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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简直拿路易没办法了,因为他只捡自己喜欢的话听,其他似乎可以自动忽略,“找个有利的地形才好,现在比起打仗,谈判更加重要。你来扎营吧,我和我的人有点事要私下谈谈,多弄一个帐篷,我要用。”
“一切听从你地吩咐,亲爱的。”路易一脚踹倒吉利尔,因为实在不喜欢听孤儿说那个黑骑士是“她的人”,因而顺便泄愤。他地手下立即有人上前,把前几个小时还不可一世的孤傲公爵大人捆了起来。
而早在吉利尔被捆起来之前,阿德斯已经带转马头离开,和往常一样沉默不语。
孤儿摸了摸霜雪的鬃毛,感觉它欢快的打了个响鼻,不禁也有几分舒畅,“你看到这附近有村镇吗?我得洗个澡,实在太难受了。”她说。
昨夜一路逃命,汗水、露水浸湿了几次衣服,因为在路易的马背上亲临战场,不知道谁的血也溅到了她的头上,这会身上一阵阵发黏,头发也粘在了一起,还有血腥气,实在让她无法忍受。唉,身为物质极大丰富的地球人,就是适应不了这种艰苦的情况啊。
“没有。”他的回答令她泄气。
“那怎么办?”
“那边有一条河,你可以在河里洗。”
“好,我去河里洗,你帮我望风。如果有任何一个人看到我洗澡,你就给我挖出他的眼珠子,再顺便挖出他的心,因为我不要他记到心里。记着,就算有只山羊路过也不行。”孤儿吩咐。
哈哈,花大钱的主顾说起话来就是爽啊。尤其吩咐这种死神一样的人物,那种成就感,真不是盖的。
阿德斯没想到孤儿这样痛快,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他只是想吓退她,毕竟大白天在河里洗澡,对一个女人来说,特别是一个贵族小姐来说实在是很不雅观,而且不和礼仪。
可是,她为什么那么信任他呢?知道她在河里洗澡,他可能忍不住会看,并不是一定能做得很职业。
其实他不明白,因为他之前贬过孤儿的身材没有料,一向对她的美丽又表现得无动于衷,所以孤儿真的以为他是绝不会偷看的。
第二卷 魔法横行的大陆之 第十四章 导火索
阳升到头顶的时候,河水也晒暖了,不如想像中的冷山的气候就是如此,晚上虽冷,白天却是初夏的感觉。
孤儿站在齐胸高的水中,感觉清凉柔软的水流冲刷过全身的皮肤,舒服极了,所以尽管头发上的血腥、身体上的汗渍已经清洗干净,她却不愿意离开。
脚下是又圆又滑的河底石,偶尔腿上微有些刺痒,可能是水中的小鱼在啄咬,这一切都让孤儿心情大好,不时撩撩水面,拍打出几朵水花,在水中来个三百六十度转体跳,然后在往河水略深的地方游上一会儿,玩了个不亦乐乎。
在现代时可没这样的待遇啊,虽然有设施非常好的游泳馆,可除非游早泳,不然泳池里就总是有很多人,人多的时候像下饺子似的,海滩上也是,要像她这般折腾,早就被骂没有公德了。何况河水和游泳馆内的水不同,活得水流像是有生命般,所有的水珠都似与她的身体嬉戏,心也感觉跳跃起来。
现在整条河都是她的啊!她估计附近五里之内的生物都让阿德斯的杀气吓跑了,这么半天了,天上连一只鸟也没有飞过。哈哈,有这样的凶神在身边真是好。
想到这儿,她抬头看看河岸上一块突起的地带,见阿德斯就背对着小河坐着,背挺得笔直,身上的盔甲已经卸下,白衬衫配着棕色皮甲和黑色齐肩的半长发,还挺好看地。他的旁边是黑霜雪。马屁股对着河,也没有看向这边。
不错,这佣兵头子有君子风度,没有偷看。不过再想想也有点挫败感,她这身材还没料吗?虽然不像塔撒大陆上的女人身材那么生猛,但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起伏的曲线也是挺不错的,况且皮肤比之这里的大部分女人强多了。怎么就那么不吸引人?
