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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袭来,又一次头晕目眩,我还是躺回床上,等待完全清醒后再找她谈谈。她应该还喜欢我的,只是不知如何面对我而已,一定是这样的。。。
蒙蒙胧胧地睡了很久,梦中感到一双纤手在轻轻地摇晃,耳边听到媚得快要滴蜜的声音叫著「主人、主人」,久久没有发泄的我立即邪火乱窜,看来曾放纵过自己的欲望,现在想收也很难收,发梦也会想起最火辣的安娜。
然而,在半梦半醒之间,我感到嘴巴被一张滑嫩湿热的小唇吻著,一条丁香小舌灵活地滑进我的口腔,再把我的舌头吸进嘴内。又是绮梦,很久没有发了。
可是,深吻了很久,我渐渐喘不过气来,而且脸上也感到火辣辣的吐气,那野性的体香和津液是多么的实在。想到这点,我猛然一惊,什么睡意也抛出九霄云外,努力睁开双眼。
一对媚惑的大眼睛正在盯著我双目,那诱人的稚脸正抹上淡淡的红霞,我的大嘴被一张精致的小唇封住了。安娜,竟会是安娜!她为什么忽然出现在这里?
正当我要一手把她推开之时,满脸红晕的安娜已把缠在我颈上的纤手松开,脸蛋主动地后退,可是夹著香风的玉指还是点著我的鼻子,柔情地说:"笨蛋主人,把我一丢在公国就是十个多月,人家想苦了你。"
顿了顿,她低声问道:"吃了我亲口喂你的解酒药,现在清醒了吗?以后宿醉记住找我讨药啊!我亲爱的笨蛋主人。"
我已惊讶得合不拢嘴,手指死死的指著这个头顶犄角的野性侍女。她是不是疯子?喂人吃药就一定要动口的吗?这里没有漏斗的吗?没有的话还可以叫我起身吃药,为什么要弄得这么暧昧?
在我发呆的期间,她已搂著我的右臂,细细地说著一些东西,我已不太记得了,大约是一些非常露骨的情话,以及如何依照被我援助的村子的分布,结合侠客商会的地方势地,最终怎样找到这里。
回神过来,才发现她已紧紧的拉著我的手不放,爆胀的胸脯在束腰的女仆装包裹之下,不停在我的手臂上蹭啊蹭,那深深的山沟还能吞没我半支手臂,让我不由心生激荡。
然而,与伊利丝居住过那么久,也跟身材同样火爆的凯欣进行过多次人伦大礼,我已不是一开始的恋爱初哥了。虽然还未能处理好怎与晓怡和凯欣相处,但是现在这隔著衣服的挑逗还是不能把我击败。
压下浑身的邪火,我轻轻推开她的身子,一个龙闪与她拉开距离,站在床尾,正要义正词严地说一些大义凛然的道德三字经时,大门被推开了。
"真是的,还是要由我们来端毛巾。。。〃捧著银盘的少轩说到一半,眼睛已盯在床上的安娜,而身边拿著湿毛巾的凯欣也是岔意地看著定了格的我。
〃咳咳。〃或许少轩在这方面有很多的经验,不等各人反应过来,他最先开口打破闷局。〃安娜,我不是跟你说过小酷还未醒,请乖乖的坐在大厅等他吗?"顿了顿,他扭头对我笑道:"小酷,安娜今天中午来了,当时见你还没醒,我便叫他与亨特在大厅等你,让侠客佣兵团在这城进行补给和购粮。我们只是听到张晓怡不肯再替你擦身,才好心拉了凯欣过来帮你。别误会,我们并不是有心打扰你们在床上玩女仆游戏。"
"我,不!你错了。"看到凯欣突然忧伤下来,我恨不得掴爆少轩的贱嘴,别以为谁也跟你一样喜欢这个癖好。可是,一乱之下,我却忘了想说的话,语言能力彷佛下降了几倍似的,组织不到有意思的句子。与此同时,安娜却愤怒地瞪著少轩说道:"万纱萱!你老是坏我的好事。在首府时已是这样,现在也是一样。若果你们不是刚巧进来,主人已答应现在让我侍寝,还肯尝试天堂螺旋。。。〃
我一手掩著安娜的嘴,阻止她的无中生有。我哪有应承过什么?见到她眼中的一丝笑意,我真的狠不得立即脱去她的长裙,往她娇嫩的丰臀上疯狂的抽打一番。然而,落在凯欣的眼里,我忽然阻止安娜说下去,真是大有欲盖弥彰之感。这是我从她眼中闪过的一丝失望中看出来的。
"凯欣,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安娜什么也没做过。。。〃
〃真的什么也没做过?"少轩这这头人型贱兽忽然一问,我的气势顿时弱了几分。刚才,是安娜偷吻我,又不是我主动的。。。不过,凯欣见到我的犹豫,眼中的伤感也加重了几分,不理会我说的话,只是丢下一句:"我只是你的姐姐。弟弟想和谁欢好也不关我的事。"言罢将毛巾塞到少轩的手,飞快的跑出我的卧室。
