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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在没有到达迫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能使用你那能力。”蓟弘澜这次不是以老大的身份说的,而是以海妖王的身份对黑子下的命令。
“是,黑子知道。”黑子回以海族最高贵的礼节,表明自己的忠心臣服。
“那,老大,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服从命令是一回事,现在的事情迫在眉睫,不得不解决。
蓟弘澜笑着指了指自己,“这事你就别要操心了,包在你老大我身上。”
“老大?”黑子一脸怀疑地看着蓟弘澜。
不怪黑子不敢置信,在蓟弘澜学习草药,炼制药物的时候,还没有遇上黑子。
而在付咏逸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医术高明的人,先有轩瑟,后有朱雀,让蓟弘澜完全没有出手的机会,任谁都忘了,蓟弘澜也学过一定的医药术。
而在黑子眼里,蓟弘澜就只会捣弄些恶作剧的药物,例如让男子生子的药,让青龙、玄武发神经的药。
原谅他那个小脑袋,实在想象不出蓟弘澜给人治病的样子,他只求蓟弘澜地给人看病的时候,别一时兴趣,下些莫名的药物。
然而事实证明,黑子的担忧并不是多余的。
第一天,蓟弘澜在外人眼里很正常,在黑子眼里很惊悚地给李昊把脉,吩咐下人准备药物,说是先给李昊进行药浴。
在李渊眼里,对于是洪岚这个‘络腮大汉’给自己儿子看病,而不是那师父亲自出手这点是很不满的。
但无奈李昊似乎对那个‘大汉’很感兴趣,非常乐意由对方治疗,李渊也无话可说。
因为在他眼里,不管是那个‘大汉’还是那个童颜白发的师父,都是小丑,结果都是一样的。
对于蓟弘澜这边的治疗,李渊根本不放在心上,只要对方的要求不太过分,他们李家还是能养得起那么两个小丑。而李渊的重心则是在芷蓝身上,每天往芷蓝屋里跑,只差亲手照顾芷蓝了。
“先是红药,再接着放枝莲……”
“哎~那个不要放那么多……”
“那个拿错了,那边的才是麓藤。”
赤身坐在浴桶内的李昊,好笑地看着眼前忙乎忙乎的两人。
“我刚才说过那边的才是麓藤,怎么又拿错了。”身为徒弟的洪岚对着师父责备道,而身为师父的墨迹居然低着头,一副乖乖受训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为人师父的样子。
作为徒弟的吆喝着师父打下手,做徒弟的像个先生在指挥着,做师父的居然像个新手一样会拿错药草。此时不管谁说,李昊也不相信这两人是他们所介绍的那般的师徒地位。
“我真好奇,你们究竟哪个才是师父?哪个才是徒弟?”李昊打断了忙碌的两人,好笑地问道。
黑子听到李昊的问话,心中竖起大拇指,终于有人为他喊冤了。当师父当得那么窝囊,黑子真感觉无地自容。
“我们谁是师谁是徒,一开始不就说清楚了吗?”蓟弘澜一点都不怕李昊,因为李昊是这个家里唯一没有修为,比自己弱的软柿子,有软柿子不捏,那可不是蓟弘澜的性格。
“难道是李公子脑袋也不好,所以记忆力不高,忘记了?”
