,一手托着脑袋,粉面含羞地注视着裴子,裴子正在全神贯注地为她画像,吴莱的心这才放下。看到此时的问兰含情脉脉,她又不想离去,生怕裴子禁不住诱惑,裴子画完说:
“这画充满一种闲适的情趣,充满一种浪漫的想像,每天晚上我看着画就能很快入梦了,所以这幅画就叫做催眠曲吧。”
问兰起身,走到裴子身边,玉臂一伸将他环住,风情万种地说:“裴子,我们同居好不好?那样你就可以看着真人入梦了。”
狐狸精!吴莱好悬没骂出口,她强装镇定,想听听裴子怎么说,裴子将她的胳膊拿开说:“真人就没有想像力了,虚幻的才最有魅力!”
问兰再一次靠近他,扬着脸,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湿润的唇红艳动人,她把唇递过去停在他的嘴边说:“真的没有魅力吗?我没有魅力吗?”
裴子咽了口吐沫,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问兰,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只要问兰的唇再一靠近,她就可以吻上他,但她没有,虽然没有,但她的唇并没有离开,她依然在等待,等待裴子给她心跳的感觉,她就这样等待着,但吴莱不能再等待了,她咳嗽了一声推门进入,屋里的两个人只好刷地分开了,吴莱若无其事地说: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我在画画,画问兰。”裴子拿起自己的作品说,“姐姐,画得怎么样?”
“你画得这么丑呀?吓了我一跳,看到她你保准做恶梦!”吴莱端详了一下惊讶道,看到问兰的脸色难看起来,便接着说,“问兰多么可人呀?多么懂事呀?”指指裴子,又指指问兰,“你得跟人家学学,都上大学了,得懂事,这么晚了,得让人家回去睡觉不是?你干吗还死缠着人家?”上前拉着问兰就往外走,“问兰,甭理他,你回去睡觉吧,待会儿我收拾他。”
问兰只得回头对裴子说:“我先回去了。”
裴子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