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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女人,至少有9个是这么想的,跟心上人和平友善,繁衍后代,做母亲,是她们的使命和唯一的追求。
而男人相反,十个男人,能有一个是这么想的就不错了。男人志不在此。
歌词里唱:“十个男人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
这歌词可以理解为是调侃,不保证含有多少真理成分。
但是,事实上也许的确如此,古人说,“十男九痔。”如果换一个字,就是“十男九坏”,而且这符合生物规律。纵观哺乳动物世界,大都是一个优于同伴的雄性通过武力竞争脱颖而出,然后占据大量雌性生儿育女,繁衍后代。食肉的狮子、狼群如此,食草的麋鹿、山羊亦如此,这是自然选择设定的规则。人类社会本来也如此,但自从进入文明社会以后。尤其是基督教的一夫一妻制文明社会以后,这种自然选择规则被打破了。中国古代一夫一妻多妾制,伊斯兰社会的一夫多妻制,显然是这种优胜劣汰规则的残余。
不过,不出意外的话。它们都会被扫尽历史的垃圾桶。社会形态改变了,但人性本身却没变,基因决定了十个雄性必有九个坏的,这真是没办法的事儿。由此只能忠告那些大量优质剩女们,对不起,你们是时代的牺牲品。是一夫一妻制文明规则的陪葬品,你的优势基因,注定要被历史淘汰。因为,好男人只有一个,而他只能娶一个老婆。生一个孩子。
形形色色的坏男人,就像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一样,看似复杂,实际上万变不离其宗,就是,他们都是*的奴隶。或嗜酒、或嗜赌、或嗜色、或嗜毒,他们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倒被*控制。虽然社会竞争的规则已经复杂的带起了文质彬彬、温情脉脉的面具,但其背后的优胜劣汰规则依然起着最终的作用,但凡有这些弱点的男人。在残酷的社会竞争面前,最后也只能沦为基因被淘汰的结局。大多数男人都是浪子,基因本性决定了他们要各种追逐、进取,但只有少数能追逐到正确的方向,其他都成了炮灰和牺牲品。
这是客观规则的必然,真没什么法子。
当一夫一妻制遇上工业革命和现代文明。大龄剩女就是其必然的副产品(当然还有光棍流浪汉们,不过不在本文所探讨范围之内)。转型期社会无不如此。以英国几个著名女作家为例:《傲慢与偏见》简?奥斯丁满腹才华,却遇不到那个人。只得孤独终老;曾创作了《简爱》和《呼啸山庄》等名著的著名的勃郎特三姐妹,若非红颜早逝,估计也好不多少。有才有财的女子们尚且如此,其他无财无貌的命运就更是可想而知了。好在那时的欧洲诸国基督教会发达,她们可以去修道院,做一辈子老处女。因此,当下中国,大量修建尼姑院也许是个解决之道,不能每个看破红尘的女人跑到西藏去出家不是?
