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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搞电视营销代理,这也是他们的话题之一。
黄山时,三口之家下了火车,品位女开始发表她的宏论:‘如果我孩子这么大,我老公买无座的票,我绝对不上车。这多受罪啊!那男的真是垃圾,女的也太没品了。”她转而对自己老公说:‘你要是将来这样对我,我就休了你!没二话。”
“那要是买不到票怎么办?就不回家了吗?”
“买不了票?买卧铺啊!能省多少钱?。。。卧铺也买不到,那反正我不会上车的,带着孩子还没座位!太遭罪了!”
这之前,我对三口之家倒没什么坏感觉,听她这么一说,竟觉得挺有道理,心说不愧是有品位的女人,而自己也确实是个土鳖,不怎么有品位,怎么就没意识到这问题。
往深了想,就又扯上最近总打结的那个哲学思辩了,是要功利主义,还是要理性主义。
假设这女的真的如她所说,要坚持一定的生活品位,一种高姿态,一种不遭罪的生活状态,否则就不接受会怎么样?最坏的结果,她会很快就被社会淘汰。这也是绝对理性主义者的共同命运。这种人认定,活着要有原则,要有一定的底线,假若那底线被侵犯,是绝对不能做的,否则,生不如死,道德就会落有瑕疵,人将不人。比如吃人,就是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做的事,不能吃人,就是底线。但设想一种极端境地,若不吃人就所有人都死,吃人还能活下一部分,那么选择绝对理性,有原则。有底线的那群人就注定会被淘汰。不得不注意的是,中世纪以来,西方人至少在正义的旗帜下,是这么宣称的。自由,人权,公平,正义,这些原则和底线,是他们的绝对理念,不容侵犯。而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没有这些,只有*裸的功利计算,所以吃人,奴役。暴力,征服,什么都会发生,强权决定了一切,没有什么公理。什么底线,什么原则,生存是第一位的。
生存是第一位的,可如果只是一味的追求生存,最终却只能达到都不生存。而且生存的规模越大越剧烈,这不生存就到来的越快越惨烈,这是宇宙跟其中的智慧生命开的最大最残酷的玩笑。最困顿难熬的那会儿。我在反复思考上帝究竟为什么要这么设定,宇宙究竟为什么会演化出生命来呢?生命,智慧,不外乎是对宇宙自身运动规则的内化意识,也就是宇宙对自身的认识,为什么要如此?意识到自我的存在和存在的规律。对宇宙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为了自己永恒的存在下去吗?那是不可能的。为了自己死后还能复生?宇宙也怕死?生命是宇宙的精子和卵子?是为了繁衍自己本身的需要?
中国历史,中国人,像虫族和复制者一样,家庭伦理,只有一个理论支柱:生存。繁衍,复制自己。结果就是不断地接受灾难性的毁灭。然后再生存,繁衍,再毁灭。周而复始,循环不绝。
为了繁衍,为了生存,可以不顾一切,什么尊严,个性,自由,人权,统统等于零,什么都可以做,只要能活着。这种没有原则和底线的生存,注定是没有尊严,没有品位,没有格调的。
品位,其实是一种偏见,是饱暖思淫欲里的那个淫欲。中国人向来鄙视淫欲,倒不是淫欲有什么不好或罪恶,而是中国人从来不曾饱暖过,没来得及思淫欲。像虫子和牲口一样生存的群体,能有什么伟大的淫欲的文明?金瓶梅吗?只能落个口诛笔伐的下场。
当生存成为问题的时候,还来谈品位是笑料和荒诞。汉奸们得志时都是很有品位的,胡兰成那是真叫一个风雅,以至于没有品位的张爱玲见了他不得不自惭形秽到土里去。宋美龄也是极有品位的,不然如何获得美利坚的议员们满堂喝彩?可他们都被土鳖的*们扫进了历史的回收站,差一点被彻底删除。
