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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您玩得开心。”银波关上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允泽端着果盘敲开了艾莉的门,艾莉将朋友支开,然后对允泽说:“你为什么有关机?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关机的吗?”
“你在胡说什么?”
艾莉调皮的笑笑:“是你先胡说的,你忘了我们之间有协议吗?”
允泽不与艾莉一般见识:“好,我告诉你,我那时候在图书馆。”
艾莉笑了:“嗯,这次原谅你,下次调成震动,别让我找不到你。”看到允泽生气的样子,艾丽继续说:“哎,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出去吧。”
下班的时候,允泽向银波解释艾莉的事情,但是银波还是决定和允泽保持距离。但允泽回家时,却看到一个男人来纠缠银波,可以看出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其实允泽不了解实情,他伤心的离开了。
这个男人正是盛基,他想做最后一次努力来挽救和银波的感情,但是银波坚定了信心,他于事无补。
和银波相反,金波开始对正翰无休止的盘问,经常在夜晚推醒已经熟睡的正翰:“你醒醒,你还睡得着?”
正翰揉揉惺忪的眼睛:“什么?”
金波把他推起来:“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有多长时间了?说实话,别骗我。”
正翰无奈地:“能有一年了。”
“一年?怎么开始的,是谁先提出来的?”金波像审问犯人一样。
正翰有些不耐烦:“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不是说过都已经结束了吗?”
“不行,你说。”
“去年到美国进修的时候开始的,那时候我们都没赶上前一趟飞机,一起坐后一班飞机,这样我们就一直聊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
金波有些无理取闹:“所以你们就趁机混到了一块儿,你很高兴是吧?”
正翰也睡意全无:“咱们好好说话,什么叫混到一起啊。”
“你还不爱听?”
“不是我不爱听,是不希望从你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快说,是不是那时候混到一起的。”
“好吧,好吧,就算是吧。”
“什么是就算是吧?”
“别总接我的话,金波,我不是已经承认错误了吗?咱们不要再谈这些话了,这样只会让你更生气,你说呢?到此为止吧。快点睡吧。”
金波更加不依不饶:“现在是说睡觉问题的时候吗?你现在还睡得着?”
正翰快要疯了:“是啊,我很困了,你也的睡觉啊,你看看你的眼睛都红了。”
“别管我,我眼睛是红是绿关你什么事?你说,她到底哪儿让你着迷?”
正翰很痛苦:“没有啊,没有什么可着迷的。让我睡五分钟。”说着困的趴到了床上。
金波再次摇晃着正翰:“不许睡,要是我没发现,你会怎么处理。”
“你就算没有发现,我也会和她分开的。”
“为什么会分开?把我这个傻老婆一脚踢开,然后你们结婚多好,你跟她结婚试试看,看看你们到底能过到什么时候。”
“谁说要结婚了,我们不说了,到此为止吧,你让我睡一会儿吧,求求你了。”正翰两手合十,向金波作揖。
“不说什么,为什么不说,是不是一谈起她就想得受不了啊?去见她,没人拦着你。”
“你让我去哪啊,那你怎么办啊,啊?”说着搂住金波。
“起来,去抱那个女人吧!”
