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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璐在选科动员会上被刘松忽悠成功,放弃了可以通过自学的历史,迎难而上选择了物理。
俞璐学了一个月,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自己肯定得完蛋,于是想转科,为了壮胆,他找来方振兴,在俞璐的煽动下,方也表示出对物理不抱希望,于是和俞璐一起转科。
这会还有二个月就高考了,应该转去学那个科目呢?俞璐是学理科的头脑,但化学不能考虑,总共才8个傻瓜跟着化学老师,俞璐曾想过去生物班,但生物老师觉得俞璐思维和正常人不大一样,提的怪问题太多,不同意。其实俞璐提的问题并不怪,现在看来还颇具前赡性,高二会考复习期间俞璐很喜欢生物,一下课就跟着一帮女生围着生物老师问功课,女生问的都是书本上的知识,俞璐问的则是一些书本以外的东西,譬如,俞璐问为什么不用温水来孵化鸡蛋,只要保证水温恒定就可以达到母鸡的体温,还可以在水里下药保证孵化出的鸡个个健康,断绝鸡流感的后患。这样的问题课本上没有,生物老师当然也回答不出来。在复习到《基因》知识时,老师说近亲不能结婚是因为担心不良基因的遗传会造成先天低能儿,而不同国家不同地区的人联姻则可以生出优质儿,俞璐根据所学知识就问如果人和动物杂交了会产生怎么样的胎儿?对于这样的问题科学家都未必能回答出来,何况是一个高中生物老师,生物老师像看怪兽一样看着俞璐,然后训斥他说动物和人是不可能杂交的,俞璐还不甘心追问说为什么植物如水稻可以杂交,人和动物就不行?人不是动物吗?如果把动物的优质基因移植到人身上不就可以提高人的各项能力吗?生活老师问俞璐能提高什么能力?俞璐说如果把美洲的基因移植到腿上就能比刘易斯跑得还快,如果把老鼠的基因转移到身上就可以增强免疫能力了。生物教师当即在全班同学面前挖苦俞璐道:“你怎么不把植物的叶绿素移植到身上,这样一来不就可以不吃东西了嘛,给国家节省点粮食。”大家哄堂大笑。从此俞璐就对生物老师有成见了。
所以只能考虑文科了。地理教师和化学老师是一路货色,最终只有一个学生选地理作X科,所以根本没开班。当俞璐和方振兴找到历史老师时才知道剩下两个月时间根本背不完《中国古代史》,《中国现代史》,《中国近代史》,《世界古代史》,《世界现代史》,《世界近代史》这六册厚厚的书,所以只能放弃。最结两人选择了政治,当时两人愚味无知,以为政治这东西好学,无非就是唱唱赞歌,怎么难也不会像物理那样连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刘松从物理老师处知道俞璐煸动方振兴一起转到政治班去,据说物理班的其他学生也蠢蠢欲动,刘松枪打出头鸡,马上把俞璐找来狠狠训了顿。但最后又说:“如果我不让你转科,你以后没考上大学肯定要怨我,随你便。”当时其实刘松后面还想说:“你就自生自灭吧。”但出于自己是君子的考虑,他把这句话咽到肚子里。这样的结局当然不会好,结果就有了两人后来高考的惨败,当然其中还有许多其它的因素。
俞璐说服自己去教育局补录,接待的人态度冷漠,让俞璐热情大减。
通告栏上,俞璐看到前两天进行的本科补录,录的都是些农林类极冷门的专业,又或者是一些蜚而所思的专业,譬如“无脊椎动物语言学”,俞璐搞半天没想明白这专业究竟是学什么的。
专科补录的专业虽然很热门但都是些学费奇高的三流大学,个别甚至原计划招生1700人,现在居然还要补录1600人,可见填志愿时根本没几个人报考。专科里有点名气的学校和本科一样,录的专业都不太好,录的人数也廖若晨星,俞璐向来是个投机主义者,为保险起见,决定找机会大的填报。
俞璐正一目十行的看,发现旁边还有一个戴着眼镜挺斯文的男生在浏览,显然也是来补录的,便与其搭讪,得知他报的是本市师范学院,一看简介,原来自己家门口还有这样一个学院,这学院只补录计算机与英语两个专业。俞璐X科选的是政治,按要求只能报英语专业,俞璐犹豫很久,最后还是报了,决定要学好英语,报被英语欺负的三箭之仇。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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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八日俞璐补录上,早上师范学院打来电话通知他过去注册。
吃过午饭,俞璐怀揣2150元学费和250元住宿费前去报道。
在学院行政楼下,师兄师姐用红布铺了几张课桌接待新生。一新生问厕所在哪?一师兄手指远处的宿舍楼,一位模样像老师的中年男人听见,让师兄带那新生去行政楼。师兄抬起头问:“杨科长,行政楼的厕所不是不让学生用吗?”
