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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敢煮这个给我吃,我非扣他一脸菜不可。
角色对调着想想,我气势完全虚了,嘟囔辩解,“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我哪次不是做可口好吃的给你,你就是来个冬瓜炖排骨也好啊。”周子辰嫌恶地盯着面前的黑鱼。
我弱着气,看着面前的黑鱼犯愁,“那怎么办?煮都煮了,你要不趁热吃,等凉了,更吃不下。”我讨好地扯扯他的袖子,“要不,你先等着,我给你住个白粥,今晚先对付一下?”
“不行,等不了了,现在就肚子饿。”周子辰不同意。
“叔——”,我勾着他的美手撒娇,谁让我理亏呢。
周子辰斜眼睨我,“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了?”
“知道了。”我忙不迭点头。
“知道错,就喂我吃。不喂,不吃!”
喂他吃,小意思啦,再说了,他伤势不轻,本来就该我喂他吃。
我笑眯眯地,“叔,还用说嘛,我肯定喂你吃。”
筷子夹了黑鱼肉,小碗接住,送到他嘴边,我继续讨好,哄他,“叔,鱼来啦,吃嘛,可以快点痊愈哦。”
他眼往上瞟,看都不看我一眼,嘴皮子略动,居高临下一般地说:“放嘴里,给我过过腥味,再送过来。”
啊?!
什么意思?!
“不明白?”
“嗯,不懂。”回他这话,我脸微微发着烧。
“哼,那不吃了。”他抬起手,眼看着要举起来,做什么动作。
我忙把那点黑鱼肉塞自个嘴里,生怕他再次牵扯到胸口的伤势,我求他吃东西,还不成么,真是。
黑鱼肉真的很不好吃,肉太粗,而腥味又太重,放在嘴里,一股又一股的恶心感觉在征服我,如果它不是用来入药,恐怕滋味没有这么作恶。
我赶紧神了头,哺他嘴里去,立马交接,谁知这个人……
我真不知怎么说他才好……
刚哺黑鱼肉,他那舌头卷啊卷地缠着我来,边吃鱼肉,边吃我豆腐,才把那么腥的东西吃下肚。
这个老东西太手段了,哺个吃食也能把人弄得腿儿发软,喂一块鱼肉,我已经受不了了,要是喂完一条,我今晚会怎么样,真是不敢想。
不得不说王护士长是正确的,我的确不应该长时间待在周子辰身边,我根本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加重了他的伤势。
坚定了想法,我突然把筷子和小碗往托盘架子上一撂,然后,逃命似地跑到小阳台的垃圾桶处干呕,忽高忽低地加大呕吐声的凄惨音量。
“宝,怎么了?”室内传出周子辰心急的问话。
回应他的,是我连着两声干呕。
确定效果差不多了,我捂着嘴,眼沁着泪珠,回了室内,让周子辰好好看看我的惨状。
我声音不太稳地说:“太腥了,我受不了。”
他心疼地看着我,“早知道,就不闹你了,过来,叔摸摸你。”
那表情的确是心疼我,但是,他嘴里说的那个“摸”,肯定不是一般的摸头,用脚都知道啊。
我轻嗔,“不要啦,你刚弄好了伤口,动来动去的,要是又出事怎么办?你好好坐着,什么都别动,趁鱼还热着,你赶紧吃完了,才是正经的。”
我干呕完,又说他,他终于是乖了,我喂他的鱼肉,他即便是皱着眉头,也一声不吭地吃干净,再不弄那许多的幺蛾子。
喂好鱼肉,再把东西收拾好以后,我进入了今晚的正题。
直接说晚上不守着他,白天少照顾他,他哪能同意呢,想想就知道这不可行,目前,把奶奶抬出来是最好不过。
周子辰和我爸爸夏明成是朋友,我奶奶是夏明成的妈,他不会阻止我尽孝,只要奶奶不仇恨性打我,他应该对我照料她没意见。
我说奶奶住在这个医院,还没有出院,我这两天也要去看望、照料她老人家。
果然,周子辰听我说去照顾奶奶,表示了赞同,像前两天叮嘱的那样,他叮嘱我,只要发现老太太有不对劲的,出现打人的情况,别傻站着,立马逃回来。
说到最后,周子辰拉着我一只小手轻轻摩挲,“宝宝,两边来回跑,你太累了,况且,频繁进出我这里,我怕你被有心人盯上,这样吧,我这边让护工照料,你两天过来一趟,下午的时候陪我两个小时,和王护士长一起来,然后和她一道走,晚上去饭店住,正常休息。你固定日子,能过来看看我,我也满足了,别把你累着就好。”
“叔……”,我轻唤,心下感动,他太为人考虑了。
他莞尔,捏捏我的手,“我可不是白做决定的,需要怎么表示,你好好琢磨琢磨。”
还能怎么表示,他说着话,小眼神一个劲勾勾缠缠的,我要还不明白的话,真是蠢死了。
主动送上唇瓣儿呗。
四片唇瓣儿接近,相触,正准备深入纠缠,突然……
两个人的头齐齐分开,四目相对,不约而同爆出一句“太臭了”,接着,大笑,只是他碍于胸伤,不能笑出声,嘴却张得很大,辛苦得不得了。
刚吃完腥浓的黑鱼,又没有刷牙,不臭才怪呢,我估计就算是刷牙,那个味道起码在嘴里大半天不散,如果住院期间都吃黑鱼,那个味道就更恐怖了。
周子辰捉着我的手,瞪我,“磨人精,自己都吃不下黑鱼,还强迫我吃一整条,你说你造不造孽?!”
