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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的阿尔巴尼亚人……我给很多人打了电话,可还是找不到一份工作。”
贝肯的妈妈拿着三个杯子和一个瓶子从厨房出来,把它们放在桌子上,“蘑菇先生,您一定要尝尝这种酒,”她说,“是我们家乡出产的。”
她往两个杯子里倒满酒,厨师和贝肯的爸爸一饮而尽。
“太棒了!”蘑菇赞叹说,“尽管这种酒有点烈。”
贝肯的爸爸看着厨师已经发红的脸颊乐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一 少了贝肯,我们就不是一朵花(3)
“啊,是呀……这种酒连感冒都能赶跑。”他说,笑容又一下子消失了,“我很抱歉,特别是对我的儿子。他应该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去巴西,这是他应得的。为了帮助我们,他已经打了一整年的工。但是我们也没办法。庆祝的那个晚上我没说什么,是因为我感到羞愧。可是回家后我不得不告诉贝肯,他不能去。”
“可是,这个假期,您不需要付任何费用。”蘑菇先生解释着,“您看到了,小洋葱头队会代表我的餐馆去巴西,这样他们也给我做了精彩的广告。以后,我确实想在里约热内卢开一家锅中花瓣餐馆……所以我很愿意付孩子们一半的旅行费用。另一半会由莎拉和拉拉的爸爸来承担,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他的女儿们原来在学跳舞,可玩得一点也不开心。现在他终于看到她们变得快乐了,所以想以这种方式感谢我。您明白了吗?这个假期对你们来说不用花一毛钱。”
贝肯的爸爸垂下目光:“我知道,谢谢你们。但是我一分钱都挣不到,我的妻子只有一份临时工作,每星期上三天班。我们的生活离不开我儿子在红绿灯那儿赚的钱。我真的没办法!”
“我就是为这个来的。”厨师说,“我可不是光为了给你们送蓝莓果酱馅饼来的。我和报纸上的那些先生不一样,我需要一个意志力强的阿尔巴尼亚人。不,是两个……这都是因为我太能干了:我做的菜太好吃了,餐馆总是客满满的,我在厨房总是忙个不停。我需要有人帮一把手,不,是需要四把手帮……”
贝肯爸爸的眼睛亮了起来。
“您真的能雇用我们到餐馆工作?”他有点不敢相信。
贝肯的妈妈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激动地说:“我可以洗花,洗盘子,摆桌子,收拾桌子……这样,到九月份,贝肯就可以去上学了!”
回到餐馆,加斯东·蘑菇把好消息告诉孩子们,孩子们大声欢呼起来,就像刚射进了一个球:一记小洋葱头们在他们的短暂历史里最精彩的进球。
“只有一种方式可以庆祝。”别针说。
大家一致同意。他们在蘑菇先生的花车里装满塑料瓶,然后一起来到贝肯工作的红绿灯那里,这个好消息马上引发了一场泡沫和水的快乐大战。
明天,小洋葱头队会一个不缺地飞向巴西!
“我们是花瓣还是花?”厨师大声地问。
“花!”孩子们齐声回答,他们浑身上下湿得就像刚从洗衣机里拎出来的袜子。
晚上,大家都在准备自己的行李。
托马索的父母也在准备,他们和蘑菇夫妇,还有奥古斯托——莎拉和拉拉的司机,将一起陪伴孩子们度过整个假期。
“露琪亚,不要把鹦鹉放进行李箱!”托米的爸爸大喊着,“那些巴西鹦鹉更漂亮,而且已经会说话了!”
托米的妈妈正把裙子放进行李箱,她笑着摇摇头:“为什么我有一个这么傻的老公呢?”
在放好游泳衣和短袖衣服后,托米把小洋葱头队的队服也放了进去。关上行李箱前,他停了下来:该带的都放进去了吗?不,他觉得他漏了一样东西。他走进父母的卧室,打开音乐盒,看着随着音乐节奏翩翩起舞的芭蕾女孩出神。
可惜的是,一个意外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的爸爸突然向妈妈喊:“露琪亚,不要忘记拿晒过太阳后要擦的润肤霜!你儿子还没出发就已经被烤焦了!”
