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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同意了给我视频。这次的她放了头发,显得漂亮中透着几分淑女气息peror:“ b ”peror:“ 呵呵 ”peror:“ 看上去不是那么晦气阿 ”
凌乱舞步:“hua ”
凌乱舞步:“ 我可地走了 ”peror:“ 哪里象个被惩罚了一下午的嫌犯 ”
凌乱舞步:“ 拖了一下午,洗了燥真舒服 ”peror:“ hee;洗澡了,那头发也是刚洗的? ”
凌乱舞步:“ 对啊~~ ”peror:“ 呵呵,玉质天成,冰清玉洁 ”peror:“ 这谁啊? ”
凌乱舞步:“ 我哥哥啊 ”peror:“ 嘿,到处都是你哥哥 ”
凌乱舞步:“ 嘿嘿,上次哪个 ”peror:“ 哎,谁看到你都会爱上你的 ”
凌乱舞步:“ 嘿嘿,人家有女朋友哦了啊 ”peror:“ 对这样一个妹妹,谁会下口开骂就是心里有病 ”peror:“ 肯定是嫉妒你 ”
凌乱舞步:“ 嘿嘿,我经常做错事,也经常被骂的 ”peror:“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可爱 ”peror:“ 我怕我受不了以后看不到你就会郁郁而死 ”
凌乱舞步:“ 哦? ”
凌乱舞步:“ 好,我去毁容啊 ”peror:“ 你一定要快点给我寄照片来越多越好。你的明白? ”
凌乱舞步:“ 汗,我们相片还没去拿呢 ”peror:“ 这是干什么? ”peror:“ 他在干吗? ”
凌乱舞步:“ 我哥哥再骂我一个网友 ”peror:“ 你的哥哥之间出矛盾了? ”
凌乱舞步:“ 和网友 ”peror:“ 你什么时候给寄信来 ”peror:“ 我周四给你写了封信,你小心别被你老班没收 ”
凌乱舞步:“ 才不会~~~下次吧,再见 ”peror:“ 不是吧,要走了吗? ”
凌乱舞步:“ 88 ”peror:“ 拿到视频就要走了?岂有此理 ”
凌乱舞步:“ 好拉,改天聊,我妈妈回来我死了 ”peror:“ ……………… ”peror:“ 明天还来不来 ”
凌乱舞步:“ 也许不 ”
凌乱舞步:“ 说不定 ”peror:“ 随你变,我在等你 ”
这次角色扮演,以她班主任的身份,被她骂了个够,由此也可知她的叛逆心理有多种。
这真是一个十分复杂的女孩子。
有时候,她淑女、纯真,美好的宛如天仙;有时候,她放肆、泼辣,毫无顾忌,跟小恶魔没啥区别。
而我就喜欢这个时而美若天使,时而坏的流油的她。喜欢被她折磨,喜欢被她伤害,喜欢上她的这一切。
当你不可理喻地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她就是有在旁人看来再不可理喻的缺点,也会变成最浓郁的爱的蜜酿,化成让你沉醉的毒。
萝莉靓舞卷 第33章
人生是一种历程。你所经历的一切;构成了你。
很多人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以为我就是我;好像真有一个确切的我在那里存在似的。其实没有。因为组成我们身体的每个原子;都在一刻不停的运动着;组成我们身体的物质;随着我们的呼吸和饮食;一直都在被替换;每过七年;组成我们身体的一切物质都会被替换一遍。换句话说;从物质构成上说;七年前的你和现在的你完全不再是同一个人。
但是你却仍觉得自己还是那个自己;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你仍然带有七年前的记忆。
而记忆不过是一种经历的残留。
所以人生不过就是一切经历的集合。
如果记忆可以移植(这在不久的将来必将实现;因为记忆不过是意识的一种;而意识不过脑细胞神经键之间的化学反应;将来只要弄清楚了这种反应过程;记忆移植将轻易实现);给你移植上别人的记忆;你就会形成一种另一人的自我意识;你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我跟苏哲颖经常讨论双方交换身体的问题;其实这种交换如果真能实现;不过就是意识转移罢了;也就是记忆移植。
以现在的技术;这固然无法实现。
但是相爱的过程;实际上却是在用一种原始的方式;交换着各自的经历和记忆;双方合二为一。
只要你愿意敞开自己的心;以对方的感觉为感觉;那么你就等于变成了她。
两个人的合二为一;是爱情的至高境界。两个人不分你我;同名同感同命同心;那是一种真的巅峰体验;一种永恒的刹那;幸福快乐的极致。
这种感觉不常有。
只有两个心灵完全契合的人才可能实现。
如果无法体验这种感觉;那么爱情就不存在。
以物质财富、地位家世、相貌身材、年龄经历、性取向等为前提的世俗恋爱中;爱情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是一种交易;双方凭着自己的资本;提供某些东西;任由*驱使,共同孕育一个新生命;流传下各自的基因;如此而已。这是所有生物的使命;基因设定的规则;遵循它;就像自由落体运动。
人生的意义真的就是如此而已吗?