欺软怕硬,黑子发现他又看到老大一个大大的缺点。
“呵呵,”对蓟弘澜近乎于挑衅的话,李昊只是一笑置之,“其实,我更好奇你那堆胡子下面的模样。”
“好奇有什么用,我这堆胡子是天生的,在脸上扎根得紧,用刀也剃不下。”
然而,那受热水蒸汽熏了大半天的,应该扎根得紧的胡子,似乎很不满蓟弘澜的嚣张,随着蓟弘澜说话的嘴,一动一动的。最后竟然响应着蓟弘澜的话,掉下半片来。
蓟弘澜只觉得脸上一凉,手上一摸,只有光滑的肌肤,哪有什么粗糙的胡子。
蓟弘澜匆忙地捡起掉下的胡子,随手往脸上一贴。
“刚才那半片不算,还有这边的半片可是真的。”
蓟弘澜边说还边按紧那些没有掉下的胡子。
看来回去可要用更强的胶水来黏才行。蓟弘澜心里嘀咕着。
“哈哈~”蓟弘澜的表现惹得李昊放声大笑,真是太有趣,太可爱了。
至此,李昊明白了对方那错漏百出的演技,对方并不是为了骗人而乔装,而是纯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刚才掉下半片胡子露出的面容,那可是比旁边的小师父还绝色多了,不难想象对方那把胡子下面是怎样一副样子。
然而李昊不知的是,他所看到的那童颜白发的师父,也是经过一番更严密的伪装。要不以黑子那精致白皙的小脸,还有那呆呆的样子,绝对是吸引狼的最美味的诱饵。
现实被自己的胡子拆台,后又被李昊取笑,蓟弘澜再怎么好脾气也忍受不了,更何况他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
看着李昊还浸在药汤里的赤裸身体,蓟弘澜露出灿烂的笑容。
“啊――”惨叫声突起,响彻整个李家。
重生之宠溺无罪 第五卷回归篇 第二百零二章 特殊治疗
果然,最初的预感灵验了。他就知道蓟弘澜不会这么安分。黑子心里偷偷地抹着汗,那么大的动静肯定会引来其他人,特别是那个看他们不顺眼的李渊。
没过多久,李渊就闻声而来,急急忙忙地跑进李昊房间。
“怎么了,昊儿,发生什么事了?”
“昊儿,你怎么了?”李渊连声询问,急切地跑来,慌慌张张地检查坐在床边的李昊。看到李昊脸色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难看,反而还有沐浴过后的红润。
看不出什么不对,李渊却不认为李昊没事了。想到那伤害很有可能藏在衣服底下,李渊就要伸手拉开李昊身上的衣服,检查李昊的身体。
“爹,我没事,我没事。”李昊连忙阻止李渊的动作。
李渊看到李昊行动如常,不像受伤的样子,也开始镇定下来,没有一开始的慌张。
“怎么回事?”那么大的喊叫声,肯定有事发生,要是那两个骗子敢对昊儿下手,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爹,你别大惊小怪的,那不是我喊的。”说完李昊指了指缩在角落,一抖一抖的某墨大神医。
“呃?”蜷缩的身子像只无助的小仓鼠般,特别惹人可怜。要不是李昊说,李渊也不知道这个角落里居然有人。
“罪魁祸首是你脚下的那个。”李昊指了指李渊脚下。
刚才进来的匆忙,根本没看到自己脚下有什么东西,在李昊的示意下,李渊移开脚。
那是一只被踩得扁扁的蟑螂,俗称小强。
弄明白事情真相,李渊嘴角抽搐,一个男人居然会怕这种无聊的生物。李渊对此无言,然后默默离开。
看到李渊离开,蓟弘澜才走向黑子,扶起蹲在角落里的瘦小身影:
“委屈你了,师父~”
“呜呜~,老大,你欺负人,你欺负人~”身为师父的黑子投进蓟弘澜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其实黑子很怕蟑螂,很怕很怕,怕到极点了,是害怕过头,以至于根本喊不出声的那种。
所以刚才那凄惨的喊叫声确确实实是李昊喊出的!
“解药!”没空理会这两人奇特的称呼,李昊一反刚才在李渊面前镇定的模样。此时的李昊满脸潮红,声音中带着隐忍,露在外面的手掌青筋突起,不难想象,那藏在衣服下的身体也是紧绷的。
刚才由于李昊的嘲笑,蓟弘澜一发狠,不知在水里下了什么东西,李昊全身发起烫来。发觉不妙的李昊立刻从水里抽身出来,迅速披上衣服。
身体里乱串的热气,很像中了春药后的症状。刚披好衣服的时候,下身有抬头的趋向。
就在这时,觉得还气不过的蓟弘澜趁李昊不注意,一拍击中硬处,痛得李昊惨叫一声。
虽然现在已经不痛了,但让李昊意外的是,即便是现在这种浑身欲火的处境,身下那个男性特征居然没有起来!
