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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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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日晚上,一个人在主楼一间教室的角落品味“失去”的孤独情愫,心伤的再也合不拢。这里是我们过去常聚首之处,而今物是人肥,图增伤感。忽然觉得,过去的这两天真是恍然如一梦般,而且是自找的痛苦迷梦,我比尼采差多了,他的梦还力求做得有趣,而我只是追寻痛苦。

    想着这些是无法看进去书的,就只能呆坐在座位上,这时痴仔傻子二人闯进来。

    “情圣,别装了,今天岛主请客,喝酒去,就差你了!”痴在尽量放低音量,还是吵得几个自习的人回头来看。我识相的收拾一下两本书,跟着二人出来。

    “请客?为什么?”

    “岛主今天生日,你这家伙,一点也不记得了吗?”傻子怨到,“想当初你过生日的时候,大家那个忘记过?”他怨的有理,我是太混了,心理自我埋怨,没说出来。

    “情圣是典型的为了女人不要兄弟的主儿。”痴仔匆匆的在前面走,头也不回的道。

    街上灯火昏黄,车来车往,烟尘滚滚。三人走出校门,穿过马路,顺着路向一个饭馆走去。

    “今天都有谁在座?”我问。

    “就咱们几个,还有三个女生……”傻子给我解释。

    室内灯火透亮,朱漆桌椅。外间有几桌人在猜酒行令,热闹噪杂。岛主和燕子、幽月、姜蔷落座于一个单间,谈笑着等我们到来。我有点奇怪,因为没见着洞主辛欣。

    “情圣这厮,还得人请才来!”岛主见我们走进来,笑着到,“情圣眼神里总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叫人简直嫉妒!”他笑着对几个女生说,大概是想给我壮壮士气。当时我想,我眼睛一定充满了悲伤和孤独,才会引得岛主发如此感叹。

    赶紧调整好自己的心情,脸上堆上笑意,我借口道:“岛主,你说这话会让我怀疑你性取向有问题。”

    “随便你,”岛主继续信口开河,“我觉得如果一个女孩如果有情圣这种气质我肯定追定她了。”他这话的意思是希望在桌的女士们赏脸追我。女士们只是笑呵呵的听。并没有人搭话。

    “好恶心啊,岛主,别说了,我还要吃饭呢,马上我都要吐了……”傻子摆着手说。

    “我要吐了哦,”我学着傻子的样子。“瞧你这娘娘腔的样儿。”几个女士皆大笑,表示认同。

    “我娘娘腔?不知道谁娘娘腔呢!”傻子反唇相讥,“天天伪装深沉……”然后作出一脸严肃冷漠的样子,很快就兀自先笑了。

    “算了算了,开饭了开饭了!”痴仔早不耐烦三个人打嘴仗,还是喝酒要紧。

    啤酒开了一瓶又一瓶。岛主和痴仔都打定了不醉不归的主意。三个女生都以橙汁陪酒。

    “别喝醉了,都喝醉了怎么回去呢?”坐在我身边的傻子对我耳语。我会意。

    几个人轮流给寿星敬酒,祝酒词各具特色,只有我除了一句“生日快乐”外什么都说不了。该热闹的场合不能真正的放纵开去,犹如荆棘在背,极为不爽。

    岛主、痴仔轮流去了洗手间,回来后大家把一个大蛋糕挥霍而尽。——所有人脸上身上都挂了一些,而岛主身上脸上尤为明显。

    出了饭馆,直接回学校。醉酒之后。岛主一只胳膊搭在姜蔷肩上,一路鬼话连篇。傻子扛着痴仔在后面歪歪斜斜的走,燕子在四人之间来回打点,唯恐有人摔倒。幽月跟在后面,不知如何插手帮忙。我跟她一样笨,做作的扶扶这对,推推那对,两个不知所措的人有时会恰好对视一眼,无可奈何的笑笑。

    “回去又要吐得满地都是。”傻子抽机会对我叹息。不料话被痴仔听到,他有一声没一声的道,“不……不会,在饭店出过……酒了,不要……担心。”

    “那当然最好了。”傻子庆幸的说,他还记得上次上词痴仔醉酒吐的满地都是的情形。经过女生宿舍时,岛主扯着嗓子喊“爱要怎么说出口……”,痴仔则一头扎进了路旁的草堆里,趴在地上就要呕吐。

    女生们回了自己的宿舍,交待我们俩好好照顾他们。傻子扶着痴仔,我扶着岛主,踉踉跄跄的爬上楼去。

    经过洗手间时,两个醉鬼都冲进去就吐,傻子一手拍痴仔的后背,一手捏着鼻子。我则远远的看着岛主吐完,才去扶他,——确实不够哥们。

    两个人不住嘴的叫着胡话,引得各个宿舍的人探头出来看。阿蔡这时走过来扶岛主:“岛主,你生日我有时没有去喝酒,实在对不起!”

