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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
向森敲打一下脑门,自己还真笨,她既然和翔学长同届,当然会认识蓝学长,而且,只要在东日,不认识蓝学长的女生还真找不出来。
内心有丝犹豫,翔好像提过,蔚蓝是自己第一个男朋友,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
曾经自己也很好奇?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可,怎么也想不起他的面容,更别谈什么往日的感情,就好像有关他的一切被神贴上封印。
无所谓的向向森笑笑,“那好吧,谢谢你哦!”
跟着向森,漫步在这片林子里,仿佛找回一些属于自己的感觉。
林中的小路变得越来越熟悉,不需要他带路,自己的脚似乎就知道下一步要踏向哪个方向,前方应该有某样东西?对自己重要的东西?
直到,那棵树映入自己的眼帘,很平常的一棵树,伸展的枝,浓绿的叶。
“Lemontree!”冲口而出,忘记了身后的向森,忽视了树旁站着的高大的身影,田柠檬开心的抱紧它。
闭上眼,感觉到生命的脉动,它长高了,好大好大,大到自己不敢相认。
“蓝学长,就是她,回来参加校庆的,要找翔学长。”向森的话惊醒了神游中的柠檬,蓝学长?难道蔚蓝在旁边吗?
向森的面前的确站着一个骨子里透着玩世不恭的男人:迷彩色的凉鞋,白色松垮休闲裤,墨绿起暗花的T恤,那张脸?
柠檬得意的笑起来,六年前的自己眼光很不错嘛!钓到这种国际通行的大帅哥。
皮肤就不说了,单看那完美的嘴唇似乎就让人兴起无限的遐想;高耸的鼻梁,配上那双深邃的黑眸,目光相胶结,柠檬愣了,漂亮的眼眸黑得纯粹,看不到一丁点杂质,仿若将自己吸进了无星的夜空下。
或许一切只是源于自己的幻想,柠檬在心里摇摇头,挣脱开对他的神往,他的双眸之所以显得较黑,应该是他那缕挑染成白色的刘海起了衬托作用吧?
居然把刘海挑染成白色?
田柠檬佩服的笑笑,伸出手,“好久不见!蔚蓝!”不会错,左耳上的海豚耳环与自己手上的戒指相映生辉,泛着奇异的紫光。
他的眼光似乎在研究,似乎在探索,握住自己的手,轻轻一带,便被彻底搂进他的怀里,耳边,暧昧的声音,“六年不见,一个握手就想打发我吗?”
静静让他搂着,在巴黎,朋友见面,这种程度的拥抱根本算不了什么,尽管有些喘不过气来。
向森完全惊呆在一旁,蓝学长的女朋友的确很多,但,即使是和他最合拍的现在的学生会主席云娆学姐,也没有看到他这么充满激情的拥抱过。
那女孩,则更奇怪?
向森宁愿相信是自己眼睛看错了,她好像挺勉强?是的,她好像对于被蓝学长抱住这件事挺勉强?不是心甘情愿?甚至有些小小的抗拒?
第一次,看到对蓝学长的魅力能够做到无动于衷的女孩,奇迹?
静悄悄的想离开,却意外的从那女孩的眼中读出求救的信号,那么迫切,不容拒绝。
轻微的咳嗽几声,转到蔚蓝面前,“学长,需要我通知翔学长吗?”
察觉到自己的异样,蔚蓝依依不舍的松开手,仔细端详她似乎永远纯净的脸庞,“离校庆日还有三天,你是回来不走了?还是三天后就离开?”
田柠檬拖起行李,眼前浮现出翔温柔的笑脸,淡漠的,“这个,要看他留不留我?一大半,他会要我回法国去。”
“他?”长久不会疼痛的心隐隐扯动,蔚蓝调整好自己的呼吸,“韦朝吗?”
“朝?”柠檬笑起来,怎么可能是朝?那家伙的眼中只有蕾蕾的存在,怎么可能再有别人,“我以前很爱他吗?”抬起头,望向蓝。
蔚蓝狐疑的看着她,不太明白意思,“什么?”
依旧仰望着他,脸上却露出一丝顽皮的笑容,“还是爱你多一些?”
蔚蓝的神色变了,她,是什么意思?
从刚刚看到她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应该是她,却又不像她?
