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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晴等在网球场边,着一身运动服,看上去很利索。今天要先上一节体育课,然后才是上机考试。
不过当务之急是盖章。
我把出操卡递给她:“你先去盖一个!”
“还差几个?”
“大概十五六个吧。”
“还有五天,我们两个都盖也完不成啊!你怎么不早点儿找我呢?”
“早点找了啊,可是你不理我!”
“哎,别说了。我去了。”说着她已经跑步向操场里面而去。
时间尚早,起来的人并不多,零零星星几个人去盖章。两个体育老师在操场的另一角等着,那儿现在雾气缭绕,或许是地上踩踏腾升起来的尘土,看样子空气质量不佳,不知这两位体育工作者锻炼出来的良好身体素质能否抵的过环境污染对身体的伤害。
片刻工夫,奕晴跑步返回。看她表情,应该很顺利。
“盖上了?”欣喜迎上去问。
“嗯。不过还是被怀疑了!”
“啊?真的?那下次还行吗?”
“没问题,你那上面的照片帮了你得忙了!说实在的,我要比你还像照片上的你。”
“说什么啊?绕口令呢?”
她噗嗤一笑:“你等会儿人多了再去,否则那老师肯定怀疑。现在红印还没干呢!我去锻炼了。”
“好。”
早期的人越来越多,在七点食堂大门打开的时候达到了高峰。操场门口被进进出出的人流挤满,我夹杂在人群中。向盖章老师跑去。给我盖章的是我们系上学期那位中年体育课老师,现在正忙的手不暇节,男男女女们围满了他周围,一个个喘着粗气,伸着手,努力把出操卡递到他手里。他则忙不迭的一个个盖着。看来根本就无暇顾及有没有替别人盖章。
我略放了心,挤入人群。
然而不料他火眼金睛,并没有老老实实给我盖章。而是翻开到扉页,多疑的问:“这是谁的卡?”
“我的!”我嗫嗫嚅嚅,心说不好,露馅了。
“你叫啥?”一口令人讨厌的本地口音。
“柳永!”我故意回答得很大声。
不料那老师竟不在多问,而是老老实实的在卡上又盖了个章,还给了我。
我一边向回走,一边庆幸不已,又暗笑老师白吃,难道有谁不说错自己名字的吗?又想老师反映够敏捷,他这么问也有自己的道理,如果是代替别人盖章的,说不定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把这想法告诉奕晴,不料惹她大笑一番,问她为什么,她才解释说自己刚才恰好就真地说错了。然后又说不说错也没用,那老师是她的代课老师,认识她,而且知道她自己的章早就盖够了。
“那你怎么糊弄过去的?”
“可能那老师对女生好吧!其实我们系的女生章没盖够的,这最后几天他都是一下子盖好几个的。”
“原来如此!这不是典型的重女轻男吗?”
“切,对女生要求宽松,正好是重男轻女的表现!”
“我看也不是重男轻女,也不是重女轻男,她是嫉妒男生,故意讨好女生,老色鬼一个。”我没好气地道。
“小人之心!他为什么嫉妒男生?”
“同性相斥呗,在说他嫉妒男生比他年轻。”
“第一次听说男人也会吃这种醋的。”奕晴仍不以为然。
说话间体育课已经开始,体育课上那老师再次强调了下周收出操卡的事儿。这次体育课的内容是测验实心球和立定跳远,并记入期终成绩,也是无法逃的课。我各项成绩都是中等偏下,勉强及格。由此看来,如果出操盖章任务再完不成,则挂科的危险极大。
上机考试我如有神助,顺利地通过了老师的验收,得了满分。
然后泡上江湖,桃桃几乎是与我同时登陆上来。
江湖上正是热闹非凡,总有好几十人,大概上机考试完成的,都来报了道。
在如此热闹的场景里,如果能跟桃桃结婚,该是多么高兴的一件事。
我二话没说,直接向她发出求婚请求。
不料却仍被拒绝。我又损失了许多魅力。
“为什么?”我感觉非常不能理解,当即就问。
“还没到时候呢!:)”桃桃回了一个表示歉意的微笑。
“为什么啊?怎么好象一上网你就变了个人似的。”
“没有啊,我还是我。”
“那怎么不答应我的求婚?”
