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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文曲家人的期望和友好挽留,第二天中午,孤儿一行人出发,打算在两天内回到黄金城,继续还没有完结的比美大会。他们在傍晚时分抵达沼泽地,决定还是连夜通过。
孤儿偷瞄着阿德斯,见他一直垂着眼睛,再加上重新戴上的黑色面巾,一点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有什么情绪?是不是为了没能进一步两人的关系而遗憾?
但当孤儿故意发出惊呼,想引起他的注意时,却看到他拉着马缰的手握紧了。原来他假装没有望向他,心里却把她一遍遍看在心里。
“看来天气要变化啊。”正当孤儿沉浸在自己的甜蜜之中时,那个零人向导说道。
“什么意思?”小四四问。
“只怕要下暴雨了。”零人向导望着晴朗的夜空。
众人都学着他,向上望去,只见深蓝色的天幕中繁星点点,因为空气质量好,星空不知道要比地球漂亮多少倍,一轮弯月挂在天空的一角,把半个天空都映上了金黄色。
“你是不是一边带路一边睡着了?”小三三说,“说梦话吧?这种天气怎么会下雨?”
“不,布鲁斯你看,月亮上似乎有一道红痕呀。”小四四观察力比较强,“暴风雨多久会来?”后一句是问零人向导的。
“很快很快。”零人向导皱紧眉头,“这叫月亮血,在沼泽中,这是暴风雨很快来临的前兆。”
小四四这么一说,大家也都发现了,不禁感到紧张。詹姆埋怨道。“你是向导啊,怎么连这种情况也没有预料到?现在怎么办?我们走到沼泽地一半,前进和后退都需要很长时间。”
“这种暴风雨是无法预测的,我们叫他诸神的坏脾气,不知道何时出现。”零人向导解释,“但它们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用担心。大家找到地方躲避就好了。”
“说的容易,这是沼泽地,哪找地方去躲?”一个佣兵道,“总不能躲到树上吧?那会被雷劈死的。”
塔撒大陆虽然科技知识水平差,但人们是有常识的,知道在雷雨天气接近高大的地方容易遭到雷击。可是——在一片平川之地也很危险啊。
“我们立即向左转,我知道那边有一处矮坡,我们循着风向躲到背风处。把帐篷搭得结实一点,就能避过这阵风雨去。”零人向导虽然很烦恼遇到这样地天气,但还算胸有成竹,“但今夜就算雨停也不能继续走了,这种天气在沼泽行走纯粹是找死,天黑路滑,会陷到淤泥中淹死的。”
“你不是说太阳升起时沼泽有怪味吗?”艾丽问。
“我的小姐,有怪味也比丢命强是不是?”零人向导说着对孤儿施了一礼。“伯爵小姐请快下令吧,不然就来不及了,这雨说到就到。”
看着依然晴朗的夜空,孤儿对这人的话半信半疑,无意识的看了阿德斯一眼。见他点了点,只好道,“那好吧,我们就去那处矮坡避一避。但是在沼泽地上,要怎么搭帐篷?”
“矮坡上有树啊。伯爵小姐。”零人向导道。“那可是这片沼泽中唯一的干地,坚硬得像石头。只要桩子打得进,帐篷够结实,就是多大地风也顶得住。”
“那还等什么?快走!”孤儿一挥手。
一行人掉转马头,在向导地带领下向那片矮坡而去。
一边走,孤儿一边观察天空,果然见不久之后,月亮上蒙上一层灰色雾气状的东西,接着空气中潮湿的感觉越来越浓,天空也渐渐阴沉了下来。
塔撒大陆上不仅地貌奇特,不是地球人可以轻易理解的,就连天气状况也一样,如果有机会带阿德斯去地球,不知道他有什么反应?可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在塔撒大陆和地球之间,只有她能穿越。
想到这儿,小独的坚定样子又出现在脑海中。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啊,只求他千万别胡来,她这一趟还算顺利,只要她拿到魔法石,就可以回家一趟,希望能安抚弟弟妹妹。
