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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是一朵火红的玫瑰,像火一样热情和温暖。浑身上下:棕红的秀发,光滑顺亮,有些蓬松。大概刚刚洗过,粉红的紧身的衣衫,勾勒出完美的身材,石榴红过膝褶裙。她是属于我的吗?(做梦吧?)为什么不呢?(天知道)我可以喊她老婆吗?(网上可以)好想好想喊个够啊!(现在?你找死?)
哎,只能欣赏而已。尽管近在咫尺,比咫尺还近。是就在耳边,却是原若天涯。她的心在哪儿?我的心又在哪里?我还有心吗?弄丢了自己心的人,才是现实的我。
罢了罢了,不看了,看了伤心。
掉转头,这边厢是另一番风景:短发仍然扎着小巧的辨儿。蝴蝶结发卡扣在脑后,仍然是一袭白衣白裙。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就是这个女孩儿,曾经那么的知己,不可替代,可是现在,离得这么的近,心隔的却那么的远。许多话想说。却一句也说不出。如隔着遥远的海洋,而心灵之帆不管借助怎样的语言之风都无法到达彼岸。因为各自的心扉,从来就没打开过。而我的心,尤其是无法打开的。因为我是个空心之人。
空心之人戴着虚伪的假面,本以为她是了解的,后来证明不过是一场误会。
她是美好的,只是不为我美丽而已。我大概总是个寂寞的旅人,路边的风景可以尽情的欣赏,却不能采撷的。因为担心那样做是亵渎。
我真的太迂腐了。愚蠢而腐朽。我应该学会勇敢,追求和拼搏,像于连那样。先做了再说……我还是先睡觉吧,我想太多了,我真的要困死了。不管了,睡觉喽……
醒来的时候,雪妃已经起了,正对着她清秀的娇容,我不愿意开目光,同时下意识里擦了下嘴角,因为担心流了口水,那就太丢人了。
雪妃眼角蕴着笑意,嘴却总是委屈的微微撅着,令人猝不及防的不得不顿生怜意。
我不想抬起头,因为那样就没理由再看她了。
她不乐意了,催我:“醒了还不看你的书。”
“脖子疼,抬不起来了。呵呵。”我撒谎说,装作脖子真得很疼的样子,非常不情愿得起了来。
另一边,朵朵也已然坐起。不想我所不良预期的那样消失了,她还在。
借助稍一眼窗外,瞄了一眼朵朵,她在认真地自习,貌似毫不关心我的动静。
我安分下来,老老实实读书。
《红与黑》剩下的章节不多了。也许是为了不那么快的结束阅读此书,我把昨天半夜看的部分由从头读了一遍。因为当时心不在焉,基本上没怎么读进去。当然,也是因为这部分的情节,最能吸引年轻的我。
这次没能像昨日那样投入进去,对周围环境的变化仍然关心,看于连的故事,总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处境,和下一步如何行动。
全书的厚度,还剩下三分之一不到了。
天黑了,下午的自习要结束了。该去吃饭了。
留意着教室里的人开始不停的进进出出,关心着她们两个会如何行动。
这次她们却都不善解人意了,也没默契了,每一人提起这事儿。直到屋外都黑透了,食堂里应该饭菜告罄了,还不见动静。
因为我总觉得她们事先商量好了什么,所以一直等着她们的提议,看来是我多想了。
“还不去吃饭?”终于忍不住,我开口说到,也不特意表示是对谁说的,心里说,既然你们都不见动静,不如我来主导好了。
两个女孩都扭过头看我,又都不说话。
“你们学习学疯了吗?饭都不顾着吃了。”
雪妃开始收拾书本,朵朵也合上了书,还好都很听话和配合。
“好吧,去哪吃?”朵朵问道。
“不如我们一起去三角吧。”我提议说。
雪妃不语,但是点头表示同意。
离开座位,所有的书本都放在原地,我们一同离开了自习室。
一出教室,女孩们就走到了一起去,似乎早已就是闺中密友。而我被冷落一旁,想做绿叶,也总感觉陪衬的信心不足。这不,周围人们看着我们的奇异的目光,似乎也能说明这一点。
她们一出门就笑着耳语着什么,我一句也听不真切。成了地道的局外人。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不甘心被冷落,我追上前去,勉强的插入一句话。
朵朵回头说:“呵呵,关你什么事儿?要你管?”
