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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做停留;没有确定你对手冢还有多少感情之前;我不敢冒险;让你察觉;我的感情。现在让你知道;还太早;你会逃走。而我想要拥有你;完全的拥有你的心。我需要时间;让你忘记手冢;让你爱上我。
第五天的行程被你打乱。看着你手忙假乱的对着电脑;由不得我不训斥你。真是太松懈了!却在一口一口喂你吃早餐;看你对我越陷越深的依恋的时候窃喜;你是如此的依靠我。那个早上的恬静最终没能维持到最后。听到你不自知念出的文本话语;我的心沉下去;我确定你在后悔;又期待这只是我的怀疑。但你迷茫而躲闪的目光;那一句迟疑的话语: “我…不知道。后不后悔现在已经无关紧要了。”让我品尝到多年前;在医院看到手冢和你离去的情绪。借由拾取书本的动作;掩饰我难以控制的黯然。然后用新闻这个借口;从你面前离去;第二次的落荒而逃。
打开的电视里出现了越前龙马。理所当然的牵扯出手冢国光。那个人的名字被念出的一瞬间;你落在我肩膀上的手就停止所有动作。我也浑身僵硬。随着电视的播放;你终于还是知道了五天前那场错开的相遇。
第六天在你熬夜之后的补眠中过了一整个白天。我对着将棋;心里却在研究占据你全部的心;胜率又有几成。从小学的那场比赛之后;手冢国光就是我的对手。一直以他为目标。对于网球的胜负;我和他只在五五分成之间。对于感情;竟全无把握。唯一的胜算是;你和手冢;和我都相隔漫长的七年;我们都成为对方最熟悉的陌生人。这次我比他先遇上你;多相处这些时日。我再不会再让历史重演;晚来一步看他牵起你的手消失在眼前。在那个广场;手冢的面前带走你;我绝不后悔。为了胜利一切方法都可以。能赢得你的人只能是我;能给你幸福的也只能是我。
此
78、七年人事几番新。真田 。。。
刻你懒散的穿着睡衣出现在冰箱附近;带着起床之后懒倦风情;我下定决心;不管遇到什么;我真田都会用尽全部力气去争取。因为你值得。
未多久之后的停电;你闪着比烛光灵动;比月光明亮的眼眸;眼带醉意的举杯:“停电快乐。”我顿悟你想要一场迷醉。不舍得你一个人独饮;陪你醉一场又如何。酒果然纵情;喝多之后;平日的顾忌全然被我抛到脑后。你该知道我的心意;你一定要知道我喜欢你;你的心里一定要有我。所以我只对你唱这一首歌:“tell me where do i find;请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 someone like you boy;像你一样的男孩; take me to your heart 将我留存心间; take me to your soul 融入你的灵魂。”
你没有听出我的话中有话;反而在之后追问我喜欢的人。这个问题让我被酒熏醉的思维唤回来。我怎么能现在告诉你;我喜欢的是你;是你;一直是你。从来都是你。我模棱两可的回答后;得到你的鼓励:“既然明白了心意。那就加油吧。总有一天真田你会得到幸福的。”说着这句话的你今夜再次闪躲我的目光;是不是在宣告;我暗喻的表白;你听懂了却装不明白;不敢面对我?你对我不是没有感情的。
“呵。”我意识到连你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事实;再听着你的加油。心神瞬间安定下来:“有夜神这一句话;我绝不松懈。”拥有你的把握加多一层。这之后你醉了错认我是手冢;也不能动摇我的更加坚定的想法。借由你的话头;我借用手冢的身份;说出我最想对你说的话:“我爱你;夜神。”轻轻的搂你在怀里;在额头落下一个奢望已久的轻吻。此刻你在我怀里就足够了;以后;你的心里也只会有我。
这之后的时光;除了在那天早晨起床的意外;倍感尴尬。其他的时间变得平淡温馨。剑道;网球;将棋;书法;我的爱好你一一参与。写书;博客;晨练;做饭;习惯;邻里关系;你的生活我也一点一点的融入。
所以在最终;得偿所愿。你属于我。回顾这些记忆,到最后还是说不清我那时候怎么有勇气表白,要你和我走。不过那些都是过去。不必在意。就像我从不会告诉你;在你离去的七年里。我是如何的暗自思念你。
79
79、七十一。球风转变 。。。
如果不去看看其他人;你会以为手冢就是全世界。
………
骄阳下;我拿着真田的备用球拍站在球场上;对面的真田也握着他的球拍;隔着球网问我:“正面还是反面?”
