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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假如真有过那么一支强大的自由骑士军团,他们的武器和盔甲就当于神的遗落,而伴随着阿德斯军团的荣誉和胜利,那些东西会增加更大的价值。
如果找到这些东西,大当家已经无可计数的财富还会大量增加。何况他的话给了大当家提示,那些武器盔甲是镀金镶宝的,除了它们的战斗价钱,还加上了装饰价值,这样的话,就能赚到更多的钱。
还有那传说中的、埋在地下通道的宝藏――这简直是要了大当家的命,她不疯狂才怪。
果然,孤儿脸上带着很感兴趣且兴奋的神色问:“阿德斯军团以前在哪一带活动?就是在鬼影森林那边吗?不过不太可能,没有人会把他封印在自己的埋宝地,却不挖出宝藏的。”她目光烁烁,似乎所要的一切就在眼前。
“这个我可不知道,吟游诗人也只是根据传说来唱,做不得准的。再说,就在阿德斯军团强大到无法战胜的时候,他们突然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其中原因和他反出驿马家一样是个谜,说不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灾祸和瘟疫,这可真是不吉利。我现在只希望咱们上个月挖到的不是阿德斯,随便他是哪个被封印的倒霉蛋儿都好。”
“这个大陆还真是有很多秘密啊。”孤儿笑着叹了口气,“难道这就是天命,要我去挖掘的?”说着她一夹马肚,大灰马轻快的闯入了城堡之中。
皮特只注意到了“挖掘”两个字,被那表面词义吓得浑身冷汗,生怕大当家要重返鬼影森林。
而孤儿却记起盈禄家的长老曾经说过,在塔撒大陆上,有两个地方不要轻易去闯。这两个地方的名子中都带有一个“马”字,一个是惊马古道,一个是大战马坡。惊马古道是通向不破之城的道路,已经被她走得轻车熟路,而大战马坡又是什么地方呢?
皮特看来是不会老实告诉她的,她不费那力气应付他,干脆去问长老好了。
结果长老告诉她,大战马坡就是八百年前,驿马家的自由骑士军团频繁出没并安营扎寨的地方。而且据说,军团的首领有非凡的魔力,可以召唤幻鬼。
冰封骑士、幻鬼、宝藏、大战马坡、自由骑士、阿德斯军团,当所有这些条件凑在一起,答案似乎很明显了。于是孤儿决定去那里一趟,看看那地方是否存在有助于她降服“死灵奴隶”的东西。
但目前,还是当当拍卖大会最要紧。
第二天一早,皮特带领整整一百名奴隶由水路赶往做为自由贸易城邦的不破之城。临行前,孤儿看到这些奴隶个个干净整洁,吃得胖嘟嘟的,气色也很好,对皮特的工作非常满意。
其他的奴隶贩子舍不得给奴隶好吃好喝,也不给他们换衣洗澡,他们以为这样是省钱,可他们始终不明白,这会影响奴隶的价钱,就好像超市里的蔬菜,简单整理清洗过的菜会放在塑料包装里卖,价钱要高上随便卖卖的两倍。
不懂得投资,就不能赚大钱。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只赚苦哈哈的小钱,就不如直接转行,做别的营生。
要知道贩奴也是挺辛苦危险的差事,要对付卖俘虏的某家族军队、要应付勒索的各地方官僚、要防止奴隶带来瘟疫、要盯着过路的强盗抢劫、还要提防奴隶暴动,上演异界版斯巴达克思。
这其中防止奴隶意图逃跑或者暴乱是最难的。
别人只会用捆绑和鞭打的方式,而孤儿却懂得利用魔法和技术,发明了一种很奇妙的腕箍。要知道盈禄家有的是能工巧匠,制成的腕箍可以感受的奴隶的脉动。
当他们拼命奔逃、或者意图实施暴力时,脉动加快,腕箍就会收紧,上面镶嵌的、有迷惑作用的魔晶就会刺入他们的血管,魔力散发。不久,他们就会迷茫,然后就会跑回来。加上平常她对奴隶们比较人道,顾及到他们的尊严和生命安全,在这种情况下,大多数奴隶会乖乖就犯。
魔晶是她从零人中的游荡者身上买的,也算是投资之一。当然卖出奴隶后,她会把腕箍取下,反正如果奴隶出手后再逃跑,责任也在不她了。
事实上她希望各家的奴隶都会经常逃跑,这样的话那些人还会不停的买,奴隶的需求就源源不断了。
所以说,市场也需培养和引导啊。
第一卷 变身,月圆之夜! 第七章 半个怪梦
皮特走后,孤儿处理了一些家族内部和生意上的事,就跑到藏书阁去了。
