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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他就不止咬我的嘴了,扒了我一边衣裳上下咬,“你说,你让不让我真办你?”
我自然晓得他嘴里说的“真办”是什么意思,他还是要娶我的,他这样对我,比下一千一万句的保证——“保证不娶乐宜”,还要管用。
尽管身子依旧在疼,但是我高兴坏了,扭着腰身,送给他咬,嘴里却做了哭腔,娇娇嫩嫩地缠人,“让……让的……让叔叔真办……”
我这样儿,他反倒不咬我了,放了我,他眼睛通红盯着我,“小坏蛋,你就知道怎么招惹你叔叔!不许招惹我,睡觉!”
说完,他飞速熄了灯,将被子一拉,盖住我和他。
说是“睡觉”,他并不撒手,紧紧地抱住我,贴着他。
那么近的距离,我再想睡觉,再想忽略他粗喘似呼吸和加速心跳,也不能忽略他高高撑起的帐篷。
你难受去吧,我没那份闲心帮你解决,人家还要睡觉呢。
我亲亲他的下巴颏,甜甜地说:“叔,你是好人,小坏宝喜欢。”
我的行为,换来他郁闷的大声叹气,求饶,“宝宝,我好难受,你安分点吧,否则我要抓你的手帮我解决。”
“喔,睡觉睡觉。”我没事人一样,肚子里可是闷笑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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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昨晚和老男人的那些事,我禁不住吃吃发笑,笑着笑着,人渐渐困乏,于是睡过去。
一觉睡得好长,睡到下午六点出头,人清醒,依然不见周子辰的人影。
我想他了,于是拨通床头的电话,问他,“你什么时候到?”
他说在等红绿灯,距离医院大概还有十五分钟的车程,快到医院了。
我不想分他的神,跟他说好好开车,注意行车安全,然后挂了电话,安心等他回来接我。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病房的门开了。
见周子辰进门,我捧了床头的水杯递给他,“喝点凉水吧,今天太阳不小呢。”
说着,我想拿手绢为他擦汗,却发现他没汗,我转而去弄湿毛巾,给他抹把脸。
周子辰一手捧着水杯,一手扯了我,俊雅面容含笑,双目熠熠有光,“知道心疼人了?”
这话说得打趣兼戏谑,臊得我羞红,好像我以前坏透了似的,把他可劲糟践。
脸面羞臊,我偏冷瞥他,“我什么时候没心疼人?”
“你一贯对我没心没肺,心疼,那也是心疼别人。”周子辰酸溜溜地说。
“那你说,我心疼谁了?”声儿挺强硬,实则我挺心虚,我心疼的,还真是别人,头一个心疼的是可青;他嘛,得轮到倒数第二,哼,排第二吧,二哥还排他后面呢,他要不知足,我也没办法。
“你……你心疼……疼……”,周子辰支支吾吾地,说半天没说出个一二三。
我冷笑一声,把毛巾塞给他,“本姑娘累了,现在,不伺候。”
他放了水杯,从背后袭来,两只胳膊缠住我,脑袋耷我肩上,热呼呼的气儿直往我脖子灌,“别啊,坏宝,给叔叔湿把毛巾吧,今天跑东跑西的,可累坏了,你还不心疼我?”
他的声音透着疲惫,兼带几分讨好的委屈,我心一动,把毛巾扯了回来,说:“嗯,那你坐着。”
“坏宝,我就知道你会疼人了。”周子辰笑呵呵地,不断轻吻我的脖子。
这人回来真讨厌,腻我一身汗。
我头一偏,毛巾隔开他的脸,无不嫌弃地说:“老实坐一边去,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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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湿了毛巾回来,周子辰坐在沙发,一脸巴巴地瞅着我,似乎我不亲自给他抹脸,有点说不过去。
“坏宝……”,他叫我,声音可怜兮兮的。
我不多说话,毛巾展开,细细为他抹脸。
毛巾下,他脸笑开了,不好抹,我凶他,“再笑,你自己擦。”
他连连应声,收笑容,老实了。
毛巾叠一道,换个面给他抹第二遍,我问挂心的事儿,“子辰,你把宝宝埋到哪个公墓去了?”
“你怎么猜到是公墓的?”