面对拿着球拍;网球场上的皇帝;真田玄一郎;我心里不胜唏嘘。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愿意拿起球拍;在球场上对阵真田。这不是因为害怕失败;我对于网球的胜负并不执着。而是因为我的网球风格肖似手冢;每一球都是我过去陪伴看他练习时所学会的技术;而这样满是回忆的网球;我不想与任何人分享。
可现在;我已经被真田带到球场上来;面对这一场刻不容缓的比赛。这是我第一次站在一个有舵手的球场上;而不是面对一台发球机。我突然觉得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凑巧;就好像当年剑道第一次练习我对上了真田;如今的网球;第一次对练的还是真田。像真田那样认真的人;这次的练习赛一定会是一场毫不容情;异常严格的比赛;大概我又会惨败了。做好一切心理准备;我认命的说:“正面。”
球拍旋转;反面倒地。是真田的发球局。
我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如果是真田的发球局;开局我应该没有希望得分了。但做任何事都应该认真对待;全力应付;这是我从手冢身上学到的。所以我很快的睁开眼晴;全身贯注的注视真田的起手发球。
球以高速飞来;滑过一道短暂的直轨;被我拦截;然后成功回击。我诧异的看着手中的球拍;居然回击过去了;居然只是球速稍快一点的普通直球。手中不由握紧了球拍;真田是用这样的网球来对付我;是在小看我吗?我可以承认我剑道很弱;但我不能接受真田认为我的网球也很弱。毕竟;这是脱胎于手冢的网球;哪怕是沾上一点瑕疵;我都不接受。
恶狠狠的加大力度;用单手反手的引拍的击球手法;回击一个角度刁钻的削球。再眼睁睁的看着真田早在我击球的那一刻就移动到落球点的位置。轻松的把球机会到我防守的后场漏洞。我没有真田那样分析球路的本领;只能在球被打回之后;顿时间爆发力量;看球路来跑位。幸好我及时的回守后方勉强接住;但回球就显得软意绵绵;毫无杀伤力可言。真田不过是轻松地一挑;球就过网;落在前场。我站在底线附近;再无余力救场。
球就这样在网球场上滚动;直到静止。
球拍无预兆的从我的掌心脱落;难道我的网球真的就如此差吗? 竟会输的这样惨。不过一球;我就看清了自己与真田的差距有多大。
“这不是你的网球。”真田隔着球网;面无表情的说。“单手反手的好处之一是;打出削球和上旋球的引拍动作相差无几可以随意变换。但每个人的引拍都不完全一样。手冢引拍高于肩膀固然是为了打出更具旋转的下旋球;便于上下旋球切换的出其不意;也与臂长有关。但夜神你不一样;依夜神的臂长,打削球应该学习越前;引拍到腰部;更快的打出上旋球。”
我能感觉到真田平静过的语气之下;波涛惊伏的情绪。虽然是极具平常的指点;却明显在克制自己流落出任何情绪来。我这样的网球;在他心里是污蔑了手冢么?然而真田说过话之后没有在多说什么;只默默开始示范越前的动作:“20°左右横削球下方…。”
“不必了。”我出言打断真田的动作。“我不想学这个。这场网球从一开始就没有意义。停止吧;我不是你命定的对手。哪怕只有一次,都不会是。”说着双手横递过球拍到真田面前。示意他应该结束这一切。
真田如言停下动作;却没有收回球拍:“夜神;这是手冢国光的网球;只属于你的网球在哪里?”
