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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将车停到路旁,两人来到路边。
“你生气了?现在我们是恋人关系,”艾莉一脸的理直气壮:“拿手机调查一下又怎么样?这也值得你生气吗?”
允泽不能再容忍艾莉的傲慢:“你别太过分了,你没有权力干涉我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我是可以随叫随到,但你不要得寸进尺。这也是当初协议上没有的事情。请你记住,如果你在做什么越轨的事情,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协议了。”
虽然允泽生气地离开了,但是艾莉发现,她开始喜欢上这个小子了。
但允泽并不知道。随着自己与银波的关系日益渐近,让允泽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那么可爱,每一次呼吸,都让心情变得更加喜悦。
这天早上他约了银波,两人一起来到学生时代曾经去过的地方,找到了以前一起做过的石椅,两人坐在一起,允泽看着天空:“真好啊,这样坐在一起,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现在说说你吧,别一直是我在说话。”
银波笑笑:“我有什么可说的。你现在还在复习吗?”
允泽点点头:“嗯,我想这学期返校。银波,我们一块儿学习好吗?我希望,你能继续完成你的学业,虽然你家里现在状况不太好,但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会有办法的。必要的书,我会从图书馆借出来,让咱们实现我们的约定,好吗?”
听了允泽这番话,银波有些感动:“允泽……其实,有些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其实我……”看见允泽真挚的目光,银波又有些犹豫了:“没什么。我先走了。”
“等一下,”允泽叫住银波:“其实,我也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你呢,不过看见你那么为难,我就不问了。我会等的,等到你想说为止,如果你想说了,随时可以找我。走吧。”
地铁上,拥挤的人群将人与人的距离拉近,而心灵的距离却难以测量,但是,银波和允泽例外,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本似乎已经麻木的两颗心,现在正慢慢的苏醒,通过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两颗心彼此交融着。允泽的热情终于感动了银波,让这个满是伤痛的女孩再次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其实他们原本是在一起的。
抓住他的把柄
金波的报复心理越来越强,在她现在的心里,除了丈夫孩子,还多了另外一个女人,可也奇怪,人越多,反而越空了。白天一个人自己在家的时候,经常会感觉很空虚,整个人都在被遗弃的失落感里飘来飘去。她似乎盼望着正瀚又在做出一些什么越轨的事,好让她抓住他的把柄,可是抓住把柄了又能怎么样呢?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目的,可他依然这么做着。正翰下班的时候金波偷偷跑到公司开始她的跟踪行动,坐在出租车里的他并没有往回家的方向走,可正翰偏巧这时候拨通了了金波的电话:“是我,我可能会晚一点,因为今天有个在审案子没有办完。”
金波气急败坏,有强压怒火:“你现在在哪?”