“我不是说过吗?我不会嫁给你的!”
“为什么啊?我以为你会答应跟我结婚!原来是自作多情!”
“我会跟你结婚,但是不会嫁给你!”
“那怎么结婚?这也太奇怪了吧?”
“她是要你嫁给她!”夭夭时机恰当的插了句嘴。
“这么变态?我怎么嫁她?”我跟夭夭私聊。
“仅仅是个游戏而已,你也不愿委屈一下自己吗?”夭夭回到。
“你觉得这游戏有意思吗?”我回了一句。
“嗬嗬,你不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游戏而已吗?又有什么意思呢?”桃桃替她回了话。
“怎么没意义?”
“等一下吧。我暂时还不想。”
“那什么时候?”
“会的!”
“我警告你,桃桃是我的,你休想争!”不料夭夭如此道。
“原来是因为你!干脆你们俩都嫁给我得了!”说着又给夭夭发了个求婚请求,心想既然是游戏,就要痛痛快快的、放荡不羁的玩。
本以为夭夭自然而然的拒绝我,我并不怕失去什么魅力,只是想逗着玩而已。
却不料江湖屏幕上一下子热闹非凡:乐音齐奏,鲜花飘舞!
然后出现了“花太香侠女夭夭答应了游侠独孤吟雪的求婚!祝贺他们喜结良缘,枣生贵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的跳跃红幅!
我顿时傻了眼。
想不到这女孩这么刁钻,在这儿一旦结婚,就是终身制,查一下自己的个人资料,果然已经在配偶一栏里标上了“夭夭”两个红字!
“恭喜大哥!快发喜糖!”月之魂私语道,不清楚她什么时候来的。
“哎,我跟你是一样,一不小心结了婚啦!”我这么回复。
“不是你主动求婚的吗?怎么会是一不小心?”
“一言难尽!”我把情况简要说了说,被劝导道:“反正只是游戏而已,别太当真了!快发喜糖!”
我只好手忙脚乱的乱发东西给她,因为这里并没有什么喜糖可发。
桃桃早也按耐不住,发了好几句:“恭喜恭喜!”“你总算如愿以偿了!”“我也要喜糖吃!”……
我忙忙回了句:“我是闹着玩的,谁知道她就答应了!”
桃桃回到:“这我可不管!”
“真的,不信你问她!”
“不用解释了,她已经恨死你了,没救了!”夭夭继续挑逗。
“你绕了我吧。我要离婚!”我回给夭夭。
“没门儿!”回答得很坚决。
我似乎能看到网络背后电脑前两个笑得前仰后合的女孩。
桃夭奇情卷 第21章 第二节
我也不再勉强,想起那句话:是你的就是你的,不管怎样都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怎么样了仍然不是你的。
用这话安慰自己,一时起了作用,虽然想不通她们俩在搞什么鬼,也索性不去想了,随她们便吧。
上机考试结束后,我们屋挂了两个。虽然岛主和痴仔昨晚几乎通晓夜读,然而临阵抱佛脚,虽然佛法无边,却没来得及照顾到他们,只能老老实实等着下学期重修了。
此时才感觉有些后怕,因为我如果不是有奕晴相助,也就肯定重修定了,那么下学期就只有滚蛋一途了。
但是庆幸归庆幸,对前途并没有太多乐观,因为我不可能总是如此幸运,还有许多暗礁,等着我去碰,绝无一帆风顺的可能,到是任何一点儿不慎,都只会触礁沉没,一无所有。
第十七章
“你老婆叫我问你,你们什么时候洞房花烛啊?”中午从机房出来,奕晴停在门口等我,对我说到。笑容仍是那样刁钻俏皮,却没有半分怒意。
“什么?洞房?花烛?开什么玩笑?我哪个老婆说的?”
