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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英的神色越发冷了起来。
“…………”
玄霄看着他一副期待的模样,一时有些晃神。
他曾经看过,那时还年幼的夙瑶,就是这般的表情,拉着玄远的袖子撒着娇,然后,他的面上便会露出比对任何人都要柔和的笑容,将她的要求一一应下……
云天河沮丧地垂下了脑袋,语气也有些无力。
“不行吗?”
玄霄顿了顿,神情有些柔和了下来。
“若想来此,改日再说吧。”
慕容紫英一惊。
“师叔……?”
见玄霄不再出声,显然是拒绝的意思,便只得收回了未出口的话语,一甩袖走了出去。
云天河嘻嘻傻笑了出来,抓了抓脑袋。
“好,改日~呵呵。”
韩菱纱托着腮,收敛去意犹未尽的神色,狡黠地笑了笑。
“改日啊……呵呵~”
柳梦璃不明所以地略微歪了歪头,精致的面容上浮起了一层疑惑——菱纱,你在想什么……为什么,笑得如此……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菱纱小狐狸好有爱啊~~
霄哥,你就继续晃点吧
我已经开始打霄哥的结局了,重楼的结局也开始构思,紫英和云叔的结局大家看要不要?
另外,长评加更评论收藏都涨起来吧!!!
思返谷
夙瑶已经离开,玄远却依旧没有进屋,只是负手站在了崖边,山风将他只是披着的外袍吹起,撩开一个柔和的弧度,披散着的墨色长发也被风带起。月光皎洁,远处的山岚仿佛晕染开来的水墨画,却是镀上了一层银边。
这样宁静的夜晚,自己还能在这处看几次呢……
微微勾起了唇角,玄远静静地笑了起来。
“师父。”
紫英远远地看到自己师父又是衣着单薄地站在崖边,虽然那副衣袂飘飞的场景很美很仙气,但是此刻他的心里却只是担心着夜风凉那人明日会不会着凉……
紫英一直觉得,若不是自己师父修为实在高深,就凭他这般的行为,怕是早就缠绵于病榻了……只是,每每看见他眉目间淡淡的寂寥,他出口的劝阻便是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常常只是为他添上一件衣服然后站在他的身边陪着他一起去看那个怎么看都是一样的月亮。
“紫英?”
玄远有些诧异,转念一想又有些好笑,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无力感——紫英,终是被扯了进去……
条件反射地拉了拉自己肩上的衣服,玄远心底有些汗颜地看着自家徒弟满意地收回了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副冰山一般的面容也露出一丝笑意。
“可是有事?”
紫英闻言微愣,然后愣着一张俊脸开口。
“师父,可认识玄霄?”
“玄霄?自是认识。”
也不打算对他隐瞒,玄远直截了当地承认了下来。
“他,本是我和阿瑶的师弟。当年太清掌门,也就是我之前的师父,共收徒八人,其中玄震,也就是你的大伯,是大师兄,我是二师兄,阿瑶是大师姐,然后就是夙莘夙汐玄霄玄霁和夙玉。”
看到紫英的眉头拧了起来,玄远不觉有些好笑,自家徒弟这个一旦认真思考就会无意识地摆出一副不悦地严肃表情的习惯可真是不好。
“其中,玄震师兄和夙汐战死在十九年前与妖界的那一战中,夙玉和玄霁,也就是云天河的爹娘,却是因为某些原因选择了离开,而玄霄也是由于某些原因被冰封在禁地。”
“这……”
紫英紧紧地皱起了眉头,直觉得自己想要问的和想要知道的答案并不是自己问的和玄远回答的那些,却又说不出自己到底想要知道什么,只得将眉头越发地拧起。
“紫英不明白……”
“紫英,”
玄远正了神色,面上的清冷和柔和皆是不见,只剩下面无表情的肃然。
“此中缘由,不足为外人道。今日,我告诉你这些,已是言尽于此。而如今十九年的再战,我亦不许你插手其中。紫英,你可明白?!”