我跟张爱玲是一类人,没什么雅俗之见,认为大雅既是大俗,大土便是大洋。
其实这也挺搞笑的,当中国的品位女们学着西洋女人穿上丝袜短裙,西洋女人们到开始追逐东方人的旗袍汉装,真是风流轮流转,越转越好看。
其实什么叫品位,人云亦云鹦鹉学舌的模仿依附,能有什么品位?不过是虚荣和短视的奴隶罢了。这世界上没什么是绝对的,品位也一样,没有什么最好的,只有最适合的,此理应是。
根据佛洛伊德的假定,整个宇宙里的一切运动,其实都是一场*。战争是*最好理解,黑洞吞噬,恒星自燃,地球拽住月亮,火山喷发,刮风下雨,也都可以解释为*。不过就是被压抑的*的释放,能量的流转。从这个道理上讲,性学专家的论断是正确的:与其用那个劲去打架,不如用它来*。前者带来伤害,后者带来快乐。
西方人聪明的地方,就是把性和*公开化,解放化了,这样不仅不再需要担心人口控制,而且缓解了大部分的社会压力,使因为被压抑*而引发的各种暴力和犯罪消弥于无形。
呆板的中国卫道士们,仍然在孜孜不倦的压抑着性,做着压和堵的蠢事,控制着舆论,打击着正常的*求的满足,以至于造出了成为笑料的“失足”妇女的解释。关闭涩情网站,等于关上了泄洪的闸门,只能带来溃堤的暴动。
统治者若是愚蠢起来,会做一些自挖墙脚的事,他们惯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假如开放了性压抑,解放了性思想,让国人不再将家庭生育繁衍当成第一要务,而是正常化的专注于幸福快乐的满足,尽情的*,到时候不仅不需要实行计划生育,就是你逼着让他们生育,他们也不愿意了。养孩子那么艰难,人人都变得有“品位”了。谁还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蠢事?
生存或毁灭,宇宙的演化,人类的演化,中国人的历史。统治哲学,其实就是一道算术题。生活中所有的事,也都是一个算术题。聪明人提前算出了答案,收获各式的成功,笨蛋们给出了错误的答案,受到各式的惩罚。
比如人口数量和生存,不受控制的人口自然增长显然是一个错的答案,食物会不足,能量会不够,即便这不是问题。整个宇宙都充满了人类,那么宇宙也会过早的被终结,能量都被消耗完毕,全宇宙达到能量均衡,人类还能怎么生存?
正确的答案大概会是:人类要生存。而且要永远生存下去,就必须保持一个合适的数量,不能太多,不然会过早的导致全宇宙的热寂;也不能太少,不然无法实现自身的进化。最佳答案只能是,人类的数量足以使其发展出如此高超的智能,以至于可以超越现在这一个宇宙的局限。在宇宙热寂到来之前,找寻到新的适于生存的宇宙或方法。
这大概也是那个问题的答案,就是上帝为什么设定了宇宙中要有智慧生命。
我认为我找到了人类在宇宙存在的终极意义,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味索然。
人类最聪明的那些人,比如爱因斯坦,造就看透了人生意义的渺茫。一切都不过是自然法主宰的能量流转和物质转换,人类活动也不过是其中一个无甚意义的小环节,宇宙那么大,地球在里面连个尘埃都算不上,而地球上的人类更跟微生物没什么区别。去探讨人类在宇宙中存在的意义,实在是非常可笑和荒诞的事儿。所以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天渐渐亮了,火车穿行在闽赣之间的丛山中,窗外的世界薄雾缭绕,房子阴影在草木葱茏的山林河水边,却没有世外桃源的感觉,都怪这火车的咣当声。
对面的女孩子们不再睡觉了,但睡觉留下的后遗症使她们笑语不断。
“坐火车真受罪!”