一整夜的争吵让睡在隔壁的父母也有了察觉,他们很是担心。
内心深处的感受
银波一直呕吐,只好去医院检查身体,结果被告知已怀有身孕,银波一时没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的找大姐金波商量。但是银波并没有得到大姐的帮助,家庭的矛盾已使金波筋疲力尽,病倒了。
此时的正翰决定以家庭为重,向珍珠提出分手,但是被珍珠拒绝,珍珠说她是真心爱他的。看到珍珠那么痛苦,正翰不忍心,最后两人决定先暂时分开一段。
白天的时候,金波经常上网打发时间,在网上遇到了以前的同学秀明。秀明很关心金波:“我大致听美善说了,你很伤心吧?让我替你教训一下你丈夫,他竟然让你那么伤心。”
好久没有一个男人这样关心金波,她觉得秀明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就把他约出来喝酒。由于心情不好,金波喝多了,心情郁闷的金波醉酒回来,被正瀚背到了床上,父母见到此情景很是担心。
金波烂醉如泥倒在床上,憋了一肚子的话终于借着酒劲说了出来:“陈正瀚,咱么走着瞧……我会让你丢尽脸的,让你也尝一尝我的感受……”
没错,金波是在抱怨,但这不是她有意识才说出来的话,此时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当然,她说的是心里话,是她在清醒时候无论如何都说不出的内心深处的感受。
正瀚看着金波,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这么对我,让我伤心……我会报复的,等你老了,等你没有力气的时候,看我怎么对你,不给你做饭,不给你洗衣服,每天我都会虐待你……记着点……”金波继续说着。
眼前的金波,由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变成了这副模样,正翰心里也不是滋味,都是因为自己啊。自责、愧疚、悔恨……让正翰的心情变得很是复杂,万分痛苦。
为了平复感情的裂痕,正瀚夫妇借着结婚纪念日来到了清平,准备过属于他们两人的二人世界。
火堆前,两人拥坐在一起,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中,金波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红润而有光泽,一副陶醉的样子:“就我们两个人,这样在一起可真好。”
正瀚温柔的语气:“高兴吗?”
金波充满幸福的点点头。
正瀚将妻子搂得更紧:“高兴就好,你觉得高兴我就更高兴了。”
金波向上仰起头,看着正瀚:“时间过得真快啊,我们结婚有十年了,再加上谈恋爱的两年,有十二年了。”
正瀚轻轻抚摸着金波的肩膀,故意说道:“嗯,是啊,这么长时间了,别人都说,换家具的时候就是换老婆的时候。”
金波一下从正瀚的怀里起来,噘起嘴,撒娇道:“现在你还敢开这种玩笑。要是以前我会一笑了之,现在可不会了。”
“是玩笑我才开的嘛。”
金波终于又笑了,握住正瀚的手:“他爸,我们把这次事情当成一次教训,以后好好过日子,我也会尽快把这些事都忘掉,把它当作婚姻生活上的一次危机,当然如果什么也没发生最好,可事已如此,把事情全都忘掉是最好的办法。”
“那我就太感激了,相信我,好吗?”
“那就要看你了。”
两人微笑着抱到了一起。
银波知道自己怀孕后,心情非常低落,加上艾莉对她的警告,对允泽的态度又恢复到了以前不理不睬的样子。她想找唯一知道她和盛基事情的大姐商量办法,却怎么也找不到,只好来找盛基商量。
盛基见银波主动来找他,让他又有了和银波重归于好的希望,强忍住心里的欣喜,走到银波面前,假装冷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如果有话就赶紧说,说完了走人,我还要睡觉呢。”
银波看到盛基一副漠不关心的德行,转身要走:“那你睡吧。”
看银波要走,他忙拉住她,陪着笑脸:“你怎么说走就走呢?我饿死了,咱们快回家,给我做饭吃吧。”
盛基大口大口的把饭塞到嘴里,含着饭含糊的说:“你看,你还是离不开我吧?你今天语气可真好,我本来想出去的,那样你就找不到我了。”
银波沉默片刻:“我不想再去上班了。”
盛基放下碗,有些生气:“为什么不想去,到底想怎么样,”将饭粒喷了一桌子:“是不是找到其它的工作了?”
银波摇摇头:“不是。”
盛基不解:“那是为什么,别的地方哪有这么好的工作,你到底怎么回事?”
