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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泽顿了顿:“但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银波勉强保持表面的平静:“拜托了,你越这样说我会越难受的。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们结束了,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说着转身钻进了一连蓝色的出租车,任凭允泽在车后拼命的追赶,拼命的呼喊。
允泽看不到,银波脸上已经流满了泪水。
绝望的允泽失声痛哭。
早上的餐桌上,允泽将他要去夜总会上班的决定告诉了叔叔和哥哥,哥哥光泽大惑不解,但是已经思考了一夜的允泽态度坚决,不愿作任何解释。
11、
对于夜总会这份工作,允泽居然有些欣喜,他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他来到了这个光怪陆离的场所,是背负着偿还哥哥债务的责任,还是对银波爱情的向往。
允泽端着酒水在形形色色客人中来回穿梭,偶尔眼里闪过银波艳丽的背影,这时的银波是和平日里不同的,不再是温柔娴雅的少女,却成了一个活泼美丽的精灵。
有那么一刹那,允泽和银波面对面的碰到,四目相接,眼里迅速闪过一些东西,究竟有着怎样的复杂成份谁也说不清楚。
下班了,允泽在休息间遇见了银波,银波恢复了她往日简朴的装扮,没有改变的还有她直率的表达:“这种事不适合你,不要做了。”
允泽显得有些无奈:“因为欠了些钱,所以没有办法。”
银珠听了显然有些失望:“那你以后别说认识我。”
银珠面对允泽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许是遗憾,也许是眷恋,也许是惆怅,也许是忧伤,这么多感觉混在一起让她无所适从。允泽总是她的初恋的,最初留下的爱情无论如何都没那么容易抹掉。那么面对盛基呢,或许他们早已精疲力竭,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盛基——这个他同居许久的男人。
银波和盛基坐在一家餐馆。
盛基淡淡的叙述着往事:“当初,我拎着小兜子,没头没脑地就闯进了你家,你二话没说就收留了我,我到死也不会忘记,那时你给我做饭吃,那么热乎,那么好吃的饭,我真的是第一次吃到。”
盛基接着说:“你要是回家了,我该怎么办,如果你走了,真的,我真的没地方可去,你也知道我妈妈是再婚,我真的不想再回到那个家,话又说回来,没有你我照样可以活下去,怎么能说到死呢,到哪我还混不到一口饭吃,但那对我来说不是生活,没有你,我连觉都睡不着,有生以来我觉得的和你度过的日子是最幸福的,对于我来说,你是我的朋友、爱人、和妈妈。”盛基说着,眼中有些湿润,而银波早已泣不成声。
一种道义上的责任
正翰的行为越来越让金波怀疑,在家中接电话也要背着金波,女人的天性让金波又一次次的翻看正翰的电话记录。可是对金波的行为已经略有发觉的正翰每次都将通话记录清除,没有证据就是最大的证据,金波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她知道,男人变坏都是从手机开始的。
公司里,正翰像往常一样意气风发的走进办公室,并没有因为刚刚在家里和金波大吵一架而影响自己的好心情,在这里,有一个更年轻、漂亮、善解人意的珍珠伴着他。也许是心中隐约的愧疚在作怪,正翰还是打了电话回家,约金波一起吃午饭。如果说这是发自内心的感情,倒不如说是一种道义上的责任。
咖啡厅内,美国乡村音乐环绕在耳旁,银波向姐姐金波交待了她和盛基同居的事实,并将想要结婚的想法如实告诉了姐姐,姐姐大吃一惊,立刻反对:“同居?怎么能同居呢?谈恋爱时发生关系和同居是两回事,怎么能同居呢?一旦分手了,吃亏的是女人,除非结婚。”
银波马上跟上:“所以我才说结婚啊。”
姐姐轻声叹了口气:“那爸爸那边呢?你打算怎么跟爸爸交待?……”
“不能告诉爸爸,会被打死的。”银波打断姐姐的话。
姐姐继续说道:“要么就先和他当普通朋友和爸妈见一面,也许时间长了,再提婚事就不那么难了。”
银波的表情更加复杂,变得更加为难了。
13
汉城市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一栋栋摩天大楼冲上云霄,体现着汉城的繁华与富足,但与此同时,高耸的大楼也掩盖着在他们下面那些矮小的贫民区的生活。
一天早晨,就在这样的贫民区里,光泽正走在一条拥挤狭窄的小巷里,无意中却发现叔叔马镇从一间小屋里钻了出来,于是光泽一路跟随,却意外发现马镇与艾莉母女坐在了一起。
马镇振振有词:“怎么说也是在人行道上撞的,按照法律,要拘留的。”
贤实辩解:“拘留?可是那时是红灯。”
马镇强词夺理:“但是撞伤了人已成事实,我们本应该告到警察局的,再制造一些舆论,我们是无所谓,但是考虑到对方是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女士,这样的影响总是不好的吧?”