“是不关我事。”我苦笑道,深感被蒙在鼓里很不爽,“只是能不能大声说话点。那么小的声音,什么好听的笑话不能说给我分享吗?”
“还确实就是不能给你听的。”雪妃也笑着回头说。
无月无云的夜空,被城市的灯火映的红腾腾的,只有寥寥几颗若隐若现的星辰,寂寞的俯视着大地。
阵阵秋风冷冷得扫过校园,路灯昏黄。行人匆匆。
女孩们嘤嘤的窃窃私语,如路旁夜色下怒放的花朵儿。让人有心怜取,却无法欣赏。
低声悄语渐行渐远,我由尾随变成了遥跟,而她们也都没注意到。
“也罢,既然求之不得,不若顺其自然的好。”心里如此说着。我逐渐放缓了脚步。其实是因为慢慢的发现,远远的在背后欣赏她们的身影,竟也是如此美妙不可言说。
风衣压着长裙。随行随风飘拂,两人的衣着式样虽然都是在校园内很普通的,但穿在二人身上,却都有一种别样的风韵,那曼妙婀娜的身姿,袅袅婷婷的步履,把这种现代装的时尚味道尽显露了出来,又不失窈窕淑女的风范。
先还是欣悦的观赏和享受,生怕失去了眼前这美景,改日后悔莫及;次又觉得不足,又说不出哪里有不足,有点儿怅然若失。再然后就只觉得残忍了,因为这么美丽的“尤物”仿佛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
这两个刁钻、漂亮而且聪明的女孩子,其实与我,又跟普通的路人有多大区别呢?是的,她们认识我,互相有所了解,不过也仅此而已吧。谁也不属于谁,不是吗?
失落情怀蔓延开来,我感觉自己不如不声不响的消失好了,也许那是最好的结果。
最后竟似乎分不清前面那两女孩谁是谁了。说来也怪,她们俩好像互换了外衣,朵朵是乳白色,而雪妃变成了深红。也难怪我会一时迷惑。
学生第三食堂门口到了,这里的灯火分外通明。转过此处拐个弯儿,便是三角餐厅了。
只到这个时候,似乎女孩们才意识到把我丢了。
她们停了下来,纷纷回头寻望,我处在落后她们一仗开外的地方。
“笨蛋,怎么拉那么远?”雪妃笑着,声音不大,但我能听到。我只想回答说“为了不偷听你们说话啊”,但是没开口。
朵朵也说:“慢得像蜗牛……”
朵朵好像很喜欢说蜗牛,或者习惯于说我是蜗牛,虽然曾被我讥讽:“我是蜗牛,那你也是蜗牛老婆,母蜗牛”,却不长记性还是这么说,或者是不介意。
我只好加快脚步跟上。
而这时,斜侧里忽然冒出两个女生,跟我攀谈起来。因为出乎预料,所以显得突然。
而她们说出的言语,就更加得令我觉得突然了。并登时脸上*辣的,不知如何应对。因为她们说的是:“啊?这不是老婆的老婆吗?”而另一个女生马上接口说:“就是啊,怎么?你一个人在这里吗?去三角吃饭?”
