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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去那里干什么?”
“你知道我去了哪里?”
“不是……,我怎么知道你在哪里?哎,我都被你弄糊涂了。”
“笨呐。”
“你到底在哪里啊?”
“我在你姐姐希望我在的地方!”忽然想到了这么一个精明的回答,我赶紧发了出去。因为至少桃桃知道我们之间的约定,如果她是当真的,自然明白我在哪儿。
“切!真不知道你在搞什么。这么神秘。我要走了,你自个儿神秘吧去。88;”跟着一个鬼脸打出来。我还没来得及把“别走啊,我还有事要问你!”打出去,夭夭就已经退出了江湖。
桃夭奇情卷 第十八章 第七节
这样我又被一个人凉在了那里,顿觉索然无味。别的又提不起什么兴趣,游戏不会,聊天没兴趣,打算离去。又想不如等一会儿。于是在心中暗数10、9、8、7……
把鼠标停留在江湖页面退出按钮上,倒时间希望不要过得太快,最后一个1即将说出口时,决心还没来得及下。
桃桃终于上来了。
我的世界忽然间迎来了春天一般,我高兴得有点儿手舞足蹈。赶紧迫不及待的打出了一句:
“你总算来了!我正要走!”
“我看你在上面才来的。你这一周都干嘛呢?怎么没来过?”她回复的很及时,不像夭夭那样显得故意怠慢我。
“怎么?想我了啊?你又不愿意嫁给我,管我来不来干嘛?”看对方似乎有点儿关切,我也胆大了许多。
“鬼才愿意嫁给你这种人!”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过我想说不定恰是正话反说。
“你就是鬼,所以你愿意,是不是?老实承认了吧!”我得寸进尺。
“谁说我是鬼了?我可没承认。”有点儿入瓮了。
“上次不是说好了吗?就因为你是鬼我才答应见你的,你忘了吗?”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而易啊,我可没承认。不说这个了,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怎么这么久没见你来,我需要认真的答案。”
“我太忙了,很多事啊。”想了想,我回复到。
“什么事?重要吗?”越来越关切了。
“是啊,事关生死存亡,重不重要?”
“没那么严重吧?”
“差不多。可能我无法在这里混下去了,那样一来就绝对不能再上江湖,在江湖上不就是死了吗?”我不是开玩笑,这些倒真的都是我的忧虑。
“怎么会?你被开除了?”
“一言难尽!”我打算实话实说,又想这里也很难说得清楚,想到晚上的约会。忙问:“你晚上过来吗?到时候再细细跟你说吧。”
“好啊,我早就想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了。”想不到回得这么爽快。
“晚上八点,马蹄湖畔。”我重复了一下时间地点,又追加一句:“到时候怎么认你?”
“你今天穿什么衣服?”她反问我。
“问这个干吗?”忽然心里有了点疑虑,我不想就这么说了。
“不然我怎么认出你?”
“你呢?穿什么样?”
“你还没回答我,怎么反而问我?”
“真地要说吗?怪难为情的!到时你耍我怎么办?你还是先说吧。”
“我还不知道到时候穿什么。怎么告诉你。”
“那我也不说。”
“那怎么相认啊?没一点诚意。”
“没诚意我就不会在这里等着了。”
“好吧,你只要说是在那里等不就行了?到时候我一定能认出你的。”
“那好吧。就在马蹄湖湖心的小亭子下。怎么样?”
“好得很,一言为定!”
“今晚八点,一定要来!”我仍然不放心,加上一句,怕她就这么下了,没交待完。
“我一定会去。但是你是否能见到我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哈哈。”
“为什么?”
“因为我是鬼啊,你肉眼凡胎,怎么能见到鬼?”
“算你狠。那你也休想见到我!”
“开玩笑的,可别当真。”
“看不出来你到底哪句话是当真的!”
“都是真的。”
“那你究竟来不来?”
“去。”
“那给不给我面见?”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切!”
“那就这么说定了,拜拜罗!”
“慢着,说清楚了!”然而这句话并没有发送成功,因为她已经退出了。真够利索的,看里也是早有准备。
仍然是留我一个人在那儿发呆。
真是bt!难道一切都是对方设定好的?
真是一个不小的考验,最紧要的问题是,要不要老老实实等下去,然后欣然赴约?如果真的是被人玩弄怎么办?到目前为我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电话多少,住在哪里,被人玩弄的可能是大大的。
那么放弃好了,是谁说的,不想被人放鸽子的最好方法就是首先放别人鸽子。就这么定了,马上回校区。
于是关闭江湖,迅速从网吧出来。
然而当我步行至马蹄湖畔时,主意马上就不得不改变。
因为我并不能确定对方是否真的耍我,或者她是认真的,我不等她,不是对不起她吗?
再者,我总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觉得跟桃桃之间似乎有什么是相通的,或者是一种无言的默契,在无形中联系着彼此。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我来上网时,她也会想到?尽管如她所说,是因为看到我才来的,这也足见其是有心之人。即使不这样,看在以前曾是那样交心畅谈的分上,也应该等她一等。
于是停下脚步,找一处无人的石凳,面向湖面坐下。
马蹄湖水面无波,荷叶田田,荷花如星辰,点缀其间。
即使不是等人,这一幕也足可使我看得不忍离去,如此美景,岂可辜负?假使是无事之时一人游玩至此,恐怕也会流连忘返。
同时转念一想,反正约定的地点是在湖心小亭,我可以远远的看着,看有谁过去,到时候仍然是我在明彼在暗,不至于一定被耍。
想到这里,解脱了似的舒一口气。仍然独自呆坐于马蹄湖畔,细思心事。
想想自己近一年来在南天校园的所见所闻,不免感慨良多。虽然环境全变,人心复杂却没有丝毫改变。以前在社会最底层所遭受的种种世俗的折磨,在这里虽然换了个方式,却并没有一丝减少。
真得无法预料,是否还有机会在这个美丽的校园里继续美梦?或者竟会如平日里所担忧的那样,这已经是最后的时光?
