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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上移,右移,上移,她?是她?是她。她怎么会从华师大跑这来?徐看到了自己的初恋情人张心萍,她朝他挥了挥手,他朝他点了点头。两个动作简单明了,已经可以作为招呼的方式了
“你在看什么?”坐在徐身边的法学院二辩黄赛亚睁着迷人的大眼睛问道。
“嗯?没什么。”
“你是不是紧张了?”
“呵呵,或许吧。”徐不想辩解,也无需辩解。
徐梦随的右手掌心感到一丝暖意,他看了看,黄赛亚的左手握住了他的右手。
“现在有信心了吗?我们一定会赢的。”
徐抿着嘴,微微一笑,“呵呵,有了,谢谢。”他不知道黄是因为不了解他而说这样的话,还是因为其它什么原因,他没有多想。
比赛ING。复旦一辩浦天宇的冷静,二辩黄赛亚的热情,三辩徐梦随的幽默,以及四辨陶望悲的沉着,使得整支辩论队浑然天成,融为一体,你攻我守,相得益彰。虽然对方四辨是个厉害角色,但无奈复旦四人团队协作,更胜一筹。
随着陶望悲“综上所述,当今世界,合作高于竞争”的掷地话语落下,比赛结束了。。。。。。复旦获胜。
徐梦随看了看黄赛亚,“果然赢了,你很有先见之明”。
她笑了笑。 。。
失利之后
转眼间,复旦和华政会师到了十六校辩论赛决赛。老逸夫楼底楼报告厅,18点30分,灯光,观者,评委,站着的,坐着的,选手,激战ING。
19点45分,结束,华政冠军,复旦亚军。胜利,欢笑;失败,沮丧。
有时候,失败也是种调味剂。或许这只是精神胜利的想法,但如果对自己没坏处,这样想又何尝不可呢。
华政带着奖杯走了。和本届比赛有关的所有复旦人来到了东区附近的餐馆,准备犒赏一下自己。虽然战场失意,但这似乎不足以影响他们的食欲。
7桌,学长,学弟学妹,丰富的菜肴。四位选手表情很严肃,不说话。
浦天宇的严肃是因为他无法承受在自己最为心爱的赛场上失利,这本来是他计划的最后一场辩论赛。可现实不打算满足他的愿望,新闻学院的他还将继续奋战。毕竟,不论在哪个领域,圆满收场是每个人都期望的。
此时,他还有女朋友在身旁安慰。虽然两人没说话,但他们的手握着,十指相扣。
黄赛亚的严肃是因为他对于比赛的结果很不满。在她心中,这场比赛本唾手可得,不该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认为裁判的评判不公,特别是某位女评委,不喜欢自己辩论风格的心态溢于言表。当然,她知道失败的原因主要在自己,她是个不会被感性冲破理性的人。
此时,她看了看徐梦随,随后转正了视线。
徐梦随的严肃是因为他的脸本来就笑容不多,看着其他人都这种表情,他自然不会面露喜色“不识时务”。虽说输了比赛他也很郁闷,但木已成舟,多想无益。总之,今后他不打算再参加类似的辩论赛了,因为他早就想好了,这场比赛不论输赢都“金盆洗手”。
此时,他的眼光从左至右,没有定格。他的脑中有着一句话:没有对手,就没有自己;胜利和眼泪,这就是人生。
陶望悲的严肃是因为他情场战场两失意。凌晨失掉了“爱人”,晚上失掉了冠军,这种事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很难承受。望悲向往悲剧英雄式的人生,不过这两件事在他看来显然成不上所谓的悲剧,只是大海一勺、九牛一毛、天地之间一秋叶,如果这是悲剧,或许他反而会发笑高兴。
此时,他没有想什么,高傲的他并没有难受多长时间,因为他有着从零开始的坚强。
“来,让我们举杯祝贺四位参赛的辩手。虽然与冠军失之交臂,但今晚依然成功,我们的明天则会更加成功。来,大家干杯!”复旦演讲与口才协会会长王寅开口了,大家应之。
“四位辩手不要那么严肃嘛,哪有常胜将军呢?今天你们很不错”,会长夫人善解人意地开解道。
“呵呵,是啊。来,我进各位一杯,今后再接再厉!”徐梦随顺便接话调节气氛。
陶望悲深知徐的想法,接话道:“哎?进酒不能这么进,一个一个来。”
如此,气氛算是起来了。这桌的跑到那桌,那桌的赶来这桌,不亦乐乎。小弟弟小妹妹们也不甘人后,踊跃“发言”,感情联络十分成功。
“梦随,我觉得今天我们虽然一起经历了赛场的失利,但我们或许可以在感情上有收获”,黄赛亚坐在位上,看到徐似乎在想心事,微微看着徐言道,独有一番魅力。
徐听到这话似乎并不震惊,他在这方面非常敏感——近乎自恋的敏感,“什么?你有人了?什么时候的事?”
