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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是男生,还是在学校里,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本来不就自诩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吗?光有思想,没有表现哪行?”
“我怕我留了长发,每次回宿舍都麻烦。呵呵。”这个就明显只是借口了。
“哪有那么夸张。你们宿舍看门的大爷肯定能记住的。”
“我考虑一下。”忽然被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一时间我是难以就接受。不过却已经有些心动了。
“别犹豫了。而且我已经决定了,以后我也会留长发的,我们一起留,怎么样?我两个条件换你一个条件,你还不答应吗?”
“好吧,我答应就是了。”
世间事便是如此。从来有欠有还、有来有往,报应不爽。我为了满足自己一己喜好,就不得不为此付出代价。如今这代价就要开始从这里付起了。总不能一味的要她为我委曲求全。而我什么都不做,好戏,还在后头呢。
雪妃果然说话算话,自此以后跟我的对话,只要不是特别拗口不行的,她都特意的以“官人”称我,而以“妾”或“妾身”自称,并且久而久之,由先前的突兀故作到后来的自觉自发而至琅琅上口。我也乐在其中,仿佛自己回到了千百年前,那个时候,男人可以满口诗书,胸怀天下,并有女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何等悠然惬意,怎不志得意满而意气风发。
想到要意气风发,就不免要联想到如死一样无奈的现实处境,则又是一番悲伤沮丧难抑。想来雪妃宁愿作出如此种种,大体不过是为了激发我的斗志,能够迷途知返,回归正途,可一旦联想到现实,我就想不如死去,想都不愿多想。
然而逃避终究是暂时的,终有一天,会沦落到个无处可逃,逃无可逃。倒时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更何况,眼前种种,也在不停的提醒你,你身上的枷锁,正叮当作响呢。
被雪妃打死后重新登陆后,我收到了另外一个女子的信息,是用英文发来的。
对于江湖上的陌生人,我本是心如止水,除了雪妃或朵朵的关系外,再无什么别的兴趣的。因而江湖中其他的人,对于我几乎等于不存在。
而他们对我,也多是不相干,只言片语也难。
因而这次这人给我发信息,就显得有些离奇了。
这人名叫凯茜,名字呈粉红色,这意味着她刚来江湖不久。她对我一上来只说英语,并且不用私语,话都发在公共频道上:“why /did/ she/ kill/ you /just /now?”(为什么她刚刚杀了你?)(若有语法错误,可不是人家外教错了,只能怪我记性不太好,尚请指出。)
我勉强用英语回到:“because/ she /is /my /小妾。”(因为她是我的小妾)
“sorry,i /don’t/h /on^^;engilsh/ please。the/ last/ word /mean ?”(对不起,我不能理解……,请说英语。最后一个字什么意思?)
“little /w /it?”(小老婆,明白?)
“what?”(什么?)
“;”注意到我们的鸡同鸭讲,雪妃看不下去了,对凯茜说。
“oh,i/ see。”凯茜转而对雪妃打了一大通外文,我就基本看不懂了。
“什么意思?”她们一言一语交谈甚欢,把我凉在了一边,我只好腆着脸对雪妃追问,颇有点因不耻下问而厚颜无耻的感觉。
“?本意是王妃的意思,引申义也就是小老婆咯。”跟凯茜狂打外文的间隙。雪妃对我解释了一下。
“她是谁?不会说汉语,外国人?”
“嗯,美国人,跟你说过的,就是那位法语外教,我老师。”
“不是吧。她也上江湖?”
“呵呵,是我刚跟她推荐的。”
“不会吧,什么时候?”
“就是上周。她问我们校内有什么有趣的网站,我给她推荐的。她的账号还是我帮她申请的。”
“凯茜?这是她的中文名?她的英文名叫什么?”
“不是,她没有中文名。凯茜是她的英文名音译,她英文名叫cathy。”
“你们说的都是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看不懂?”
“是法语。你当然看不懂了。你连英语都看不懂,更别说法语了。”
“哎。这下我真的成了彻底的外人了。跟我说说吧,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啊?”
