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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显然还不能够走向她,认识她,与她交往。
倒是把网站做的越来越满意了。只差再充实一些了。
家已很漂亮了,该找女主人了。
4月2日
这种不适的感觉,扼杀了爱情的萌芽的感觉又恢复了,再想时,可怜的。已不会感动。
尽管不能接受她,却仍是在乎她,在乎她给自己的感受,这是什么鬼怪的感觉。
不再想了,不再陶醉了,也太匆匆了点。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又不再爱了吗?
早晨早早的起来,主页却没有什么进展,成功地喜悦和无成的感觉轮番出现着。
该怎么样呢?我真的不能确定,她是不是那个她呢?是不是我想要的,注定了的她呢?
4月22日阴有小雨
冷风嗖嗖里。天气阴黑,针雨霏霏。
老婆不再出现了,尽管我是如此的思念。
5月13日
我的朵朵老婆
在右边一栏里,有一个叫朵朵的深红名字,梦幻般的公主头像,名字右边是“风云山庄”四字,她是庄主,里面都是一些她的妹妹们。是一家子。仙女般的头像,是朵朵应我的要求换成的。
随着一阵车铃声,带着这个可爱头像的朵朵出现了。就这样深深沉沉的感觉,一种甜甜的感动。
老婆的到来,往往令我狂喜,尽管老婆多把我的话骂成“胡说”。她总是不信我喜欢她这一事实,也不敢相信我爱她。
我知道其实这女孩在乎我,ft了。就是这样子,尽管她装作对我毫不在乎的样子。不敢挑明了。也许她说的对,我也怕她爱上我。所以她也不会承认爱上了我,所以作为老婆她是不合格的,有着诸多心事的她总显得有些不解风情。
总是表现出不是为了我,不在乎我,这个过于聪明的傻姑娘,骗人也偏己。
我说我爱我老婆,我喜欢她,她就逃避了,因为她不敢相信。
现实中的老婆出现了,但是变得,也许是变得我不再喜欢了,我真的不确定。(小钰吗?)
终会如何?我不知道。
还是随缘吧,让一切。
但是今天,此时,我的朵朵老婆却没得令我感动。我的世界,为她下了一场相思雨。
综合回忆。
朵朵,就是之前54时期的cathy,做我老婆时,刚刚失恋,非常悲伤,后来打电话,不知说什么好,她说:“你在网上不是挺能掰的吗?电话里怎么不说啦?”后来约见面,晚上,她却说跟着一个gg来到了九宿门口,我大为光火,说是她的“情哥哥”,她极ft。再后来相约跟许多人一起去福利院,朵朵带着遮阳帽,长发,不漂亮,也不难看,我从她的神态里看出了冰儿或龚娜的感觉,可能失恋伤心后的女孩子,都是如此吧。虽然龚娜后来跟赵晨光处朋友,却总是不假雕饰的样子,不像真正恋爱幸福的样子。毕业聚会我没去,视频上赵晨光唱《勇气》,可她却唱《热带雨林》。总之,让女孩子失恋,让女孩子心伤,是极其残忍的一件事,谁若如此做了,就该下情感的地狱。所以我被薄晴拒绝,被杨洋拒绝,被哲颖拒绝,我都无所怨言,因为这是对我拒绝了冰儿的报复。尤其是哲颖,也是对我辜负了小妹婵娟的报复。世事轮回,就是如此报应不爽。女孩子们失恋后的模样,简直就是一种彻底的悲剧。我自然是不堪重负的,在一次口角中,朵朵要求离婚,我赌气答应了。后来她就再不原谅我。而我只好另寻佳偶了,那就是后来一起度过四级悲剧前快乐似神仙岁月的幽月。幽月跟朵朵不同之处,是她虽然也经常失恋,但总是她甩了别人,所以没有伤感,只有嫌麻烦。而她也喜欢和习惯了在虚幻世界里的卿卿我我,这也是当时我所需求的。
现实中的人儿让位于网络上的情妹妹们,是那个时候我的故事的主线,后来意图再恢复现实中的感觉时,才发觉力不从心,曾经沧海难为水,也许讲的就是这个。
不过哲颖以后,六年来,网络上的情缘就再也提不起兴致。现实中又终无着落。我正处在无间地狱里,无曙光。无未来,无明天的受难着。