我。。。我抄!愤怒地瞪向安娜,岂知她的眼中却泛著眼泪,把屁股翘得老高的,好像等待著我的惩罚。我-泄-气-。由得凯欣怎想吧,虽然心痛了一点,但是与她拉开距离是必须的。为了晓怡,我必须与凯欣分隔开一点,追出去解释什么也只会让人误会。
见我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少轩也停下调笑,告诉我待会穿得正式一点,因为舞会很快便要开始了。一问之下,我才知道这场舞会来得极之无稽。安娜探知这里是少轩的居所后,派了一名魔药师上门拜访,少轩收过信件,自然认得出这是安娜的字迹,便给那位魔药师一个口信:可以过来,但千万不要揭露相方的身份。
为此,安娜只好扮作侠士商会的人,专门来到托斯泰特购粮,顺道来到这里拜会一下城主。这本来并没事的,只是安娜害怕侠士商会的一般人员这个名子不够格进入子爵府,便跟侍女们说亨特是盗贼公会的长老。
尽管安娜已贬低了亨特的身份,可是长老这一职却惊动了柔依。盗贼公会这个名字太响亮了,这已是贵族克星的代名词,虽然听说他们已不再暗杀贵族,而且还把死神公国的男女主人邀入公会,当了荣誉会长,可是在很多贵族眼中,盗贼公会和他们就是天敌。向来也不打交道,现在忽然来了一个长老上门,当然是不安好心的。
柔依接到消息时,少轩刚好出了城迎接安娜等人。六神无主之下,她知道自己小小的一个子爵根本没法与盗贼长老叫板,立即派人召唤城中所有世袭、非世袭和没落贵族带同所有护卫前来参加派对。在她的心中,虽然这些贵族的护卫未必能拦住盗贼,最少也能给他们一点压力。
可是,少轩回来后得知这消息,当场哭笑不得,只好跟柔依说,他和死神公国的死神骑士也有不错的私交,所以侠士商会的人路过此地特意登门拜访,没有别的意思。听到丈夫与那位大陆英雄竟有私交,柔依大为吃惊,可是眼下要处理的问题是,如何向那些收到邀请函的贵族交待。
结果,又一批侍女再次走访城中贵族,把「带同所有护卫」改成「不须带同护卫」,说这是城主的笔误。宴会的主提是「共创繁荣城市」,算是柔依继任后首次与一众城中贵族会面。
误会引起的宴会,就是这样,如火如荼地布置起来。
又一次穿上看似极好看但极难看的礼服,不同的是,这套衣服并不是贵族服饰,因为我和少轩等人还扮著一般的平民,只是得到女城主的荣光,才能加入这场贵族舞会。
出了睡房,在长廊上碰巧遇上亨特。一脸泪花的他竟然对我展开一个熊抱,我当然是闪开了。与他简短地聊了几句,这个大叔三句里就有一句是关於卡露莲,我还以为她有什么重病快挂掉,岂知原来是大叔不喜欢约翰每天纠缠著爱女,但又顾忌他是我的朋友,才不喝他离开。
听说约翰的死缠烂打好像收到一些成效,卡露莲虽经常咒骂他,却因为公务关系与他经常出相入对。亨特不喜欢这个人鱼王子,不想小李的血脉就此变得更杂。可是,作为约翰的朋友,我还是不理会亨特的血统主义,安慰了他几句,便下楼去了。
我知道,这个大叔还是想撮合我和卡露莲,让小李的血脉更为纯正,奈何我对她的确不通电呢。幸好身为盗贼的亨特为免生起贵族们的反感,没有跟我下楼。
下了楼,走进偏小的舞厅,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还是一身女仆装的安娜没理会一众宾客投来贪婪的目光,用汉语跟我无边无际地聊了起来。只要不走出子爵府,这些贪婪的贵族们也不敢恃著身份强迫把我们这些「平民」怎么样。比如坐在另一桌的晓怡和凯欣,她们拒绝了那些年青贵族的搭讪,也没人敢当场发难,怎说,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这里是子爵府。
其实安娜和我的共通语言也不多,她感兴趣的我却不太上心,我喜欢的东西她却很少接触,聊了一会,她就对我说了一些性骚扰的话题。被我无视了几次,她便说起领地的近况,以及一些政令。说真的,我当时并没有听多少入耳,眼中死死的盯著晓怡她们那一桌,若果有贵族敢坐在她们的旁边,我一定把他殴打得不似人形。
很可惜,我之前曾走近她们,却被张晓怡无视了,反而拉著凯欣坐在另一席,那时我才知道自己比那些搭讪的贵族更可怜,幸好还有安娜在坐在身边开解我。
与安娜交谈了那么久,我只记得她说过把领地独立是为了免去三公联治的圣国从法理上钳制。我对这点没有什么意见,独立便独立吧,反正也只是换了个名字而已,可是她替各城重灌的名字的确让我喷饭。
首都改名为「酷城」,那个经济中心叫做「晓怡」,三卫城分别叫做「伊利丝」、「安娜」和「凯欣」。
说到这里,少轩刚丢下大嫂招呼完宾客回来,佯装愤怒地问道:〃为什么没我的?"
