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里?”他没认出。
“图书馆那边。”
“向这边走来的?”
“是呀,你还认不出来。”
“我怎么觉得比我上一次认错的那个还丑!”
“…ft…”
“你别说我打击你,她走路的样子也不好看,一冲一冲的。”
我没说话,实在不是在意小宣子说了些什么,而是未能见到樱高兴了起来,我太兴奋了。
樱走得很快,这使她的走姿并不美,幸好如此,才不会被我认为是造作而加以讨厌。她走过去,显然的看见了另外两个人。
我放慢了脚步,小宣子催我,说快一点走,他好看清楚一些。
我仍然只是慢慢的走,看着那边也许不美却被我情有独钟的爱着的女孩,她走过去了,我希望她别这样高傲,也别这样胆小,难道,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难道……
我没有失望,她步子没停,但回头来看,然后继续走!我在笑,心里都是喜悦。
她的眼睛很黑,很亮,她很美,我真的这样认为。
我能这样理解吗?我思念的人,我渴望见到的人!你对我也像我对你一样?可以这样理解吗?可爱的女孩!
你属于我,你能承认吗?无论如何?
色狼和花痴。
有一种男人和女人,被正人君子们称作色狼和花痴。其实撕掉所有正人君子们(或淑女们)或虚伪或愚蠢的面纱,人们会发现,原来每个男人和女人都是色狼和花痴。换句话说,那些表现出色狼和花痴的人们是以本性示人的,他们在人格上要比正人君子(淑女)们更高尚一些。可爱一些。
2月22日阴
这几日来属情绪低谷,生活中诸多不如意事纠缠不清,除了睡觉这一种抵消之法外,我又找上网和泡图书馆来顶替,结果虽不理想,但心情却好多了。
心情不好的原因之一是细雨阴云。特感压抑,其次是联系上的老同学仍杳无消息,而更主要的因素则当属所思之人六载不见,渴念甚强。
上午终得以见到,虽是一瞬。亦已足矣。所以今日下午心情竟好了许多,虽然阴云仍然没有完全消融。
……樱好像已是我的,证据如下:
数学系她的相识者也和我一样孤魂游荡,这家伙似乎显然的心怀不轨,不过也许他比我更真诚,因为今晚自习他进了这间教室后不久就出去了,而我坐着没动。若是为了爱情,我本应该也出去继续寻找。而她为何不跟他约好了自习的地点呢?
张敬达信誓旦旦的闯进她刚下课的教室。冷漠的姑娘严肃的走出去,而同时受冷落的许多人中,竟有人幸灾乐祸。那人当然是我,因为我由此推断,樱对张没感觉。而且似乎还有一种被不尊的生气,我为她难过而自豪。
东北的孙氏文成公主也是伊的崇拜者,然而居然也像我一样毫无行动,这竟令我高兴。似乎同样没有行动而自我陶醉的我竟然比他们略胜一筹似的。
其实我所获得的也不过如此而已:先是冷冷的盯着你看,然后幽幽的躲开目光。再然后又盯着你看,不过不光中含着微笑和热情……无法掩饰的脉脉。于是你高兴异常。
爱上一个人,要包括对方的缺点,听人说她那本来就不是怎么漂亮的脸蛋有许多痘痘儿,苦于想求证,可惜没有机会,这几天没见到她,而见到她的一瞬又是远远的暗光中,虽然她很美妙的笑着看过来令我心里满足,却又不免为那些可能存在的痘痘儿担忧……
自习间没见到樱,很不甘,不是不想她,而是不敢太想,想得心烦意乱,精神失常,落上个“精神分裂”的病号,可不是一件好事。尽管也许因为精神分裂出了名后居然也因祸得福使樱知道了我的爱后回眸一笑而幸福,但那样面子丢大了也许就无颜再混迹南开了。
……如今班里进来了一个袅袅婷婷的温柔女孩儿,像仙子一样的白衣,而且明显的多愁善感的气质,坐在了我的前面。……很可惜,那女孩儿识相的起身告辞,令我十分下不来台,不过这是心理活动,于面子无关。她轻轻的走了,正如轻轻的来,不带走一片云彩。
不过我更希望是樱与此时走进来坐在我前面,真的太想了。
2月23日周五
晚上的课挺有意思,旁边坐了一个长发女孩儿,不过半途又走了,是在我产生非分之想后走的,有人强调我是情圣抑或是情剩。我想也许我应结识她以对付爱情,然而她却识相的先走了,不能不有些惆怅。
……早晨一起来就见樱和一个男的在网球场上学打球,其情节令我难受,于是一天都是难受的,见与不见都是难受的。
3月1号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奇怪,为什么不是一对儿的吴敏、苗一会都给我的爱情以严厉的批判?
