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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关地都是重犯,我做为一个贵族小姐,实在不方便进入了,只能送您到这里。”她的礼貌中饱含着恶意,“我劝你,快点承认你的罪行,不然就算你能活命,只怕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
孤儿不知道一个公爵府地地牢有这样大的,只是这里阴森让她感觉格外惊恐,“这是什么地方?”她不禁问道,保持得极好地贵族风度下,终于流露出一丝惧意。
奥莉维亚不错过孤儿地任何一点表情,看她高贵的气质有了一点裂缝,不禁得意,“公爵大人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要如何劝你承认罪行,于是我这样提议地,因为大家都是女人,我知道女人最怕的是什么。这个牢里关的都是永世不会放出的人,他们都是男人,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了。你说,这时候公爵大人大发慈悲,送进一个大陆的四大美人之一,他们会怎么样呢?”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开心的欣赏着孤儿脸上深深的恐惧和越来越白的脸色,等着她发出哀求,可孤儿不说话。
她以为孤儿被吓住了,更开心了,讥讽道,“他们人数也不多,就百十来个,全是天下间最下贱肮脏的东西,比阴沟里的老鼠都不如,被他们每个人睡上几遍,我想你也活不成了。这样,你还不承认杀了老板娘和艾尔修士吗?其实我倒希望你不承认,这样这些下流坯会感谢公爵大人和我的恩情的。”
孤儿的颤抖都控制不住了,半转过头问奥莉维亚,“我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你这样憎恨我,非要置我于这种境地?你的心还是人心吗?你还是个女人吗?你不怕给天上诸神惩罚?”
奥莉维亚脸色一白,“我是在为诸神清理这个世界,唯利是图的商人就不配得到诸神的保护。”
“你是妒忌我吧?因为我比你美,比你有钱,比你受男人的欢迎?因为昨天的扎布对我表示尊重和敬慕,你就一定要这样伤害我?你是母亲是和什么东西生下的你,为什么你如此恶毒?这样损德的事也做得出来?”孤儿虽然怕得站也站不稳了,但却还愤怒的质问奥莉维亚,因为她知道,不管她是否承认罪行,奥莉维亚也不会放过她。
奥莉维亚被她说中心事,恼羞成怒的掴了孤儿一巴掌,“一会儿你更会受男人欢迎的。来人,把她扔到黑牢里!”
孤儿奋力抓住铁门,对扎布叫道,“这是你一个公爵的体面吗?你做得出这样的事?”
“如果这能让你承认罪行。”扎布目光阴冷,“我劝你承认了吧,这种事情我并不喜欢。”
“不!”孤儿大叫一声,“我对你发誓,混蛋!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会报复,等我的佣兵回来,保证踏平公爵府,并且把你和你的女人剁成肉馅喂猪!”
扎布长声大笑,“你的佣兵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他恨你,你死了,他只会感到快乐!”
孤儿心里一凛,隐约间明白了阿德斯一定误会了什么,所以才离开了她,而这些人就趁此机会对她动手。他们一定不止为了那几件艺术品,还可能有更深层的原因。那是什么?居然让他们这样费心!
而这一切即使不是扎布做的,他也有份参与,或者自从他们进入波光园的第一天就被设计了,之前的粗暴试探、真心道歉、还有晚宴,说不定全是圈套!离间她和阿德斯的圈套。
第三卷 第八章 换牢房
阿德斯,回来!阿德斯,回来!
“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不许你伤害他!我不许你!你听着扎布,我孤儿在此立誓,你一定会为今天所做的一切后悔!”孤儿哭了出来,因为感觉那误会一定很深,所以阿德斯才不回头,也不说一句话就走了。
她死没关系,可是一想到他会恨她,讨厌她,并且永远不会明白误会了她,她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阿德斯,回来!不要讨厌我,一切都不是真的。阿德斯,回来!