值得一提的是,我的网络老婆朵朵,幽月,其实都是理科生。不喜欢读书,无文学修养,我为她们写的文字,纯属对牛弹琴。倒是感动的无关的爱好文学的女孩子们落泪和中文系的薄晴垂青。实际上那段时间之前,我曾暗恋过一段时间薄晴,只是因为忽然发现她竟在同学男生宿舍里聊天才嘎然而止了。后来在脉望上连载了几篇《我的野蛮老婆》。借助电影野蛮女友的狂风,弄得几乎风声鹤起,连不知道作者是我的小孩他门都在讨论这个话题。后来有女生说读的哭了,有男生嫉妒说一些刻薄话,说什么作者是情场刁妹妹老手。纯情小女生们小心上当云云。而我竟蠢的在后面回复说并无那意思,只是为了抒发心事,然后就停止了连载,即便后来斑竹出来劝解,说什么创作不要顾忌那许多,鼓励继续写。但终究是停了笔。而这倒也就勾起了后来跟薄晴的那许多风波。
薄晴应该是那种思想相对开放的女子,毕竟是中文系的人,当代文学以败落为美的超现实主义、后现代主义笔触。对她应是有影响的,这才使她给自己留下这样的签名:我是一个小垃圾,没有我地球只会转得更快些。
不过事实上她的自尊心和敏感性都是很强的。虽然自称不漂亮,她却具备了几乎所有美女们被惯坏了本性,再加上她那故作刁钻的个性,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一会儿温柔热切如火。一会儿又冷若冰霜似水。
而我也只是尽量虚与委蛇,实际上因为对她之前就具有的成见。和对文学的腻烦心理,这也是我不愿跟婵娟进一步发展的根源。可谓成也文学,败也文学,我自己一身酸气,因此就更愿意找一个理科的不关文学的女生,达到某种恰当的中和吧。一次次在薄晴要求见面的情况下,虽然电话都打了,却还是没有正式见面。不过事实上,既然我曾跟她的女伴红秀借过《科技文化史》,就不能保证背后被暗暗给她指认过。
揣测薄晴对我的感觉,其实是蛮有趣的。曾经在大一时图书馆里,一对女生在我面前叼叼个不停,仿佛是在勾引我加入进去讨论,可我却只是腼腆但热情的笑着,并步多话。这其中就有薄晴,模样清秀的一个小女孩。或许就是因为她能说,喜欢说,才对所谓沉默、深刻、文笔好好的我感兴趣。我不确定当时我是否真的是女孩们眼里的帅哥,小红们嘴里的“小白”,女孩子们以能获得我的青睐为乐,假如这是事实,许多奇怪的经历便能迎刃而解。亦或者其实只是我的过于敏感的错觉,精神分裂而已。这其实也是我想探究答案的一个问题。
可能是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
小钰也是如此一个谜。有时候,我明确的感受到她喜欢我,她就是我的另一半;另外一些时候,我又觉得她离我很远很远,遥不可及。就像现在,如果小钰在身边,做我老婆,必定很合适吧,可是能够真的成为现实吗?
美妹妹老婆
烟眉似黜还延,亮目欲愁却乐。
秀发垂拂似语,香唇露齿不休。
面如玉,身娇娜,色迷迷。
音甜涩,语歌悦,醉离离。
稚气八分又故作十分成熟气势,
女儿习性却自称男儿本色。
道无情又假作情生*,
轻言弃却又是牵肠挂肚。
都言女儿难懂,女人难养,
今终知已。
纵然是天仙美娇娘,
也应为我做老婆伺候身旁。
附录:婵娟的信。
此信是在我回校后,在宿舍时,网上的同宿姐妹忽然对我说:“快去信箱里看看。”没等我下去拿,一个同学已经帮忙取来了。
信封窄窄的,但并不薄,封面上有些许蝇头韩国字(居然跟两年后的小妹一样),卡通画儿,穿着韩服的女孩儿,花草树。小妹的字迹非常的像字帖,不是说有多么工整,是很标准,如字帖临摹出来的。由此可知小妹的性格。信纸是从粉红色日记本撕下的,页眉处竖得横的一些字,最后一页是竖排的。“沧海桑田,邂逅人生,忘不掉美丽的初恋……”“心灵深处,总会有一个静寂的荒原,任谁也不能走进。”之类的话。
哥:
你好!