自己的身体不是木头,她的拒绝,她的轻视,当然感觉得出来,但,她又不像是伪装出来的,就像现在问这个问题,绝对看得出是她的本意。
田柠檬望着眼前变得恍恍惚惚的蔚蓝,心里一阵无趣,自己还真无聊,问这种问题干吗?爱他如何?爱朝又如何?六年前的事有必要值得深究吗?
摇动他的手臂,“蔚蓝,别想了,我说着好玩的,带我去见翔吧。”
强压下心头的不安,点点头,走向林外。
出那片林子还没多远,迎面就跑来了那个冷漠得似乎连太阳都可以冻结的男人——花翔!
看到柠檬跟在蔚蓝身后,他愣在原地,脸唰的一下惨白。
“Surprise!”田柠檬扔下行李,开心地冲到他面前,垫起脚尖,轻轻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退回来,发现他的眼中似乎只有蔚蓝的存在。
不甘心的再度吻上他的唇,不再轻柔而是挑逗,慢慢,冰冷的双唇有了温暖的反应,他,开始回应。
如果说刚才是吃惊,那么现在向森震惊了,发生了什么?
那个从来不近女色,甚至被传闻有同性恋倾向的翔学长,居然在大庭广众,和那个女孩,接吻?
望向身旁的蓝学长,他的震惊显然不在自己之下,应该,还超过自己,像座雕像般,他仿佛失去呼吸的能力。
第27章残酷的选择
不记得花翔和柠檬是何时离去,更不清楚自己究竟傻傻的站在这里多久,回过神,天边已挂上一片晚霞。
蔚蓝后退几步,全身脱力般软绵绵,坐在就近的树下。
下午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是梦境吧?可是,为什么又如此的真实?她,真的回来了吗?但,为什么会和翔那么亲密?
“这六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轻吼出声,心再次郁结着痛起来。
“况懿!”终于在酒吧迷离的霓虹灯下,蔚蓝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惜已经醉得东倒西歪。
毫不手软的将他拖进卫生间,压在水喷头下,冰凉的刺激,他挣扎着清醒过来。
“干吗?蓝?”一拳揍向蔚蓝,由于重心不稳,滑趴在地上。
蔚蓝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气势可怕得惊人,拽住他胸口的衣领,“告诉我,柠檬这六年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变得好奇怪?”
况懿吃吃的笑着,努力挣开他的束缚,“你问这干吗?六年前,……你们不是已经毫不相干了吗?”
神色一暗,坐在他身旁,“我,今天看到她了!可是……”不知如何继续下去。
况懿从鼻孔里冷哼两声,轻蔑的眼神盯在蓝的脸上,“是不是见到一个似乎认识你,但又不完全认识你的田柠檬?”撤去目光“而且,她还特别的粘翔?”
蔚蓝没有出声,被打败般靠在背后的墙上。
况懿再冷哼一声,“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六年前,你不就是嫌她是个累赘才要分手吗?现在她缠上别人,彻底忘掉你,不是该高兴吗?”
“彻底忘掉我?”蔚蓝望着况懿的眼神认真起来,“她并没有忘掉我啊?”
“哈哈哈……”况懿大笑,看着蓝的神情仿佛在看一个笑话,“她的确记得你,只不过只记得翔知道的那些你,至于你和她之间那些翔不知道的,她,肯定不记得!”
“你,究竟什么意思?”蔚蓝突然觉得思维有点跟不上去。
“什么意思?”况懿的眼中凶光一闪,瞬间沉寂下去,“算了,蓝,过去六年的事,何必要知道;就当现在的柠檬是个陌生的女孩吧,反正翔也不会让她留在这儿很久。”
心中,一个不好的东西在翻腾,蔚蓝的眼神执着起来,“不管发生过什么,懿,告诉我!”
似乎对他有点无可奈何,况懿垂下头,“你保证,听了我的话后,不会去找翔和柠檬吗?”
蔚蓝想想,点点头。
况懿学他的样靠在墙上,放松身体,“还记得,那年圣诞节后,柠檬走了没多久,花翔也旷了大半年的课吗?为那事,他还差点被赶出东日的校门?”