面对真田的质问;我哑口无言。怎么解释那些想他的每分每秒?无法诉诸于口的理由。难道告诉真田;因为还爱着;还舍不得;还放不下;还不能释怀?我不是鱼;不会像鱼一样只有7秒的记忆;7秒一过就都忘记了。那些在我生命中曾经遇到过的人;经历过的事;不会轻易的消散。我无法忘记曾经挚爱过手冢;无法忘记曾经牵挂过手冢;无法忘记曾经刻骨的思念过手冢。所以;夜神好只能拥有手冢国光的网球。这是唯一能够拥有;能够记住;而不会被剥夺的事物。
“再打一球;用你的网球。试一试看清楚我的网球;只看着我。没有手冢国光;认真的和我单独打一场真正的网球。”真田的目光化作一团浓烈的火焰;燃起强烈的情愫。目光中传达一种迫切的执念:他想要和我认真的打一次。
我却喃喃的说:“不可能没有手冢…国光。”我和他的相遇不可以时光倒流;重新安排再来。手冢国光所带来的一切;不是可以无限更改的故事;我无法找出原稿;然后将他一笔抹去。
真田执拗的将球拍塞在我手中:“不去尝试;你永远不知道能做到什么地步。”
对峙许久;我终于还是接过球拍。这一次我试着没有使用那些繁复的技术;只是速度非常快的简单回击;与被回击。在真田的引导下;我忘记那些熟悉的姿势。为了跟上真田的击球节奏;我无意中使用最为顺手的姿势;握拍的手法由反手转为正手;逐渐抛弃手冢的削球与旋球。追逐着黄色小球的身影;渐渐地;我竟然引发了对网球燃烧着的热情;感觉到了打球的乐趣。这是一种心满意足;难以言喻的快乐。一球结束时;我生出几分不舍;多希望这一球能够延长。
但真田却停下来;看向球场左侧;任由手上踮起的网球弹落在地上。我顺着目光;很容易就看到了球场边站着的人。不久之前在电视上露面的网球常胜冠军;越前龙马。
我知道对于真田来说;和越前这样的网球高手比赛;才会热血沸腾。相比于常年打职网的越前;继承了真田道场之后割爱网球的真田;更需一场有着真正对手的网球比赛。这是我不能阻止也乐于见到的。于是大方的递出网球拍给越前:“难得遇见,比一场吧。”
越前扣上帽子;嘴角含笑却任然傲气十足的说一句:“还差得远呢。”
一场精彩程度不亚于顶级职业网球选手的比赛;在这个球场激烈上演。真田以5:7在抢分局惜败。我顺手给两个激烈运动过后的人送上买来的饮料。
“绿茶可以吗?”先递过一瓶绿茶给真田;有点担心自己买错口味。在真田示意接受并道谢后; 再递出一瓶Fanta给越前:“我记得越前以前喜欢喝Fanta;现在你应该还喜欢喝这个吧?”
“是~。”听越前着上扬的语调;我知道越前这场比赛打的十分尽兴。毕竟像真田这样具有十分高超的网球水平的人非常稀少。
越前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喝下饮料;少许的橙汁顺着嘴角蜿蜒而下。他喝橙汁的方式没有改变;这个小小的细节;让我觉得十分亲切。因此;他在几年内骤起的身高也没有影响到我;我依旧毫不犹豫的在心里给他打上可爱的标签。
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越前;示意他擦一擦。越前随手接过;不经意的说:“谢谢。”擦干净嘴角之后;越前若有所思;照旧是一付拽拽的口吻:“夜神前辈;前几天我和部长遇过你,后来失散。现在在这里看到夜神前辈你;部长已经有事先回国。你要联系他吗?”
“手冢已经回国了?”装作毫不知情的反问.其实我早在那天的新闻里就已经知道他回去的消息;现在从越前这里得知;并不觉得吃惊。反而淡然起来。
恰在此时;真田收拾好球拍之类的器具;对我和越前说:“一起走吧。”
三人默默的走着。我和真田一排;越前自成一排。走出球场时越前突然说话:“我要去前面的便利店。”
越前所谓的前面的便利店;那个方向凑巧是我和真田回家会路过的地方。它看着近;其实有点远。我应答着说: “越前;我们刚好顺路;我和真田也要路过那里。”
我的回答引起了越前的注意;他表现出一副想起什么的样子;才说:“夜神前辈国中怎么突然消失?联系不到你;不二和部长那段时间很不开心。部里的气氛也很奇怪.”
越前的问题我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回答;无言以对。毕竟这旧事牵扯到手冢家。但知晓原因的真田此刻意外插口;为我解围:“有些事总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得到这样回答的越前闻言;识趣的不再追问;拉低头上的帽子后;转而说起另一件事来:“近期大家快毕业了;青学的人准备在东京聚会;夜神前辈也来吧。”
我嘴角拉扯出一丝微笑:“越前;便利店到了。”然后看着越前稍许错愕的眼神;说句:“再见;越前君。”拉扯着真田离开。
真田的手顺势握住我:“你回东京吗?夜神。”
我已经习惯偶尔和真田牵起手;也不反抗。听完真田说的话之后;看向真田;一直看到他带有一丝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