相比较而言,爱情、美、真理、正义等等。那些高尚的摸不着地面的东西,只是傻子们自我安慰的空中楼阁?只是自欺的膏药?
人生就是一种历程。
于是,选择某种经历,就成了每个人都必须面对的问题,并无从逃避。因为你不选择某种经历本身,也就已经成了一种选择。
比如在战场上,你是选择当逃兵,还是当英雄。二者必居其一。
你不能否认;无论是愚蠢还是聪明;耻辱还是荣耀;富裕还是贫穷;凡是你经历过的;就成了你的组成部分,你都无法否认。你得对自己诚实。你如若一定要自欺;那是在浪费时间。自欺是行尸走肉最擅长的,他们活着,却已经死了。
现实中的女人都离我远去了,网络上的女人却纷至沓来着。
我忘不掉昔日的情人,自欺着爱情依然存在,从而浪费了大量的光阴。
那是一种冷酷至冰窖之中的伤心。心碎如冰,无法合拢。满目尽是灰暗,前途一片死寂。
苏哲颖带给我的,是不完全的幸福,是不确定的快乐,一如雪妃。
这样的女人是聪明的,她们总是若即若离。让你无法把握。
但这样的女人也是有趣的,虽然总裹着“我不相信爱情,因此我不爱你;实际上你也不爱我,你说爱我只是骗我的,你说哪三个字只能表明你虚伪”这一层冰霜,但她们的心却是炙热的,她们的爱是强烈的,她们是一团火,虽然包着冰雪似的外壳,跟她谈情说爱。你不会有丝毫厌倦的感觉,你会被灼伤,就像小岗的《黄昏》里唱的那样。失去她,你注定痛不欲生,伤心欲绝。
另外还有一种女人,她们表面上总是笑眯眯的,温婉如春。但是她们的心却早已被冰封,利益计算决定着她们的行为。是否有利于她们基因的延续,决定着她们的取舍。她们是物质的,拜金的,精于心计的。同时也是无趣的、乏味的,她们不会让*之火燃起来,世俗的纲常决定着她们的行为。
一个是真性情,一个是老世故。
世故的女人不可爱,很多聪明的美女都是这种人。
爱情对她们而言,最多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品。
但世故的女人往往决定着这世界爱情的走向,她们为真性情的女人出谋划策,告诉她们爱情是不可信的。
苏哲颖有许多闺蜜,她称她们为老婆,其中不乏这种精于利益计算的女人,她们决定了她思维的走向。
而我,通过网络,那短暂的时间,是绝对不可能跟她们抗衡的。
在跟苏哲颖网恋的那些日子里,我完全能预料到结果会如何:在这庸常的最终被庸常的结果所吞噬;留不下任何痕迹。
这世俗的规则决定了,我不大可能得到她,除非经过九死一生,或者到了下辈子才可能实现这一愿望也不一定。
但是我仍然乐于如此;因为人生不过就是一种经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经历过了;便不会再有后悔;或至少后悔的少一点。
离上一次苏哲颖在网上出现,已经快有两周过去了。
在这两周时间里,我百无聊赖地在网上搜索跟她有关的一切信息。
同时,我也给朵朵的网店贡献了许多流量,看看网页上那些她穿着入时、巧笑倩兮的图片,也足以使我失落的心得到些许慰藉。
音响里常常想起《黄昏》那熟悉的旋律。这是朵朵给我的歌,每每听着,便不由得回忆起与她和雪妃一起玩暗黑的日子,那些快乐似神仙的岁月啊,一去不返了。
我星际争霸的水平确实可以称得上是高手了,不仅校内多少高手都有被我斩落的经历,而且许多学弟们甘愿做徒弟来跟我学战略战术。
不过打星际却已经无法再给我带来快乐,因为随着毕业的临近。我仿佛感觉到末日即将降临。
毕业即失业的前景,令我无法设想未来的悲惨岁月。
虽然委屈自己去从事一份不喜欢的工作养活自己应当没什么问题,可是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不想让自己的人生沦为他人事业的陪葬品,终生役役,为人作嫁。
更何况我还有那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梦寐以求的生活方式?