她痛哭,软倒在地,而这让奥莉维亚得到了极致的快乐,忙不迭的叫人把她扔到了黑牢之中。
她摔倒在地,因为黑牢更深入地下,她一时之间不能视物,只感觉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地方,涌入鼻端的全是腐臭的味道,令人闻之欲呕,而且周围有气息耸动,她感觉自己是一只被扔入狼窝的小兔子,只等着被分餐。
她闭上眼睛:魔法刺,出现吧!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失灵。
皮肤上有着万千钢针刺穿的疼痛,可是孤儿却感到非常高兴,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感激自己的魔法刺。而在刺出现在皮肤表面的一刹那,她感觉有人摸了过来,还有恶心的体臭。她无法做别的事,紧闭着眼睛,逼着那些刺更长些,因为她连那些囚犯靠近她身体一尺之内都受不了。
利叫声四起,黑牢上方的扎布和奥莉维亚有着说不清的报复快感,可再仔细听,那前仆后继的惨叫声并不是孤儿发出的,而是一群男人地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非常惊讶,叫人点了火把来,往下一看。都吓得差点掉下去。就见黑牢中央的地上,跌坐着一个浑身是刺的东西。长而尖地刺上闪着隐约的蓝光,再仔细看,竟然是盈禄伯爵小姐,在她地周围是一群抱着手臂翻滚哀号的囚犯,有的已经抽搐不止。显然活不长了。
“她有魔法!”奥莉维亚尖叫一声,“快拿弓箭来,射死她!”
“闭嘴,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号施令了?”扎布声音哆嗦着,一想到刚才孤儿可以身上长出刺,把他用毒刺扎死,就怕得要命。
“你忘记了,我们答应了那个人,只折磨她、侮辱她、伤害她。让她成为娼妓一样的女人,可却不能让她死!”扎布低声道,“你也看到了那个人的厉害。如果我们做不到,自己也会倒霉。或者我不该同意你这个办法。让她被百来个粗鄙地人睡上几遍。她不会成为娼妓,她会死的!”
“现在看来。她也成不了娼妓。”奥莉维亚恨恨的说。
“那把她弄上来。”扎布有点不知所措,因为他怕完成不了约定会倒霉的。
“不要,再把她关一会儿。”奥莉维亚咬着牙道,“她虽然有魔法,但不能长期保持这样,不打碎她的傲慢,她怎么能臣服?怎么会乖乖给那个人办事?”
“我听到了!”话才说完,孤儿突然高声叫道,又让这两个卑鄙小人大吃一惊。
不知道为什么,使用了魔法刺后,孤儿感觉全身的感官都提升了,离这么远也能听到扎布和奥莉维亚的低语。原来扎布真在和某个人合作吗?那个人为什么这么恨她,却又不杀她?似乎那个幕后人要她做什么事似的,难道又是为了盈禄家的钱吗?
再看周围,阴暗地黑牢中,虽然那些试图袭击她的男人被刺翻了,但还有无数双眼睛在角落中闪动着不怀好意的光芒,让她感觉身处在狼群之中。尽管他们不能伤害她,但谁知道魔法什么时候失效呢,她还没有长时间保持过这种状态。
身为女人,最怕地事情不就是这个吗?那种由内而发的极端恐惧,让她吓得浑身发抖,更是让她感觉死亡才是解脱。
而且,她地魔法刺什么时候有毒了?似乎有人因为碰她而被毒死,这和她这次突然中了魔毒又突然好转有关系吗?
“趁早把我放出去,不然——”孤儿继续大声道,“我会在魔法消失前自杀,看你们和那个人怎么交待。”
“不能交待又怎么样?你休想从这里逃出去!”奥莉维亚失望地对着牢底叫。
女人的妒忌是最没来由地,也是最可怕和阴毒的,对孤儿的憎恨使得奥莉维亚有些不顾一切,不过扎布还是清醒的,相比起让奥莉维亚感到开心,他更在意自己的生命。况且,如果可以选择,谁都会选择盈禄伯爵小姐那样的人当妻子,不会选择奥莉维亚的。
“把伯爵小姐给我弄上来。”他对手下的士兵说,完全不顾奥莉维亚的抗议,“我自有其他办法。”他说,“我把她关到水牢去,几天不给她吃喝,不让她睡觉。她是个娇滴滴的伯爵小姐,哪受得了这个?当她昏了,魔法就会消失,到时候我们随便找几个吟游诗人来睡她就行了。那些人在大陆四处流浪,更可能把这些美事传遍四方。为了保住名节,她更可能为那个人控制,这样不是更好吗?”