    岛主一把抓住阿蔡脖领,“你说什么话?兄弟之间说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岛主不知是说醉话还是醒话,竟然一点也不再口吃,“你是谁啊?你是阿蔡?阿蔡是吧?”岛主一下子挣脱了别人的搀扶,推着阿蔡只向后冲,“阿蔡!我告诉你,我看不起你!你不是个东西!我看不起你!看不起你这种小人,玩弄感情的小人!”众人赶忙把二人分开,强行把岛主台上他的床上,岛主依然在喋喋不休。阿蔡却在外面痛哭流涕。我忙去劝说,却听阿蔡嘴里喃喃自语,“岛主误会了,岛主误会了……”而后竟号啕大哭,俨然一个喝醉酒的人,又像一个受了刺激的伤心欲绝的人。阿泰等人赶紧把阿蔡拉到屋里哭去。

    岛主醉卧床上,依然醉话不已。众人皆叹其醉,而我独知其醒。有人便是如此,借用酒醉之名说出平时不能说的话,这已经成了一门艺术。想那阿蔡曾传出追班长之事,后来每见二人扶持出入,卿卿我我,后来不知为何无疾而终,或是因此,岛主有那么大的反应,而阿蔡也被惹得暴哭。或许其中确有无法明言之处。

    岛主一会儿捶着床铺,一会儿抬腿乱蹬,话也不少半句:“我对不起很多人!”他嚷着,然后提了几个人的名字,多是女生,提一个名字说一句“我对不起你”,其中的万种意境,恐怕只有岛主一人能够了解的清。我无意妄加揣测,却听岛主在说我,并说对不起我。

    “你没有对不起我。”我坐在自己床上,隔桌跟岛主相对着,想减轻岛主一点负疚感。就接口说话。这时候宿舍里早已经熄灯,稍有亮光从窗外透入,痴仔勉强坐在岛主床边扶着他到处乱抓的手,傻子特意走过来对我耳语:“情圣,岛主说你什么你就答应什么,别跟他顶嘴就是了!”我点头称是。心想只有接受岛主醉审了。

    “情圣!”岛主对着我,想做起来,被痴仔按下去,“情圣,你这样下去可是不行的,不行的你知道吗?从今以后。我跟老儿都是要转系走的人了(这时候转系结果还没出来,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再说当时傻子也是递交了转系申请并且参加考试了的),没办法再跟你……你可要保重啊,你这个样子是不行的!”他对我手舞足蹈的比划着,痴仔一次次地把他按下去,傻子替他拍胸脯,以缓解他胸中那股难过之气。他继续说道:“情圣,你必须从自己的心里走出来,不要再把自己隐藏起来……不要自卑。必须战胜自卑。千万不能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放开胸怀,跟大家交心,我们大家都是好朋友好兄弟不是吗?有什么话不能说出来呢?是什么事你活得这么沉重呢?……”岛主的话句句都是如此地打动了我的心,每一句话都似乎是发自于另外一个我。就像有时候我自己对自己说的那样,这使我不得不想到,或许从内心深处,岛主的确跟我是一样的人,或许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心性相通。只是我们俩的性格却走向了两个极端。

    “情圣!我猜你肯定是出于自卑心理吧?也许我说的不对,但是应该就是这么一种心理吧?一方面觉得自己聪明绝顶,一方面又对这花花世界看着很不顺眼,无法融入。是这样子吧?但是世界就是这样子,你必须要敞开胸怀去接受它,只有你接受它,他才能接受你!你知道吗?告诉我,情圣,告诉我你能做到!告诉我你以后会放开的,那样你才能过的快乐,告诉我,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这时候,傻子二人在旁边替我回答说“情圣肯定没问题的”,但是岛主不满意。