唉,真累。塔撒大陆有个别扭的、身怀秘密的男人,她爱着。地球上有个执拗地、一心要承担重任的弟弟,她疼着,可这两个人目前都不不听她的话,真让她为难呀。
一路胡思乱想着,很快到了那片矮坡地。孤儿这才发现向导所说的树,不过是一些低矮奇特的纤细树木,不过倒是很结实的感觉,附近的地面也是非常坚硬,像石头,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怎么能长出树地。
“这种树的叶子在黄昏时会落泪,收集起来能做成药水,平时钱左乐大人都不让人来呢。”向导说。而根本不用他指挥,熟悉野外生存的佣兵们已经手脚麻利的开始搭帐篷了。
此时,风也起了,一阵紧似一阵,半空中的云雾像沸腾般地翻滚,隐约还有隆隆声滚过,似乎有一匹巨大的马从云上跑过去,果真是风雨欲来的感觉。
因为地面坚硬,搭帐篷的行动比较费力,零人向导还嚷嚷着帐篷要更坚固些,就在这一片嘈杂声中,孤儿悄悄靠近阿德斯,后者正和詹姆为马也搭上一个棚子。那些小树太低了,找到稍高的树就浪费了不少时间。
“我要和你一个帐篷。”她拉了一下阿德斯地衣角,低声道。
一边忙碌着地詹姆装失聪,但耳朵却立着。
“不是和艾丽在一起吗?”阿德斯平静的问,内心却翻腾着。她太吸引他了,哪怕只是一点靠近,他都要费尽力气才不至于马上把她抱在怀里,吻她。
“没听说嘛,要下暴风雨呀,我害怕打雷。”孤儿道,语气听来像撒娇。
其实她并不怕,但是黑暗地暴雨之夜也确实是有点让她紧张。来大陆七年,她已经独立惯了,不知何时开始依赖他,而且程度还在加深。看来人真是有山靠山,无山独立呀。现在,她找到了她的山。
阿德斯想了想,实际上是在挣扎,过了会儿才点点头。
孤儿差点欢呼一声,“向导说那边的帐篷给我,你安排好马就去找我吧。”
阿德斯又点了点头,然后假装无意的道,“最后铺点防潮的东西。”
“放心,我有充气防潮垫,艾丽正给打气呢。”孤儿笑着。
阿德斯不置可否,虽然他不明白充气防潮垫是什么东西,但这女人奇奇怪怪的东西太多了,他已经习惯不惊讶了,但对她的身世充满好奇。
他对于她说是个谜,她对他何尝不是呢?说………………
第三卷 五十七章 坐而论道
暴风雨很快就来了,幸好大家准备及时,连人带马都没有淋到。
孤儿和阿德斯坐在一个帐篷中,外面风大雨大,而里面虽然也不很舒服,但有这样一块遮雨之地,有心爱的人坐在身边,孤儿感到很满足。
只是不知为什么,帐篷内的空气有些燥热,孤儿感觉心跳有点不畅。偷眼看看阿德斯,就见他正襟危坐,像一块岩石一样动也不动,甚至不看她一眼。
其实两人这么熟悉了,冷吻热吻已经好多次,还有两次差点卸了妆干大事业,除了没有表白,没有把爱说出口外,已经和情侣无异,但此时的帐内的寂静和帐外的风雨却让她感到了一种很尴尬的气氛,似乎谁的呼吸重一点都是一种罪过。
可是要说什么呢?以前跟他话很多似的,这时候却想不出一个话题。正焦急中,耳边突然听到一种极细微的嗡嗡声,她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就一疼。
她本能的挥起一掌,狠打了自己一巴掌,但还是晚了一步,终究是被蚊子咬到了。而她这番举动,吓了阿德斯一跳,“怎么?”他问。
孤儿收回收掌一看,就见掌心中有一小滩血和一个扁了的尸体,那蚊子大的真是吓人,像只地球上的小苍蝇似的,同时感觉脖子上的伤口火烧火燎的又疼又痒。“我被蚊子咬了!”孤儿说得凄惨,其实也不怪她,因为早前零人向导曾经说过,被沼泽中的蚊子咬到是很严重的,这里的蚊子毒性很大,除非立即放血,挤出毒素,否则轻则红肿痛痒半个月,重的可能会传染到沼泽疟疾。进沼泽前。每个人都用一种特殊的药汁涂沫了全身,可怎么会有一只蚊子进到了帐篷里。还咬了她?
阿德斯听孤儿这么说,立即坐了过来,略拉开一点她的衣领看,果然见她耳垂下两寸的地方有一片鲜红,足有一个金币那么大,而且凸出不少。
他略一迟疑,拿出了刀。
孤儿吓了一跳,“你要给我放血啊!不行,我怕疼。”
“必须这样,你想得沼泽疟疾吗?”
