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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成年后的kame,会觉得既然两次拖你上床,帮你穿过衣服也脱过衣服——
那么鸭子就在锅里煮着,锅盖盖好还怕他飞了不成?
别问我为什么两人的关系一日千里。
既然丫头片子们可以为了同一个偶像,跟只说过两句话的陌生人掏心窝子——
没理由俩年龄相仿的单身帅哥不会在出发点不同的条件下,走上同一条惺惺相惜的革命道路。
Jin说,kame做饭最好吃!!!!!
Kame说。。。 。。。 。。。 。。。= =。。。
又有群众反映我把kame同学写的太好色。
现在的局面似乎是,jin惦记着kame锅里的肉,而kame惦记着jin身上的肉。
如果平反有用的话,我要说——
虽然偶尔骚动,kame同学大部分时候还是能够坚持从先抓住胃的基层工作干起。
他每周任劳任怨、又不着痕迹地完成相当于从前两倍的超市采购量。
只是在每次开门之后,都会很假模假式的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
今天怎么又来了?
“我的钥匙找不到了。”
一个月黑风高的周三晚上,因为感冒而精神不济的jin趿拉上拖鞋如是说。
已经11点多的样子,Kame系上围裙,从冰箱里拿出做晚餐剩下的那一半新鲜食材下锅。
嗞拉嗞拉的油声伴着葱姜爆锅的香味弥漫开来,他侧身把阳台的窗户拉开了一点。
“好丑的娃娃。”
回头见jin抓起他扔在桌子上的除恶娃娃的钥匙扣一边把玩着一边靠过来。
“农民,不识货,最近日本的年轻人流行用这个。”… …。。。
“那我也要一个。”jin扯着娃娃的腿,一边甩一边蹭在阳台边上看kame翻锅。
感觉到身后人专注的目光,kame心里有些满足起来。
他想象着jin半倚在窗台流口水的样子,不自觉得更卖力的挥着锅铲。
等到他灭了火,准备装盘,回头看jin虽然是靠在窗台上不假,可是半个身子都探到了外面。
“你在干吗??”
“kame~~~~~。。。。”jin这种让人腿肚子攥筋的叫法,让kame有种不好的预感。
“钥匙。。。钥匙掉到下面去了。。。。”
o(╬ ̄皿 ̄)=○
看着kame迅速地摘下围裙穿鞋出门,jin来不及叨一口香喷喷的热菜,依依不舍地瘪着嘴跟着跑了出去。
门在身后砰一声关上的同时,前面的kame突然定在台阶上。
“谁让你跟来的。”他转身脸色阴沉的说。
“我要帮你找钥匙啊。”jin被他盯得有些委屈外加手足无措。
“那你最好祈祷我们今天能找到钥匙。。。。”kame指了指紧闭的大门。
“不然我和你就只能在这墙根蹲一夜了。。。。。。。”… …。。。
我刚才说过什么来着?
对,月黑风高。
楼下的花坛里一片混沌。
灌木和杂草掺在一起,能见度低的让人泄气。
Jin觉得头有点晕,他把这归结为轻微夜盲的原因。
几次都不小心拱到蹲在草里一点点摸索的kame,最后他索性挨着他蹲下来。
“对不起。”小小声。
。。。 。。。
“我不是有意的。”继续小小声。
。。。 。。。
“你说这个季节会有蚊子么?”还是小小声。
Kame终于为这个思维过分跳跃的问题转过头来。
“为什么我的脚腕子被咬得又疼又痒???”
。。。 。。。
“天都这么凉了你干吗不穿袜子。”
“我不喜欢穿。”
“为什么要把裤脚拉的这么高。”
“裤腿长碍事。”
“那现在划伤了要怎么办!!!!”kame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
他大腿上搭着的雪白的脚踝斑布着被灌木刺破的深深浅浅的伤痕。
“也不怎么疼啦,就是有点痒。”
说话间jin又要伸手去挠。
Kame一下拍掉了他的手,“还挠,越挠越严重!!!”
Jin把手收回来抓着衣襟,不敢放声。
Kame的两片唇密的紧紧地,喉咙里嘟囔着把jin的双腿往怀里裹了裹。
“冷么?”