“我哪里强迫你了?”我嘟嘴说道。
“还不承认,要不是心疼你,我才不吃这玩意。明天叫了护工来煮饭菜,我让她做别的营养品,又不是非得吃黑鱼,伤才能好。”他蹙眉抱怨。
“是是是,我错啦。”
“这还差不多,有个认错的态度。”他朝衣柜方面点了点,示意我看那边,“衣柜下方的左边抽屉有银行卡和零钱,你明天早上你奶奶的时候,带上那些东西,看完她,你也不必回来,直接去北京饭店要个套间住着,你记得后天回来就行了。”
“好的,叔。”如果他没伤,我这会肯定扑上去,亲他好几口。
相较于我的兴奋,他目光贼贼地盯着我胸口,笑呵呵地,“宝,解开前面几颗扣子,让叔叔小吃几口吧,要不然太惦记你,我现在就不舍得了。”
什么呀,这人,真是!!!
我给他一记白眼,“刷牙。”
哼,别想把那腥味弄到我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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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伺候他刷好牙,我自己也刷牙,顺便洗了澡,然后,到了他病床上,我岔开双腿,直跪在他身前,轻揽了他的脖子,解了护士制服的几个扣子,挺了腰,主动将娇兔送到他嘴里吃。
以前从未这样不知羞耻摆了如此姿态,主动让他吃弄,当他吃上第一口,我抱住胸前这颗爱人的头,不禁情潮涌动,敏感之极,差点像他在楼梯间弄我那次潮吹,更令我不好意思的是,病床上的这次他根本连入都没入我。
我本想夹着他的腿,帮助完成自慰,让体内的水全泄出来,但他阻止了我,搬出上次肚子疼的事情,把我好好教育了一通。
我被他气得不行,明明知道我体质敏感,还来招惹我,这不是欺负人嘛!
他见我怒了,表示悔过,让我睡得靠下一点,方便他出手摸到我,帮我解渴。我见他确实有心求我原谅,于是,我按他说的做。
美手伺候那双娇兔,直到我感觉舒爽,我才放了叫苦不迭的他,呵呵。
第二天早上,王护士长照例巡房,我拿好银行卡、钱,提着一小袋衣服,跟着她出了病房。
明知他在背后苦苦望我,我偏不回头望他,谁让他昨天晚上那么坏,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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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护士长到了二楼的时候,我去洗手间换下护士制服,穿了一条轻薄的蚕丝连衣裙,把制服叠好放入小袋子里,接着去看望奶奶。
奶奶是在B栋的住院部,挺近的,看完她,我计划去北京饭店开个套房住着。
我脚步轻快,去住院部B栋,乘电梯上4楼。
刚出了电梯,立刻,我望见不远处病房门口站着一人,他直挺挺站着,仿佛立军姿似的,也不知站了多久,等了多久。
也许是听到电梯的动静,他目光如电向我所在方向看来,我悚然一惊,暗叫糟糕,顿时产生奔逃的冲动。
手随心动,我转身重新按电梯下楼,谁知,电梯处于上升的标志,一时半会是下不来的,眼见电梯不行,我拔腿往楼梯跑,祈祷自己跑得一溜烟不见人影。
将将冲下一个楼梯间,我被人从身后迅猛地扑住了,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道,一下子将我牢牢按在墙上,哪里也跑不了。
浓烈阳刚的男人气息把我禁锢,像铁笼禁锢小鸟,我惊恐极了,不安地唤他,“二哥……”
迅速地,我被调了个个,铁臂囚禁我,随即,如火的唇瓣不容置喙地吻住了我,异常狂躁地席卷我所有的神智,强行带着我奔赴爱途,不管我乐不乐意。
我前两天哄骗二哥,假意回头与他续情,借他的请帖进入订婚会场,说是去上个厕所,随即消失,直到第三天的今天才出现,期间他怎么翻天覆地找我,自是不消言说。
