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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两人回到山上,傅国兴把泰戈和强伯请了过来,傅国兴要谢谢他们几人,小芸伤重不能出来,小柔把饭给她端了进去,展天也被强伯带了过来,庄志和展天跟傅国兴还不熟悉,只坐在一边,两人只顾着自己吃着。傅国兴让小柔在外面摆了一张床板,几人席地而坐。
“傅兄弟,你带的这几个孩子,是哪来的?” 泰戈开口问道。
傅国兴就把在泉州的事跟他们说了一遍,泰戈和强伯两人更是对傅 国兴钦佩不己。
泰戈也跟傅国兴说了他的事,泰戈今年三十五岁,是个黑市拳手,但五年前被人打断了左手,从那以后,他再也不能上拳场了,打黑市拳挣的多,但也很危险,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之后泰戈就回到了这里,他除了会打拳,别的也不会,而且在台湾想找点事做也不容易,特别是像他们这样偷渡来的人,没有身份证件,没有人敢用他们,之后泰戈就开始训练拳手,并且让他们却找拳赛,赢了钱,他多少分点,免强度日。
“你身上的纹身是谁给你纹的?”强伯突然开口问傅国兴。
“这是、是我师傅给纹的,你们好像对我这纹身很感兴趣。”傅国兴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泰戈之所以能收留他,还是国为这一身的纹身。
傅国兴这样问,让泰戈和强伯两人对视了一眼,“跟你说也没什么,在东南亚有一支叫 ‘暗影’的杀手组织,他们每人身上都有跟你一模一样的纹身,而且杀手组织的几个头目全是华人,我开始以为你是他们的人。” 泰戈对傅国兴说道。
傅国兴第一次听到所谓的杀手组织,以前只在电影里听说过,原来还真有以杀人挣钱的组织。
“以后你在台湾,不要轻意的露出你的纹身,很容易招来是非,这里不比内地,人命不比蝼蚁。” 泰戈对傅国兴说道。
傅国兴点头答应着。
这时阮春唐也赶了过来,这好酒好肉的,谁不想改善一下。
“傅兄弟,那天你把我推倒,是怎么做到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就被你给扔在了地上。” 阮春唐手里拿了块肉,一边大嚼着,一边对傅国兴说道。
阮春唐这一说,泰戈也来了兴趣,“你用的可是你们中国的武术?”
傅国兴笑着点点头,“雕虫小技,没什么大不了的。”傅国兴还很谦虚,中华武学博大精深,傅国兴只窥冰山一角而已。
“中华武学只注重个人修为,不注重拼杀,不像我们所练习泰拳,招招致命。” 阮春唐在一旁说道。
傅国兴没有接他的话,只是笑了笑,跟这些个打黑市拳的人,讨论武学,确实有点对牛弹琴的感觉。
“不要贬低了中国的武术,中国出了许多的功夫大家,只是中国人不喜欢逞强斗猛罢了。”泰戈对阮春唐说道。
傅国兴对着泰戈点点头,对他的话感到这个泰戈为人还是很公正的,虽然是拳手出身,但却是多了几分睿智。
“傅兄弟可是会功夫的,要不再跟我过几招,要不我是不会服中国功夫的。” 阮春唐也是个拳手,他一直对中国功夫存有偏见,所以非要跟傅国兴再比试一下。
第一百二十七章 拳赛
泰戈见阮春唐要跟傅国兴过招,但他担心傅国兴的伤势,“阿唐,他伤还没有好,等以后吧!”