“还好。”
“冷的话不要贴着墙。”
“哦。。。”
。。。 。。。
在黑漆漆的楼道里,俩人缩在墙角里等着黎明。
Kame说天一亮一定能找到钥匙。
Kame说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要清洗伤口。
Kame说着说着就伏在jin的小腿上睡着了。
温暖的呼吸隔着衣料扫着jin的小腿,他突然觉得不只是伤口,整个身子都痒起来。
Kame睡着的时候看起来也是很温柔可爱的一团嘛。
他有点想靠过去,顺顺他披在脸前面的乱发。
Jin咬着嘴唇思考着——
到底要不要告诉他——
其实我自己家的钥匙一直在后屁股兜里揣着呢。。。。。。。。。。
5.
Jin是在温暖柔软有浅米色条纹的床上醒来的。
我个人认为孩子你是时候琢磨一下究竟有多少次睡前与醒后不在同一个地点。
另外比较重要的是,是否穿了相同的衣服。
可惜我们孩子现在根本无力去思考这样“令人费解”的问题。
他发烧了。
Jin不知疲倦的盯着kame墙上的挂钟有将近半个小时。
他貌似一直在挣扎着到底要不要出门去上班。
在这个问题得到答案以前,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接近24小时没吃东西——
只得卷起被子,把自己裹成小饭团样,至于是不是也像饭团似的打着滚前进,就见仁见智了。
反正他终于以各种方式来到饭桌旁,并且懒得理会小纸条上类似加热再吃的嘱咐,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可是没吃几口就扑到水池边狂吐。
难道是kame做饭变难吃了?
JIN在被子上蹭了蹭呛出的眼泪,发现自己虽然胃里空的不好受,但是完全没有吃东西的食欲。
真的是病了。
现在不是娇气的时候。
拿不到明天的工资,下个月就要跟自己可爱的小屋say goodbye了。
于是他又连滚带爬地回到床边,那摞叠得整齐的衣裤上面放了一双干净的新袜子。
jin从被子里伸出脚,一片红。。。。。。
同学们不要误会,即使有剧烈运动,也没理由将将破皮的伤口会一夜之间大出血。= =。。。
这只是kame同学不知道基于怎样的心思——
在有酒精的条件下,也坚持要用红药水消毒的结果。
(看你还要不要还光着个脚脖子到处现!!!!。。。。o(一︿一+)o。。。。。。。。)
Jin皱着眉打量着被涂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脚踝,然后决定把新袜子放到一边。
感冒发烧对博同情来讲,已经不是十分牢靠的理由。
这伤口看起来血淋淋的,也许有奇效。。。
时针几乎绕了整整一圈,在床上抱着被子的人变成了kame。
他盯着墙上的挂钟琢磨那个不省心的祖宗怎么还没回来。
入夜的时候下起雨。
既然全世界的狗血作者都坚信自然现象对剧情发展有帮助——
我也不介意接近深秋的毛毛雨下着下着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瓢泼起来。
套用高考作文的惯用技法就是——
那雨水冲刷树叶的声音仿佛轻轻对kame说——
哥们儿,上吧。
这是最后一班公车了。
Kame哆嗦着从避风的广告板后面走出来。
门开了,他举着伞迎上去。
下来一高跟鞋踩得吱嘎响的女子,深刻地冲他怀里的雨伞送秋波。
Kame把伞往怀里掖了掖,盯着缓缓驶离的车窗想不通。
他想不通为什么车里明明有个跟jin一模一样的男子——
他靠着车窗呆坐着就是不下车。。。。
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释。
因为他就是jin所以他睡着了。
也许用昏迷了更合适。
Kame打着出租追公车的时候,觉得自己真是太TM浪漫了。
搁半年前简直是难以想象的疯狂。
把人从公车上扛下来,再塞进出租车里抱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jin体温的连带作用,他感觉自己从脸到心里都热乎乎的。
也许你会质疑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不都会心疼得无暇顾及其他?