“可是——真的会很疼。”孤儿愁眉苦脸。都快哭了。
“好吧,我尽量把伤口划得小一点。”他想了想说,心又软了下来。
孤儿不想挨这一刀。可是不挨又不行,只好忍耐,好在为了方便,阿德斯上来就抱把她拥在了怀里,让她侧身贴着他地胸膛,另一手拦在她的肋骨下。
坐在自己所爱地美男加型男怀里,孤儿心里乱跳,倒暂时忘记了脖子上的难受,阿德斯手脚又轻,极小心的以匕首的尖划破一点皮肤。她才一感觉疼,他已经把一根黑色的刺挑出来给她看了。
“妈呀,这是蜜蜂还是蚊子,尾巴上这么大的刺就往我肉里扎。”孤儿又惊又怒,“死蚊子。死有余辜!你要轻点挤血哦,现在感觉很疼啊,说不定我会昏过去。”
阿德斯不言语,双手比划了半天,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即能挤出毒血。又不会让孤儿太疼。眼看着那小小伤口的血都要凝结了,情急之下。俯下头吻了上去。
孤儿本来还在抱怨,只感觉他灼热的嘴唇印在了她有脖子上,那么突然,害她一哆嗦,一声呻吟差点溢出了口。
她下意识的要挣扎,却给他的臂锁住不能动弹,感觉他地嘴唇在她脖子上蠕动着、吸吮着、又麻又痒又灼热,尽管知道他是在为她吸毒液,心中却难免胡思乱想。
在地球的时候看古装剧,武林男女要发展感情,十之八九要独处一简陋之处,吸毒疗伤。之前还觉得挺雷的,可哪想到轮到自己,这番肌肤相亲,确实让人耳热心跳,难以自持。
难堪地是,人家是很优美的中毒,最差也是被蛇咬到,她却是败给了一只蚊子。现在她横竖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干脆想哼哼就哼哼吧。
而随着她细碎的呻吟,她感觉阿德斯的身子僵直了,心跳快得像天上的急雨。
“阿德斯。”她腻声叫他,在他怀里蹭了蹭,感觉到他一哆嗦。
这样勾引他是不行的吧?这帐篷不是密封的,风大的时候会掀起四角,她虽然想真实拥有他,可也不能让那些佣兵看活春宫啊。再说了,她这样做是不是太不矜持了,这里不是地球,如果他以为她是爱西那样放荡就坏了。
但是真想窝在他怀里一直不出来,而且小腹上一阵阵发热,身体和心灵都渴望着他。怎么办呀?吃还是不吃,真是个问题。
她心乱如麻,感觉阿德斯埋首于她的颈发之间,呼吸那么灼热,身体那么僵硬,呼吸都乱了,之后却又突然放开她,坐到他本来地地方,匆忙的问,“你的家是什么样的?”
好吧,改坐而论道,精神交流。但再有下一次机会,她不会放过的,一定引诱得他欲火焚身,把生米煮成熟饭,然后——每天煮饭,煮到白发苍苍,煮到天长地久。她一定做地到!
“你问哪个家?不是飞轮海灰堡吧?”孤儿故意向阿德斯的方向挪了挪,看到阿德斯一阵紧张,忽然感到好笑。
阿德斯啊阿德斯,八百年佣兵之王,居然怕了她一个小女子,而且是在两性关系方面。这证明他是爱她的吧?对自己所爱的女人才不愿意轻易冒犯和伤害,虽然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有自己的意识,但心底只怕还有未解地事,是这些在阻止他吧?
“是你在月圆之夜回去地地方。”阿德斯望着风掀起的帐篷边,问道。
为什么要问这个,他也不明白自己心中所想,也许怕她有一天会离开,而他追不过去,也没资格追过去,那么,想想她在什么地方也是好地。
孤儿沉吟了一下,觉得就是跟他说实话也没什么关系,毕竟他也到不了地球,于是说:“我的家,我真实的家在另一个时空。我不会解释时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只能说是另一个世界。不是神的世界,不是幽灵的世界,就是和这里一样,只不过生活着不同的人,战争很少,但是人比较坏,失去了很多塔撒大陆的人拥有的东西,比如真诚、勇气和热情。”
孤儿不知道阿德斯能不能明白她的话,但一开了口就收不住,把自己的童年,成长,父亲和弟妹,还有自己那个不成功的淘宝店的事都讲给给阿德斯听。期间她偷眼看看,发现阿德斯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