傅国兴端起酒杯,跟几人干了一杯酒,“拳脚无眼,动武对我来说,只用在生死相搏,没有比试一说,我去方便一下。”傅国兴说着从地上站起来,但他转身走时,一脚正好踩在一块石头上,那块石头有碗口大小,被傅国兴这一脚,竟是给踩成了两半,傅国兴看似无心踩上的,可他却是暗自运起了内劲,一旁的泰戈和强伯两人脸色为之一变,阮春唐却是根本没往心里去,他还以为那块石头本来就是裂开的,只是被傅国兴不小踩着了。
强伯看着傅国兴走远,对泰戈说道,“阿泰,就凭这位小兄弟这一手,你如果跟他比试,有几成把握?”强伯说的是越南话,一旁的庄志和展天听不懂。
泰戈看着那块石头,摇摇头,“早就听说中国功夫注重内功修练,他刚才用的是内功,深不可测,不敢想!” 泰戈说的也是越南话。
阮春唐听他两人用越南话说着,也去看那块石头,并过去伸手去拿,但手刚碰到石头,一抓之下,那断成两半的石头,竟是碎成了小块,阮春唐这下是吃惊不小,而泰戈和强伯两人对视一眼,“高手!”泰戈不由的说出这两个字。
天黑的时候,泰戈开了辆破旧的三轮车来,傅国兴交待小柔和庄志不要乱跑,然后转身上了三轮车,泰戈又开着三轮车接上早上的那三个年青人,在山下阮春唐又上了车,他这次再见傅国兴,已经是一口一个哥叫着,对傅国兴也是恭敬尤佳。
泰戈开着三轮车,一路颠簸,直向台北市而来,一路上傅国兴看着沿的景象,台湾也不过如此,这里等于是山区,比起上海来,还是有一些个差距,二个小时后,泰戈已经将车停在了一处夜店的门口,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夜店内人很多,嘈杂的音乐,穿着暴露的少女,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几人穿过夜店的大堂,从后门进入了一条地下室,门口站了七八个彪形大汉,这是看场子的,等进到里面,傅国兴发现这地下比上面大多了,里面乌烟瘴气,中间有一个拳台,四周围坐着一些人,正大声的叫嚷着,他们正等着拳赛开始。
泰戈把傅国兴几人领进一旁的一间小屋内,里面只有两条长椅。
“你们在这坐着,别乱走,我去安排比赛的事。” 泰戈对几人说完,转身走出去。
“傅哥,你坐这儿。”阮春唐把傅国兴让到椅子上坐下。
这时那三人一声不响,三人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麻绳,慢慢的缠在手腕和手指上,他们缠的很慢,很认真,这些麻绳是经过石灰水泡过的,在跟对手搏斗时,可以将对手伤的更重一些。
一支烟的功夫,泰戈就回来了,“今晚不太好,对方是高冈苍介,你们三个要是没信心,可以放弃。” 泰戈对那三个年青人说道。
那三人冷着脸,对着泰戈摇摇头,三人全都一个表情,一种饿狼的感觉。
“好,阿华先上场,如果阿华败了,你们两人不许再上场了。” 泰戈对另外那两人交待着,但三人并没有给他回答,眼睛已是盯上了拳台,每人眼中均是放着光,有一股热切,他们只要打赢一场,就有不菲的奖金,为了钱,他们在所不惜,傅国兴看着这几个年青人,心里突然生起了一股悲凉。
“泰哥,怎么是高冈苍介?让阿华去跟那个屠夫打,这不是要让他们送死吗?”阮春唐对泰戈说道。
“我也没想到今晚他会来,昨天他们通知我说是今天是泰国的拳手。” 泰戈无奈的说道。
转身领着那个叫阿华的走了出去,这是要去签押,也就是去先报个到,然后拳场再给你安排比赛。
“春唐,那个叫高冈苍介的是什么人?”傅国兴对阮春唐说道。
“他是个日本人,是台湾山口组的人,空手道高手,今年刚三十岁,这几年死在他手上的人,没一百也有九十,我们都叫他‘屠夫’”阮春唐说着,眼睛去是从门口盯着拳台上,因为外面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外面那些观众全都等不急了。
傅国兴站起来,从小屋里走出来,环视了一下整个个拳场,在靠里面有一圈高一些的看台,上面坐了一些人,有男有女,傅国兴知道,能坐在上面的,全是有钱人,或是拳场的老板。
这时拳台上一个戴着小礼帽,穿着一身花衣裤的小个子男子,手持话筒,对着台下围坐的观众大声的喊着,“各位,今天上场的是跆拳道高手,有屠夫之称的高冈苍介!…”那小个子男子刚说到这,台下一片高声叫嚷,观众像打了鸡血一样。
“他的对手是越南小子阿华!…”台下一听接着发出一阵嘘声,看来是都不看好阿华。
“高冈苍介一赔三,越南小子阿华一赔八!现在下注!十分钟后比赛开始!”