“她问我,为什么我会是你的;难不成你是皇帝不成?我就给她解释小妾在汉语里的意思。就这样。”
“呵,那她应该很难理解。这里面的文化可就深了去了。”
“她完全明白了,还说很有趣。呵呵。”
“这么快就明白了?”
“她对中国古典文化很感兴趣,平时就喜欢多了解。所以理解起来也不是很困难。”
“她说有趣?呵呵,为什么会这么说?”
“没什么特别的,这可能是她的口头禅吧。一般中国古代特色的东西,她都会说有趣。”
“情圣,该关机了。”一旁响起了小宣子的催促,我这才看了下时间,还有不到五分钟就又要熄灯停电了,今晚跟雪妃实在聊得兴起,竟完全忘了时间的飞逝。
“我得下了,你们慢慢聊吧。我们要熄灯了。”我忙对雪妃说。
“嗯,晚安。好梦。”
“kiss/bye”
退了江湖,电脑进入关机状态,今日看门的大爷流行晚睡,电脑关了老久,仍不见停电。这令我有些遗憾,早知道躲在江湖上泡一会儿了。
发觉我对雪妃的那位美国外教,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周三晚上的邓论课,在主楼333的阶梯教室。
此时大教室灯光通亮、人声噪杂、几乎已经人满为患,前排的座位上,黑压压的坐满了人,其中多数是女生,这个多数是绝对多数,百分之九十以上。
或许是因为上次课看电影的缘故,当时就是人满为患的。不过这次没有电影可看了,而是讨论课,上次课老实交待过的,题目是“周恩来与中国现代化”。可能是因为顾虑到讨论课点名的概率会大增,所以才来得这么齐全吧。
n大的老师们,多少都有些想发达的西方教育看齐的意识,有意的在自己的课中设置一两次讨论课,虽然多半都是走走过场,也讨论不出什么新意来,不过总比每次都是老师们一言堂好看多了,所以这种课我个人是更喜欢参加的,虽然不喜卖弄的我并不会主动去表现。
吃了晚饭,早早的我就进了这间大教室,在最后一排的中间座位上坐下,挑选这个位置,好处有二:一是可以将教室内所有将发生的是尽收眼底,而无需前顾后盼、东张西望;二是无须为进进出出的路过这起身让座,落个自在。
坐下后,埋头睡觉,表面上养精蓄锐,以待时机,实则是玩了一下午的星际,疲惫不堪。而且现今仍然满脑子的兵戈血战、激烈厮杀,打星际就像看电影,对于精彩场面,可以无限次的回味,更加高妙的是,这电影至少有一半是自己导演的,对于其中经典场面,自然回味无穷。
昨晚依依不舍的告别雪妃后,沉浸在占有“小妾”这种特殊的变态快感中,一直很晚才得以睡着。——很晚入睡对我已成习惯,而且也无心改变,不然,恐怕是要借助安眠药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娇妻美妾卷 第066章 小妾驾临
今日一个白天,仍然泡在网上,留意着bbs上的动静,甜蜜的失望了,老婆和“小妾”一个都没出现。朵朵不出来是情理之中,我本就没抱太大希望,而雪妃不出来,则自是失望的,不过这失望也是甜蜜的,因为昨晚过于幸福了的后遗症。甚至尝试着对她多加理解:好好学习,不迷恋网络当然是好的,难不成还像我这样堕落不成。我堕落的借口再怎么光明正大,似乎加在一个女孩身上也是不妥的。
打了个盹儿,居然还真睡着了,还有梦境,不过很快就立即醒来了,是被熟悉的声音惊醒的。
“坐那儿吧,我哥在那儿。”是yucca的嘤嘤细语,在远远的东边走廊过道上说的,周围都是噪杂的女孩儿声音,我竟然能在半睡不醒的状态下清晰的分辨出来,神了。
抬起头,向这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望去a和她同宿舍的姐妹,以及羌蔷等,在那边站了一群,女孩们个个衣着鲜丽,打扮入时,如同簇拥的花儿,娇笑妩媚,款款而进。
我点头笑着招呼,一侧的空位,正好够她们一起坐下,而西边另一侧的身旁,也还空着一个位置,各位而坐的,是一个陌生的女生a挨着我身边做了下来,外面依次是她的姐妹(江湖上的花之殇和雪之舞)和羌蔷。
一股令人迷醉的香气袭来,不由得一时神清气爽、心旌激荡,精神大好,所有困意也一扫而光。
数日来跟电脑的朝夕相对、形影不离,早就不知不觉中弄得心如枯木。这时仿佛久旱逢甘霖,身体的反应愈发强烈,却也太正常不过了。
“小妹好啊!”
