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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那一年放逐式的漂泊旅游;养成了爱动的习惯。每周都必须出门才觉得习惯。原本喜欢宅在房子里的人现在每周的周末都会在都市附近的郊区短期的旅游。爬爬小山坡啊;吃点农家菜时令的海鲜水产什么的。也学会在静下心来垂钓。虽然每次的收获都很少。但也渐渐爱上这种闲适的休闲方式。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爱好老年化了。精市也说这样的我和真田玄一郎的习惯越靠越近了。说起来似乎从一开始和真田见面的时候;精市就爱打趣我和真田。就算我们每次见面气氛都很差精市总有办法调笑。虽然从我和。。。手冢在一起后不再说这种话。可在我来中国后;这种玩笑又死灰复燃了……
慢慢的在这里居住久了后。也觉得生活可以过得很欢乐。失恋也不是什么天崩地裂的大事。爱情不是生活的一切。一切的生活不该仅仅有爱情。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该是我的也不要再妄想。分手也只是说明没有缘分,是我们相遇太早,过于青涩而已。何况我还有精市;还有一直默默关心我的石冢先生。已经足够幸福了。
在厦门这个接纳了我的城市。又重新认识了一批有趣的人。和这些人一起生活其实很有趣。像是对门的那个看上去极为精明的程老太太其实很和蔼风趣。而且程老太太忘性很大。总丢三落四。最常掉的是随身的钥匙。钱反而紧紧拽在手里。常常锁在门外很久才有人拾到钥匙送过来。最初看我是个年轻小伙子常做点菜送过来照顾我。后来说了索性把钥匙放在我这里。这才不常被锁在门外。还最喜欢拉着我去买菜;指点我如何选菜的同时特别爱和菜贩子砍价聊天。总砍下一两毛钱才心满意足。还爱对我说“小好;买什么东西都要砍价才不吃亏。”。住在附近的人都知道程老太太的爱好。瞅见她来的时候都会把价钱往上抬一两毛。而这些事程老太太心里都清楚。可每次都接着砍价。玩上瘾了。
每天早上在附近公园晨跑时;会遇见一位精神奕奕的贺老爷子。这位贺爷爷每天都练习太极拳。据说是太极拳协会的副会长之类的人。每天都乐呵呵的劝说我把跑步改成太极拳却一直没有如愿。道理一套套的对我说下来。什么太极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修生养气;动静相宜啊~跑步不科学;不能像太极一样活动全身筋骨皮肉啊~刚刚开始每天的说辞都不同;有一段时间弄得我真的打算学习太极了。可是后来看那些个招式复杂。没有跑步简单。最后还是没学。现在说的那些说法我都是听过多次的。而看和老爷子的意思是他还没有想过要放弃。一定要把我拉入太极拳这个行列中来。按他的说法是“作为协会副会长;我还是有义务发扬太极拳的真意;扩大太极拳的范围。再说;想你这个年纪这样大小有每天晨跑的习惯的人很少了。遇见好苗子;我忍不住动心啊。”
还很熟悉的一位是在楼下的便利店店主。32岁的万大叔。常常在那里买一些小东西吃食认识的。其实每次看见他我都想要叫万哥哥。他虽然确实年纪不小且成家立业多年。奈何长了一张可爱的正太娃娃脸。叫人看见就想捏捏他的脸。刚见到时我就忍不住搭讪他叫了哥哥。结果万店主原本粉嫩的脸瞬间就拉黑。挤出干巴巴的“叫我万大叔。”这句话。相处久后;才知道娃娃脸是他的死穴。也因此他一直装成熟和严肃。总是板着一张脸。虽说生意人和气生财;但作为一个成年已久的男人。为了所谓的男子气概;万店主毅然决然的面瘫了。
还有很多有趣的人在我的生命中出现。充盈了我的人生。让我在这里居住安心。我会在这里慢慢成长;然后看见更广阔的世界;更遥远的地平线;触碰到更高的天空。而那些或浓或淡的情感也会随着时间慢慢沉淀下去。再美好的;也经不住遗忘;抵不过时间;逃不过流年。或许就在我穿越过一条又一条陌生的街道;仰望一片又一片浩瀚的星空后;忽然就会有那么一天;我可以坦然面对手冢;轻声说句:“好久不见。”即使终我一生都忘不了他;但那时我可以微笑着放下。
如果最初,手冢是我不能言说的流浪,那现在,我选择开始一段简单的生活;未必不是一场更为华丽的冒险。于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光悠悠。似水流年就这般轻易地滑过去一大段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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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直道相思了无益。手冢 。。。