安娜鄙夷地瞥了少轩一眼,淡淡道:"首都有个公厕叫做「王少轩」。"
我和少轩也无言了。想起安娜也是一个炼金术士,我便拉她返回房中,把那个载了上百颗巫魄的精神盒子给了她,顺便还交出那些神阶配备。放在我这里根本无用武之地,可是她看到后立即两眼发光,连忙说道:"太好了,我还替那些高级军官的装备而发愁,而且有了这些巫魄,在接下来的死灵潮中更有保障了。"
其实我觉得她说这些话只是逗我高兴,死神公国现在大把针对死灵的魔导器,而且高级军官不是盗贼就是四公会的成员,要这些神阶配备有什么用?罢了罢了,我也扮作高兴的样子,把这些东西交给侠客佣兵团运走吧。
回到舞厅,宴会仍没有结束。少轩还是坐在那个位置等待著我的回来,只是身边多了大嫂陪他聊天。经过晓怡那一桌,安娜被她拉了下来,还说不想有「贱男」在身边出现。说得那么直白,我不走还能做什么?
坐在少轩的身旁,我一边喝著闷醉,一边压下开启心灵传送偷听晓怡的对话,眼睛又一次死死的盯著晓怡那一桌。看著她们低声说,高声笑,莺莺燕燕,乐也融融,我总是眉头紧皱,如果她们能原谅我有多好。
少轩在我身边安慰了许久,但是或许我喝多了,不太听得入耳,还是盯著晓怡那一桌,直至晓怡在安娜身边说了几句,让这个野性侍女突然羞成一个大红脸,回了几句悄悄话,再看了看我。
接著,安娜扭著那丰盈的屁股慢步走到我的身边,把我拉到她们的那一桌。我不敢相信晓怡竟会不再对我冷言相向,还友善地向我敬酒。虽然明知她喝的是果汁,而我的却是烈酒,但是只要看到她再次对我展开迷人的笑容,就算这是陷阱,我也要陷进一次才死心。不,是天天陷一次也不会死心。我太久没看到这张笑脸了。
她不停地劝酒,喝了一杯,很快就斟了另一杯。我高兴得像个低能的二百五傻子,主动地喝了一杯又一杯,嘴中说过什么话已忘了一干二净,只希望这舞会能一直维持下去。纵使身边的凯欣多次劝我喝少一点,我也没有停下。因为我害怕当我停下的一刻,晓怡便会脸色一变,把我踢出场外。
不知喝了多少杯,场中的音乐也彷佛变得迷幻,刺鼻的烈酒也好像变成白开水般柔和,眼前那张巧笑焉然的娇颜也渐渐蒙胧,脑子也犹如灌了铅一般。这几天喝了那么多酒,我已知道自己已醉了。
趁现在还有几分意识,我拉起眼前人的手,口齿不清地说:"晓怡。。。对不起。。。我负了你。。。请请请你给我补偿的机会。。。。我以后只爱你一个。。。不会跟别的女人。。。勾勾搭。。。〃
耳边传来柔和的女声,若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张晓怡。她温声细气地说:"你过了这关才说吧。〃
这关是什么?对,一定是拼酒。我不可以停下来,不然她很有可能一脚把我踹开。我已分不清眼前化开的影像,抓了一个化开的杯子,我抑头说道:"晓怡,我爱你。"
咕噜咕噜地把有如白开水一般的烈酒喝下,接著我终於受不住那天旋地转的感觉,「扑通」一声,后背与地板来了亲密的接触。眼皮已经睁不开,彷佛半睡半醒,耳边的声音已蒙胧得听不清。睡吧,还是好好安睡吧,最少在梦中还有机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