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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毫无波澜的目光扫视了一群落网的笨蛋之后,织姬看向了从角落里走出的千岁司。
“哎呀!我忘了呢,你的嘴被封住了怎么能说话呢。。。。” 千岁司恶狠狠地揪起了织姬的长发一巴掌扫向她的脸颊,削得尖尖的长指甲划破了少女细嫩的皮肤。
“住手!千岁司,你究竟要做什么?”十名香看到织姬脸上多出来几条血痕气得恨不得当初宰了千岁司优这个女人!那么白嫩嫩的脸蛋就这样被惨遭折磨。。。。
千岁司转过身,一巴掌甩了上去。“你给我闭嘴!唧唧歪歪吵死了!”她走回角落取来了一卷胶带纸和剪刀,然后将在场的几人一一封上胶带纸。
脸上的刺痛让织姬皱眉,她冷冷地看着千岁司。是她太大意了,没有想到在自家旅馆都会遭遇到这种事情,先是在她的牛奶里放了安眠药,然后在把晕迷的她企图带走的时候被中川理惠发现,于是便杀人灭口。这个千岁司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可是她压根想不起来和这女人有过什么深仇大恨。
莫非是她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所以找点麻烦给她?
今天大概是她最丢脸的日子了,这千岁司好死不死地竟然将她的嘴用胶带纸封住了。不能召出六花的她俨然成为别人手心里的小蚂蚁,是死是活全由着别人的性子来。。。
“你还记得你国中时候的那位石田班导么?织姬小姐?!”千岁司突然开口,眼神有些飘渺。
石田?那个意图非礼她的色老头。。。。?难道?
“真是庆幸你还记得我父亲啊!若不是你的话,我父亲根本不会死!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就算他品行不好,可那都是我的亲生父亲!可是,可是你却害死了他!医生说他死的时候很痛苦,所以,我不会让你那么简单就死掉的!”她使劲拽着织姬的长发,扬起的手狠狠地落下。一掌又一掌,横纵交叉的血痕布满了少女的整张脸,惨不忍睹。。。
似乎是用掉了很多力气,千岁司喘着气,然后放开了织姬。像是想起什么,她伸出手一把撕掉了用来封口的胶带纸,“你很想说话是不是?现在说吧,说完了我就会让你替我父亲陪葬!”
“多谢你了。。。。。”她想说的话只有两句。
“哈哈哈,你是不是被吓傻了?我要杀你,你还感谢我?”她笑得几近疯狂,眼里有些迷乱。
“椿鬼!孤天斩盾!我拒绝!”织姬一般不会对人类使用六花的攻击,因为被椿鬼所一分为二的人类的肉体不会受到伤害,重创的是那灵魂。。。。也就是所谓的魂飞魄散吧,连灵子都不复存在了。
灵魂被椿鬼重创之后并不会立刻灰飞烟灭,它只会慢慢的在痛苦中哀嚎挣扎。。。慢慢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部位一点一点地消失。。。。
所以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让她十倍百倍偿还。
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脑梗死,又称缺血性脑卒中(cerebral ischemic stroke,CIS),是指局部脑组织因血液循环障碍,缺血、缺氧而发生的软化坏死。这是经过法医尸检之后所得到的资料,也就是说千岁司的死因没有任何值得警方去怀疑的地方,但这只限于要看着尊贵的西园寺家小姐脸色办事的警署罢了。
他们在接到报警电话后马不停蹄的赶往发生命案的旅馆,草草地收拾完尸体和做完记录之后,代表西园寺小姐说话的那位年近中旬的女管家微笑着将他们请入客厅简单的聊了几句。其谈话的大致意思就是西园寺家的小姐向来不喜欢被外界的事情所打扰等等之类,于是他们便很知趣地保持缄默。
“事情的经过便是这样,几位还有疑问吗?”潋眼品茶,安娜的管家之名绝非吹捧,这些小事无需影响到自家小姐的心情。
哈腰点头的警官A,“没有没有,大名鼎鼎的毛利侦探现在已经去警署将事情的经过做了一份非常详细的笔录了,我们怎么敢怀疑大侦探的话呢!”就算有怀疑,那也只能压在心底,他们也只是混口饭吃没必要追根究底。
“请放心,一场单纯的入室抢劫案是不会上报纸头条的。”警官B一脸谄媚地笑道。
“那就最好不过了,可若是有半点风言风语传出惹得小姐不高兴的话。。。。。”她家的小姐最讨厌成为公众人物,也可以说是厌恶吧。安娜随意瞥了眼A与B。
A、B忙摇头保证,“请放心,我们警署办事绝对让您满意!”