伤心的理由积累的多,使我很想唱这首歌。今天吴敏又给我加了两个伤心的理由:第一,哥哥当不成了;第二,力劝我退出对伊的爱情。哥哥当不成,固然有情可原,人家干嘛无缘无故的喊你哥哥?因此即使她比我小也可以谎称比我大而避免称兄道妹。第二个则令我瞠目结舌,——我的爱情就这样冒犯众人,落得这一片反对之声,简直我心何堪!
不过今天上了中国哲学史。倒是因日思夜想的伊能够同聚一室,满意不少。
她很平凡,所以你还是放弃的好!是的,她很平凡,难道我就不能爱上一个平凡的人?很奇怪。为什么几乎所有的人都劝我退出一场还没开始的爱情?
其时我的心已经因为伤的太重并因此而呈现不会再伤之势了。
3月3日晴大风
想两日来未曾见樱一面,不是因为不想。昨日梦中又见那一双丽目便是明证。回想周四晚间那惊鸿一瞥,则不知其中蕴含着多少含意,抑或无含意,后者纯属子虚。
外面狂风大作,津城天气坏极。
男人和女人。
男:移开目光。说明什么?女:讨厌而已,别无其它。
男:一直以来,一切皆伪?女:能有什么?自作多情!
男:不信!坚决不信!女:信不信由你。
然后两人拥吻一处。
电视中正播韦小宝,他的老婆们的确都丑的可以,而金庸大侠居然好意思夸她们都是美女。
岛主:在你眼中。只有樱一个是美女!
情圣:无言。
此贼心中暗想,天下美女如云,怎可能仅她一人。不过自己是对她偏于钟情罢了。
3月13日晴周一日记
今天是开学以来第一次出早操,看着光光的早操卡,那位老师几分惊异得翻到前面去看:“第一次?”他问。(该老师很善良,记得多次他都给我盖了不止一个章,可恨我到最后还是差六个不及格。)
打了一份豆浆,两根油条。吃的到蛮想。
然后去上机房,先到的是几个点头之交的女生,当然还有一个瞪眼之交的……
等了好一会儿。管机房的老师才“三三”来迟,开了门,进去。我的那台机子毛病特多,重启了数次才正了常,正常之后又不能上网,于是又觉得特别没劲。
……两个小时上机。我在上面画了一幅乱七八糟的卡通美女,为了不影响下面接着上的女孩的视觉。临走前我把它拖入了回收站。
体育课上则被杀鸡儆猴,尊严尽失。……美好很难铭记。记住的,往往是耻辱。
……晚上没去自习,洗了一身的灰尘,和小宣子聊了许多关于自杀和杀人,及变态和精神分裂的话题,他正感冒着,而我可能有后面所说的四种倾向之一,或者兼而有之。
……我很想再看樱一眼,这两天我对她的情很奇怪,似乎有厌倦在里头,想见她,只是想确定她的头发是否剪短了。她本不必为我改变自己什么,也是因为此,我就应该从此获得自由,这些天里我是不自由的,这就是现实。
一个完美的爱情,一个完美的妻子,是一把温柔的刀,使你甜醉,在甜醉中死亡。甜醉因此使人厌倦。
不自由的心,自由的身,一些故事,是梦。
我活在梦中,不愿醒来。
3月14日周三
情绪无法控制,极端的自负和自卑思维缠搅,昨日已显山露水的颓废情绪今日更甚,有许多要命的心理暗示不时地浮现,比如“我很蠢!”“不会有谁看上我!”“我真够笨的!”“我想见你!”“我很想你,想你,想你……”
晚上本不愿来自习,但最终还是来了,心情坏的没商量。