“挺好,就当减肥了。”
“那倒是,肯定能晃掉几两肉。”
“你的妆花了,哈哈”
“还说我,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眼线都掉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姑娘把早晨的车厢彻底喊醒了。
lily是三个人中相对比较沉默的一个,虽然她也是笑吟吟的,并刻意地躲避着我的目光。
女人流转的目光,跟她盯着你看一样,都蕴含着深意。
我觉得自己有责任主动关心下,放开点,便说:“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lily故意问。
“我感觉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自以为是。”旁边的姑娘声音很娇嫩,像个小女孩儿。
lily说:“我是有许多话想问你,只是不知从何说起。”
“随便问吧。”我鼓励道,“人生短短两万天,在千万人中能彼此相遇就是有缘。不必拘束。”
“话道说的挺有哲理的……”外侧的姑娘说。
“我没上过大学,一直觉得很遗憾,就是想知道上大学是什么感觉,你能给我说说吗。”lily终于开口问道。
“上大学么,”我思索少许,回到,“跟人生中大多其他事一样,再没做时,你充满期待和渴望,但真做到了,又会觉得不过如此而已,失望,无聊也就随着来了。”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lily身旁的女孩对我的论调很不以为然。
“为什么这么说?要是我有机会上大学,肯定会抓住机会好好学习,多看书,多接触各方面的知识,那样就不会跟现在这样,整天浑浑噩噩的上班,干活,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你说说看,我们每天吃苦受累,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看着lily那诚挚的眼神,我不由得想笑:“现在我有点相信你在高中是第一名了。”
“为什么?”
“因为只有第一名的书呆子才会时不时思考这种没有用处的大问题。其他人才不会想这些,他们只想着能吃好喝好过一辈子,再往深了想,传宗接代繁衍好下一代,也就完了。不会问这些问题。”
“你也经常想这些问题?”lily听了我的话,一边点头称是,一边反问。
“是啊,刚才睡不着就在想这些,而且想得很深。”
“说给我听听吧。”
“你觉得教科书上的答案怎么样?保尔柯察金那段名言,什么为了全人类最伟大的*事业付出了一切,就不会后悔。你认为怎样?”
“很伟大,就是不切实际。”
“伟大?那么基督徒为了信仰上帝而付出一切也是伟大的了。”
“不一样吧?”
“一回事。都是一种信仰而已。只要是信仰,就是把自己的思考放弃,让所信仰的那个东西替自己思考,不管它是神,还是领袖。”
“这么说你没有信仰?”
“信仰有什么用?能给你带来永生吗?能让你不死吗?”
lily沉默了。别人则抿嘴而笑,觉得我俩的谈话太脱离实际。
萝莉靓舞卷 第81章
“人皆有死。每个人都是要死的。每个人从他出生那天起,就在不可避免的奔向死亡。一百年,三万天,过一天,少一天。谁都无法逃避这结局。所以才说人生苦短。意识就是人生最大的痛苦就是一辈子太短了,辛辛苦苦大半生,等快活明白了,发现日子也快到头了,不后悔才怪。所有人都希望自己的人生能重新来过,能再活五百年,可这是不可能的。”
笑得人不笑了,因为这段话足以使她们沉思。
我接着说:“为什么不用这有限的人生,做一些有趣的快乐的事?做一些有价值有意义的事。”
lily下意识地问:“什么事有价值和意义?”
“价值对不同的人是不同的。同样一件东西,比如金子,在有些人看来价值连城,非常喜欢,宁愿花去大量时间乃至生命去换去。但在另外一些人看来,却跟粪土没有区别。前者被讥讽为守财奴,后者则成了名人雅士。”
“看来你应该属于后者,要做名士。你很有名士范儿呢。”lily笑道。
“名士?因为我留长发?别笑话我了,神经病范儿还差不多。为这我连工作都丢了。”
“啊?怎么回事?”
“本来我在合肥一家报社做编辑的,就是因为这头发越来越长,领导看不管老念经似的催我去剪掉,我才一怒之下辞了职。”当然,我并没有提及我辞职的另一个理由是去找苏哲颖,我无法忍受常人们的眼光:居然为了网恋的小姑娘放弃大好前程,这也太神经了。
“你为什么非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