借着身体的优势躲在沙发后偷听的小男孩簇眉,在这次的事件中还有很多的谜团未解开。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像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般突然落下了帷幕,留下的是无尽的谜团。。。。
通往地下室的入口就在客厅最北边角落的杂物室中,千岁司是以什么方法将昏迷的织姬在不惊动旅馆其他人的情况下偷偷运到地下室的?
中川理惠的死因很值得怀疑,因为看见千岁司将昏迷的织姬带走而被灭口这项如论如何都说不通。那道致命伤是从背后袭来的,而当时发现了千岁司罪行的中川怎么都不可能会将自己的背部面向一个可能是犯人的同事,所以凶手不是千岁司的可能性有百分之七十!
再者,最值得怀疑和古怪的就是织姬。在说了「椿鬼!孤天斩盾!我拒绝!」这句话之后千岁司就死了,难道这是诅咒吗?开玩笑,怎么可能!
为何安娜管家要这么刻意地回避,一场有预谋的杀人绑架事件在她口中却变成入室抢劫案,难道只是单纯的为了织姬的喜好而随意威胁警务人员?在这次的事件中,无一处不透露着谜团,明明是不相干的小细节却似乎环环相扣。
现在,趁着大家都在忙着收尾工作,再去凶案地点看看。之前因为太过混乱而被忽视的,或许马上就可以找出来。。。。
。。。。。。。
不管怎么样,真相只有一个,他一定会找出答案的!
二楼
“小姐,你脸上的伤那么重怎么可以不去医院呢!”
“不去!不过就是被划破了点皮而已,用的着那么大惊小怪么!”织姬困倦地揉了揉眼睛,任由一双柔软的手在她脸上涂涂抹抹。“云宫不是在给我涂药膏了么?”
安娜一脸的不认同,“只是划破了点皮吗!?我的小姐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脸已经严重到差点毁容了啊!你竟然还不肯去医院!”看着那张细致的脸蛋变成现在这样的伤痕累累,她心疼地直拧眉。
“去医院太麻烦了。”其实这才是重点,她不喜欢医院的那股药水味,难闻死了!她也不怕脸上会留疤以至于毁容什么的,有六花在即使是断手断脚也能复原更何况脸上这点小伤?虽然这是自我安慰,但她心里还是很怄,伤哪不好偏偏在脸上留下那么多横纵交叉的划痕!真是便宜那个千岁司了,都怪当时太过冲动,不然肯定把那女人千刀万剐了!
安娜无奈的叹气,小姐不肯去医院的原因居然是因为嫌麻烦!“可这个样子的话脸上的伤口就算复原了也可能会留下疤痕的呢!小姐你可别忘了,下个月五号要去东京参加清音小姐的结婚典礼!还有,离下个月五号还有一个多礼拜的时间了!”
“诶。。。去东京?”
无力地扶住头,安娜再次被她打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给忘了!
“还有,清音是谁啊?”
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安娜无力地挥手示意云宫出去。然后非常认真地注视着还在云里雾里状态中的织姬,“小姐,恕我冒昧地问一句,除了老爷和少爷之外,您在美国的那段时间里还见过哪些人?”
“很多亲戚,可是太多了都记不起来他们的长相和名字。”她努力地回想着。
“清音小姐是您的表姐,说详细点的话她就是老爷妹妹的女儿!”
两手一摊。“还是没印象。”
“。。。。。。。”
“安娜阿姨,那些警察没有再追查下去吧?”织姬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她不是怕警察会发现什么,只是不想被一些无谓的事情所打扰。
“是的!可是,您为什么坚持要让毛利父女去警署做笔录呢?”