黄善意地瞪了徐一眼,“不要装蒜,那次突然握住你的手,你应该就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上次明白了一点点,这次全明白了。我还是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不适合两个人。你那么有思想,不该一时冲动,更好的再等着你。”
“呵呵,好吧。我明白。”
别处很热闹,这个角落很安静。对于这种事,如果男人不主动,或者不回心转意,女人万万是不会再“宜将剩勇追穷寇”了。 。 想看书来
怅寥夜
饭后,有的人继续夜宵,有的人回寝室,有的人忙自己的事,散了。
徐梦随和陶望悲一起回寝。
“梦随,你今后还辩论吗?”
“不,我不会再参加比赛了,和今天的事无关,呵呵。你呢?”
“应该也不会了吧,就当一项技能和特长就可以了,我们该为自己的将来打拼了。”
“嗯,对啊。”徐深知陶此话的意思,仕途对于他们比较关键,辩论这些事就当添加剂吧。
“你先回去吧,望悲。我再走走,吹吹风。”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再见。”
“再见。”
徐梦随双手插裤袋,松开领带,穿着西装走在晚间的复旦园。他显然很喜欢享受一个人散步的清闲和惬意。这个季节的风,他不觉得冷,恰可以起到缓解压力的作用。
走着走着,徐突然想到来看他比赛的张心萍,赛事结束后他忘记和她打招呼了。这时候,他下意识地打开了手机,发现依旧处于关机状态。开机便是许多条短信——比赛如何?结果如何?赢了吗?祝你今天比赛好运。。。。。。
当然,还有一条——看你比赛后也没什么空,我先走了。
这时的徐梦随可不想回复这些短信,他只想感受此刻独自一人的感觉。
走,走,走。。。。。。嗯?这是?好像是邵盈盈。徐的视力和记忆力都相当好,余光的转瞬一扫便认出了一位他认识她,她不认识他的朋友。
她在和朋友说话。徐正过身看着她,她和朋友告别进了超市。徐也进去了。显然,他想正式认识一下这位时时念想于心中的女孩。
“你好,你是邵盈盈?”
“呵呵,怎么是你啊?真巧。”
“你知道我?我还以为这样打招呼很唐突。”
“呵呵,我,周菲华,还有你,不是一起上思修课的吗?”
“是啊。我和周菲华挺熟的,不过和你好像没说过话吧,也没正式认识过。”
“这似乎没什么关系吧。你既然认识我,我自然也可以认识你。再说菲华也经常和我说起你们辩论队的事。不光知道你,陶望悲我也知道,呵呵。”
“原来如此啊。”徐看了看超市营业员的表情,人家看着他们俩说话,这种感觉很奇怪。
“呵呵,在这里说那么多好象太怪了,你先买东西吧。”
“呵呵,是啊”,“阿姨,给我拿支笔,谢谢。”
笔?徐梦随想到了那支留下的笔。不过,他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归还那支笔。
“好了,我就买支笔。我的笔用的很快。”
“呵呵,读书认真的缘故吧。对了,你接下来去哪?”
“你还不知道,我刚才去看你们的决赛了,到现在晚饭都没吃,我想去吃饭。”
“是嘛。你来了?看来我眼拙了。既然你是因为看比赛来不及吃上饭,我请你吃晚饭,正好赛前我也没怎么吃,如何?”