杨伟点点头,说:“今天可以。”
注册完,师姐带着新生去熟悉校园。所谓的校园就是一个四合院,布局简单,横排三幢楼,每两栋之间分别是教师停车场和篮球场, 饭堂与宿舍楼分居左右,从两边拥抱这个“三”字,四周尽是围墙,从上空看呈现一个“日”字。学院嫌围墙不够高,在顶端种满带刺的市花勒杜鹃 ,看着这样的校园环境,俞璐彻底失去拿自己学院和别人攀比的虚荣心。
俞璐只交了学费,为了省钱他决定走读。
第二天开了一个新生入学会,会上院长发表祝贺讲话,赋予了许多希望给新世纪的大学生。九月一号开始军训,俞璐原以为学院会组织去军营,结果只像中学时象征性的在校园里进行。军训的第一天,来自本市各所高中的大学生不厌其烦地在篮球场喊着口号学习立正转向。这些人里大部分还穿着原来高中的校服,五颜六色,队伍显得杂乱无章,楼上上课的师兄师姐利用课间休息时间挤在走廊阳台上围观,像看怪物一般,受训的人心里自卑,大多低着头忍受嘲笑,不自卑的纷纷咒骂师兄师姐不想想自己从前也是这样过来的,笑个屁啊。中午教官去各个宿舍指导学生如何把被子叠得像豆腐块一样有棱有角。俞璐和几个走读生跟在教官后面,狐假虎威,好不神气。由于大家初来乍到都显得特别热情,纷纷拿出从家里带来的土特产给众人分享,俞璐跟着教官沾了不小光,几乎去到任何一间新生宿舍都会有东西吃,俞璐老实不客气,见东西就吃。
晚上俞璐给方振兴打了电话,方祝贺他,说自己在广州一切安好。俞璐又打电话给利星星,说自己上大学了,利星星邀他出去喝酒庆祝。利星星见俞璐只吃东西并不喝酒,说要祝贺他,要与他干一杯,俞璐不会喝酒,勉强抿一口,味苦难咽,便不再碰杯,利星星只好给他换了可乐,这下就好喝多了,频频碰杯,俞璐看着利星星把啤酒一杯一杯往肚子里倒,好像喝进去的是可乐。两人聊了很久,讲起许多童年往事,后来利星星说他现在跟了一个新老大,迟早会混出来的。俞璐觉得他是喝醉了。
当晚俞璐失眠了。
失眠的结果是第二天迟到了,来到学院时大家已经在操练了,俞璐被教官罚站半个小时。
天气炎热,中午达到了极致,俞璐毫无食欲,午餐也没吃,下午训练完拿发下的午餐票费了半天口舌跟饭堂师傅换得两只面包。这天的训练使俞璐感到很累很失落。
第三天俞璐老实多了,没敢再迟到。休息时听到有人议论说有两个学生不读了,打算到别的大学去,正在学生科办手续退学费。俞璐走过去搭话,得知原来有许多人被这录取了,结果嫌不好都没来报道,那两个人就是不喜欢自己的专业才走的。
第四天听说可以转专业,俞璐惊喜不已,跟着几个学生去学生科填表。俞璐曾在报纸上看过一则奇闻:国内某著名高校一学生由于对所学专业不满意,想转到别的系,结果被系主任告知如果可以考到系里前十就同意,那学生恼火,破口大骂:“我就是学不好本专业才要求转,如果能考到系里前十我还转什么转啊?!”系主任说这是学校规定,谁也不能改变。结果该生苦学一年真考了系里前十,系主任找到该生,问他还要不要转,该生说要,系主任觉得很奇怪,问道:“你现在已经是系里前十了,依这样的成绩以后前途无量,为什么还要转?”该生说:“我哪怕是系里第一也还是会转,因为我根本不喜欢这个专业,要我把一辈子的精力都放到与这个专业相关的工作上,我会很痛苦的。”结果该生转到心仪的专业后玩心太重,专业课考试多门不过,补考几次未果,最后给名校开除了。
第五天,俞璐成功转到计算机专业,跟着几个同转的学生到计算机班的队伍去受训。这个班的教官向学生吹嘘自己资格如何老,汇操检阅时这个班准能得第一。