身上的炙热叫嚣着要释放,但问题是,最重要的释放口居然低垂着。
这个问题非常严重,李昊不由得担心,自己是不是被对方打坏了。
“放心,你那里正常得很。”知道对方的想法,蓟弘澜很‘好心’地解释道:“只是药物作用而已,你不用担心。”
虽然知道自己没事,但这药也让李昊够呛的了。真不知道这人怎么制出这么诡异的药物,能让人体内欲火焚身,那一处却还是休息状态。
李昊苦啊,要是对方下的是一般春药,他可以随便上妓院就可以解决掉,但现在自己身体的症状显然不是什么一般情况。
李昊不顾形象,伸手进衣服里,用手去弄,希望能把那里弄醒,可惜不管李昊怎么努力都没有用。
以手为妻的做法也不管用,李昊那张因为欲望而涨红的脸渐渐有黑化的趋向。
“你为什么这么做?!”自己不过是笑话他而已,居然受到这样的报复。
从相识以来,一直都是温和斯文的李昊,现在明显有破功的迹象。
“治疗啊~!”蓟弘澜回答得很理直气壮,一点也没有暗算人的心虚。
“这算什么狗屁治疗!”李昊再也忍不住爆粗口了,温和斯文的形象彻底被蓟弘澜打破。
那也是蓟弘澜的手段太‘残忍’了:先把人弄得欲火焚身,再使人不举,这怎么看都是折磨人的手法,而且是非常无良的手法。
“李公子体寒,所以要增加体内的热气。”蓟弘澜摆起一股神医的气势,给无知的病人讲学:
“人体内热气最盛的时候无异于发情的时候,那时候不管是谁都是浑身发烫,燥热难耐。是人体内热气最盛的时期。”
对于蓟弘澜的说法,李昊无法说出反驳的话,一是因为他不懂医理,二是对方说的话与实际很贴切,一般人都能懂。李昊不能违心地反驳蓟弘澜的话。
就这样,李昊被蓟弘澜牵着鼻子走了。
“在人发情的时候,他体内会升起一股热气,活跃游走于全身,能赶走全身的寒气。”蓟弘澜看到被自己说得一愣一愣的李昊,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露出得逞狡猾的笑容。
“我正是在利用这股热气,逼走公子体内沉积多年的寒气。刚才我给公子泡澡的药物中,多是引情的药物。”李昊听到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而黑子听到这,则不停地用身上的衣服擦着手,刚才他可是碰过那些药物的啊。
“但是――”蓟弘澜话锋一转,“有极热就会有极寒,在动情的人发泄过后,迎来的就是极寒之时。而我需要的是这股热气给公子治疗,不能产生极寒。为了防止公子发泄,造成极寒,所以我只能给公子下了点不举的药物……”
说到后面,蓟弘澜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像是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有点无良。实际上,蓟弘澜是憋笑憋得太辛苦了,说不出声了。
“那,那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大概理解了蓟弘澜口中的药理,知道对方这样做并无恶意,只是为了治疗他而已,但李昊还是希望能有别的方法。
毕竟这样的方法,太,太那个难受了。
“这是你们要求的,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治好公子体内的寒疾。”蓟弘澜抬抬手,一脸不关我事的样子,“难道公子不觉得,这方法是最快的吗?试问还有什么方法,能有比情动更快让体内升起热气驱寒?”
听到蓟弘澜的话,李昊即使知道对方是耍他的,也找不到反驳的话。
最后李昊只能不甘地闭上眼,忍受着欲望的叫嚣却无法发泄的痛苦。
“今天我的治疗就是为了引起李公子身上的情,现在已经完成了,我就不打搅了,李公子好生歇息。”收拾好东西的蓟弘澜扔下这么一句话,就把欲火焚身的李昊扔下就走了。
黑子讪讪地跟在蓟弘谰身后,走之前给了李昊一个同情怜悯的眼神。谁叫你谁不去得罪,偏偏得罪最不能得罪的人。
对于蓟弘澜解释的一堆药理,长期遭受荼毒的黑子是一百个不信的。
至少最快的方法绝不是这个,不是还有他的回复术吗?而黑子坚信蓟弘澜所用的这个方法,绝对是最折磨人的方法。
留在房间内的李昊,默默地忍受着内火焚烧的痛苦,充分领会到谁都能得罪,绝不能得罪给自己治疗的大夫的道理。
一连几天,蓟弘澜每天都给李昊泡澡,每次泡澡后,李昊的内火上升到更高的一个层次。
看着李昊的痛苦样,黑子于心不忍,“老大,这样会不会把人搞坏掉啊?”
要是真把对方给弄坏了,不管他们逃到天涯海角,李家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