只有自由,才能满足我的需求。否则。无自由,毋宁死。
为此,我首先否决了当官的可能,因为当官是最不自由的生活方式,尤其是当今这个时代的官。
你必须每天说着自己都不信不耐烦的空话套话,说得多了,你就成了没有思想的人。一具空壳,一个真正的禄蠹。
而这正是我极度讨厌和鄙视的。
官本位,这个封建遗毒,就像禁欲主义一样,是两千年*体制留给我们的病毒基因,是它,使我们这个民族逃不出历史周期率,总是在历史的地狱里循环往复,使苍生如草芥,使人类如牲畜。如不改变。我们将没有未来。
知道了这些,我怎么可能还去同流合污?
没有自由的思想,没有自由的意志,就不可能有任何创新,也就不可能有什么未来。上下五千年,不过都是在等死而已。
如果不改变,再过个五千年,我们仍然只是在等死而已。
我们每个人都担负着责任和使命。使我们的民族跳出历史的闸门,绝处求生。
而我,就是为此而准备的。
知道我这个理想的人不多。
不管是初中还是高中,乃至大学。我的那些所谓知己们,最终无不成了伤我最深的人。萨特说,他人即地狱。我深有体会。他们对我的理想只会冷嘲热讽。
“你想改变中国,改变世界,凭什么?人家过的好好的,为啥要按照你的意志而改变?你凭什么确定你就试对的?真理和正义就在你那一边?”众口一词,我无地自容。
知道我理想的红粉知己,即昔日的情人也有。
在我极度无聊的等待苏哲颖上线的这些日子,暗黑、星际、甚至在网上打牌都已无法排遣那难熬的相思,有一个昔日的情人则向我伸出了橄榄枝。
她叫姜蔷,是我的高中同学。
高三那年,为了提高成绩,她主动要求成了我的同桌。
她很漂亮,且聪明,总是笑吟吟的,看上去内心很强大。
高中岁月,最格式化的岁月,最枯燥苦逼的岁月,幸亏有她,犹如一朵花儿,沁人心脾。
就是在高考即将来临的那个月,我再也遏抑不住自己旺盛的*,向她求爱。
当然,我惨被拒绝。
而她也就此远去,成为最远的风景。
然后,我高考发挥小有失常,没去成p大,来了nk。
而她当年比我少考了一百分,大专也不愿意上,留级了。
次年,她提高了一百分,考上了人大。
现在,她在人大哲学系读大三。
我看了她的空间,文章尺度很大,内心叛逆无以复加。
她问我有何打算。
“除了当总统,我什么都不会。”我用名人名言调侃着回答。美国有一个年轻的总统,意气风发之时惨被暴头身亡,他叫肯尼迪,他说的这句名言被看成是戏谑,但依我理解,这却是他的真实心声。
“当总统?不是我给你泼冷水,可能性为零。”她说。
“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