盈禄家族的藏书阁非常大,其藏书之丰富,典籍之古老,只有司文家族的图书馆可以媲美。因为那名冰封骑士的关系,孤儿对驿马家族、对八百年前从驿马家分裂出去的阿德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长老告诉她,藏书阁中有关于大陆历史和各大家族庞杂而丰富的血源树,也许她可以从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整整两天,孤儿就呆在藏书阁里,除了上厕所,就连吃饭也是让仆人给送上来。那些大得可以当床用的羊皮书,那些小巧而隐秘的丝绸卷轴,孤儿从来没有这么感兴趣过。
只不过,她看书看得头昏脑涨,也没有得到一丝与之有关的信息,除了枯燥的图谱和干巴巴的历史解说,书籍没有给她任何提示。
她有些失望,继而想到是自己笨了。驿马家的分裂说不定是个丑闻,在注重荣誉甚于一切的塔撒大陆,这种事绝对不会被记载下来,更不用说那些宝藏了。
那宝藏给孤儿的感觉好像是海盗之宝,本身就是个传说,能否得到还得看运气。
沮丧之下,疲劳也渐渐袭来,耳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孤儿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飘着白雪的黑暗梦中,她再一次看到了冰封骑士,透过他的狮头面具,她看到了他冰冷又燃烧的眼睛。
两人对视,孤儿感到从所未有的害怕,但她动弹不得,眼看他举起巨剑。
叮铃――
不知哪里响起一声清脆的马铃声,近得仿佛就在耳边,就在巨大羊皮书的书页里,但又远得像在天幕之后传出,夹杂着空气中的湿润的雨意,把这脆弱的寂静一瞬间敲成齑粉!
孤儿醒来,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身处一处空旷的地方。天色已晚,深蓝天幕中有红白二色的细云,像两条绳索一样扭转纠缠在一起。
她吃惊的抬头望着,见那两条怪云不住向两边拉扯,似乎要把一个黑幕从中间硬生生撕裂。她收回目光,颇为意外的看看周围,寻思:难道还在梦中吗?为什么感觉如此真实?那个向她举剑的冰封骑士去了哪里?
还是,她又穿越了,穿越到另一个遥远的时空?
再抬头看,不禁又是吃了一惊,因为天幕不知何时已经拉开,天空好像电影屏幕,本来空虚一片中出现了奇怪的景象,就这么突然、直接、意外的闯入了孤儿的眼里!
沙漠,一片广袤无垠的金黄色沙漠出现在了天上,占据了半个天空。沙漠中的每一粒沙都是如此耀目,把周围依然昏黑无比的云层都渡上了一层金边。在沙漠的正中,是一片相当宽阔的平川之地,好似一个面积巨大的盆地,两侧则是两座高大的沙丘,一轮如血残阳挂在沙漠的上方,看起来残酷而美丽。
一瞬间,孤儿有些恍惚,难道自己是在看水幕投影的电影,或者是海市蜃楼?幻觉?次声波?大自然全息录放机?再或者,她看到是民间所说的鬼怪大战?
她猜测着,眼睛却一眨不眨着看着这奇景,连恐惧都忘了。感觉自己的视角随着一个冥冥中看不见的镜头不断变换着,‘它’让她看到什么,她就能看到什么!仿佛她的灵魂被带到了那片沙漠上,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只见那两座高高的金黄色沙丘之上,慢慢地浮上了两条移动带,由远及近、左黑右白,就好像是人在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上奔跑,逐渐看到地平线上升起景物似的。再细看,哪里是移动带,分明是两队人马!
只见这两队人马越聚越多、越走越近,在站到沙丘最高处时都停了下来,排成两堵密密麻麻的人墙,隔谷对峙!
左侧的人马身穿黑色盔甲,手持黑色的长茅和黑色盾牌,普通士兵的脸上蒙着黑色布巾,骑兵的脸上带着黑色面具,全体黑压压的一片,仿佛连天色都黑了下来似的。
而右侧的人马身穿白色盔甲,和左侧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所有的装备和武器都和黑方差不多,但却全是纯白之色。
夕阳下,双方军纪严肃,队伍整齐,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战马的喉间发出焦虑的喷气声,铁蹄蹬踏下的沙子发出不耐的呻吟!空气中充满着无法消弥的浓重战意,宛如一张绷紧了的弦,随便一点小小的外力都可以让空气燃烧起来!