在德国突然收到一个没有寄件人地址的计件,只一眼就认出那是夜神的笔迹。里面是一本不成熟的网球技术簿。内心一阵钝痛,然后小心翼翼的收起。随之而来的,是龙骑教练的通知,被邀请临时担当青年队的教练。这样的重责原不该由我越位担起,但龙骑教练的推荐与信任,还是促使我接任下这个责任。在德国这么久,青学那群人不知道又折腾成什么样子。还想知道分开后夜神的近况又如何,那条短信“我走了”又是什么意思。
风尘仆仆的提前接小时赶回日本。下了飞机的时候,果然没有在人群中看见夜神的身影。心中失望却知道是我没有通知他,他不在场在所难免。不习惯身边没有他的存在;不习惯和那样亲密接触的他分手的事实。细致数来;从那天送他上飞机的时候算起,不见面恰好半个月,分手才这么短的时间,却觉得过得漫长。
拦下一辆出租车坐进去;被问及地址时,犹豫过后对司机报了夜神宅的地址。就看一眼,再看一眼他的现况吧。他那样任性;经历过与我彻底分别的事实后;不知道会把自己折腾的怎样。不看一眼放不下心。看着窗外熟悉的风景一一退后。内心总是难安;总觉得会有出乎意料的事情要展现出来。近乡情怯,大抵如是。
远远看见夜神的住宅时下车。现在夜神应该还在上课吧。拖着网球袋走近后却发觉不对经。门口的栽种的植株干枯的不行,叶子都萎靡的卷曲着。心里隐隐的不安扩大。婆娑着手心的钥匙,犹豫过后缓缓插入门锁,轻轻一拧打开了门。
门开后,屋内的景象很清冷。门后的鞋架和鞋柜空空如也。脱下鞋穿着袜子踏进去。入目可及之处,落满一层薄薄的尘埃。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感觉心里曾经被填满的地方慢慢坍塌。这景象;是他离开了?所以那句“我走了”的意思,就是真的走了。彻底离开?夜神你果真是任性啊。
把网球袋放在地上,开始一样样的清洁。擦过桌椅;电器;最后的是地板。等到房屋重新焕发出光彩后;我却更觉得冷清。所有的东西都在。浴室里还悬挂着我的毛巾;漱口杯。厨房里还存放我的饭盒和碗筷。卧室的衣橱里悬挂着几件换洗的衣物。甚至书房的书架上还摆着我的课本。那些东西都没有被带走。明明都还在;却有与以前有什么不同。它们被摆放的整整齐齐。可是这种整齐抹杀了所有的痕迹。带着一种疏离;客套。驱除我曾经居住过的印记。所有的熟悉感都消失了;虽然;那些证明我们曾经在一起相处过的事物都还存在。
走过客厅,阳台;最后我来到卧室;坐在夜神的床上;被子之类的东西都已经被收夜神。床上空空荡荡。整个房间的东西被摆放的井井有条。我忍不住伸手把东西都弄乱;就夜神像夜神依旧居住在这里一样。我想假装;夜神还在的事实。虽然这会使我显得软弱。
来到床头柜附近时;我才察觉柜门是虚掩着的。可能是他匆忙离开时忘了锁夜神。他想要逃离的心情如此急迫,是真的伤透心了。这种结局,谁都难过。准备替他锁上柜门时,我想起以前夜神曾经当着我的面把东西藏在柜子里。神神秘秘的不让我看这个柜子;我一直都不知道放了一些什么。每次问及;他都会笑着把话题插过去。忆起往事;鬼使神差的;我伸手打开床头柜的门。
里面没有什么;孤零零的放着一个雕花木箱。
解开箱扣;揭开箱盖;摆在最上面的是一条银光闪闪的项链。上面简单的刻着‘手冢国光’。是上一次他出门时候;他拉着我买的情侣项链。当时只是陪他高兴才同意买。可是现在却成了我们曾经在一起的唯一证据。还记得那个时候我们约定取下项链的人会怎样怎样。可是到最后连相守这个承诺都没能做到。
闭上眼;让思绪沉淀。再看到木箱;对木箱里的东西有了特别的感官。里面放着的;一定是夜神最重视的东西。这里面除了项链;还会有什么?会不会;有留下来的只言片语。
再看下去;从箱子翻找出一叠厚厚的照片。细细的一张张翻看;从我平常网球部的各种挥拍对练照片;为了不喝乾汁而在终点一起冲线的训练照。上课期间偶尔回头看向夜神的偷拍照;一路走来各场比赛途中的抓拍照;后来占据多数的日常生活照。去德国的前几天去爬山看日出的青学合照。最后;是一些他德国慕尼黑的照片;上面每一张都有两个神态举止亲昵的男孩。这就是迹部所拍摄的照片吧。也是所有结局的起因。他都收着。这些照片无疑让我记起在德国的那段日子。最后的快乐。
从那些定格的光影中;顺着时间的顺序;像是重温一遍认识到相处的过程。缘起在老师的办公室内,我了解到新来转学生的资料,那时候夜神年纪比所有人都小,不自觉地认为他需要被照顾,就一直对他照顾。而夜神呢;在新的环境为我的处处关护而感动。忍不住关心我,这样情况下;不自觉地互相对对方夜神;在我们都没有察觉;或者说默契的纵容下;渐渐纠缠;最终走到一起。相对现在的结局,至少我们幸福在一起过。
这些被封印的记忆;夜神以前都放在这个木箱里珍藏。可现在却留在这座空房内;都没有被带走。是都放手舍弃了?