托米脸上火辣辣的,他扑向正要逃跑的爸爸,在客厅里追上了他,然后跳到他的背上,两个人在地毯上滚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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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云上能跳舞吗?(1)
大家约好,在飞往里约热内卢的航班出发前三小时,也就是下午五点,在米兰马尔彭萨飞机场碰面。
托米只背了个小背包,他的爸爸推着手推车,最重的行李都放在上面。
妈妈手里拎着一个小包,里边放的是飞机票和护照:她是家里最可靠的人,那些重要的东西最好由她负责保管。
她的丈夫,就像所有的音乐爱好者一样,总是有点心不在焉。他肯定可以在五分钟内就把证件和机票全弄丢。
妈妈查了一下大屏幕,上边显示他们的登机手续在43号柜台办理。在那里工作人员会检查机票、托运行李、分配飞机座位。
但丁、别针、西罗、贝肯和他们的父母已经在43 号柜台等着了。孩子们相互打着招呼,开始谈论自己带了些什么行李。
别针做了一个鬼脸,就像刚吞下一个夹了坏鸡蛋的三明治:“作业?但丁,你怎么想得出来带作业去巴西做?”
但丁有点不好意思,他正要嘟囔着回答,却被西罗的呼喊拯救出来:“小公主们驾到!”
奥古斯托推着手推车,上面堆满了行李。莎拉和拉拉,戴着深色的太阳眼镜,坐在小山一样的行李上。她们看上去就像是坐在宝座上的小公主。
“你们好,伙伴们!”她们和大家打招呼问好。
大家惊愕地看着堆成松果一般的行李。
“你们是想度假,还是想把家搬到里约热内卢,在那里度过一生?”托米问。
“为什么这么问?”莎拉回答,“就因为我们带的这几件小东西?”
“我们习惯一天换三四套衣服,特别是在度假的时候。”拉拉解释。
“我希望,他们不会为了把你们的行李都放进飞机,就把装食物的手推车给留在地面上。”别针有点担心地小声嘀咕着,“如果在八个小时里,他们什么都不给我吃,我会饿得变成食人族……”他假装咬住但丁的一只耳朵。孩子们和大人们爆发出一片笑声,个个乐弯了腰。
当人们出发去度假的时候,总是有非常快乐的心情,并怀着希望一切都尽快开始的愿望。
托米的爸爸开始算起数来:“那么,胡安和他的父母已经在巴西一个星期了。我们会在里约热内卢见到他们。小洋葱头的其他球员都在这里,就差蘑菇先生夫妇了。”
“他们在那儿呢!”莎拉叫起来。
厨师正推着放着行李的手推车,行李上还搁着一大口袋的足球。在索菲亚夫人身边走着一个头发盘在后脑的小姑娘,非常非常像艾格蕾。
她是这么的像,以至于到最后托米肯定地认为:她就是艾格蕾……
托米向周围看看,他的朋友没有任何人有像他一样的惊喜表情。相反,他们的嘴角都流露着一丝奇怪的微笑。
托米转向莎拉:“你跟我说过,她不能来了……”
“这是我的主意。”别针解释,“你跟我说巴西有白熊,我就告诉你艾格蕾不能去巴西,1∶1,队长!”
艾格蕾走到大家身边,向大家打招呼,然后朝托米笑了一下,那微笑和他在舞蹈教室镜子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托米的爸爸在露琪亚的耳边悄悄说:“我和你说过,你的儿子已经烤焦了……”
大家在办理登机手续时,选择了同一排的座位,他们把机票拿给工作人员,同时托运他们最重的行李,还有西罗的吉他。装着足球的口袋也被托运了,不过还留了一个球在托米的手上。他们领取了印有他们座位的登机牌。是时候告别了。
留在意大利的父母们亲吻着他们的孩子,千叮咛万嘱咐。蘑菇先生和托米的父母向他们保证,每天都会往意大利打电话。 。。
二 云上能跳舞吗?(2)
在进登机口前,他们的手提行李必须通过安检。每个人都把手表、钱包从身上拿下来,把衣服口袋掏空,把所有东西放进一个篮子,然后把这个篮子放在传送带上。他们把背包也放在传送带上,通过传送带,这些物品被送进了一个小隧道。
别针以前从没坐过飞机,看着他的东西消失在那个黑洞,他觉得有点紧张。就连从不和他分离的链子也放在了传送带上!那条链子可是和摔角赛场的英雄约翰·塞纳戴的那个很像的呀!