“……”
紫英抿了抿唇,只觉得心底似乎有一处微微泛着不知名的感觉,不由得将掩在广袖之下的手指微微攥了起来,直到感受到那掌心传来的刺痛,才似乎好受了些,这才点头。
“……紫英明白。”
——师父……你和他明明……为何不肯告诉我……
玄冰之中的玄霄睁开双眼,赤色的眼眸中仿若暗暗燃烧着火焰,想起刚才那四人,冷冷笑了一声。
——愚蠢!云天青,你的儿子竟是这般轻信之人。不过,这样也好。
凝成身形,他看了看自己现在淡薄到几乎没有的模样,皱了皱眉。
以他的修为,早就可以破冰而出,只是……想起那一次阳炎肆虐时自己对玄远做出的事情,纵使不曾后悔,却也忘不了他当时痛苦的表情和在自己背上骤然收紧的手指。
蓦地握掌成拳,玄霄暗红色的长发在脑后无风自动——三寒器!
云天河揉了揉眼睛,有些疑惑地开口。
“今日好清静,是不是还早……”
刚刚咧开嘴角想要笑一笑,却被突然出现的冰雪般寒冷的声音吓了一跳,来不及展开的笑容就那么僵硬在了嘴边。
“无人喊你起床,自然清静。”
紫英冷着一张脸,本就不悦的心情在看到剑舞坪又是不见某人的身影时到达了一个临界,若不是牢记着自己师父现在正隐居思返谷而这个家伙的爹似乎和自己师父也有着什么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怕是现在已经直接把这个蔑视琼华派规的小子扔进思返谷去了。
“呃……师叔,我、又起晚了?”
云天河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有些怯怯地开口。
慕容紫英冷着脸,眼角的余光却突然瞥见被随意置于桌角的这是剑,见它虽是锋利依旧,剑锋之上却是一片灰蒙蒙,不由得嘴角一抽,厉声喝道。
“……你的佩剑为何沾有杂尘?为何不擦拭干净?!”
他六岁第一次接触铸剑,十岁已然可以自己铸出一把属性锋利程度灵性皆属上品的宝剑,后来更是蒙师公交付执剑长老之位。这十几年的琼华生活,除了自己师父和师公,剑,就是自己最亲密的伙伴。身后的剑匣中有数把宝剑,无一不是纤尘不染透亮锋锐,自己师父铸给自己的那把更是被保养得一如当初刚拿到时一般……可是现在……现在云天河这把琼华曾经的骄傲更是师公铸造艺术的巅峰的望舒,居然……居然……
云天河奇怪地抓了抓脑袋,一把捞过这是剑,粗粗地打量了下,然后笑了起来。
“能用就好,反正一剑射出去没射偏就成了……”
紫英眉头一跳,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只顿声问。
“……什么意思?你……平时如何使用这把剑?”
“我想想啊……”
云天河认真地思考了下,然后开始细细数起这是剑的用处。。
“从小打猎都是把这剑搭在弓上射出去,哈哈~很好用的,这把剑很利,那些猪啊熊啊一下子就……”
紫英脸色微变,伸手阻止了他继续说着他的那些猪啊熊啊。
“停!还有呢?”
云天河乖乖地点了点头,继续开始数着。
“剥兽皮,可以做成衣服、被子,很不错的,呵呵。”
开心地笑了起来,云天河扯了扯自己肩上披着的兽皮。
紫英抑制住自己声音里的微颤,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还、还有呢?”
云天河点了点头。
“有时拿来砍柴啦,但不是很好用,锯木头搭房子倒是不错,唰唰几下木板就切成了,我的树屋就是这么建出来的~”
紫英紧紧地攥住了袖子中的手指,声音也抖了起来。
“…………还有……吗?”
云天河有些苦恼地抓了抓脑袋。
“剪发、剃胡子、切肉、削萝卜也靠它,还有用它把肉串起来烤~可惜剑太利了,有时候烤着烤着,肉突然就变两半掉到火里了,真是可惜……唉~~~”
紫英强自按压下心中澎湃的怒气,沉声道。
“…………还……有……没……有?”