我正在火车上,还有半个小时火车就要开了。再过15个小时,我就到学校了。因为没带信纸,所以只好撕这个纸了。
年前,三十我还去过邮局,却一直等不来信,以为你后来变主意不寄了呢。可总是在绝望之时,又来个惊动。初四去定完票回来,赫然躺在桌上,看上去鼓鼓的,——居然是你的信。沉甸甸的,宛若沉甸甸的思念啊。
只定到了初七的票,想来今天居然就是我在家的最后一天。一个寒假,也就这么说慢也慢,说快也快的飞走了。日子和流年,总是这么得匆匆。青春的脚步更是,再过两个月,我就二十了。一直不敢面对这个数字。和伙伴们还是那样的打打闹闹,疯疯癫癫的。二十岁,怎么是我们的年纪呢?
可想起高中那三年,十五六岁的年纪,心不就是很老了吗?那时的自己,又真是想得多,想得远呢。现在想起来,虽然觉得那是有点幼稚,可当时的自己,竟顾自觉的沧桑呢。
回来到现在,一个寒假,什么都没做成。真的,一无所称,和你一样,想写东西,又没灵感,——不,也不尽然。其实灵感不少的。一忽儿一个想法从脑子里冒出来,不一会儿又来一个。却都是些不着边的,毫无联系的,很短的一句话。
起初我还记下来,一有想法就像本上级,可后来太多了,互相之间有毫不相干。一个日记本,乱七八糟,也懒得在写了。就让它们去吧。来就来,走就走,没什么好挽留的。(未完待续)
桃花缘尽卷 第071章
每天差不多都这样,恍恍惚惚的。任脑子里乾坤百转,思维差不多都是断断续续的。又怎么写东西?所以这封信,也肯定是杂乱无章、毫无重心的,就包涵一下吧。
“在家无聊的很。”你说。你得无聊和我得无聊是不同的。你的无聊,是平静的,就像你在村里看见的清澈、平静的湖水;是温暖的,有着淡淡甜味的,像懒懒的在家门口晒太阳。你说你在家看见的都是积极的东西,真替你高兴。你说在家的日子不多,该好好珍惜。为这句话,小妹羡慕你。
你说你心情很好,真好!想来我们这些人,都只是心情的奴隶。这么些日子,天天数着心情。想知道小妹的心情吗?先下个保证,不要因为别人的心情而改变自己的心情,好吗?
回家之前,其实是很不情愿的。一学期,就那么样不经意结了。确实不能接受。要离开学校,离靠学校里的朋友,回家,就像离家,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一样。遥想着千里外的家,总觉得那是个没门没窗密不透风的房。我很闷。而确实,回来这么久,“闷”,一直是主旋律(现在才能体会到“郁闷”的贴切)。像是一条鱼,脱离了水面,闷的不能呼吸。我,……也许真的,不习惯,另一种生活。这种生活,也许就是我们都要走入的“社会”吧。于是很急得想返校。像是——逃。哈,回家了居然还想逃。再想想学校,为什么还是觉得它没门没窗密不透风呢?——又一阵胸闷。那天我妈对我说:“不要总觉得呆在家里没意思。”“不光在家,在哪儿都没意思。”我说。语气很淡。却有点冷。我妈问:“那你到底想上哪儿?”我没作声。只想起《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序里的那个故事:“还有别的地球仪吗?”心中蓦的一股悲哀。这种心境,也本不是20岁该有的啊?
我的朋友很多,而且大多关系很好。互相也交心,推心置腹的。初中的来往最多,像兄弟姐妹一样亲密。高中的则像是志同道合的通知。战友。大学里也有几个很好的板儿。我什么东西都喝好朋友分享的。可内心最深处的东西,比如这种闷,这些最攫住我心的感觉,想来想去,却不知对谁说。我想,我可以对他们说的。他们也一定会静静地听。默默地想帮我,我试过,他们真的是,默默的静静的。可除了沉默,什么都没有。他们不一定懂。我想。于是,只能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