第六天排长检查叠被子,把许多男生的被子从宿舍楼上扔下来。俞璐暗暗庆幸自己是走读生不用叠被子。
下午进行一场教官与学生的篮球友谊赛,学生这边普遍受中国男篮影响,挑选球员的标准是个高,所以选出来打球的人都是些个头很高却完全没有球技可言的学生。第二节时,长得最高那家伙不幸崴了脚,小腿骨折。在一旁抽烟观战的排长立马走上来做检查,检查后抽着烟若有所思,半天说了一句让大家当场晕倒的话:“赶快送医院,我这烟抽完了还没送到医院的话,这腿接不接都没关系了。”
日子就在早上一次下午一次的操练中像蜗牛爬赤道般爬过去了。
军训的最后一天进行汇操表演。俞璐这个班分数包底,原来所在的那个英专班竟然拿了第一,俞璐患得患失。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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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送走教官后迎来系主任和各科教师。系主任又作了一番讲话。再然后是分班,计算机的学生被分成三个班,1,2班是普高班,3班是高职班(即职业高中参加高考进来的学生),俞璐分到2班,所在的班没一个认识的人,两个认识的高中同学分去了1班。
当晚俞璐与方振兴通了电话,两人相互说了些鼓励的话。挂了电话,俞璐决定重新开始,把所有闲书束之高阁。
一切新鲜事物对俞璐都具有吸引力,第二天俞璐早早醒来回到学院,径直走到教室。教室除更破旧外与高中时的并无不同,他挑了第二排坐下,之所以不挑第一排是因为以前老坐第一排,受够了老师说话时飞喷出的哆沫,一会儿学生三三两两走进来,各自挑了自己比较喜欢的位置坐下。
上课铃声响起,进来一个长发妇女,自我介绍说是班主任兼任辅导员。俞璐觉得奇怪,那天给大家介绍教官有过一面之缘的班主任明明是短发的,怎么才几天头发就这样长了?只听闻春秋战国时期的伍子胥和武侠小说里的白发魔女头发能一夜变白,没听过能一夜长几十厘米的,迷惑中突然想起自己转了专业,不禁开怀大笑。
班主任名叫陶红,教授《大学语文》。她留足够时间给学生鼓掌后说第一天不讲课,让大家互相认识一下。
大部分学生自我介绍只说名字,比拍电报还精简。这些人父母仿佛是先知,省得子女日后当上大官后称谓变得繁锁,外人的尊称最好直接就是子女的名字,所以取的名大多是一个单字,如:科,总,长,局之类。其实也可以说是无知,因为弄不好子女日后没有大作为,在市场摆摊卖菜,熟人会喊:“喂,刘总,来斤小白菜。”倒是挺难过的。
终于有个不是领导。“我叫李中天。”说话的是一个胖男生。全班听夹生的普通话把话说成“我要你种田”,随即大笑起来。
“你才种田呢!”一个女生小声骂道:“少见这么胖的农民。”
李中田反应迟顿,半天才搞明白大家在笑什么,脸上的陪笑也缰住,说:“别以为我是农民啊,我家有车,四个轮子那种,还有两辆自行车,两个轮子的。”
这显然是废话,但他却被自己这句废话给废了。他又说:“噢,不对,两辆四个轮子才对。”
“自行车怎么会是四个轮子的呢?”有人起哄道。
“他说的是小孩子那种,两旁有附轮,我小时候骑过。”有人窃窃私语。
“不是小鞋子那种。”李中田急忙申辩。
全班哄堂大笑,一旁也笑的直不起腰的班主任打圆场劝大家要学好普通话,又让下一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