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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同学很有学问的,懂十万多个汉字,大部分生僻字都会。 ”同来的陈立拍马附和道。
师姐听到几乎跳起。陈力这个人吹牛也不动脑子想一想,中国那来这么多汉字,加上甲骨文象形文也没有啊,就算有,电脑里的打字软件也未必记得全这么多字啊,何况俞璐只是个凡人,而且还是个烦人,根本就不可能有时间去记这些无聊的东西。
王艳说:“哇塞,大才子啊。”
“那敢情好啊,让我再考考大才子几个生僻字。你看这些字怎么念。”许彩虹说完夺过王艳的书,翻开一页,上面用红笔圈了很多字。
陈力还在吹:“你们随便考吧,我这位同学就是有学问,没有不懂的字。”
俞璐说:“那里那里。”
两个师姐把这话当谦词,追问书上的生僻字,说:“这里这里,这行,这个。”
其实俞璐刚才听到陈立夸自己的话也吓了一跳,心想朋友仇人再多也不可能个个名字里面都有生僻字啊,连忙借口开溜:“我还有事要办,先走了。”
师姐穷追猛打:“行,下次来再考。”
“不不不,他开玩笑而已,我不会!真的不会!”
俞璐这人就是不能说实话,一说实话人家就会以为他是在谦虚。
许彩虹不依不饶,说:“不会不行,读不出来下次过来不许你借杂志。”
再去时,师姐果然准备了生僻字让俞璐认。不过没能考倒他,俞璐为了圆陈立替自己扯的谎,专门去图书馆借来一本生僻字字典好好研究了一番。像“磊”,“圭”,“闩”,“昊”,“也母”,“毳”,“蠱”等字很轻松的就被认出来了,其实第一次师姐也没敢出太难的,因为担心连自己也不会。
为了难住俞璐,师姐又从各种字典上找了一些用得很偏的生僻字来考俞璐, 结果都被一一认出来,连由“金,木,水,火,土”五行中每个字摆成“品”型结构所派生出来的“鑫,森,淼,焱,垚”等字也给俞璐认出来了。
几次下来俞璐认识的生僻字积累下来的数量也多得惊人,她们又去一些文言文版的古籍里找来了号称中国最牛逼哄哄的十个汉字来考他,像“姦”,“鱻” ,“猋”,“麤”,“犇”,“羴”,“毳”,“赑”等等。
俞璐一个一个的认了出来,个别的字还能把它的意思解释出来:
面对师姐要他认的“姦”字,俞璐说:“这个字读“奸”,是中国最色的汉字,是“奸”字的异体字。《说文》里解释为“私窃”的意思。常言道:“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个字充满色情和暧昧的情调。你们不会就是这个字里面的其中两个女人吧?”
面对师姐要他认的“麤”字,俞璐说:“这个字念“粗”,也是“粗”的异体。从字形上看,一头大鹿两头小鹿,死死的顶在一起,似乎彼此角力,显得非常有力气。但实际上只表示动粗的意思。就像你俩平时对我的态度。”
师姐听完,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佩服的五体头地。
再往后,师姐实在考不倒俞璐,气不过来就自己生造出一些字来让俞璐认,这些字俞璐实在不认识,但似曾相识,却又怎么也想不起在哪本字典上看到过,俞璐不愿服输,约明天再来考过。俞璐回去苦想了大半夜也没想出来,这些字虽然没见过却感觉很熟悉,第二天去问波波,波波也不会,查遍字典也没找着。但波波在社会摸爬滚打多年社会经验还是有的,说:“你不会是给人耍了吧?”
晚上去到,凡没见过的字,俞璐就念瞎念。字是师姐自己生造的,师姐自己不会,又不能说俞璐念的是错的,反正字典里查不到,俞璐就一口咬定自己的念法是对的。师姐大为惊讶道:“原来中国汉字里真有这些字呀!” 经过这件事,俞璐明白到:思想越深刻的人往往越会被简单的假象所蒙蔽。 。。
6
晚上俞璐又到阅览室。只有许彩虹在,她旁边坐的是另一个留蘑菇头的师姐。
俞璐问王艳上哪去了,许彩虹不理他。
蘑菇头看俞璐一眼,说:“你找她有事吗?她不舒服,在宿舍休息。”
“哦,没什么大事。许彩虹,还考不考生字啊?”