他们的盾牌和盔甲闪烁着幽幽的冷光,长茅和战剑刃口雪亮,锋利无比,隐隐散发着渴血的气息,就连士兵的眼睛也焕发着异样的神采――紧张、期盼、决心、无畏、信念、生的渴望、死的恐惧,乃至凶狠和残忍!
弓已满、箭在弦,厮杀就要开始,局势一触即发!
一阵微风吹过,沙谷内被烈日暴晒得萎靡不振的植被更紧地缩起了枝叶,空气中凛冽的杀气令一只黑蝎子惊惶失措,惊恐地一头扎进滚烫的沙子里,就连最低贱迟钝的沙漠蚁也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迅速躲藏在沙棘下的窝里!
此时,在这大战前的平静下,在这随时会崩塌的画面里,一个人影动了一下,从整齐的队伍中策马前行,慢慢走出了队伍,成为了这天空中的唯一景物!
孤儿一下就看出他是黑方的最高指挥者,不是因为他一直站在队伍最前排的中心,而是他身上那冷肃沉着的气度、那静穆如夜空一般的傲然、那高大的如山体魄、那如亘古不化的寒霜一样的眼神,都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而且,他非常像那个冰封骑士。其实,根本就是他。
他没有说话,只是驱马在黑军面前慢慢走了一趟,仿佛王者在巡视他的臣民。他的马也是一匹高大神骏的黑马,身高腿长、威风凛凛,黑色的皮肤如同黑色丝缎,黑色的护马具闪着微光,带着一身地狱里来的气息!
他没有盾牌,在这成千上万的军队中,他是唯一一个不使用盾牌的人,只是提着一把巨剑,正是孤儿看到的那一把,剑身黝黑,刃口雪亮,又长又深的血槽显示了这剑的主人的凶猛和霸道。
他走了一趟后又回到了队伍最前排的中心,面对着白方的军队,以极缓的动作举起了手中的剑!
夕阳照在他的剑上,反射过来一道刺目的光芒,夕阳如血,他的剑光也如血,而当他的剑举到头顶正中时,黑方的军队爆发出了一阵整齐如一人怒喊――嗬!嗬!
同时,所有的兵刃全部举起!一瞬间,茅尖如林,向一柄柄匕首指向了天空!
冰封骑士就那么举剑静默着,待那万人大喝声的回音响毕,决然把剑向下一挥,就好像砍向敌人头颅一样的果断,地上的沙被剑气划出一条长痕,而他身后的黑军则如开闸的洪水般冲下了沙丘!
刹那间,脆弱的平静彻底消失,就像从没有存在过一样,半空之中传来的厮杀声、马鸣声、怒吼声响彻了整片沙漠,震耳欲聋,四周全响起嗡嗡的回音,好似和天空呼应着一样。
面对黑军的狂海怒涛一样地冲过来,白军并没有慌乱,沉着的采取了守势。他们队伍的前方有三名骑在马上的将领,在黑军飞速越过沙谷底部,向右侧沙丘袭来时,三名将领指挥最前几排的士兵以一种长刺在外的高大盾牌为墙,后面几排的士兵向黑军放箭。
登时,飞箭如蝗,特制的箭头鸣着尖锐的响哨,如鹰击长空一般向着黑军最先冲到的士兵毫不留情的袭去!
武器刺入血肉之躯的声音、中箭士兵的惨号声纷纷响起,最先冲到的黑方骑兵如一排排碎木一样倒下,但是这并没有阻止下面的士兵继续顶上来,倒下一批,又补上一批,就像是攻山头一样,踏着伙伴的尸体、躲在狂奔的战马背后,死去的士兵头部都是朝着山头的方向,没有一个向回撤退,而活着的士兵还再攀爬!
硬弩、投石机、像标枪一样掷出的长茅也如雨点般搅乱了白军的阵营,而他们也同样以生命和血肉做为后面伙伴的盾牌,白的战袍、红的血,牺牲就如呼吸一样不能停止!
那冰封骑士一直站在高高的沙丘上冷然四望,等到最后一个士兵也投入了进攻,才策马疾驰而来!他的马比谁的都快,他的作风比谁都勇猛,所以后发而先至,很快就战斗在队伍的最前面。
他的出现宛如死神降临,使得本来就勇猛的黑军士兵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