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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离漠急忙的走了过来,笑着看了一眼小梨,然后对这言蔓萝说道,“他愿意招了,说有一个大秘密。”
言蔓萝了解的点点头,转身对谷昔交代了一句,“看好她,我有事过去一下。”
因为事情紧促,言蔓萝没有注意到小梨这片刻的情绪。
小梨坐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腿,默默的哭泣了起来,不管谷昔怎么问她,她都不理会。
谷昔本来也就不会安慰人,只能在一旁静静的坐着。
言蔓萝随离漠一同来到了密室,被捆着魂魄到悠闲的睡起了觉来。
离漠一看上前狠狠的踢了一脚,他才慢悠悠的睁开眼来。
言蔓萝眼睛看向一边,对一个充满罪孽和扭曲的灵魂,她不愿意多看一眼。
“说吧,我到要听听,是多大的秘密?”
捆着的魂魄双眼带着凶残,嘴角露出恶心变态的笑容,“我说了有什么好处,美人,要不陪我一晚如何?”
这个恶心的东西虽然只是想过过嘴瘾,但是让言蔓萝很不爽,她要是不爽,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
“离漠,打开天窗,在给我拿个铜镜过来。”
言蔓萝怎么说,离漠都照着做,根本不多问一句。
天窗已经打开,在不过多久,天就会亮了,言蔓萝拿着铜镜,就站在天窗下等候。
而另一边的皇后,早已经进入了皇上寝宫,擒住了他肩膀危险着他,“皇上,看着夫妻一场,臣妾并不想杀了你,但是你最好乖乖的退位让贤,将皇位交给我们的皇儿。”
皇上纹丝不动的坐在龙椅上,虽然被皇后掐住的肩膀已经麻木,但他的表情依然威严无比,只是有些掩饰不住的痛心。
“东阳的江山,朕自然会让出去的,但要让也会交给有能力的人来坐,用这种手段来逼朕退位,这个江山瑾儿他会做的稳吗?”
皇后此时的表情哪是一个女子该有的,她的野心早就让他对皇上那渺小的爱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做到这样的地步来,也毫不心软,“这个不用皇上来担心,瑾儿他一定能胜任的,而且整个宫中已经被我的人包围,皇上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皇后将圣旨铺好在龙案上,拿起御笔塞进皇上的手中,“写吧,这样还能让你安详的度过余下的日子,否则我就让你现在去就去见阎王。”
皇上稳稳的拿着笔,在圣旨上提笔写字,苍老的脸上露出无奈而又心酸的笑容,唯独没有害怕。
皇后看着皇上落笔之后盖上玉玺,终于满意的笑道,“皇上这样才对嘛?你依旧还是这东阳国的太上皇。”
皇后随后拿起桌上的圣旨仔细的一看,脸随着一变,狠狠的将圣旨摔在了地上,“皇上,你这是在逼我吗?还是你老糊涂了,把东阳瑾写成了东阳鈞。”
皇上往龙椅上一靠,冰冷而又失望的与皇上对视,“朕让你成为了东阳国的一国之母,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
皇后被皇上如此冷漠的眼神看的心里微微一疼,随即又狠心的说道,“什么一国之母说的这么好听,你以为就是穿着华丽不实的凤袍,还是那千金般重的凤冠,呵呵,这都不是臣妾想要的,哪怕当年你能多爱臣妾一点,我也不会变的如此,可是你不会,你的爱全给了那个巫女。”
随后皇后扯下头上的凤冠,狠狠的仍在了皇上的跟前,“这个我不稀罕,我只要我的皇儿能坐上皇位。”
皇上闭上双眼,没有丝毫犹豫的丢下三字,“不可能。”
“是吗?那就别怪我了,”皇后抬起手来,眯起狠毒的双眼准备下手,这时,宫门大开,东阳鈞擒住东阳瑾走了进来。
“皇后,为了皇弟的性命,希望您最好放开父皇。”
皇后手还举着半空中,疑惑不解的望着东阳瑾,“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带人进来,怎么被抓住了。”
东阳瑾落魄的模样低下头来不敢看着皇后。
东阳鈞上前走了一步,冷峻不凡的说道,“既然皇弟不想说,那我就告诉皇后您,你们的人已经全部被铲除了,现在宫里没有人可以帮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
“你,你们……”皇后气的手掌发抖,无力的放下手来。
“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以为一切都在我的算计之中,可一切只是被你当做看戏一般,哈哈,但是我不甘心啊。”
皇后细腻的双手攀上皇上的身子,泪眼朦胧,“皇上,臣妾有着不得已的苦衷,请你放过瑾儿。”
皇上面对如此伤心模样的皇后,只是面无表情的抓着她的手一把推开,“苦衷,你刚刚说的那些不就是你的苦衷吗?难道你还有其他的苦衷,放心,瑾儿怎么说也是朕的皇儿,朕不会杀了他的,但是你,太让朕失望了。”
皇后低着头,面容转而变得狠毒,掌力聚集内力就向皇上打了过去。
可突然她停住了动作,体内的修为变得混乱,身体使不出一点力气来,“这,这怎么回事?”
