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我不回答,江少伦急急地撇过头来看我:
“放心,唱片录制还没有结束,我不会回家里住。况且还要为一场演唱会做准备……”
他弯着嘴角帅气一笑,眼神里却闪过一丝落寞:“丑仙女,你觉得这个愿望怎么样?”
“江少伦……”
我哽咽着,眼睛湿润了。
亏我刚刚还以为他会趁机敲诈我一笔,他却处处在为我着想!(。﹏。#)我真是小人!
“只是不想你在外面死得太难看而已!”
江少伦再度扭过头去,把玩着那个小小的礼物盒:“所以别做出那副感动的表情!这会让你更显得像个笨蛋!”
“那就让我显得像笨蛋好了!”我声音湿湿地说道,“谢谢你!江少伦,真的真的很谢谢。”
江少伦的肩膀明显地抽动了一下,却并没有转过头来。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他的身上,他整个人都被镀上了一层暖暖的光。
过了好长时间,他才声音湿湿地说道:
“……笨蛋……”
第五章 悬崖边开出的花朵2
2。
就这样,我又回到了以前和江少伦共同居住的别墅里,每天吃好睡好,脸部的肿痛在精心护理下消失了。
今天一大早,我去了“效办处”。
一系列复杂的程序之后,老师终于把解除 “OK”项圈的钥匙发送到了我的手里,居然还给我开了个小型的“OK欢送会”。
那可是真的欢送啊,每个人都笑得见牙不见眼,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怀疑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内用他们大大的脚丫子把我一脚踹到南极岛去,再也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
就在我感叹这到底是什么世界的时候,一行鬼鬼祟祟的身影进入了我的视线。
是乔希琳和她那一群狐朋狗友们!
一行几人架着乔希琳的胳膊朝前面的森林公园走去。乔希琳仿佛在挣扎的样子,真是奇怪!
哼,一定是又要干什么坏事了!
跟上去瞧瞧。
站在分岔路口,我望着四周沙沙作响的树木和横七竖八的小道,不知道到底该走哪一条。
该死的!
跟踪了半天,这么大一个目标居然跟丢了,我都快鄙视我自己了!
不过也不能完全怪我啊,她们七弯八拐的,而且行动超级敏捷,为了不让她们发现我在跟踪,只好离她们远一点……
结果就这样跟丢了!
我在原地急得团团转了十几分钟,那几个女孩从其中一条小道里走出来,只是少了乔希琳。
“哼!对待背叛者,这就是她该有的下场!”
“就是,看她还长不长记性!敢不把我们一殿的话放在眼里!”
……
一殿?
这是谁?!
难道她们闹内战了吗?
我躲在一棵树后,看着她们七嘴八舌地远离了我的视线,这才朝她们刚刚出来的那条小道跑去。
没跑多远,我突然停住了脚步,双手捂着嘴巴差点没惊叫出声——
只见距离我十几米远的地方,乔希琳被打得遍体鳞伤,正靠着一棵树,呜咽着求救:“呜……呜……我被打了……”
她声音哽咽地又说了些什么,然后合上手机,撑着树干艰难地站起了身子。
可她刚试着迈动了一步,就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我瞪大了眼睛,想也没想就冲上前:“喂,你怎么样了?”
乔希琳静静地躺在地上,好像已经晕厥过去了的样子!
天啊……
怎么会这样?
她会不会被打死了呀?
我双手颤抖地拾起一根木棍,去戳乔希琳的身体:“喂,乔希琳,你有没有事……你不要吓我……没死的话你就吱一声啊……”
正在我准备掏出手机求救的时候,一群保安一边吼着一边朝我跑近:“喂,那个学生,放下你的武器。”
看看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又看看自己握着的那根沾着血的木棍……
武器?
啊——
完了,他们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尽管我拼命向那些保安大叔解释,说不关我的事,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相信我。
他们保护现场,说是接到楚少爷的电话后赶过来的,事实是怎样要等楚少爷来才能定夺。
楚少爷?
是楚圣贤吗?
难道刚刚乔希琳的那个电话是打给楚圣贤的?