“不是吧,你有很多个老婆吗?”巧笑声中,张牙舞爪要揍人的样子,活像半个野蛮女友。
“多乎哉,不多也。就两个而已,一个网上的,一个现实中的。”
“那好,就是你上午刚刚娶的网上的那个叫我问你。”不料她还纠缠这个问题,我以为只是随口说说。
“夭夭啊?”
“当然,还有谁吗?”
“我还以为是你!”
“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不要face!”
“拜托,我知道你英文好,但是也要注意场合。我又不是老外,能听懂汉语的。”想不到她会否认,也是,她是没承认过要做我老婆:“那你什么时候才作我老婆?”
“这个嘛,你有一个老婆还不知足啊?贪心猫!”
“男人嘛,三妻四妾很平常嘛。”
“想的美。重婚罪可是要叛二年的。”
“对于恶法,我们有不遵守的权利。”
“但是你有必须服从的义务,否则就要受到惩罚!”
“这么说只能执行一夫一妻了?”这种调侃式的斗嘴令人快活,我们乐此不疲。
“没错,所以不是我不愿意做你老婆,是你自己的问题哦!”
二人一起打着嘴仗。去清真餐厅用餐,然后各自打道回府睡午觉。
此后的数日里。课程紧张,又到了复习备考的紧要关头,各人忙各人的课,很少有机会在一起。但是每日早晨的懒觉是绝对没得睡了,因为每当天刚蒙蒙亮时,电话都会按时响起。在我听来,这声音要远比傻子的闹铃来的悦耳动听,后来几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电话一响,任我睡得再熟,也能瞬间醒来。
这样一来,早晨,中午,晚自习,都能形影不离的跟奕晴在一起,本以为会像以前担忧的那样相处多了便会产生厌倦之感,然而结果却是日日愈发恋恋不舍起来。以至于怀疑被她施了什么魔法,回头想想,那时的她,总是时不时的忤着我的意思说话做事,很少顺从的时候,尤其是在什么时候答应作我老婆的话题上,总是闪烁其词,含糊不清,一会儿拿夭夭出来当挡箭牌,一会儿又说等一等。她这种态度总难令我满意,到了晚上,窝火久了,不止一次地说“罢了罢了,太难伺候,我要考虑休妻了!”她就说“好啊,好啊,我求之不得呢!”我就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她问“给多少时间准备?”我说“三秒钟够不够?”她就回答“绰绰有余!”然后我就数到三,她就“!”我有时候真的怀疑是不是真的就这样玩完了,直到第二日早上电话铃响之前都会带着这个疑问。
就这样只到周四周五,哲学系的两门选修课上,奕晴也不再介意跟我坐在一起,也幸亏有她帮助,不然对于这两门课的考试,我也是马马虎虎,非出问题不可。
这从后来进行的几场考试结果中可以看出来。当时两门选修课考试时间相冲突,我不得不场考试时间(两个小时内)里参加两场考试。幸亏我写字速度快,思维敏捷,仅用了不到一节课的时间就答完了《中国哲学史》的考卷,用剩下的时间去了另一个考场考完《逻辑学》,时间居然还能剩余。后来这两门课的成绩竟然还都是在中等水平,这足以说明伊人红袖添香夜读相助的功效。
但是我并不满足于仅仅是生活学习于一处,我想更进一步。
但是这个要求实在难以启齿,我只能旁敲侧击的问“老婆,我们什么结婚啊?”
她就说:“都天天在一起了,你还嫌不够啊?”
“那个,我们不是还没入洞房来嘛,名义上实质上的都不是夫妻吧。”
“我还没到法定婚龄呢,名义上不管在哪都成不了夫妻。”
“那就要实质上的。”
“实质上?怎么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