“在那下面,”但丁讲解道,“有一个特殊的监视器,可以检查装在包里的所有物品,这样可以防止有人携带危险物品上机。明白了吗?”
“你能肯定那个监视器不会弄坏我背包里的饼干和糖果吗?”
“放心吧,别针。它又不是焚烧炉……”
接着大家要通过金属探测器,这是一种特殊的门,如果谁带着金属物品的话,它就会发出声音。这不,比如现在,在托米的爸爸经过之后,门就开始响起来。所以安检人员请他走
“也许是我的金牙。”他把两个手指放进嘴里假装拿牙,笑嘻嘻地说,“可是,把假牙拿下来挺费劲的。”
蘑菇先生大笑起来。托米的妈妈感到很难为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请您原谅,”她对安检人员说,“我的丈夫被宠坏了,他总是爱开玩笑……”
安检人员十分严肃:“我不是开玩笑。先生,请您把腰带拿下来,再走一次。”
托米的爸爸把腰带放在传送带上,重新过了一次安检门,这次警报没响,他重新把腰带系上,不再开玩笑,迅速离开了。
蘑菇先生在大屏幕上找到飞往里约热内卢航班的登机口号码。
“A21。我们必须去A21登机口。在那儿呢,孩子们……”
大家跟在厨师后边。
托米胳膊下夹着足球,走着走着就把足球抛向空中,然后用头颠着球走。他玩球的时候,眼角扫到艾格蕾正在看着他。
但丁欣赏地注视着队长,他是团队里最有激情的一位:“我们就像一支真正的球队,正要去参加一场重要的客场比赛!”
大家到达了登机口,别针从背包里掏出一本漫画书,坐在座椅上开始阅读起来,还咔嚓咔嚓嚼起了饼干。
时间还很早,距离飞往里约热内卢的航班出发还有一个小时。
托米的妈妈和索菲亚夫人去逛飞机场的商店了。
加斯东在找书报摊,他想买几份报纸在飞机上看。
但丁正在翻一本里约热内卢旅游指南。他万事都习惯先做准备,在学校里是这样,在度假的时候依然是这样。
托米和艾格蕾正注视着航班信息显示屏,上面有目的地城市的名字。他们玩着游戏,假装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巴黎,纽约,马尔代夫……
突然,拉拉看到了托米带着的足球,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但丁问蘑菇先生:“您为什么没带上锅锅?”
厨师回答:“锅锅讨厌大海。我把它打发到大山里度假去了。”
“它将成为一只雪猫!”托米的爸爸开玩笑说。
广播通知,是时候登机了。大家启程了!
登机的时候,托米的爸爸向飞机驾驶员问好:“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帮忙开飞机,不过我们会从地面上开到巴西去。您知道,我是一位公共汽车司机……”
他的妻子露琪亚拉着他的手,赶紧把他拽走了。
在办登机手续的时候,加斯东·蘑菇替大家安排好了座位。
托米和艾格蕾发现他们是挨着坐的,靠近机窗。双胞胎姐妹、贝肯和西罗坐在中间四个连着的座位上,而别针和但丁坐在飞机另一侧的两个座位上。
二 云上能跳舞吗?(3)
马达轰响,起飞以前,飞机开始在跑道上滑行。轰隆隆的声音让从没坐过飞机的别针浑身发抖,他小声问:“但丁,我非常害怕,你能抓着我的手吗?”
“当然,别针。不过你放心,没什么可怕的。”
飞机升到空中。
别针闭着眼睛,身子绷得就像晒衣架上的绳索。他一只手紧抓着座椅的把手,另一手握着,不,是狠狠地捏着但丁的手。
当飞机升到标准的飞行高度,空姐通知可以解开安全带后,也就是飞机起飞十分钟后,守门员终于放松下来。
别针松了一口气,擦掉额头上的冷汗:“但丁,答应我,别把你握我手的事情告诉别人。”
“那你得答应我,在你饿了的时候别吃我的耳朵。”
守门员和10号球员握了一下手:“我答应。”
双胞胎姐妹、西罗和贝肯开始玩扑克。
艾格蕾看着窗外:“白云真是太漂亮了。”她说,“你觉得,我可以在那上边跳舞吗?”
“我认为,只能在那些吸饱了雨水的云上跳。”托米回答,“应该就像跳在装满水的枕头上的感觉。”
“可是那种云是灰色的,我只喜欢那些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