好吧,可能这男人对男人的体恤还没上升到怜香惜玉的程度。
对付怀里人的半昏迷状态他已然驾轻就熟。
反倒是回程的路上,看到那女子仍孤单地滞留在车站等雨变小的一刹那——
kame下意识的又把jin往怀里紧了紧。
被这软塌塌的家伙轻轻哼了两声抓住了自己的衣襟,kame突然就鼻子一酸地觉得这世界跟变戏法儿似的伟大起来——
瞧见没?
终于TMD有个人跟他彼此需要。。。
。。。 。。。
“几点了??”
“3点了。”
“你的手好凉。”
“那你自己把体温计塞好。”
“不要。”
= =。。。。
可口的三文鱼肉呈现出一副悉听尊便地懒惰架势。
锁骨这种东西是不管主人生不生病,状态好不好都可以勾引人的。
Kame侧着身子忍不住在台灯的阴影下欣赏这微妙起伏的轮廓。
然而,三文鱼渐渐地睁开眼,提醒了kame唾液分泌的时间有些过长了。
Kame赶紧理了理jin的衣服,把眼神趁机瞟到睡衣露出来的线头上。
“啊。。。明天不要去打工了。”
“那怎么行,明天可是拿钱的日子,不然今天的辛苦不是白费了。”
Jin突然睁大了双眼。
“X的,竟然说照顾头发烧,脚不利索的,让老子去刷了一天的碗。”
他咬住下唇,不知道是虚弱还是恶狠狠地眯起了眼。
Kame犹豫着是应该顺着他骂资本家都是白眼狼,还是打打岔说点俏皮话。
最终只是努了努嘴,在嗓子眼里哼哈了两声,轻轻地给他掖好被子。
“kame,有时候我想我那个老爹也许被黑社会误杀,或者实验室爆炸翘了也说不定。”
Jin又平静的闭上眼睛。
“MD,哪怕就剩自个儿一个,老子也要舒坦地过下去。”
Kame瞧着他灰暗的嘴唇越抿越紧,直到完全皱到一起,忍不住热血上涌的在他的鼻尖上啄了一口。
如果脸皮再厚一点,他很想言情地说——
有我在,永远都不会只剩你一个。
可惜当他注意到jin又重新睁开眼睛,调整焦距想要凝视他时——
他怯懦了。
他想解释吻的含义有很多种,我吻你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一种。。。
可是jin这孩子眨了眨眼,下唇略为扩了扩,最终放弃了说点什么的愿望。
他轻轻拱了拱又稳稳地睡了过去。。。。。。。
6.
趁着满天还飘着粉红色泡泡的时候,咱们来说说可能要展开的爱情。
把直男改造成弯的,是写一次恨一次还总是忍不住反复写的苦差事。
本着先捡软柿子捏的大方针,我打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已经覆水难收的kame同学倒腾成——
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进取型小攻。
这主要体现在他主动用一把貌似一样其实不同的银色小钥匙替换掉了jin原来的那把。
一个人是住,两个人也是住。
既然饭要做两个人的,没道理床不能两个人睡。
“如果我们合租,那万一我爹没翘回来了,要住哪呢?”
“你爹大难不死,必然大富大贵,对面那么多不同星星的hotel,用得着你在这咸吃萝卜淡操心么。。。”
有道理和没道理的差别就在于听道理的人愿不愿意相信。
Jin把自己的大床以及成堆的便宜货搬到楼下,这平淡的空间立刻充实起来。
有人上牙咬着下牙地不满一张床足够睡,为什么还要放两张床占地方。
“这样不是很好么,以后我们的主要活动都可以放在软软的床上。”
= =。。。
Jin一边拍着因为刚晒过变得泡泡的大枕头,一边对自己别有情趣的布置满意之极。
“可惜我的床比你的矮上一截。”他对明显处于下方的地势略微感到惋惜。。。。
我已经想尽一切该用的不该用的桥段把你俩送作堆,多少也努力亲热亲热给我点面子。
Kame每天都对着两张双人床上各自孤零零的枕头叹气——
如果努力只是把其中一个枕头搬上来那么简单,该有多好。
可惜生物钟完全不协调的现状,只能让他睡前对着沉迷于小电影的轮廓愤懑,醒后对着鼻子快要拱进床板下的肉团无奈。
接近12月的时候kame的睡眠质量降到了史上最低点。
大冬天的,jin会带着刚兴奋完的一身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