怎么会不记得,那是唯一的一次学生会的成员被记大过,当时的情形闹得很严重,校方强烈要求花翔在全校师生面前做检讨,否则要求他主动退学。
谁都清楚被东日劝退学的后果是再也不会有一家学校肯收他,但,翔那小子一直倔强的不承认他有错,却又不说出旷课的原因。
如果不是当时的学生会主席宁可尔发动学生会的力量全力保他……
想到宁可尔,忽然有个镜头闯入蔚蓝的脑海,那是在宁可尔去校长办公室之前,她和副主席丁丁因为什么事在偏僻的树林里争论得很激烈。
一半是碰巧,一半是好奇,在学生会那么久,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宁可尔反抗丁丁,差不多当时学生会的成员心里都有数,丁丁才是学生会真正的头!
隐约有听到宁可尔在为花翔辩解什么,好像是劝丁丁保住他,……具体的模糊了,但记忆最深刻的是丁丁发现自己时那个眼神,怒火熊熊,杀气冲天!
不知道的,还以为不是花翔犯错,而是自己——蔚蓝犯的错。
“怎样?”蔚蓝用眼神示意况懿接着说下去。
长长叹口气,“其实,……翔那次旷课是为了照顾柠檬!”
蔚蓝呆住,照顾柠檬?柠檬究竟怎样了,需要他旷课大半年去照顾?“柠檬,生病了吗?”
况懿恶恨恨地给他一拳,正击在他肚子上,“还不都是你小子!开学第一天就警告你,她不是能和你玩游戏的那种女孩,你偏不依,信誓旦旦说爱上了她,最后却把她伤得血肉模糊!”
“血肉模糊?我伤的?”蔚蓝喃喃,“怎么可能?她爱的一直是韦朝啊?”
“爱韦朝?如果她爱的是韦朝,会因为你这小子把她织的围巾转送其他女孩得自闭症,半死不活躲在阴暗的衣柜里,长达一年吗?”况懿激动的跳起来,吼出声。
六年前,柠檬去法国的第二天,蕾蕾接到巴黎的国际长途电话:柠檬从起床后就一直躲在狭小的衣橱里,双眼茫然,面无表情,不和任何人说话。
医生确诊后,断定是由于受到过重的刺激,再加上换个陌生的环境,患上了严重的自闭症,如果在短期内得不到有效的控制,要不了三个月,她就可能……
听完蕾蕾的转述,大家悲痛起来,最应悲伤的那个人——花翔却表现得异常的冷静,谁也没料到他回去就开始准备,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半个月后去了法国。
听说花翔在看到柠檬第一眼后,整整呆掉一天,柠檬的爸妈还曾经自责的想把他送回国。
第二天,花翔没有犹豫,也钻进那个衣橱,静静地陪着柠檬;无论她如何拒绝,他就是握着她的手不放。
一个月后,柠檬终于不再抗拒他握着自己的手;三个月后,她偶尔也会把眼神在他脸上滑过;半年后,她被他牵着走出那个衣柜,开始和他简单的对话。
医生说,是个奇迹,花翔的爱创造了奇迹!
目光再次对上那双此刻由于痛苦而变得朦胧的漂亮双眸,“柠檬康复后,那一年之前的所有记忆都模糊了,除了翔,她甚至忘掉了我们这些青梅竹马的好朋友。”
况懿的眼眶湿润起来,“所以,蓝,不要埋怨她不记得你,你该庆幸,翔至少在她的回忆里没有完全将你抹去,给你留下了一席之地。”
擦去眼泪,他歪歪斜斜的走出卫生间,只留下哭泣得瘫倒在地的蔚蓝。
好无聊哦!
田柠檬看了看四周,到处是好奇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翔那家伙不停忙着学生会的事,都不能多陪一下,早知道这样,今天就不该和他来上学的。
家里?
房蕾蕾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昨天晚上算是领教了,一点都没有想象中久别亲人重逢的喜悦,凶狠狠的居然逼着自己今天就回法国去,特别是听到蔚蓝的名字后,那股煞气。
真的很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都那么惧怕那个蓝,难道是担心自己和他旧情复燃?怎么可能,六年前的事耶?
但,莫名的,他昨天抱着自己的时候,身体有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似乎对他的怀抱很排斥,想,离得远远的。
呵呵,轻轻笑两声,却发现旁边观察的眼光更为怪异,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被他们当成神经病。
慢慢挤到花翔的身边,俯身他耳旁,“翔,教室里好闷,我出去转转哦?”
尽管有些不情愿,他还是点点头,她不喜欢待在人多的地方,特别是陌生的环境,无声的向她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