忽然间发现自己真的好留恋这里的一切,很多美景还没有仔细欣赏过,很多事情也并没有经历,一晃三百多个日子过去,竟然好似大梦初醒,还没认清身外的世界今夕何夕。
这里似乎与贫穷落后的家乡相比,似乎真的发达了许多,大楼巍峨,金碧辉煌,然而人情世故却依然那样复杂难测,表明其背后人们思想的陈腐和目光的短浅。当所有人都只是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蝇营狗苟,当原则成为空谈,当良心被金钱掏空,再华美的广场也不过是个大垃圾场,再辉煌的垃圾桶仍然还只能是个垃圾桶。
摆在自己面前的路,被人安排好,去走了,很多人会叫好。但是那等于是甘于作为垃圾场上虫子的一员,寄生别人并被人寄生。任由命运的安排老老实实走下去吗?那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忽然觉得好厌倦,讨厌这种前景,这境遇是黯淡无光的,毫无生趣的,犹如一个罗网,等待着猎物的陷落,去演变成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一个人。可是不然还能怎么办?没有抗争的路可走,因为没有给你留下抗争的路径。难道要学那个可笑的圣雄甘地,进行所谓的非暴力不合作?不可否认,那是一种最温和的抗争方式,但也是最无效的方式。
选择叛逆吗?如果不是做戏给别人看,就要作出迎接一无所有结果的准备,那滋味也肯定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虽然这环境甚是美妙,建筑非常豪华,然而不属于我,与我无关。而且,因为其被蒙上的精神色彩,令我讨厌,我想唾弃,可是又不想被人当成随地吐痰的乡巴佬逮住罚款。
我是如此的留恋这里,喜欢这里;我又是如此的讨厌这里,渴望不要再在这里受难。
因为这里不属于我,这里无法容下我,我不愿融入进去。
如此凝神细思,太阳已经偏西,霞光满天。湖水,碧荷皆被度上一层金色。此番妙景更令人看的着迷。
湖对面的大中路上车辆行人多了起来,大多是向东门匆匆而去。多是骑车疾行的学生,现在正是下课时候,他们赶回远在校外的公寓,因为近几年过度扩招,校内公寓已经安排不下所有的学生,住在校外的则多是高自考学生,平时勤于上自习的也是他们,因为大多正规本科生学习上慵懒无度,远没有他们显得勤奋和忙碌。
因为死学书本已经被证明是无用的,学生们也是没得选择,或许不上课正好负负得正,不受那种迂腐书本呆气影响不受其害,恰是将来有所成就的根由。
如此想来,又怀疑是替自己学习不用功辩解,而这个论题根本就无法以实践证实或者证伪,想想也觉无趣。
但既是这么投入沉思,竟忘记了自己在这儿等人。就这样过了不知道几个世纪之久,忽听身后有人轻声说:“江湖上的独孤饮血?”
“没错,是我。”还没有来得及转过身去,我便不假思索的回道。
等我转身去看时,不免呆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
桃夭奇情卷 第十八章 第八节
因为那女孩是如此熟悉,而且是那种看上去漂亮且聪明的类型。
那女孩看上去比我还高。一身流行的牛仔衣裤,长发挽在脑后,面带调皮微笑。这个面孔其实是有些熟悉的,以前在一起上过课的,那时候就跟同宿舍兄弟们讨论过这女孩是校区唯一个算得上魔鬼身材加天使面孔的标准美女,只是觉得她气质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并因此曾反驳过众人的庸俗口味。
认出她的一瞬我呆了好一会儿,直到她开口说话仍然没有回过神来,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而且错得很厉害。
“居然是你?”她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招牌式微笑,我分明从她的眼神中看到除了吃惊和好奇之外,还有那么一丝儿鄙夷。
“怎么不能是我?”我针锋相对的回道,并不习惯被人看不起的感觉。
“哎,我本来就认为可能会是你,果然被我猜对了。”她语气沉着,给了我更大的压抑感觉。
“你对我很熟悉?”
“对,我们对你都很熟悉。”
“怎么会很熟悉?”
“一个扣门的男人,在女人当中是很好的反面话题。”她的鄙视已经明目张胆了,我即使再笨,也该明白一些什么。
“你们通常都是在挖苦嘲讽我?”我脸上烫得厉害,不知道如何处理自己的表情,同时心底暗恨自己不争气,苦等下来竟是为了受这等煎熬。
“不是很经常,但是一旦说到你,就不能不这样说。”
“我怎么得罪了你们?”
“因为你悭吝的出了名。”
“我想我明白了。”这时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说我当时拒绝请客的事。看来这件事已经是我臭名远播了,其程度远超过我的预料,虽然我并没有对此作过什么预料,这也充分从反面证明了我的认识的正确:这个鬼地方是多么的势力过头,浅薄过头!
“明白就好。”她语气里的轻蔑使我有想对她犯罪的冲动。
但是此时此地我似乎只能忍气吞声,我要力求表现得像个男人。尽管我的表现在俗人眼里恰恰不像男人,“但是我毫无办法,不能不那样。”
“借口。”
“不是借口,是真实的。”
“一切都不过是借口,根本原因是你没有用心。”她根本就听不进我的解释,哎。女人的偏执,“衡量一个人是否真心的标志不是他能付出多少。而是他付出了自己所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