就在我满心疑虑的时候,一个俊美少年在路的尽头出现了——
咖啡色的飘逸碎发,咖啡色泛着流水般邪气的漂亮眼眸,高挑颀长的迷人身段——真的是我日思夜想的楚圣贤。
所有的保安在楚圣贤经过他们身边那一刻弯腰行礼,其中一个保安弯腰凑上前:“楚少爷,我们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个女孩对她实施暴力。”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根棍子呈上前:“这就是凶器。”
“不……不是我……”
我想解释点什么,可是楚圣贤根本不看我,焦急地蹲下身,扶起乔希琳:“喂,你怎么样?”
他看起来那么担心,连声音都微微颤抖:“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他横抱起乔希琳,站起来就要走。
就在他经过我身边的那一刻,我不自觉地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胳膊:“楚圣贤……”
楚圣贤扭头看我:“李美丽!我警告你不准碰她!”那样阴沉恐怖的脸色,就和要掐死我那次一样!
我的手下意识地一缩,脑子“轰轰”的一片空白:“你、你在说什么呀?不是我……”
“为什么要再回来?”
“……”
“不是已经离开‘十三家族’了吗?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楚圣贤几乎是咆哮着说道,“你回来干什么?”
就像被人当头一棒!
为什么要回来?
是啊……
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我没有回来多好。
即使是冻死饿死在外面,即使生病发烧得马上死掉,我也不该回来的啊。
为什么我就回来了,还见到了这个人呢?
我身子重重地一晃,眩晕得就像一脚踏空掉进了万丈深渊。
等我脸色苍白地抬起头来的时候,只看到楚圣贤抱着乔希琳渐渐走远的背影。
“真的不是我……”
我无力地摇着头,脚不自觉地开始往后退,仿佛这样做就能止住胸口冒出的痛楚。
我突然一脚踏空,像皮球似的骨碌碌滚下了山坡!
脚在滚落的过程中撞到了石头,可我感受不到痛,只有心才会痛,真的好痛!
视线朦胧中,我看见一个身影急急地从山上往这儿赶过来。
是楚圣贤吗?
原来我受伤了,你也会这样焦急啊。
那么,同样受伤的我和乔希琳,你会选择先救谁?
“十三家族”学院医务大楼其中的一间病房里。
“没有关系,脚踝只是有轻微骨折,身上的擦伤也不严重,擦点药就会好。先挂两瓶消炎的药水吧。”
医生收起检察仪器,招呼护士小姐帮我扎针。
江少伦怒吼:“该死!你确定她没有伤到别的地方?比如心脏、神经或者大脑?”
“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她一路上到这里都没说一句话,你看她的表情,两眼呆滞无神……”
江少伦一把揪住了医生的衣领,还高高地往上提:“你确定她不是摔到什么严重的地方,导致无法开口说话?”
“没有,江少爷,我以我数十年的行医经验担保,李小姐绝对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江少伦这才大手一挥:“滚吧。”
就在医生前脚踏出门口的时候,他扯着脖子又加了一句:“要是她有别的什么问题的话,你就死定了!”
“是是是。”
医生夹着病历本灰溜溜地逃出了病房。
“伦,现在坐直升飞机赶回邻市去参加演唱会还来得及……”
那个留着“八”字胡的经纪人见江少伦冷静下来,这才小心翼翼地上前:“歌迷们都在等着你,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少伦阴冷的目光瞪得住了口:“日期推后。”
“可是门票已经销售一空,演唱会场里座无虚席……”
“你啰啰唆唆的,是想惹我的拳头发火吗?”
僵持了一段时间,经纪人终于拗不过江少伦,叹了口气,表情沉痛地看了我一眼:“李小姐,因为你一个人,伦丢下了千万个歌迷!你应该检讨。”说完,他甩门出了病房。
这句话就像一根铁捶,狠狠地击在了我的心上。
为什么在接到保安的电话后,已经准备奔赴邻市举办演唱会的江少伦,宁愿舍弃掉千万个歌迷,也要急急忙忙地从飞机场赶来我身边,而楚圣贤却在我和乔希琳之间选择了后者?
为什么江少伦连我的解释都不用听,就义无反顾地选择相信我,而楚圣贤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执意判我的死刑呢?
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听见椅子拖动的声音,江少伦坐在了病床边。
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我的守护神呢?