“行了行了,不要说了,你到底想要多少?”贤实立刻明白了马镇的企图。
马镇欣喜若狂的回到家中。
光泽见状:“什么事这么高兴?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马镇连忙用手捂住咧开的大嘴,支支吾吾:“我能有什么高兴的事。哎呀,今天怎么牙有点儿不舒服。”说完便慌忙钻进里屋。
光泽也跟进屋里,用激将法让马镇说出了讹诈艾莉母女的事实。正当两人为分赃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允泽回来了。
“这些怎么说都是我自己挣出来的,小子。”叔叔说。
“这哪是叔叔赚的阿,这些可都是允泽用命换来的,咱们三个应该平分才对啊,叔叔,你怎么能独吞呢?叔叔……”
听到这里,允泽再也听不下去,冲进里屋去。一把抢下在两人手中争来抢去的支票。狠狠的瞪了两人,摔门而出。
允泽从家里出来,来到了电话亭,他按照艾莉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拨通了电话。允泽想要约艾莉面谈,被艾莉拒绝。于是允泽找到艾莉工作的地方,将钱还给了艾莉。但是对此,艾莉的母亲却觉得允泽另有企图。
14
银波家中,银波终于鼓起勇气向父亲提起盛基,为了让父亲更容易接受这个陌生人,银波并没有将他们同居的事透露,而只是说是一个交往一年的男朋友。
父亲没有多说什么:“明天把他带到家里来。”
银波答应了父亲,但是对于明天盛基与家人的见面,她简直是不敢想象,盛基不是想她说的那样是一个公司的上班族,也不是在父母眼中的理想青年。未来是未知的,因未知而可怕着。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一边祈祷,一边面对。
也许,这一家人注定要被各式各样的情感问题困扰,银波如此,金波也是。无助的金波找到和丈夫正瀚在同一间事物所工作的妹妹振波,希望可以从她那里得到些许关于丈夫在外面的情况。面对姐姐的种种怀疑,种种不安,振波表现出的却是漠不关心和不耐烦:“我就是不理解在家里胡思乱想,成天疑神疑鬼的女人。本以为姐姐不是那种人呢,怎么也变成这样了?就算有怎么样?你能离婚吗?”
金波更加不安:“这么说真的有了?”
振波无奈:“没有,你别胡思乱想了,姐夫还让我多陪陪姐姐呢,对姐夫好一点吧,要不再生一个孩子吧?”
金波终于露出笑容,面带羞涩:“正在考虑当中。”
她走出了振波的房间。
金波想着振波说的话,拨通了正瀚的电话:“现在在哪儿?”
“在和客人聊天。”
金波一脸的甜蜜:“晚饭回来吃吧,我们在喝一杯葡萄酒。”
“好的,一会儿就回去。”
此时的正瀚其实正和另外一个女人坐在一间优雅的酒吧中,这个女人就是珍珠。他放下金波的电话说:“该走了。”
珍珠挽留:“再等一会儿走不行吗?”
“最近她有点敏感,所以要小心了。我不想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珍珠淡淡一笑:“真是了不起,您就一点儿都没有动摇吗?”
正瀚也回以珍珠微笑:“你想怎么样?”