岛主说他处在变态的边缘,而我总疑心他是在说自己,因此怏怏不乐。晚自习到主楼,因为来晚了,并非为了找人。
想见她的同时深深的厌倦见到此人,爱情好像死了。
但是无法忘却她的形象,一个杯子,一样色彩,一个发型,都会让我想起她。这就是无可奈何的生活状态。
看三毛和在图书馆看心理书籍都无法使我立即转化成好人,心里的毒素蔓延着,抽搐着。
上午看新闻,一吸毒者从五楼跳下居然没摔死,我想试试自己是否也有那样的特异功能。
这一周的时光坏在周一,虽然也想强作欢颜,但阴暗却无法很快变晴。
如实说了吧,今天很想见一眼该人,但一天不得见,很恨自己。很无聊!
思想上很想摆脱该女孩,情感上仍有留恋,原因是我不适宜爱,而客观上她也不适宜。
两日来的迷惘应该归结为都是文学惹的祸。《漂亮朋友》把世界批判的一无是处,使我看后也以同样的眼光把面前的世界批判的一无是处。似乎处处都充满了媚俗和毫无意义的狗苟蝇营。因而对什么都没有兴趣。这是不行的,戴着有色眼镜看世界并坚信这副眼镜所反映出来的世界无疑是荒唐的。
是该积极一点。人生其实很美妙,妙不可言。
3月15日晴周四
看樱的每一眼,都使我无可挽回的爱她更深一分,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种神态在我眼里都是十足的女人味,都充满着爱情。真的无可挽回的爱上了这个人。今天我要命的在她面前故装冷漠和不在乎,令我自己也吃惊和懊丧。
真想跟她恋爱啊!她的头发并没有变短,我真浑。
整个晚上都在看书,听音乐,没去自习。我很恼,因为我觉得去自习也见不着她。
3月16日晴
我不能融入,是不意,然也是无法。
觉得自己很笨。这是什么毛病?若有若无。
具体工作什么都不愿意参加。失己之人现实中处处碰壁。
这些女人么啊!一个个都蠢的要命,聪明的要死!
男人真不争气,我真不争气,这就是生活的现实。
闭关自守——对外开放——周五日记
蓝底白字,哲学系的大旗迎风飘摆。远远可见。我凝神注目,直到看到一个点球进了哲系大门。在那群观战者中,苦寻得见一个白色熟悉的身影。然后来主楼上课。
岛主小宣子皆已到。我故意没有过去。
少顷,伊人致。先到前,后又来后,与我隔路侧后而坐。
我很难消受,像感冒了似的,脸上发烧。心跳加速。我得承认,我爱上了这个女孩。戴着一幅眼镜的她。看上去有些滑稽,掏出书来。摘下眼镜,开始自习。这期间我用眼角余光不知看了她多少次。
一双眼睛如水,粉面微瑕,短发齐整。白衣白裤,煞是可爱。
此时,辉痴和小六子也到,二人和黄亮(她老乡)坐于一处,想不到辉痴也会来。
不久,前后都坐了几位女孩,后面三位叽叽喳喳个不休。
我在考虑如何与后面女孩搭上腔,因为这样更易于与她接触。我可以问哲学系的球踢得怎么样了?能不能出线,等等。
但我犹豫再三,没有付诸实施。因为我考虑到她的感受。
岛主和小宣子分坐两排,我能理解,也许是岛主有意为之,这是苦心,不得不查。
我又主动大胆去看她,这是一种欣赏,但简直是卑劣的行为。
她似乎也知道我的不轨之心,但我们的目光没有相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