    “好吧,岛主。”说这心口不一的话,我感到痛苦得无以复加。岛主的话也对了一半,但是以为我是出于自卑心理是错的。但是我知道,发酒疯的岛主也无法用他醉酒后的真心话刺激醒我,因为我本来就是个清醒的人,看透了这一切。对于他,我只有感激,没有别的感受。因为我知道我的解药是什么,但是我更知道,或许这是宿命,我注定没有解药。

    暗夜沉沉中,我难以入睡。岛主已经终于说完了酒话,沉沉的睡去。此时的傻子和痴仔,也早已进入了梦乡。

    “岛主完成了他作为一个好人的完整的最后一幕,”我叹息一声,“岛主一直是个接近完美的角色,今天晚上的表现似乎是他性格上的瑕疵,但是也正因为今晚的表现,使他真正成了一个完善的人。”如此想完,联想到他对自己的期望,暗叹也许他一定会失望了——如果他会带有什么希望的话。

    岛主、痴仔、傻子三人都递交了转系申请并参加了考试,因为在他们眼里政治不仅是冷门而且毫无兴趣,别的专业才能赚大钱。而我本人是个对金钱比较绝缘的人,加上对政治的独有兴趣,使得我根本没想过要转系。转系和中国社会上一切社会活动一样,都是暗箱操作表演的现行舞台。台面上的东西是以大家的兴趣、个人情况参加统一考试,按成绩划定,背地里则是各种关系、门路的大演练。所有这些正常不正常手段所指向的,不过是一个“利”字。任何团体和个人莫过如此,只要有“利”的存在,那就是一场好戏。此时转系结果虽然没有正式出来,岛主痴仔都已经知道自己走定了,而傻子则落选。

    我是个冷眼旁观的局外人,固然有人可以说我是消极被动甚至是胆怯懦弱,我不与置辩,主要是因为不屑。置身戏外冷眼旁观的结果,好像成了个傻子,时时惹来比较关心的朋友的怜悯目光,这多少有点让人懊丧,圣人说“人不知而不愠”,可我毕竟不是君子之辈。闷闷的睡不着觉,觉得这几天真够邪门,什么事儿都接踵而至,应接不暇,明天还会出什么事故呢?很晚才入睡。

    下雪的黄昏。

    万籁俱寂。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女孩一身黑色,泪花闪闪的眸子,神态由委屈渐渐转变为冷酷,而后毅然转过头,决绝的离去,头也不回。我一个人在雪地里踟蹰,垂首低眉。脚底下残雪细语,心里面如碎如割……

    忽然间耳边铃声大作,募然醒来,原来是一梦。幸亏是一个梦,刚要庆幸。可是马上发现现实跟梦境竟然出奇的相似——虽然没有雪,然而伊人的远去却是造就了身边如下雪般的冷酷。而且只能无可奈何。铃声是傻子的钟表发出的,他很快就醒了,赶忙把它关了,而后停了一会儿,开始坐起来穿衣服,——轻手轻脚的,跟猫一样。听到痴仔在叹息,岛主翻了个身,自己则继续睡去。很想把刚才那个梦作完,期望有个圆满的结局。

    没有得等到完美结局的出现,就再次被人惊醒了。这次是痴仔的喊声。
第二卷 桃夭奇情 第十一章(上)
    “岛主、情圣,快起来了,迟到了。”

    懒洋洋的起身,“啊!浑身酸疼!”岛主努力坐起,又轰然躺下,让人担心是忽然患了中风。

    “你昨晚喝太多了,今天还要上体育课呢,你不如说生病了请假吧。”痴仔说。

    岛主还是勉强坐起来穿衣服。

    我根本就没尝试坐起来,我真得不想动,一点都不想,可见身体上的累其实远没有心理上的累具有杀伤力。

    但是不由得我不动,鲁迅说,“这毫不动弹,其实就是一个大错!”严重憎恨这句名言所表达的意思。

    “情圣,还不动?猪啊?”岛主一边穿衣服一边催促。

    只好艰难的起身,口里说:“还不是你害的,昨晚那么晚睡!”

    “废话!借口!傻子怎么起那么早呢?”岛主不满我的托词。

    “傻子有福,可我没有。”我沮丧得到。

    三个人迅速梳洗,直奔操场。“幸亏是体育课,不会太出丑。”边走岛主边自我安慰。然而天不遂人愿,虽是体育课,依然很出丑。

    已是八点十分,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找到自己的队伍。因为按照往常我们是要看老师,而今天老师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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