“太过碍事了。。。。”包括现在留在旅馆的那个小男孩也是,虽然潜意识里对那个小男孩总是有所顾忌但毕竟是小孩也不怕他怎么样。将毛利父女调开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想亲自制裁那个杀死了中川理惠的凶手。。。。。
清冷的尾音戛然停顿,她的唇瓣轻合,轻轻地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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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为死过人,地下室显得格外的阴森。
粉色浴衣的少女慢慢地揭开了罩着壁画的白布,然后小心翼翼的取下了布满灰尘的壁画。她将画从玻璃框中取出,小心地擦拭。这是世人天价收购的世界名画,安格尔的《泉》,竟然被尘封在这里。也就是为了得到这幅画她才费尽心机混进旅馆,在巧合之下与千岁司达成了某种协议。。。
不过真是可惜呢,那个没用的女人居然会在紧要关头脑梗死!
哼。。。死了也好,这样就没人会知道。。。。
“果然,凶手就是你!”角落中传出了一个稚嫩的男声,那人便是柯南。
被吓到的少女如同受惊的刺猬猛地转身,在看清楚来人之后松了一口气。“柯南,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凶手啊?”
“杀害中川理惠的凶手就是你!”不止如此,她还是千岁司的同伙!如同他之前猜想的,有另一个通往地下室的秘密通道,而那个通道便是放置葡萄酒的储藏室。
少女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般咯咯地笑个不停,“柯南小侦探,开玩笑也不能拿这个来开啊~~~我怎么可能会杀死理惠啊!杀死她的明明就是小司,而且小司都已经承认了呢!当时你也在场啊,我们大家都听得明明白白!更何况,我没有杀理惠的动机啊!”
“你手上的那幅《泉》,是由安格尔从1830年在意大利佛罗伦萨逗留期间就开始创作的作品,但一直没有完稿。二十六年以后,当他已是七十六岁高龄时才画完此画,据说曾有助手帮他绘制。这是安格尔的得意之作。你的动机,就在你的手中。”
“哦,是么?小弟弟,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凶残的杀人凶手吗?”她用甜甜的语调反问道。
“有心无相,相由心生;有相无心,相由心灭。”
清冷的嗓音从不知何时被打开的出口传出,织姬居高临下地望着两人。然后缓缓地走下木梯,姿态优雅地宛如公主般高贵。暖色的发丝柔柔地披散至腰间,走动间,带来扑朔迷离的缱绻气息。
“织姬姐姐。。。。你。。。?”柯南略显惊讶地望着她,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织姬神色平静地走到了他们面前,细致的双唇绽起浅浅的笑痕。明明那么绝美的笑印在那只布满划痕的脸上,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柯南打了个冷颤,好危险的感觉。。。。。。
“小姐。。。”
“优,伤口很痛呢!你怎么忍心下手?”沙哑低沉的话语从粉唇流溢而出,她的瞳中依旧带着淡淡的冷漠。
“你。。。你在说什么!”脸色刷的变得惨白的齐藤优倒退了几步。
“你没听见么?理惠痛苦的呻吟。。。。她说你好狠,连昔日的好姐妹也忍心下手。。。。”
“我。。。。。理惠已经死了!她已经不可能再说话了。。。。”
她走到了柯南的身后,缓缓的取下右臂的铜镯。从她的身体内部似乎释放出人类所无法用肉眼看见的灵压,封闭的地下室诡异的卷起了唦唦的狂风。织姬遮住了男孩的双眼,黑色的长睫轻颤。“将灵压全部释放的话,虽然会对人类的灵魂造成一定的影响,但这样才能让你亲眼看见、亲耳听到。。。。那痛苦的呻吟。。。。”
「 中川理惠,若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死 」
「 只是很抱歉我不能用六花把你救活,因为我无法抹去别人对于你已经死亡的记忆 」
「 唯一能为你做到,便是让你亲自报仇 」
茶发的少女抱起了因灵魂承受不住巨大灵压而晕过去的男孩,如同来时的悄无声息,缓缓的走上了木梯。
沉重的木门合上,合上了那一抹无力的悲伤。
你怎么知道凶手是她?
中川理惠亲口告诉我的。
这个玩笑不好笑
可却是事实。。。
你。。。。
把今天的事情忘记吧!
为什么!难道你要让凶手逍遥法外!
凶手已经死了。。。。。
幸福的前夕的意外事故
东京的天空灰蒙蒙的,像是在寂寞的眨着泪光。织姬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望向天空,有些惊诧地愣了一下,真是奇怪,为什么她会觉得天空是寂寞的呢?自从旅馆的事件之后,她似乎有些心神恍惚,应该不是错觉。从离开空座町开始,她就像是任人摆布似的,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麻烦中。。。。
“小姐,别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