正翰随口应付:“我在办公室。”
面对正翰的谎言,金波一脸紧绷,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前方,手中的电话几乎被她捏碎。她一路跟随正翰,到了珍珠家楼下。并尾随她上了楼,她眼看着正翰走进了珍珠的房间。
自己的男人走进了别的女人的房间,金波伤心欲绝,恼羞成怒,欲哭无泪。她悄悄走到珍珠的门前,把手伸向了门把手。这时,美善的话又回响在耳旁:“如果不想结束你们的关系,就别冲动。”
她犹豫了,自己要做怎样的选择,她的冲动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她拉开门,看见正翰和珍珠正在调情,一下冲到他俩面前,金波疯狂的大叫,狠狠的抽了正翰一个嘴巴。一旁的珍珠吓得捂住耳朵,失声大叫,躲到了正翰身后。金波更加失控,将手边的东西统统砸碎。她又跑过来将躲在正翰身后的珍珠扯了出来,纠住她的头发,使劲地晃,将她摔倒在一旁。金波歇斯底里地对着正翰大喊,整个身体一直在抖,两个拳头仅仅的钻在胸前,头拼命地摇、、、、、、
金波被她想象中的这一幕吓坏了,她控制了一下情绪,轻轻拧了一下门把手,门已经锁上了。
金波不敢面对这样的现实,曾经那么幸福的自己,如今却要承受丈夫出轨给她带来的身心上的双重痛苦和煎熬,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事件的发展是任何人都无法预测的,金波并不知道,在珍珠的房间里,正翰并没有享受两人间的温存。
正翰准备了好久:“我想咱们俩就到此为止吧,既然小姨子知道了,我想他们家里人知道是迟早的事。”
珍珠很委屈:“家里人,你就知道家里人,那我呢?难道你不担心我吗?我就是那种前辈说分手,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女人吗?”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珍珠很失望:“我实在没有想到你这么没有良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就不能假装对我说你也很心痛吗?就不能说一声对不起吗?你怎么就知道担心你的家里人,怕他们知道吗?如果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们,你说,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正翰心软了,把珍珠搂在怀里:“我也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我不敢想象他们知道后会把你怎么样,我也是想保护你。”
正翰无法在此时离开这样伤心的珍珠,看着泪流满面的她,心想就顶多陪她一会。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说是同学爸爸去世,要马上赶过去。
正翰直到深夜才回家,继续编造借口欺瞒金波,金波内心痛苦但表面还是装作如一常态。
金波满腔的苦水只有向美善倾诉:“……回来的路上我才明白当场在那咬舌自尽的感受……不要脸的东西……”金波已经泣不成声:“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让我这么手足无措的事情来呢?”
电话那边传来美善理智的分析:“你怎么还是去了?不是让你不要去现场吗?”
“还假惺惺的跟我说去了一趟居丧人家的家,他还算是个人吗?……再这样下去,我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我,我真的要疯了。可我这在做什么,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美善安慰金波:“明天找点事情去做吧,去学开车,去烹饪学校学习,别胡思乱想了。如果你这样继续下去,你会生病的。”
金波大受刺激
金波果然去报了各种学习班,在家的时候也尽量找事做,身体的忙碌,让她暂时忘却了正翰带给她的伤害。
不只是因为对金波的爱,还只是感到内疚,想维持这个家,这几天正翰的表现老实了许多,尽量避免和白珍珠的正面接触,下班按时回家,主动找话和金波说。金波却无法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对正翰的态度极其冷漠,正翰有些猜疑,不知金波是否已经知道。
正翰心中深感对金波的亏欠,约她中午一道用餐,满心欢喜的金波特地换上了正翰送的裙装赴约,没有想到珍珠又来搅局。也穿了同样的裙装出现在餐厅,金波大受刺激,终于忍无可忍拂袖而去。
回到家中,金波和正翰终于把外遇的事情挑明,金波痛苦:“太伤心了,我的心都快碎了。”
正翰没有办法,只能向振波求助:“你姐姐现在都不和我说话,我该怎么办,帮我劝劝她吧。”
振波也没有办法:“你都劝不了,我怎么劝啊。”
“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给你打的电话。”
振波则说他:“你应该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我本来不想说你这句话。姐夫,你也够蠢的,活该!”
但是振波决定决定帮正翰一把,为了他,跟为了她的姐姐。
她走进姐姐金波的房间:“你和姐夫大闹了一场吧?好像把他吓坏了。”
金波则劈头就问:“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
振波无奈:“有几天了。”
金波反问道:“你是我妹妹吗?”
“姐,其实也没什么,要是姐夫太过分了,我就会告诉你了。知道偶然的事,其实过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
此时的金波根本听不进振波的话:“不是你的事儿,你就说得这么轻松。把我变成一个傻子,在旁边看笑话就那么有意思吗?”说着金波又哭起来:“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还从没这么狼狈,这么悲惨过,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会让人这么瞧不起。”
“那还能怎么办?我不是替姐夫说话,他们说男人都会犯一次错误的,其实,也不能全怪姐夫,都是白珍珠那个狐狸精的错,要不然,别人怎么会叫她是有妇之夫的杀手呢?姐夫也是受害者。”
金波激动得大喊:“说上钩就上钩,难道他自己没有脑子吗?”