第五章 悬崖边开出的花朵3
3。
“乡乡妹,你想死吗?开门,开门——”
“砰咚砰咚”的砸门声夹杂着江少伦震天响的怒吼声,都快要把天花板都掀塌了!
我推着书柜桌椅等一切有分量的东西抵住了卧室门,然后跳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厚厚的蚕茧。
“该死的!你疯了吗?为什么会去到那种地方而且滚下了坡?为什么从医院回来后一直不说话?”
江少伦急躁地砸着门:“不想死的话,就赶紧出来解释这一切!”
我捂住了耳朵。
好半天,四周才安静下来。
我掀开被子,怀抱着绒毛熊仔坐在床角落,看着天花板上形状各异的吸顶灯,发着呆。
突然,“扑通”一声巨响。
我惊愕地抬起头,看见落地鱼缸——也就是隔开我和江少伦卧室的那面墙壁——里面除了游弋的鱼群外……
还多了一个人!
此时他正伸手想要攀着玻璃缸的边缘爬到这边来!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天啊,这个落地鱼缸可是有两米多高耶!
他到底是怎么爬过来的?!
我丢下绒毛熊仔,赤脚跑到落地鱼缸前,透过玻璃看到对面的落地鱼缸前叠着几张椅子。
原来那家伙是踩着椅子爬上来的啊!
我赶紧拿过搁柜子上的鸡毛掸子,仰着头,用鸡毛掸子去打江少伦的手:“回去。”
“该死的,你想死吗?”
江少伦吃痛地抽回手,身子一滑,沉进了水里。
他金色的头发飘在水中,本来粘在头发上的那一层亮光粉迅速扩散在水里,星星点点地泛着光。
江少伦睁圆了眼睛,透过玻璃缸死死地瞪我!
不得不承认,他即使是瞪人的表情也超帅。
他警告似的朝我挥了挥拳头,再度游出水面,双手攀住了鱼缸边沿。
我继续挥舞着鸡毛掸子打他:“回去!不准你爬到我房间来,不准!”
“八脚章鱼!等我出去你就死定了!”
江少伦顶着鸡毛掸子的攻势探出头来,身子也探了出来……
我吓坏了。
江少伦一用劲,将鸡毛掸子从我的手中夺掉!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爬了出来,并从两米高的地方跳了下来,安全地落在地上。
“你——”
江少伦的衣服湿嗒嗒的滴着水,头发也湿嗒嗒的滴着水。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朝我逼近一步:“为什么会滚下坡?”
“……”
“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江少伦再度逼近了一步。
“……”
“是贤那家伙欺负你了吗?”
江少伦一直逼近,我就一直退,最后他把我逼到了墙角落,索性伸出手撑住两边的墙壁,将我牢牢地困在中间。
“回答我!”
他的眼瞳漆黑漆黑,就在距离我一个手指的地方,他湿漉漉的刘海垂在我的额头上,水珠沿着我的鼻梁一路下滑,仿佛还带着他的体温。
我非常不习惯这种暧昧的姿势,别扭地撇过脸去:“……没什么啦……”
江少伦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书桌前:“给你看样东西。”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一层层拨开:“该死的,叫了你那么久都不开门。”
他拿出包在塑料袋里的玩具鸭子和天鹅,来回摆弄起来:“嗯,幸好没有弄坏……”
“嗯?”
玩具鸭子和天鹅?
这个奇怪的家伙,又是想干吗呀?
江少伦将鸭子和天鹅放在了桌子上,不知道按动了哪个按钮,鸭子和天鹅在桌子上一摇一摆地走来走去。
鸭子一边走一边说:“嘎嘎,鸭子鸭子,我是丑陋的鸭子……”
天鹅一边走一边说:“鹅鹅,天鹅天鹅,我是美丽的天鹅……”
鸭子和天鹅乱叫了一阵,身上的毛皮居然缓缓慢地脱落……
不到一分钟,一身灰色毛皮的鸭子和一身雪白羽绒的天鹅都变得光秃秃的了。
这时候,鸭子和天鹅同时说:“毛皮只是外衣,真正的美丽不是用华丽的外衣来衬托的。”
“什么啊!”
看着这两个活灵活现的小东西,我差点笑岔了气:“江少伦,你到底是从哪里弄来这种奇怪的玩具的?”
“喂!”
江少伦不满地拧紧眉:“这不是什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