至于其他的解决之道,大概就只剩性解放一途了,有人大言不惭说为什么法国美国没剩女,却对这种自由社会大量不婚族和高企的离婚率视而不见,连法国总统都只有女朋友而没第一夫人了,也许家庭解体,才是当代文明社会的大势所趋吧。参见家版、离婚版各种狗血虐心恋,恋爱结婚成家,总不免伤痕累累,还不如一个人落得清净洒脱。
初十
今天已经正式上课了。上英语课时我忍不住画美人儿,数学课上思维也不能得到开拓,学习效率依然不高。学习目标:从现在的第十名提升至第一名。最好是年级第一,分数争取提高五十分以上。
这次考试又是中庸:历史104,英语104,语文93,数学109,政治101,总分511。
高考前的最后一次:历史111,英语116,语文117,数学142,政治116,总分602。
附注:高三年级第一学期月考成绩总结:
一二三四
语文9910710793
数学968466109
英语109106101104
政治10290108101
历史84104107104
总分490491489511
名次17132510
第二学期成绩
一二三四
总分504526602
名次473
孤岛散人
拙笔无奈,心迹难绘。
若是在家里,此时正该大过电视瘾呢。是电视,造成了我浓浓的恋家情结。
世俗的故事我已经看惯了,家就是那众人床上底下的一层,狭窄得令人抑郁。
这间小屋是一所五层楼的一间,很普通的一间,内有八个床铺,如今底下四个已经都好花有主了。里面热气腾腾。
我见了冰儿后,面上露出烦恼的神色,因为我发现她的头发变短了,使得这标志着我们之间已经完了。
正月十五元宵节
今天是个斜雨如丝的日子,阵阵凉意颇侵人。我从幻想的梦中醒来。竟跨时空般的经历了几幕,似乎回到了从前。
先是李广打岔,上班。路口竟见一与三轮车夫讨价还价二毛钱喋喋不休的夫人,后回想其必是高一时半主任,又见一高一时同学王维者,在班里被称作小王维。其不修边幅如我,数学成绩亦强,今其记我,而我未识之,颇尴尬。又楼上见王兴文。昔副帮主也,其微笑自信殷勤令我自叹弗如。到班门口,方知门没开,复回,存一侥幸心理问李广,得钥匙,回开门,始进。
正月十九
张祖良老师高一时曾因为留小胡子而受嘲弄。能力很强又受嫉妒和排挤,是当今愚蠢机制下的失意者。今天他与似乎是副县长的儿子斗争了起来,那孩子进入班级只会拉到车。张老师批评了他,他顶撞了老师。
正月二十
今天周涛向我取学习语文的经,我把自己的想法全都抖落了出来,真不知会给他带来什么。是好运?还是厄运?
1999年12月26日日记
赖在床上,不愿起来,也因为怕凉。似乎跟我较劲睡觉的王伟一翻腾起。我也起来。洗脸,刷牙。擦脸,走出寝室。班里约来了一半人。以我最平常的方式进入班里。杨李二人起来让路。外侧杨炳震。滑头,成绩不上不下;李冰,留级生,虚假的笑,比南边的窗墙还冷酷几分,曾经笑着纠正我把天姥念成天老,惹来前面羞涩的女生陈艳回头嬉笑。
想了一会儿读什么好,最终决定先读语文笔记,——上面是些我自以为美的文句,——然后念了一通英语,居然也被情节吸引。
第一节课语文,班主任张建说:早自习都不看语文,这一节大家把文言实词看看。我一直在看3+x上的作文,但感觉毫无收获,第二节课张老师讲了许多答案,我找不出答案,方知拿回去了,继续看作文,仍然无所获,又感觉看完了。就做了一些英语题,——这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英语做许多单项训练,数学也在做,语文同样。这三本充斥头脑,不再想其他。有时也想些出人头地的感觉,对即将到来的所谓联欢深恶痛绝之,似乎会给我带来耻辱似的,我是支流。
二十分钟的课间操时到了小厨房做些吃的,——一点剩菜,放在炉上,两片馍,就吃好了。回教室时却并不晚,一直担心于此。张祖良老师进入来,先讲了一个题,关于鸦片战争的认识问题,然后是他的两节饶有风趣的课,其间我画了一张地图,是中*队如何打败美国,并占领全美领土的中途岛之战,对洪秀全的失败又投入了深思,惋惜和感叹。同时也想过上午吃饭的事。
放学后在校门外街口,——这儿是我平时所到的最远处!在一小书摊店前翻了两份《中国剪报》和《参考消息》,身后有人叫,是苗乂,问我买什么,又问我可知道校里那邮展是干什么的,回答说卖邮票的,我说晚上再去看。他骑着自行车,我感到精力不济,还要去买面条和葱。我想这,离开他而北。