“要是寄放庙里,你怎么可能这么早回来。”
“我的小坏宝真聪明,不愧是我老婆。”周子辰得意透了,隔着毛巾也挡不住,两只手不老实,直往我腰下揉。
“呸,不要脸。”我脸红红,毛巾扔桌上,扯了一记他的头发,“不许贫,说正经的。”
周子辰表情无辜,眼睛却发亮,“你亲我一下,我才说。”
脸擦干净,没汗没泥,亲就亲,要什么紧。
我大大方方,亲他脸颊,谁知,他是得了机会偷袭。
他头一歪,捕了我的唇瓣儿,如淫(yin)靡公蛇吐出舌信,勾弄爱抚我的小舌,害得我全身发软,瘫在他身上,被他揉成一团儿。
终于,周子辰舍得放了我的唇,却是一调头,精准咬我失聪的左耳。
太讨厌了,不应该让他晓得此处敏感,每次被他吸咬,无异于蛇捏七寸……
我难受,柔了腰身,倒卧在他腿上,不禁泪汪汪望他,哆嗦着媚腔问:“快说……宝宝……究竟埋什么地方……去了……”
第十四章
【“不要脸!”我脸烧得不像话,是被他气的,这老东西真是越说越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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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知那种娇姿媚态是不行的,除了招惹周子辰孟浪,别无助益,可是,谁让他咬了我的左耳呢,我抵不住这招的,全身的骨头霎时软了似的,想硬也硬不起来,只能软塌塌倒卧在他双腿上,随他摆弄。
周子辰摆弄我,像老妖护宝贝似的,爱不释手,进而不能罢手,摸了又摸,揉了又揉。
身子刚遭了大劫,为了我的健康恢复,我与他起码有一个月不能结合,两年之内不能有孩子,他现在逗我,不是让我燥得慌吗?而且,这燥燥热热不能解的感觉,令我身体又有疼痛的预兆。
这都什么事啊!
我烦他了,一手揪住他头发抗议,他唉哟叫疼求饶,方才悻悻罢手。
“坏宝,你手真黑。”他还有脸恶人先告状,“你爸明成最喜欢温柔的女孩子,你妈挺符合他标准的,你好好学学你妈,白长了招人的小模样,这脾气、这手黑的程度,90%像你爸。你爸在天上看见我被你欺负得这么惨,会不安心地,小心他晚上跑到你梦里,教训你。”
我呸你大爷一脸血,把我爸拿出来说事!
我神色不善,直勾勾瞪他一身窟窿,“我爸要是看见他同辈的周子辰欺负他女儿,整天变着花样折腾他女儿,他更不安心,你小心,他晚上跑到你床头,吓你眼翻白。”
“坏宝,你这样说,可不成啊,我的床头,不就等于你的床头;他要吓我眼翻白,你不更得眼翻白啊?!你要说他站床头,怎么着也得说他祝咱俩百年好合吧。”周子辰笑眯眯看我,接着补一句,“要是他站床头,看我怎么疼你,听你依依呀呀,咋咋呼呼叫唤,他不更得高兴啊,找了一好女婿,他女儿可幸福了。”
“不要脸!”我脸烧得不像话,是被他气的,这老东西真是越说越不要脸。
气不过,我两只手齐上阵,揪他的头发,最好拔丫几根鸟毛下来。
“哎哎哎……疼啊……”,周子辰连连嚷嚷。
我手没松劲,恶声恶气,“说,错了没?”
周子辰终于投降,他低着脑袋,乖乖举双手,“错了,好宝宝,我错了,快放手,你乐意一秃子娶你啊?”
我自然是不乐意秃子娶我的,我重重“哼”了一声,松手放了他。
我放他了,他还不依不饶,美手握住我一只手,扯着覆到他头上,“快给叔叔揉揉,疼得我变真秃子了。”
刚才我确实出了力,此刻他脸皱成一团,我见不像作假,于是,轻轻给他揉,撅嘴说道:“下次不许乱说话。”
“坏宝,你要是可劲心疼叔叔,叔叔就不乱说话。”老东西逮着机会起腻,涎皮赖脸地,说着说着,身子又俯下,罩着我。
我不与他计较,揉着他的发,对着他蜜似的眼神,我问我挂念的,“好啦,我可劲心疼你,你可劲心疼咱们宝宝了没?你究竟把宝宝埋什么地方去了?”