这番话他是拉着奥莉维亚躲到远处说的,没想到孤儿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些,不禁更加心惊,也更加憎恨这一对狗男女的狠毒。她的魔法刺有弱点,在意识消失的时候,魔法刺也会消失,那样她不是会被人为所欲为吗?她从没有得罪过司文家的人,可牢上的两个人,一个为了财宝,另一个只是为了妒忌她的女性魅力,就这样合谋害她。
有些贵族的心地真是比下水沟还要肮脏,不怪阿德斯看不起他们。可是阿德斯,你在哪里?
这一次,她假装没有听到,当上面的士兵放下绳子,她奋力抓紧,临出黑牢之前又刺翻了几个试图把脏手伸向她身体的囚犯。
扎布离得她远远的,奥莉维亚也是。孤儿真想带着一身毒刺横冲直撞,可惜她的刺不能防御刀剑,如果他们拿刀剑伤害她,她还是会死的。这样被人控制,当然早晚会困死自己,可是她现在没有办法,更不能冒然行动,表现顺从,扎布才可能大意一些,她也才可能找到机会。如果真的到了最后关头仍然没有机会,她会以一死以保清白。
“我不会刺你们的,这样暗箭伤人的事我不会做,不像公爵大人你啊。”孤儿收起刺,轻蔑的说。
“你最好不要,否则我立即叫人杀了所有你的手下。”扎布威胁。
孤儿冷笑,就知道扎布会用自己手下的命来威胁她,但她聪明的不开口,结果她真的被带到了水牢,浓黑的臭水浸到她的腰部,两手被铁链铐到了墙上。确信她绝对跑不了后,扎布和奥莉维亚才离开,打算饿她三天再来问她是否认罪。
“最好你再写个自白书,叫你们盈禄家的管事把你所有珍藏的艺术品都拿来送给我,这样我可以考虑给你几个干净体面的男人,并且绝对不会说出去这件事。”扎布临走时说。
第三卷 第九章 咬紧牙关坚持
为什么那么愚蠢呀!如果一个女人到了那一步,死的心都有了,还在乎他会不会讲出去呢?而且他这摆明了是绑架加勒索。之前还以为孤傲家的吉利尔最可耻,没想到现在遇到了更恶心的人。
“我不会写的,也不会屈服的,逼我到绝境的时候,等着来收尸吧!”孤儿愤怒的在心中叫着,但嘴上却一个字也不说,似乎刚才给吓怕了。
扎布和奥莉维亚走后,孤儿怕水中有水蛇或者水老鼠以及虫子之类的东西,迫不得已,把腰部以下的魔法刺再度逼出,同时,试图让手腕上的刺坚硬些,努力磨着手铐。
这种行动收效甚微,而且不长时间她的手腕全磨破了,但这是为逃走做的努力,她不能束手待毙,所以不管多么微小的可能,她都不会放过。
地牢中分不清白天与黑夜,但她强迫自己不要睡觉,就算困极了,也因为一直是站姿,略一打盹就会拉扯到手腕上的伤口,疼得立即清醒过来,而饥饿和口渴,更是折磨得她感觉生不如死般的难受。之前,她是才摆脱魔毒的折腾,算是大病初愈的,现在再经过这番折腾,她真的想放弃生命。
但是她不能,她没有和阿德斯解释清楚误会,也不知道是产生了什么误会,而且她死去,弟弟妹妹会急死,所以只要有一分生的希望,她就咬紧牙关坚持。
绝望和痛苦之中,她时时会念着:“阿德斯!阿德斯!阿德斯!”
阿德斯倚在树干上休息,霜雪就在一边闲闲的啃啃草,偶尔抬头看他一眼,似乎是问他要不要回去?
“阿德斯!阿德斯!阿德斯!”就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总是听到内心有一种呼唤,这让他心乱如麻。
离开波光园之后,他命令急行军。很快就出了司文家的领地,好像要逃一样。因为他怕自己忍不住回去。忍不住要质问那个女人。
可他不想那么做,他自认一向勇敢,却在这一刻如此软弱。
一路上,他看得出詹姆以及手下其他人疑惑的眼神,但是他一律冷漠以待。不想和任何人提及有关那个女人的任何话题。他刻意让自己地心里一片空白,因为他已经拿不准自己还能不能保持坚毅和冷静,能不能做到不为所动。
这个女人,乱了他的心。他不知道爱不爱她,那对他是来说是陌生而遥远的感情,可是她让他心烦意乱。
不过,不管他地脑子如何命令他坚持,但只要一闲下来,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却一幕幕不停地在心头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