这时观众纷纷离座,到旁的柜台前下注,柜台里坐了四个人,收钱出票,动作很熟练,只短短几分钟场内的这百十号人的下注就完成了,当然,这些人下注多是下到了高冈苍介的身上。
这时傅国兴见泰戈拿着一条白色的毛巾,站在拳台下,傅国兴也走过去,“泰哥,你这是干什么?”
泰戈看了眼傅国兴,“这里是黑市拳,拳手在台上没有回合数,也没有裁判,只有一方把另一方打倒,或是打死,比赛才算结束,等会如果阿华打不过人家,紧要关头,我就把毛巾扔在台上,表示投降认输,只要让输了,对方就不能再打了,这样虽说有点丢人,但至少能救他一命,。”
傅国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个规矩,这时阮春唐也凑了过来,三人一同站在拳台的一角,等着比赛开始。
时间不长,随着一声铃响,从一旁的过道里,走出一个赤着上身的青年男子,这人一身的脸肉,剃着光头,手上缠着白色的布条,小三角眼,透着一股凶光,这人一出现,场中人群就暴出一阵尖叫声。
“这就是高冈苍介…” 泰戈小声的对傅国兴说道,其实不用泰戈说,傅国兴也猜到了。
高冈苍介来到拳台前,一个跳跃,利落的上了拳台,台下又是一阵叫声,傅国兴看着台下这群中国人,不由的摇摇头。
接着阿华也从后面走上台,但他出场却没有引起众人太大的反应,人们看阿华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个小丑,一个待宰的羔羊。
两人面对面站着,两双眼睛死盯着对方,这是一种示威,这时刚才那个花男子又钻进拳场,手里拿着话筒,“各位先生、女士们,比赛现在开始!…”随着那花男子话声未落,高冈苍介一个高踢腿,已经向着阿华踢了过来,那花男子吓的连滚带爬的,从拳台上跑下来。
阿华见高冈苍介突袭,双臂十字交叉,护住头部,身形急向后退,高冈苍介一击不中,一个冲膝,对着阿华顶了过去,高冈苍介想速战速决,对阿华步步紧逼。
台下的众人高声的叫喊着,“打死他、打死他…”,当然,众人是要高冈苍介打死阿华。
傅国兴在台下,看着阿华和高冈苍介两人,两人一动手,傅国兴就已经看出,阿华根本不是高冈苍介的对手,阿华灵动有余,但力道不足,反应也比高冈苍介慢了半拍,阿华击中高冈苍介,但并没有对高冈苍介遭成多大的杀伤力,反而是他,只几个回合,已被高冈苍介打倒了两次,从开始就处于被动挨打,再看高冈苍介身上本就霸气十足,而阿华只能是双臂抵挡着对方一轮又一轮的攻击。
这时高冈苍介一个鳄鱼摆尾,直踢阿华的小腹,阿华急退,但人已经到拳台的围绳上,退无可退,阿华想向左侧闪,但高冈苍介一脚踢空后,跟着又是一脚侧踢,阿华被打的有点晕,一闪之下,正好迎上高冈苍介这一脚,高冈苍介的这一脚,结结实实的踢在阿华的头部,阿华被踢的横着摔在拳台上,口、鼻、耳朵全都是血,高手过招,一招定胜负。
高冈苍介并没有再对阿华下手,而是退到拳台中间,高举双手,向台下观众展示他的胜利,台下的观众倒也很配合,使劲的鼓噪着,现场一片沸腾。
“阿华,起来!” 泰戈走近拳台,大声的对阿华说着。
阿华用手擦了下脸上的血,用手撑着,勉强站了起来,晃晃了脑袋,用手向高冈苍介招了招手,台下众人一见,又是一阵喊叫。
高冈苍介挥动了一下双臂,嘴里不知说着什么,右手挥拳向阿华打了过来,阿华抬左手手肘,猛击高冈苍介的手臂,只要能击中,高冈苍介这只手非伤不可,但高冈苍介也不傻,见阿华用手肘来击他的右手手臂,并不躲闪,但左手却是偷直击阿华的右肋,阿华没想到高冈苍介可以同时出两拳,他的手肘还没有击中高冈苍介的手臂,只觉右肋一阵巨痛,接着高冈苍介双臂抡开,对着阿华的头部,连番的猛击。
阿华被打的眼都睁不开了,高冈苍介像打沙包一样,又是两拳打在阿华的肋骨上,阿华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像面条一样,趴倒地拳台上。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