一个片段蓦然闪回;记忆里的他在清理杂物;每一样东西都被衡量许久后分了两堆。最后其中一堆被丢在垃圾箱。那时候他认真的说:“每一次清理,我都会问自己‘这本书,这样东西,我会不会看第二遍,用第二次?’如果确定不会,那我就会清理它。不权量割舍;就永远不会知道,到底喜不喜欢。一样东西;甚至一个人的分量;是从失去的那一刻开始的。”如今;我在他心中的分量;又被权量到几分重?
伸手把脖子上的银链取下来;放到木箱内。两条细长矩形的娘子并排摆着。上面刻着的‘手冢国光’和‘夜神好’的刻痕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亮光。原本挂在脖子上的那条银链被取下;温度慢慢恢复成金属的冰冷;连带着上面的‘夜神好’的字;也显出一股凉意。准备合上木箱。却最终拾起另一条链子;带在颈间。这才终于扣夜神箱扣;带着木箱离开夜神宅。临别走的时候把钥匙埋在门口的盆栽里。这样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踏足夜神家了;这次离开这座房子;就彻底和夜神断绝所有联系了。
再次坐车,来到青年队的训练场地。我暂时试着忘却不该想念的回忆。打起精神准备应对青年队选手对于我这个同龄人作为教练的不服。推开门对着球场内为了训练内容起争议的选手说:“教练的话在这里。”桃城;菊丸和越前热络的表示对我回归的亲近;心中才觉得有些回暖。在食堂里,榊教练对我的到来做出解释,我正式接任临时教练一职。果然有人质疑。“我认为这样的疑问是很合理的,我作为教练能否被人承认,就通过今天的练习来判断吧。这样可以吗?”我冷静的提出应对方案。迹部和真田对我的话表现最引人侧目。如果迹部是执着,那么真田则是点燃了汹涌的斗志。
在球场上一对一的打败所有认为我没有实力做到教练的选手,并且在赛事中针对性的对选手提出意见。而这时,我却再次的想到夜神,这些人的技术缺陷,我固然可以轻易发现,但我曾经在他给我做的资料本上见过。而现在,在我做教练的时候,这份收藏在脑海的资料无疑将要起很大的作用。那些选手的资料对应的一分不差。相对于不懂网球的夜神,为了帮助我走到全国的梦想,为此付出过多少努力,才得到这份详尽的连被调查的人都不知道的资料呢?
最终在一球的比赛完胜所有选手后,带着所有人的心服投入到网球相关的事务中;做到教练应尽的职责。网球,是我应该全神应对的事物。不能大意。
到了晚上;青年队的欢迎活动在被装饰一新的食堂里热烈展开。这样热切的温度也驱散不了身上的寒意。我双手抱胸;试图捂热自己。大概在别人眼中;这样散发冷气的我才会是正常的。迹部一句:“手冢,久等了,沉醉在我美妙的声音里吧。”后,以一个响指开场。带着真田;切原,千石,忍足,深司,神尾,等七人在台上唱了一首歌曲作为开场。期间迹部和真田的眼神一直注视着我。迹部的目光带有很强的侵略性;而真田的目光是浓厚的战意。
其他人都以为迹部和真田是为了能够正式打败我而特别关注。但迹部相比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