“呵呵,好啊。那我就不客气咯。”
“好,走吧。”
他们来到了“一条街”的“如意居”,徐很有风度地替邵拉开座位,两人坐定,点菜,上菜。
这里的环境很好,优雅的灯光,配着《少女的祈祷》,正适合互诉“衷肠”。
“今天你们比赛很棒,我觉得应该你们赢。”
“是吗?木已成舟,说什么也没用了,亚军也不错。不过纠正你个错误哦,你应该说‘我们赢’,而不是‘你们赢’,我们一个学校,可是‘一伙’的。呵呵。”
“你是不是职业病啊?喜欢抓人家小辫子,呵呵。”
“或许小学时有抓小姑娘小辫子的毛病吧,养成习惯了。”
“呵呵,这毛病可不好。”邵知道徐在开玩笑。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交谈甚欢。徐诉说自己的理想,邵叙述自己的经历,政治、经济、哲学、人文、地理、娱乐、八卦、影视,好像要在一个晚上谈尽所知所想,你想说,我也爱听,默契、投机。
“你崇拜毛主席?喜欢毛主席的女孩好象不多,他也是我的偶像,呵呵”、“我最喜欢电影是《肖申克的救赎》”、“我喜欢《教父》,男人的电影”、“走仕途需要点勇气。我的理想嘛,不告诉你,呵呵,大概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理想是什么”。。。。。。
他们似乎忘记了什么是饿。对徐来说,怅寥夜已成“畅聊夜”。
在徐梦随的感觉中,邵盈盈“金玉其外,锦绣其中;自然高贵,神秘难测”;在邵盈盈的感觉中,徐梦随“胸存大志,能屈能伸;心思整密,亦正亦邪”。
谈话能否知晓###,人难推测,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时间来到10点半,徐说:“不早了,我们走吧,以后希望还能和你这样愉快地聊天。”
“我也希望。是不早了,走吧。”
“等等,走之前我想问你要样东西。”徐突然严肃了起来。
“什么东西?”邵有点摸不着头脑。
“一样很珍贵的东西。我真的怕你给不起。”
邵更迷糊了,她尽量不使自己往成人化的方面想,“你说吧,是什么?”
“一支笔,一支你留下的笔。”徐边说边用右手拿出了它,垂直展现在邵的眼前。
“这支笔是?是我上课丢了的那支笔吗?”
“没错,我一直保管着。现在,能把它送给我吗?”徐郑重其事地言道。
“你,你说的就是一支笔?我都被你弄晕了。既然你留到了现在,那就给你吧。”
“好的,十分谢谢。”
他们的寝室一南一北,分开前,邵盈盈问道:“你保留了我的笔,为何当初上课不给我?”
“我想让它熟悉我的字迹。再见。”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鼓励
话说胡宁夫干国研会会长已有些时日,也举办了一些成功的活动,但在他的心中,取得“会长”这个名,远比干一些事情出来要实在,也更重要。不过,还有比“会长”更重要的,那就是和蓝月宁出双入对。
事情本来就很简单,性情中人的胡宁夫邂逅美丽大方的蓝月宁,要说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但胡从来不曾向蓝表###迹,他想慢慢来。有时对于蓝的暗示,他还会违心地退避三舍。
呵呵,美女可不会对一个男人过分耐心,除非她是上辈子欠那个男人的,才会对他永葆热情。对于胡来说,不该冒险考验一位美女的忍耐力,要知道,感觉可能稍纵即逝,更何况是女人的感觉。
“我说小胡,你和那蓝月宁怎么样了?”强偏舟八卦地问道。
“是啊,你家宁子如何了?”邹晃也不失时机地应和道。
“你们不要恶心,我们什么事都没,人家又看不上我。我对她也没啥意思。”
徐梦随不屑地应道:“我说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你什么时候那么自卑了?我倒觉得人家看上你了。你对人家没意思,那有种你下午上课就去拒绝人家去,长痛不如短痛!”
“你当我脑子有病?你怎么知道她看上我了?”
“你不信没关系,总之你如果喜欢她,就不该一拖再拖。时间是很可怕的东西。你看人家虞世迁和胡王月,多牛!这方面毫不含糊,那才叫男人啊。”
“小徐,你叫我和王月啊?呵呵”,虞世迁边喊边和胡王月串门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