皇上望着面前的皇后已经彻底失望透了,“知道皇后的武功不凡,所以朕命人在这宫殿里的香炉中,放了抑制住修为的香料,朕给了你机会。”
“罢黜皇后和东阳瑾的身份,打入大牢,听候发落,”皇上最终还是舍不得杀了他们。
皇上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心也就越发的软了。
“等一下,”言蔓萝的声音突然从宫门外传来,她踏着轻盈洒脱的步伐,快步的走来。
“你怎么来了?”东阳鈞看向有些狼狈的言蔓萝,还有她手臂上的伤口,不难看出她经历了一番苦战。
言蔓萝自顾的走到大殿中央,瞧了眼瘫软在地的皇后,又转而看向皇上,“皇上,趁着今日这热闹的时候,我想让大家在回顾一下当年的东阳末母妃案子。”
“你找到了线索吗?”皇上紧张的坐直了身子,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真相。
言蔓萝轻轻的拍拍手,离漠背着一个黑色的人形木偶走了进来,而谷昔抓着刚刚昏迷醒来的贤妃,整个龙乾宫瞬间拥挤了许多。
“贤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似乎料想到了大概的情况。
言蔓萝指着地上一米不到的人形木偶问向皇上,“皇上还记得这个人形木偶?”
龙椅上的皇上站了起来,走了下来,刚刚靠近他就认出了这个东西,“当年那个夜晚,朕就是看到东阳末母妃对着这个东西施法。”
“那就对了,现在我就来跟皇后还原一下真相。”
言蔓萝整理一下思路,先走到了贤妃的跟前开始又晃到了皇后身边,“现在下面说的,里面有我的猜疑,但也离真相不远,先是巫族造反和灭族之事,我并不清楚,但是东阳末她母妃的死,一定跟贤妃脱离不了关系,皇上可以想想,东阳末的母妃在灭族之后不哭不闹,这是为了什么?那一定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就冲着这个原因,我就不相信东阳末的母妃会服毒自尽,好,在说说这个东西。”
言蔓萝有走到了木偶旁踢了一下,“这个东西就是当年和最近失踪案的元凶,东阳末的母妃对它施法,是为了阻止它继续害人,可不巧却被皇上给误会了,之后,在东阳末母妃伤心,而又元气大伤时,有人就以皇上的名义送来了毒酒,逼着东阳末的母亲服下,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了,不知道贤妃我说的对不对?”
贤妃一直低着头没有做声,也算是默认了。
但是东阳鈞却问出了疑惑的地方,“这个东西只是一个木头,怎么能杀人?”
第163章 西阳国的野心
言蔓萝转而望向东阳鈞,回答他的问题,“这你就问对了,那是因为,贤妃,她的真实身份是西阳国的顶级木偶师,没错吧。”
贤妃听完言蔓萝的话,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她都知道了?