卖面条的妇女似乎份外热情,大不同于对待换面条时,这是主观感觉,也许有误。四角钱买了把葱,那女人面前我显得如此困窘而又死皮赖脸。
炉已拉开,是老弟的同学秦干的。很快准备好,锅开了,秦也来了。快做好时,老弟到。我气极,他总是动不动就唉声叹气。想发泄,但最终还是没出声。想自己是否太怯懦窝囊,又想是否心胸开阔,又想是沉默是金,然而还是不满自己的沉默,想起一些关于口才社交的论调,又看一个同学寒酸简陋的模样透出自己的影子:破鞋,灰衣等等。禁不住有些自卑,在自卑中吃完了饭,想了想晚上应作的事,依然是无精打采的情形。
特意走到上午邮展处。人皆已去,到班,门未开,已来几人,我保持沉默作风,没跟他们中的任何人说一句,就又回去。想上街买些草稿纸,完成打算晚上的这个任务,又想一是时间问题,而是那些市侩女人们看了自己这个样子的鄙夷的眼神,就作罢了。还是晚上去较好。又想回寝室,把小厨房的毛巾(早晨拿下未拿上)拿上楼去,这样慢慢的走着。恰碰见几人看榜,其中有李广。
“李广!”我不出声,但出声就会很大,常语惊四座。他转过头来,“你可有钥匙?”“有!”他说,有些奇怪:“锁门了吗?”我向后指了指,意味着让他去开,还说:“已来了几个人了。”“不好意思!”他边说边向班走去,几个人跟着。
进了班,想了想这些经历,有些倦意,但写下这些流水账,用了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至于爱情,那曾经让我自欺欺人爱上好一阵子的女孩越来越不符合我的要求,早已灰飞烟灭了。想事业,会不会有洪秀全的老路及如何打败美国等。
小厨房里发生过有人来找炉子的事,那是一个诈客。
外面操场上打球声喊叫声不断传来。
重振雄风
四石劝我重振雄风,我自不自信。其实那种出风头的所谓风不振也罢,我所求者,是真正的成功,而且这种成功,也将不远了。
上几次考试失败了,这不仅令我伤心,也令众人失望了,老张已经把我归入低劣之中。别人虽未另眼相看,也颇多微词。尤其几许庸眼小人已经变色不少。
我也练就了虚伪:
与一人下棋,故意让之使之赢,不亦乐乎!
刘姓爷们问试卷答案所在,口吃含糊以应之,却不意手中答案相与之,不亦乐乎!
每日星期都睡大觉,而近期一改恶习却下棋,不亦乐乎!
冷风吹面,冷瑟异常,心却颇畅,不亦乐乎!
寻隐者不遇,见一羞怯女孩闲避,不亦快哉!
做高考试卷政治历史都得一百二,不亦乐乎!
不知明日如何,只是沉醉今日,不亦乐乎。(未完待续)
桃花缘尽卷 第022章
过去的已无需怀念,我又来到了这儿。一个孤独而愚蠢的地方,我拿着快干馍偷偷的啃食时,让那个徐蚌民看见了,这是一个庸俗而自以为是的男人,我的馒头已被他发现,我不必担心他会忘记在同学面前讲自己的独见,即一个学生吝啬成性啃干馍的事。因为担心一个必然会出现的事,是典型的自讨苦吃。
我不善言谈的个性已经使我受尽冷落和屈辱,使我自思起来会不堪自责自卑。
也许一个人应该活泼开朗,才能适应这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社会环境。
可是我,孤独的心虚渺难抑,嘴却总是张不开的。实际上,我就会以一概全的把周围的一切人贬得一钱不值。我很难友好的面对所有人。
我患了社交冷漠症,这就像犯了重感冒一样令人难以承受。在家里我众叛亲离,在这里我又首先以冷漠的面孔拒绝了那着实可爱的小情人。
与其说我来上学,不如说是来减肥。我带来的钱已经一文不剩,我又借了二十万以解燃眉之急,如今仅有十二元钱,而我至少要一个星期不能回家,于是我省吃俭用,可眼下什么都缺。
曹大炮,本名曹潜光,大家习惯于顺着他的耳朵叫他曹主任,如今走了。他客气的跟自己的同事告辞,却对我不屑一顾,也应只是如此。因为我们之间到底没有什么,以后我们大概已不可能再次相逢了。
曹大炮的同事应是那种箭靶子,可如今他也神气活现了起来。他已荣升为主任。
也许是我的错,我看见冰儿的发型变了,当然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