“看到你动摇啊。”
“我早就是那样了。”
珍珠有点得意:“知道您为什么那么有魅力吗?外衣没有一点皱纹,领口袖子都很干净,每天都是铮亮的皮鞋,和西服的色泽相配的袜子,高级香水的味道,不知道被谁照顾得如此干净利落而有完美的男人,对我来讲充满了诱惑。而当你走了以后,我又时常的嫉妒使您具有如此魅力的女人,也非常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正瀚平淡地说:“只是一个平凡的好女人。”
珍珠有露出她惯有的笑容:“听起来这是最好的赞扬。”
正瀚看着珍珠,心中想着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他有如此的魅力:她懂得抑制,很酷而又很简单,和金波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一个是贤良淑德妻子,一个是充满激情与诱惑的完美情人。游离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正瀚既找到了作为一个丈夫的安逸与幸福,也找到了作为一个普通男人的刺激与快感。
正瀚暗自一笑:“走吧。”
黑色轿车里
天刚蒙蒙亮,盛基拖着疲惫的身子从一家台球社里走出来,刚一出门,三个身着黑色皮衣,眼戴墨镜的男人立刻围了上来,二话不说将他塞进了等在路边的黑色轿车里。
同一时间,银波被捆绑着带到了一间废弃的工厂,四周充满了灰尘的味道,潮湿的空气中回响着当当的脚步声。远处昏暗的灯光若隐若现。
银波被一只手推倒在地,她抬头看见盛基被打得血肉模糊倒在地上。银波一边爬一边大叫着:“怎么了?怎么了?”她使劲摇晃着盛基,但是此时的盛基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们是谁?为什么把你打成这样?”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狠狠的声音:“花了别人的血汗钱,是不是应该记着还啊?”
银波转身只见一只脚正向这边飞来,银波没有思考,毅然的挡在了盛基前面:“住手!”银波立刻由心疼变成了勇敢,坚决地喊:“怎么能因为钱把人打成这样呢?你们太过分了!我会告到警察局的。”
有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哎呦,这当老婆得还挺厉害的嘛,要去警察局是吗?随你的便吧,怎么说都要不回来钱,然他尝尝进监狱的苦头也可以。”
银波不敢相信,马上向盛基核实:“他们说的是真的?真的花了他们的钱?”
盛基吃力的点点头。
银波快要哭出来:“你到底花了他们多少钱?变成了这样?”说着马上向黑衣人保证:“钱我来替他还,你们放了他。”
那人冷酷:“要到什么时候啊?”
银波央求:“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会还的。求求你了。”
“啊!好吧,就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之内还不把钱送来,就再也别想见到他了!”说完那伙人把盛基拖了出去。
夜总会里,强劲的音乐声,让人眼花缭乱的灯光中允泽穿着服务生的制服,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穿梭于夜晚来这里消费的各种客人之间。这时社长走到他面前,特定让他到VIP房间服务。
允泽轻轻的敲了敲房间的门,推门进来,深深地鞠了一躬:“我是基亚奴利夫。”
一声礼貌的回敬:“你好。”
允泽抬起身,却看见眼前坐着的是正在对自己微笑的艾莉。
看见允泽诧异在那里:“连个招呼都不打吗?别愣在那里,坐吧。”
允泽则是微笑道:“对不起,我们服务生不能和客人坐在一起。”
艾莉很友好:“上次在我公司听你的那番话,是第一次有人用那种口气教训我,看来你的自尊心很强啊。但是,你也不是很富裕,这些钱是你应得的,收下吧。”她把一个装着钱的信封放在桌上推想允泽。
“可是我没受任何伤,没有理由收下它。”
“不是有什么精神损失费吗?不要再推辞了,就当是今天的小费吧。”
允泽不愿再理会艾莉,准备离去。
“基亚奴,请做好你的工作。”
允泽无奈又将开开的门关上。
艾莉晃了晃手中的信封:“这个,我先帮你收着,你随时来拿。”
允泽拿着艾莉点的酒单,在走廊里听到银波对着电话哀求:“请你再等等,我现在正在筹钱,求你不要再打他,拜托了,我一定会遵守诺言的。”见到允泽,银波匆匆挂掉电话。
尽管允泽一再的询问,但是银波并没有告诉他有关事实的丝毫,对于允泽的好心,银波再次回绝。
回到家中,允泽想着银波的话,突然问起在一旁的哥哥:“怎么才能挣到很多钱呢?”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