“因为”,银波有些为难:“我……”
这时,盛基手机响了:“喂?……行,我马上去。”挂断手机:“又吃不上饭了。”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先出去,夜总会的工作你先别辞,我现在没有什么正经工作,如果你不工作,那咱们怎么办啊。你以为我喜欢你到外面抛头露面的挣钱啊,我也是没什么办法,现在工作不好找啊。如果今天运气好,我能赚一点钱回来。等着我啊,还有把我这衣服洗了。”
银波酝酿好久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怎么自己爱的人偏偏是这个样子。姐姐又找不到,没个商量的人,自己一个人应该怎么办啊。
银波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允泽,允泽愿意为她分担任何忧愁,而却被她拒之千里。
而艾莉此时对允泽则展开了猛烈的爱情攻势。
比自己愚蠢的人
马镇为了骗钱,又在贞德面前布下圈套,诱其投资。贞德由于贪念上了钩,决定先答应投资,再借故拖延,想做一笔无本万利的买卖。
一个骗子遇到一个比自己愚蠢的人,他肯定会成功,但是,如果两个骗子遇到了一起,而且智商水平不相上下,那么这个故事就会很精彩。
江边,贞德特意找了一个浪漫的地方约马镇见面,希望马镇成为自己圈套中的猎物。她趴在马镇的肩膀上,将事前滴好的眼药水挤出眼眶,一付伤心欲绝的样子:“我的钱,全被一个可恶的大婶给骗走了。”
马镇顿时傻了眼,眼看到手的鸭子跑了。
马镇回到家中对光泽说了贞德的事,一直局外观看的光泽觉得事情有蹊跷:“好像有些不对劲儿啊。”
马镇却因为对贞德已有感情,无法再站在客观的角度看待问题:“有什么不对劲的,脑子有点不健全的女人,她会说谎吗?”
“但是越是那样的女人发起狂来可不好对付啊。”
“她要求再多给她两天时间,那就再等等吧。”
光泽若有所思:“我觉得怪怪的。”
因为银波又给了盛基机会,他忙完自己的事来到夜总会找银波,却与允泽碰巧相遇。老友重逢,允泽很开心,但是盛基却神色慌张,随便编了个借口慌忙离去。允泽的好友范秀在门口和盛基打了个照面,进到夜总会后,又看见银波,突然想起他曾经在超市看见二人一起买居家用品,这才明白银波就是那个和盛基同居的人,并将此事告诉了允泽。
允泽大受打击,联想以前银波的欲言又止,银波在夜总会门口被一个男人纠缠……他忍不住找到银波想要再问个清楚。
允泽不敢正面看银波,只是留给她一个背影:“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银波没有言语。
“我只是想知道,你告诉我。”
银波语气淡淡的:“是的,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了,不是了。”
允泽有点激动,眼睛湿润了:“是谁啊?什么人啊?”
“是一个跟我合得来的男人……请你不要再问这些了。”
“那个人……是全盛基吗?”允泽终于说了出来。
银波心里一沉,整个人僵在那里。
“告诉我,是我的朋友全盛基吗?”
银波无论如何都无法再保持平静,她无言以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若放在平时,一个人的变化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放在银波身上却让允泽无法接受,允泽几乎崩溃了:“为什么偏偏是我的朋友?为什么偏偏是他?”
银波终于哭了:“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我实在是太孤单了,你服兵役之后我去外地上学,在那里我一个朋友都没有,无依无靠,就在那个时候,盛基出现了,他处处关心我、照顾我,我痛苦和失落的时候,他在我的身边安慰我。你也知道,我从小就缺少母爱和家庭的温暖,所以渐渐的,我就把他当成了亲人,现在你叫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允泽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允泽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独自跑到山顶上,夜晚的汉城,灯火通明,温暖的灯光照耀着每一个暖人的故事,而就在这灯光照不到的山顶,允泽的心如此寒冷。
为什么!为什么!……
盛基的合影照片
翰杰一直想要银波回家来住,他再次给银波打电话,但接电话的是银波在夜总会的同事,翰杰听见银波同事对她的称呼,觉得银波一定有什么事隐瞒了他。
他放下电话,立刻来到银波的住处,但开门的却是盛基。
翰杰极其严肃:“这不是姜银波的家吗?”
盛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的,您……您是谁?”
翰杰推开盛基,冲进屋去,一眼看见放在桌子上的银波和盛基的合影照片,再看见床上的一对枕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