“今晚没空陪你玩。”
“为什么啊?不生造汉字了?嘻嘻。”
许彩虹脸一红,骂道:“谁造生字了我!”
“我们明天要考《邓论》啊。现在要认识看书。”蘑菇头说,说完又问许彩虹:“这人是谁啊?”
“这人脸皮比猪皮还厚,你别理他。”
“《邓论》就是政治对吧?这东西好学。”
许彩虹说:“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啊?”
俞璐说:“脸皮厚好,冬暖夏凉。冬天不用买围巾,夏天不用买防晒。”
许彩虹一抹嘴,表示:听,你看是不是。我说的没错吧。
“我指导你们一下,保证你们考及格。”
两人听到不约而同抬起头来看着俞璐,俞璐说:“高中考政治,我把《社会主义好》这首歌的歌词抄在试卷上,结果得到了一半分。所以啊,学政治只需会唱歌,能记住歌词,当然是要能歌颂祖国的那种歌曲才行。”
蘑菇头说:“让你这么一说,考政治还挺容易的嘛,那我不看书了,回去听歌算了。”
许彩虹说:“千万不要听他的,你傻了,你信这家伙,如果我们的《邓论》老师是乐盲,岂不要补考。”
俞璐看到她们桌上放着一套王安之演讲精华本。便说:“怎么看这种书啊,看书就要看世界名著,当然不看也行,但听演讲就要听俞璐讲,俞璐演讲的水平相当于中国写书的王蒙啊。”
今天来替王艳值班的人叫胡云,她也是文专班的,听俞璐这么一说,真枉亏自己还是中文专业的,怯生生地问道:“俞璐是谁啊,这么有名气吗?我怎么不知道?”
许彩虹讽刺道:“你当然不知道,作家王蒙成名时,人家俞璐还是液体呢!”
胡云说:“这样算起来,这人年纪应该不大,年少成名的吧?哪个地方的?”
“这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许彩虹说完乜俞璐一眼,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今晚俞璐要借两本杂志,王艳表示不行,说许彩虹不同意。
许彩虹发现,走过来说:“小子,你上次借的都还没还,不行。”
“我有借阅证。”俞璐现在把陈力的证也搞来了。
许彩虹说:“你用的是别人的证。我们早知道了,你别想再蒙我。”
“我是用别人的,那又怎样?学院没规定说不能用别人的证。”
“那你一张证最多也只能借一本。”
“一本就一本。”俞璐拿起杂志就走。
“喂,你还没登记。”许彩虹把登记册用力的砸在桌子上。
“明天保证还,别麻烦了,给学院节约点纸。”
“不行,不填不许借,这是规定。“许彩虹两手叉腰,站到门口守着。
“真麻烦。”俞璐只好应付一下。
王艳说:“我们已经初步断定不是你干的了。”
俞璐边填边问:“什么?”
“剪报纸呀,你昨晚一直在这,今天中午我们检查时发现昨天的晚报还是给人剪了。”王艳说。
俞璐一听,把笔扔下,说:“早说了不关我的事,你们偏不信。不行,你们冤枉了我,要补偿一下我的精神损失,把那本杂志也借我。”
许彩虹见他伸手去拿杂志,连忙说:“不行。”
“理你才傻。”俞璐夺过,然后从她腋下钻过去就跑,师姐反应过来时想拉他衣服都拉不住,玻璃房里留下的只有咒骂声。 。。
7
这学期开了一门《心理健康教育》课,是一门公共课,同届的计算机和英专学生经常在一块上课,课上,英专学生常常说一些夹着英文单词的句子,表示自己专业不离口,温汉也中文里夹着临时写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里的生疏单词,表示自己是跨领域的人才。授课的是一年轻女教师,叫杨年轻,她双手戴了数只戒指,至于是白金戒指,还是白锌戒指还有待鉴定。俞璐发现,学院里的男教师只要不秃头都自称是帅哥教师,女教师嘛,稍微年轻一点都自称是美女教师,杨年轻和温汉是同类人,所以对其刮目相看,为了吸纳他让他更好的为自己效力,杨教师把他引为同道,经常无原则地对其进行过度表扬,久而久之,俞璐也发现了其中的玄机。