率先开口说话的女生,一身黑衣,卷发、圆脸、大眼睛,看上去也一幅大姐派头。另一个比较娇小,扎着马尾长发。
一个男生,被两个几乎不认识的女生当街喊做“老婆”,我想不脸红恐怕也难做到。不过说不认识,也并不属实,这两个女生我还是有些印象的,至少能猜得出来,她们都是yucca同宿舍的姐妹。黑衣服的是江湖上花之殇,也是我所在的“风花雪月”的创始人和帮主,而另一位则是雪之舞,不过她更喜欢“飞雪”这个名字。
“是啊。”我支吾着回答飞雪是不是“去三角吃饭”的问话,马上又说:“不是一个人。”
我指了指前面的朵朵她们,飞雪姐妹才注意到我跟她们是一起的。
尴尬了半晌,我强打欢颜的虚客套:“你们吃了吗?要不一起吃饭吧。”
两姐妹忙连连摆手:“刚吃过了。”我这才留意到,她们都是刚从三食吃完饭出来,正巧碰倒我而已。
她们转向自己的宿舍方向去了,我追问一句:“yucca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
“她忙呢。不在学校里。”她们已经变成了交头接耳的样子,飞雪回头应了一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留下我继续着自己的尴尬。(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娇妻美妾卷 第053章 男人至上
果然雪妃对我笑问:“老婆的老婆?你是谁的老婆?”
我纳罕着,不晓得如何解答。
“他啊。”还好朵朵知道一些,见我不好意思说,替我解释道:“好像是他认得妹妹。江湖上的月之魂,你该记得吧?”
“记得,风花雪月的,跟他一个门派。”
“他们俩曾经在江湖上结过婚,不过他是老婆,她是老公。他嫁给了她。而她又是她们的老婆。明白了吧?”朵朵的绕口令尽管听起来复杂,意思却很明确。雪妃很快就都明白了,只顾看着我笑。
一起走进了三角餐厅,在明亮的灯光下,不知我燥热的脸上是什么色彩。我只希望她们快些忘了刚才那一幕,至少不再提及。
餐厅内人虽多,但一楼空位还是有的。寻了一个桌子围坐下,我在她们对面。
雪妃笑道:“想不到你还有这段风流韵事啊?你喜欢被女孩叫老婆啊?你好变态。”
“哪有,才不是。正因为不愿意,所以后来我们就离婚了。”我辩解道。
“曾经是就永远是了。离婚了也不行。”朵朵不放过挖苦的机会。
“那好啊。”我被讥讽的没处藏,不得不背水一战,也大胆了许多:“这可是你说的。你都当了我这么久的老婆了,那你也是永远是我老婆。是吧?”
“倒,说你自己的事儿,别扯我身上。”
“为什么不能扯你身上?双重标准啊?”我为自己的反击得逞窃喜不已,不再那么面热耳躁了。
朵朵一时无话作答,顾左右而言他,说出来的却是:“谁说的。还没领证呢,不算什么法理结婚。”
这下轮到我反而懵了。这话是中午我才在bbs上跟雪妃说的,现在却从朵朵口中出来,看来她们的悄悄话果然包罗广泛。我真的成了个透明人了。
苦笑着瞄了雪妃一眼,她仍然对我坏笑着,眼神里满含讥诮。
“我不管。反正你是我老婆,这就是事实,老婆、老婆、老婆!”我老早就想一次叫个够,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去,别乱叫。”
“为什么不能?网上都可以,现在怎么不行?”
“网上是网上。现实是现实。网上跟你结婚了,现实中可没有!”朵朵不肯让步。
“呵呵。你自己说得还没有法理上结婚呢,不算数的。现在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吧?”雪妃在一旁笑着给朵朵帮腔。
“都是你害的。不叫她老婆也可以,不过你答应见了面怎么喊我的,你没忘吧?快些叫!”我愈加放肆的口无遮拦起来。
雪妃忽地被我如此回问,顿时羞赧不已,粉面微红。一时娇羞不胜,艳压桃花。
我竟看的发痴,也顾不得她叫与不叫了。
因为前次bbs上说好的。若见了面,她就得喊我“官人”,而现在这个场合,她大概是叫不出来的。如果没有朵朵在场,就我们二个人的话,或许还有可能。
“他叫你叫他什么?”朵朵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却如坠云雾,不明所以,连连追问雪妃道。
“太变态了,开不了口……”雪妃头沉愈加的低了,都快要趴在了饭桌上。
“你让她叫你什么?老公?”朵朵见雪妃这情形,也不好在勉强,转而试探性的问我。
“不是。你别误会。”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雪妃却顾不上害羞,忽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