东阳鈞了然的点头,“木偶师,这个我听说过的,他们能控制木偶,但是性格诡异,为人阴暗,而贤妃除了孤僻一些,但真没想到她会是一位木偶师。”
“人不可貌相就是这个意思吧,”言蔓萝当时也没想到控制木偶的会是一个女子。
皇上沉重的步伐走到了贤妃的身前,手指狠狠的掐住贤妃的下颚,“毒酒是你送过去的?”
贤妃硬气的撇过脑袋,冷笑了下,“不是,是您的好母后,当时我有想杀了她的心思,可是太后却快了我一步送上了毒酒,当时我可是看的清楚,你的母后在你心爱的女人死前,是怎么羞辱了吧。”
皇上脸色苍白退回两步,手掌紧紧的抓着胸口,“不,怎么可能?”
东阳钧立刻上前搀扶着皇上,将他扶到龙椅上坐下,送上一杯茶,“父皇,切勿动气,后面还要听下去。”
皇上深吸一口气,尽量平息怒火,喝了一口茶后,示意言蔓萝继续说下去。
其实(无—错)小说M。quLEDu。 COM言蔓萝也甚是吃惊,不知这太后为何这么痛恨东阳末的母妃。
“贤妃是西阳国安插在皇宫的卧底,她的目的是什么,想必你们心里都清楚,但是在这皇宫的二十多年来,贤妃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言蔓萝从怀中拿出一本册子,走到皇上的龙案前,将册子递到了皇上的手上。
皇上接过册子,打开一看,随即脸色一变,沉重的叫册子交到了东阳钧的手上,“去,按照上面的名字一个个的调查,决不能放过一个可疑之人。”
东阳钧极为疑惑,翻开册子查看了一眼,他的表情与皇上如出一辙。
东阳钧重重合上花名册,眼眸精光一闪,咬牙切齿的说道,“这里面都是东阳国各个要职的官员,他们虽然权利不大,但也至关重要,可以说,东阳国的命脉已经差不多被贤妃掌控住,看来这西阳国的野心够大啊,是想吞并我们东阳国。”
“咳咳,”皇上突然猛咳了起来,原本就虚弱的身子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你赶紧去办吧,这个事情一定要办好,”皇上浑浊的双眼,似乎看到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向她挥手。
这个时候贤妃不甘心的抬起头来,狠狠的瞪着言蔓萝,“我苦心经营了二十年,眼看着就要成功,却没想到都毁在了你的手上,但是你也别得意,因为你和东阳末一定不会好过的。”
言蔓萝快步的走到贤妃的神情,手抓住她领着,冷厉的询问着她,“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如今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说狠话。”
贤妃却只笑不语,让言蔓萝心底添了一丝烦躁。
皇上疲惫的靠在龙椅上,摆手让所有的人退下,如今他想一个人静静待着。
侍卫押着瘫软的皇后路过言蔓萝的时候,突然皇后的身上掉出了一个玉牌。
这个玉牌只是一眼,言蔓萝就觉得很眼熟,当她捡起来仔细一看,果然是她跟风少主那捡到的一样。
言蔓萝拦住了侍卫,拿着玉牌注视着皇后,“这个东西是哪来的?当日风少主是不是你派去杀东阳末的人,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皇后着急了看了一眼玉牌,随后露出无所谓的表情,“这个玉牌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用了,如果今天我有他们的帮助,这个皇位已经是我囊中之物了,可惜一切都被你毁了,还让我惹来杀身之祸。”
“这些有的没的就别说了,我只问你,这玉牌背后的势力到底是什么?”也许她想到了巫族是如何被灭族的。
皇后冷哼一声撇开头去,斜视着言蔓萝,一副尖酸的嘴脸,“我凭什么告诉你,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查啊,而且我要告诉你一声,你以后的下场会比我更加的惨,因为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哈哈……”
皇后的人已经被侍卫带走,可是她那得意的笑声仍旧徘徊在言蔓萝的耳边。
言蔓萝满怀心事的拿着玉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