一次课上,杨年轻问温汉会不会安装电脑系统。温汉说会,(事实是如果有说明书给他照着操作就会。)杨年轻顿时来劲,激动起来:“这也会,实在太厉害了。”转而向学生道:“同学们,这种人以后是要走很远的,大家要多向他学习啊。那你下课后来我办工室办我装一个行吗?我正想换系统。”
温汉一口应承:“行。”
杨年轻更是对温汉宠爱有嘉,把他选为心理学社副社长,温在杨的课堂上大放异彩。课后连温汉自己都不敢相信好运气会这样眷顾自己,一不小心成副社长了,这在学院其它社团要摸爬滚打多少年才能轮上啊,也不知这社规模如何,有多少人?忙去打听,原来这社正在筹建中,现在就两个人,一正一副两个社长,温汉是副社长,杨年轻自任社长,暂无社员。
往后的心理健康课温汉都春风得意,而俞璐却愈发不喜欢上这门课,原因是他不能春风得意,唯有一次例外。
一次整个02届学生在阶梯室一起上课,杨年轻一上课就点名请四位同学上台,其中竟然有俞璐的名字在内,另外三位全是女生,俞璐便想说自己不在,但脑子马上闪过一件事情:
一次波波上曾公的课,课上曾公提问,大家都不愿举手,曾公见到就说:“大学生了还这样害羞,以后怎样讨老婆啊?”于是他看着花名册随机的点,点了一个人,这人当天正好请假,学生说这人没来。曾公再点,这次点到了波波,波波正在下面看从阅览室带来的报纸,正被一则“某地噪音太大吓死256只狐狸”的奇趣新闻吸引着,差不多就要找到真凶了。被曾公一叫,打乱阵脚,波波生气道:“钟柳波不在,他也病了。”周围的同学偷偷的在笑,曾公问班长有没有波波的请假条,班长死劲憋着不敢笑,只听过憋屎憋尿没听过憋笑的,憋得班长面部表情怪异,说没有。曾公不是傻瓜也明白了什么回事,说:“没来上课怎么也没看到他的请假条啊。”波波一面镇定,说:“钟柳波他病的很厉害,写不了。”曾公问:“你怎么知道啊?”波波面不改容声不改调,说:“我和他一个宿舍的。”曾公说:“哦,原来这样啊,既然他没来那你来帮宿友回答这个问题吧。”波波一听还是要自己回答,就摊牌了,说:“老师,我不会,我相信钟柳波也不会。”曾公生气了,说:“你上课不专心听讲,还在下面看杂志,肯定不会了,但你怎么知道钟柳波不会?你下课来我办公室。哦,对了,还有你们宿舍那个叫钟柳波的同学,缺课请假条也没有一张,太不像话了,回去你把他给喊上一块到我办公室来。”
此时教室里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笑出声来,结果引发全班哄堂大笑,班长更是笑得眼眯成了一条逢,嘴巴合不扰,脸上的痘痘不停的颤抖着。
后来此事被当饭后谈资在学院流传开来,还被好事者传到互联络网上,再后来有人把此事写成短篇小说发表于《黄金时代》上获得了稿费160元,波波知道后懊悔莫及,说:“早知我自个儿来写。自已闹的笑话给别人挣钱去了。”波波上高中时缺钱,整天就想着能发现些事儿给报社打电话挣点报料费,没想到这次意外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所产生的价值却落入别人口袋了。
想到以上这些,俞璐不敢自己说自己不在了,他让身边的矫厚根帮他说他不在,矫厚根愚蠢的问为什么要这样说。俞璐说:“你没看到吗?台上三个都是女生,我一个男的上去干什么?”
矫厚根还是不懂,还要说什么,俞璐打断他道:“你别管了,按我的意思说就是了。”
不知是矫厚根听力有问题,还是俞璐表达太清楚。矫厚根竟然说:“杨老师,俞璐说他没有来。”
讲台上的杨年轻一听,婉惜的说:“哦,是这样呀,我还想表扬他呢。”
“谁说我没来。”俞璐一听原来是要表扬自己马上弹了起来。
俞璐上台后,杨年轻表扬四人作业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