振波继续解释:“男人那禁得住那样的诱惑啊。”
金波更加激动:“他怎么就不想想家里的老婆孩子。”
“姐夫说他是一时糊涂,他说他只爱你。姐夫真的很后悔,他也是因为喝了点酒才犯错误的,可没想到那个女人死缠烂打,这也是情有可缘的。你也知道,在这个社会,女人更主动,更上赶着……所以姐,看在他那么后悔的份上,你就原谅他吧,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也可以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嘛。也不能离婚啊。”
金波稍微平静下来:“谁说我不能离婚,说离就离。”
振波看出姐姐在说违心的话:“别说傻话了。”说着做到金波身旁,小声说:“你也看见了,姐夫现在,在那么不景气的时候事业发展都那么顺利,也难怪他会那么嚣张。姐,你可以趁这个机会锉锉他的锐气,让他以后不再那么嚣张,老老实实的,这不算什么。如果都因为这是离婚,结过婚的女人不都成寡妇了。再说你离了婚,有人得意。”
“谁会得意?”
“你离了婚,那个狐狸精就更不会放过姐夫了。到时候姐夫就会和她结婚,那时候最可怜的就是我们秀彬了,姐,你就不心疼?”
金波有些心软:“你姐夫说过他真的很后悔吗?”
振波看事情有转机:“当然了。”
金波退了一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振波应和着:“说的就是。”
……
振波走出房间,看到姐夫正在一个人喝闷酒:“上去看看吧。”
正翰连忙问:“你姐姐呢?”
振波疲惫的说:“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家庭主妇,尽管让她信任你就是了。我已经把她稳定下来了,别再惹她生气了。”
正翰连忙感谢,回到屋中。怯怯的问:“要喝杯水吗?”
金波只是让他坐下来谈谈:“有什么话说吗?”
“我能有什么话说啊,就算是有十张嘴,一百张嘴,我也没话说。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眼神中流露出恳求原谅的诚意。
金波哽咽:“你真的,爱那个女人吗?没关系,说实话。”
正翰有点着急:“你别把爱这个自乱用到别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其实真的没有什么,你也用不着这么生气,真的。”
金波认真地问:“你真的能处理干净?”
正翰肯定的点点头。
“你觉得,我们还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吗?”
正翰向前坐坐,连忙保证:“当然了,当然可以。”
“无论怎样,我都不会轻易就算了的。”
“我会努力的。”
金波心中似乎有些原谅他了:“为什么那么做,难道我们的爱情就那么禁不起考验?就因为那样一个女人,你就这样糟蹋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说没有爱过她吗?那你还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一边喊着,一边把枕头砸向正翰:“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我们已经没有感情了,你说怎么办?”
正翰挡着枕头:“可以从头再来嘛!可以从头再来。”
伤心的离开
金波和正翰的一纸婚约让正翰回到了金波的身边,但是艾莉和允泽的约定却无法拴住允泽。
艾莉还是和以前一样,带着三五好友来到夜总会。正看到允泽和银波在一旁说笑。
她故意叫来银波当助兴小姐。银波并不在意,她熟练的说:“我是石一乐文,我将以捍卫正义与爱情的力量为你们服务,请多关照。请问你们需要些什么?”
艾莉上来就问:“你和基亚奴利夫是什么关系?很熟是吗?希望以后不要让我在看到你们俩在一起。”
艾莉的一个朋友接过话:“艾莉不喜欢她看上的男人跟别的女人说说笑笑的。”
看到银波无助的表情,艾莉很得意:“好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希望您玩得开心。”银波关上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允泽端着果盘敲开了艾莉的门,艾莉将朋友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