我自知理亏,但我是周子辰的女人,反正不能给二哥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接个吻又不会死,还能安抚狂躁的他,那……吻就吻呗……
吻了,也不少一块肉。
二哥强力抱着我,发疯般吻我,我的小屁屁被他托着用力往那儿贴紧,顶得我疼,于是,我借势缠上他的腰,阖了眼,丁香小舌半吐,我迎上了那条蛟龙……
唉,这个阳刚的大男人呀,怎么能缠着人这样陪着他疯呢……
很讨厌呀……
嗯……呀……讨厌……
第四十七章:天翻地覆
【二哥发疯似地吻我,那孟浪之中,我衣衫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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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发疯似地吻我,情绪异常狂躁,我基于理亏,又想安抚他,不免丁香小舌半吐,与那蛟龙迎上,虚与委蛇,纠缠一番。
蛟龙得了丁香小舌的回应,这下可不得了,它是愈发地狂浪,搅弄出湿咂咂的水声,把我听得地是小脸红透,兼之衣衫轻薄,他抱我在怀的姿势过于孟浪,下处即便衣裤完好,我也经不住他如此这般频频翻顶,把我颠得如大海狂涛里的一艘小船,被船头浪花扑湿。
这里是医院的楼梯间,会有人走楼梯的,他怎么也不顾忌一下公众场合影响不好,我暗暗叫苦,再不敢与他纠缠,生怕他不管不顾,做出更孟浪的事情。
趁蛟龙醉心,对我毫无防范,我牙关轻叩,咬它个正着,“嘶”地一声疼,二哥的唇瓣儿终于与我分开了。
“混蛋丫头,狗胆包天了你!”二哥气喘着骂我,那鼻梁上即使架着墨镜,我也知道他在瞪我。
他的样子和语言均是生气,可他给人的感觉很怪,呈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迷人情态,好像不是对我真怒,而是爱嗔。
“你才狗胆包天了,这里是医院。”我亦是气喘,被他吻到全身疼的份上,不喘才怪。
“混蛋丫头,还敢顶嘴!”二哥一口衔住我的唇瓣儿,吻不够似的反复轻啃我,力道不大,却足够动人心魄,那铁胳膊的力道加大了,仿佛怕我不见,惊悸地钳住我。
“嗯……不要……”,不能让他再吻下去,我扭头分开,可他追得太紧,不论我如何扭,他都有办法吻住我轻啃。
不得已,小手揪他的头发,一个劲向下扯,好歹是和他分开了。
“二哥,我说了,不要。”我严肃地看着他,表明自己的态度。
不知是哪个字眼刺激到了二哥,他瞬间再度狂躁,二话不说,大手一转,将我打横抱起,往楼下跑。
“你要做什么?”二哥的狂躁令我不安。
“闭嘴!”二哥低声怒喝,抱我更紧。
二哥动如脱兔,仿佛我轻得没有一丝重量,阻碍不了他的行动速度,他抱我直下一楼,迅速到了医院停车场,毫不费劲到了大吉普车面前,他打开车门,不由分说将我塞入后车座,随即,他跟着进来,干脆利落地关了车门。
这个浑身散发着野性力量的阳刚男人,以猛虎扑食之姿将我压倒在后座,他扔了黑墨镜,继而,俯身而下,以我不容拒绝的强势,霸道吻我。
这还不算,那双炽热的大掌紧跟着放肆作恶,扒了丝绸裙子的一边肩带,扯开一边胸衣,他转移了阵地,如鹰的唇舌擒住娇兔,无恶不作。
暴躁的情绪主宰了二哥,他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恐怖之极。
“不要,滚开。”我手脚并用,极力推他,他却似听不见任何声音似的,自顾自地继续。
我错了,我不应该安抚他的,这是一头难以满足的饿狼,小小的肉香怎么能够满足他。
抗拒不起作用,我越抗拒,二哥越是狂暴对待我,甚而,他的另外一掌深入到那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