云天河想了半天,终于有些无奈地总结。
“唔……总之好处多多啦,最近御剑时也用它,但这剑太细,踩着不舒服。”
“……………………………”
紫英沉默了。
云天河说了半天,抬眼看向自家师叔的反应,却被他面上复杂纠结又像生气又像无语又像想哭的纠结表情吓了一跳,有些怯怯地开口。
“师叔你脸色好差,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
紫英依旧沉着脸保持沉默,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
云天河疑惑地试探性喊了句。
“师叔?”
紫英蓦地睁大了眼睛,一向清冷的声调中少见的带着几分气急败坏。
“云、天、河!!”
云天河不明所以地往后退了退,眨巴眨巴眼睛。
“啊!怎么了?!”
紫英怒火中烧,一手指向房门,厉声喝道。
“你立刻滚到思返谷思过!立、刻!!”
——琼华的骄傲,师公的巅峰之作……射野猪砍柴烤肉刮胡子……
云天河一愣,看着紫英震怒的模样,讪讪地向思返谷走去,心底暗暗道。
‘好、好凶……为什么突然气成这样…………’
想起昨天韩菱纱笑嘻嘻地说紫英其实是个面冷心善的好人,他不由得有点委屈地小声嘀咕着。
“菱纱,你乱说,他算什么好人……”
慕容紫英看着云天河离开的背影,再看看他手里提拉着的望舒,脑子里不停旋转着‘琼华的骄傲师公的巅峰之作’和‘砍柴刮胡子烤肉’,伸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他阴沉着脸摇了摇头。
——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作者有话要说:游戏里这一段超有趣的,尤其是紫花的表情啊~~~嘻嘻
霄哥的结局好难打,我想要楼哥……呜呜……
咱也有群了~~感谢叮… …
111503906——这是群号~~大家来加吧~~话说,我已经开始想开新坑了……
忆往事
云天河在思返谷里盘腿坐着,一手无聊地扯了扯地上稀疏的草,一手托着下巴。
“师叔……你还没说到底要我在思返谷呆多久……”
伸手捂住自己咕咕作响的肚子,他皱着脸叹了口气。
“唔……好饿……”
又坐了一会,他耐不住无聊站了起来,四下里晃悠了起来,时不时这里瞧瞧那边看看。突然,他瞥见一个不同于其他地方的道路,但是等他定睛看去,却又好像没有了那条道路。不由得好奇心大起,前前后后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却是再也看不到那条道路。
云天河奇怪地抓了抓脑袋,索性原地坐了下来,托着下巴只死死地盯着那处。
直到阳光直直地从高耸的峭壁间射了下来的时候,他才猛地跳了起来,笑容满面地对着一处乍一看与其他地方无异的山壁冲了去。
光线突然从极暗变成了明亮,云天河不自在地眯了眯眼,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俨然已经是另一副景色。郁郁葱葱的绿树,婉转动听的虫鸣,辽阔的天空,微凉的山风,不远处有一座清雅的小屋。
云天河抓了抓后脑,向前走去。
一袭白衣,挺直的背脊绷得紧紧的,修长的手指执着一管毛笔,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手腕微顿下最后一笔,方才收笔转身,宽大的衣袍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在里侧翻开一片浅浅的蓝。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衬着白色的衣衫显出一种云天河怎么都说不出的滋味。那双墨色的眼眸在看到他的瞬间,似乎微微地泛开了一丝愉悦,薄薄的嘴唇勾起,像是想要说出什么,却在下一刻淡去了面容上的柔和,只余下一片清冷,
莫名的,云天河觉得刚才那未出口的话语,似乎是在唤着——天青……
疑惑地抓了抓脑袋,云天河十分奇怪——菱纱说称赞女孩子应该用漂亮,可是……为什么玄远明明是男的,还是师叔的师父,自己却觉得他也是漂亮呢……
“云天河?”
玄远有些疑惑地看着怎么说都不应该会出现在这里的云天河,刚才有一刹那,他回身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依稀……仿佛回到了那曾经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