“呵呵,哥哥好。”
就这么大了招呼。我喜欢这种感觉,兄妹相称,这种味道。很舒服、很快乐。
“好久不见了。”
“嗯哪。”
“听说你上周不在学校里,去哪了?”勉强记起,上周的那个晚上,跟朵朵和雪妃一道去三角吃饭,碰见了花和雪,听她们说的a没在学校。现在便故作关心的提了出来。
“谢谢哥哥挂心。其实也还是在学校里啊,只是不在本部。去泰达了而已。”泰达是n大的一个分校区,也是yucca的男朋友所在的地方。
“噢?原来是去和男朋友幽会了!”
“已经不是了。”
“什么?”
“我们已经分手了。”
“不是吧?”听到了这个消息,心里不免咯噔一下,打饭了五味瓶,滋味复杂,难以尽数a显然不太愿意说这个话题。转而反问我:“你呢?听说哥哥艳福不浅,跟两个大美女在一起?”
“哪有,那都是些表面现象罢了。”
“怎么?那本质是什么样的?”
“没什么本质啊。徒有其表而已。”
“呵呵,别跟我耍花腔,跟嫂子们怎么样啦?”这个“们”字用得格外传神,一语点破了我花心萝卜的本性。
“不怎么样。你大嫂子都已经不理我了,不过好在还有个小嫂子,还不是很寂寞。”实际上是非常寂寞,当然这寂寞是指身体上,而不是心理上。
“ft,还分大小的。”旁边有人插话说,不过是她们的自言自语,跟我们无关。在我们一言一语的对话期间a另一边的同桌们都在有心无心的翻着课本,嚼着舌根儿,不排除有人支棱着耳朵,在偷听我们的悄悄话儿。因而当有人俏皮的插了句戏话,就惹来一阵婉转的窃笑声。而我也只能不以为意,仿若未闻。
“大嫂子为什么不理你啊?一定是你不好,得罪了她吧?”yucca笑问。
“是啊,我不好,得罪了她。”我随意的应着,忽然有些心不在焉。因为我的注意力,被教室门口的一个身影吸引了去,目光再也移不开了。
教室门口出现的这个美妙身影,对我具有如同毒药一样的吸引力,使我无法对其视而不见。主要的还是因为,这身影的出现,太过出乎我的预料,令我先是颇为吃惊,继而大喜过望。
女孩一袭白衣白裙,恰如一尘不染的青莲,更托出卓然不群的气质,眉目清秀,五官俊俏,虽然头发短短,使得女人味儿锐减,但那一双笑意盈盈的眸子,那娇俏可人的容颜,就已经令人不忍移开目光,除非担忧冒犯了芳心。
不过我不用担心这个,因为这女孩,正是刚刚答应了作我小妾的雪妃。
远远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联想着设若她也留出了一头秀发,该是怎样的婉约妩媚,完美无缺?忽然记起昨晚她和我之间的承诺来,她要从此留长发,且对我要以古典之“礼”相待,就不免更加欣喜雀跃了。
此时的她,正缓缓向教室里走来,正四下环视,搜索着什么。难道是在找我?
她怎么会来上这个课的?她没选上这位邓论老师的课啊。记得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