温暖美丽的手抚着我的脸颊,薄唇撩起动人的弧度,他一瞬不瞬地凝视我,目有盈波,脉脉含情,“我当然心疼咱们宝宝,你这么问我,真该揍你小屁股。小丫头今天可心疼她爸爸,我为她办事特顺,一大早出门,都没遇见堵车。我琢磨着小丫头还是有师父给她念念经比较好,离潭柘寺比较近的是门头沟天山陵园,所以,我先安顿小丫头住天山陵园,缴了管理费,然后,我请了陵园周围做碑的师傅,给她打制一个小石碑,付了定金,三天以后能做好。我还给她取了名字——周小夏,有她爸爸的姓,也有她妈妈的姓,那三个字刻在石头上一定很漂亮。安顿好小丫头之后,我开车去了潭柘寺,向寺内捐了善款,还出了点其他的费用,请了一位庙内的师父,每天去小丫头那儿念一段经,直到明年的中元节。哦,对了,后面我办好了潭柘寺的事情,我想着小丫头孤零零住那儿多寂寞啊,于是,我开车又往制碑师傅那儿去,请他帮忙找一位当地会石雕手艺的师傅,做一组别致的十二生肖小动物,摆在墓周围,给小丫头当玩具。等你身体恢复了,我带你去看看她住的地方,那儿是山清水秀,视野好,风景也佳。”
周子辰娓娓道来,我却晓得办这些事不是那么轻松的。
北京城很大很大,城里的许多地方,我住了十年,也没有通透,有些地方听过没去过,有些地方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我长期的生活范围集中于海淀区翠微路一代,至东西二城之内,对外城不是很了解。
潭柘寺,学校组织春游的时候去过;门头沟天山陵园,则是仅仅听说过。
北京市内开小车,不坐公交车,道路通畅的情况之下,从我们所在的西城区到潭柘寺,时间不下1个多小时;从西城区到天山陵园,大概路程差不多,同样1个多小时;而从潭柘寺到天山陵园,据说也需要1个多小时,如果遇见市内堵车,其中花费的时间就不好说了。这么一综合,俩个地方都挺远,而周子辰来回跑了两个地方,办了那么多事儿,可见他苦心。
揉着老男人凌乱的发,心有万千柔情,我一手搂住他的脖子,借力坐起身,偎在他怀里,唇瓣儿凑近老男人的耳郭,低低柔柔,与他说些贴心话儿,“子辰,等我养好了身体,我再给你生宝宝,有小丫头,也有胖小子,你喜不喜欢?”
回应我的,是老男人收得紧紧的胳膊,我被抱得像个珍宝,又似他的小娃娃,老男人的声儿顿时发了痴,在我头侧一旁不断说痴话,“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坏宝,你真招人疼,好想把你吃到肚子里去。嫩嫩的小坏宝可口极了,一口一口,细细吃掉她,先吃小嫩嘴,接着吃嫩兔子,扒开小嫩腿,吃了小粉花,采她的蜜,一口吸到底,还要……”
“周子辰!”我听不下去了,红着脸大叫了一声,啐他一脸,他开头说得我还蛮喜欢,到后面越说越不像话,惹得我只想砸他一榔头,让他闭嘴。
我啐他,他不以为意,仅眸光斜送,送到人心里,勾得人心轻荡,竟漾出一股子老男人才有的醇酒魅力,醉人得很。
我全然被男色吸引,舍不得眨眼,他见我如此,便莞尔一笑,手指轻刮我羞赧的绯色面颊,清朗微磁的声音,悦耳动听,“宝宝,快点好起来,以后我用套套,不伤到你。等你两年恢复期过后,咱们不避孕了,太伤身,有了孩子,咱们就生下来,好不好?”
“嗯。”我应了他,他的笑容立刻加深了。
这样的笑,这样的人,这样的怀抱,已非身心皆融可以形容,我已然是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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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周子辰给我带的衣服,稍微梳洗清理,我便和周子辰出了院。
周子辰不喜欢原先住的房子,他说带我去另外一所房子养病,那边的风景比较好。我无所谓,他喜欢领我去哪儿,我就跟他去哪儿。
车子行了大概十来分钟,穿过胡同区,终于驶进一条胡同道儿。
车里冷气足,感觉不到外面的燠热,令人顿觉斜阳无限好。
隔着车窗之外,昏黄的余辉浇洒灰色的砖墙,余辉难以企及的墙根往下,变成一派儿明,一派儿暗,渲染出古旧的芳华绝代,注意听的话,似乎能听见悠远时空里传出的磨剪子、叫卖豆腐脑、豆汁、冰棍,以及孩子们嬉闹的动静。
胡同道儿正中间只有一户人家,门口是俩没有须弥座的石狮子,左公右母,均采取坐姿,公狮脚踩绣球,母狮脚抚幼狮,双狮背部线条流丽而下,倾斜得非常好看。
时间的关系,斜晖已经没有办法点染这对石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