不过她也挺奇怪的,人家不骚扰她不是很好吗?难道还希望他来色她?!真不了解自己了。想必是女性骄傲受了打击,急于被人承认吧。
不管他,这没眼光地死奴隶,在水里再玩一会儿,就让他在岸边等吧。
她并不知道,阿德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因为他听到水面上传来水花的声音还有欢笑声。有好几次差点扭头去看,结果又强行阻止自己的动作,脖子都已经酸疼了。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居然信任一个相识不久的佣兵?她平常也这么轻信人吗?看着倒是一副很精明的样子。如果今天在这里看守的人不是他,她早就被
想到这儿,脑海里不知怎么就出现了在紫金王宫时,她要他冒充床上奴隶的事,那天她只穿着一条奇怪的短裤和紧身地、不知什么料子的小上衣。当时他要很努力才让自己的眼神从她身上错开。
她身段很美,不过很青涩,并没有爱西那种致命的肉欲诱惑力。而且他相信自己不是为了她的美色而有反应。当年他纵横大陆的时候,有多贵族小姐、妖艳名妓、清纯渔女脱光了钻到他床上,他心里也没有这样过,像羽毛轻轻刷过,很陌生的感觉。像是
扑的一声,霜雪喷出了一口鼻息,蹄子刨着石地。发出地声音很刺耳。
阿德斯抬头一看,见它嘴唇翕动着,连马牙都露出来了,看来像是笑,嘲笑,嘲笑他身后有一个美人在洗澡,他却连一眼也不看。
“老实点。”他低喝了一声。
不过霜雪今天不太听话,不但没有老实点,还又喷了一口气,嘴张得连下牙也露出来,似乎嘲笑之意更浓。
阿德斯有点恼羞成怒,“这女人是个财迷,如果被她知道我看他,她会把佣金扣掉一半。我的部下坐船过海,她都要收船费。”
霜雪听了这话,不
子了,而是干脆四蹄顿地,喉咙中发出咝咝的声音,人笑得前仰后合,不可自失抑一样。
阿德斯愤然起身,有一瞬间地冲动,想把这匹多事又颇通灵性的马踢到河里去,让它和那女人一起洗。他是个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自己的人,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一匹马有这样白痴的对话。是啊,霜雪只是一匹马罢了,就算是神马后裔也不懂得人类的感情,和它说这些干什么,他真是疯了。
他无奈地闭上眼睛,感觉那个女人简直是他身上的导火索。
世事于他而言,根本就不值一提的。他地生命中只有战争和流血是真实的,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有存在的必要。而除了与驿马家的瓜葛,他不介意任何东西,包括爱西在内,世人的排挤、诬陷、误解,他都不屑于辩解一句,可是对她,总是有些奇怪的反应。
第一次见她就被她气得差点失控,她居然说他是她的奴隶,还有理有据的;第二次更是把他从马上砸下来,让他恼得想杀人,对一名骑士来说,非被敌人打倒而掉下马,根本就是奇耻大辱;第三回,她挑衅的神态,贵族的优越态度,还有那身凛然不可侵犯的魔法刺,激得他产生了一种极强的征服欲,所以他强吻了她
想起那个报复和征服性质的吻,他不禁摸了摸嘴唇,当时他吻得没有感情,就像一场小小的战争,但现在回忆起来,她的滋味真的很柔软、很甜美,胜过他吻过的任何一个女人。
她给他的感觉不一样,对于女人,他要么喜欢、要么讨厌,很单纯的需要,但她有本事让他恼火、让他生气,有时候想伤害她却没有动手,想杀了她却又下不了刀,一直处在狂怒和平静的边缘。
或者,是因为看到她精明势利的外表下,有一颗温柔甜蜜的心吧。那些又可笑又着莫名其妙的正义感,坑人家的东西还要光明正大,对奴隶是那样的平等相待,从骨子里就没有看不起的意思,在生死关头的时候还很勇敢。她雇佣他,支使他做这做那,却在白泉中为了他的生命,愿意放弃她那么想要的魔法石,还有那些蜂蜜蛋糕——
他见识过太多的虚情假意了,而她真的和别的贵族小姐,和他所见过的那些贵族小姐不同。假如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应该不会轻视吧。
正想着,就听霜雪嘶鸣了一声,抬头一看,不知何时,这匹陪了他多年的神马、他的伙伴、已经转过了马头,面向河水了。
“她要求有动物看她也不行,你想让我挖出你的马眼吗?”他苦笑一声。
霜雪又叫了一声,然后突然扬蹄向河边跑去。
阿德斯一惊,“她出了什么事吗?”
紧急中再顾不得其他,起身向河里望去。
第二卷 魔法横行的大陆之 第十五章 脱衣服
谓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如果阿德斯早回头,孤儿还没来,如果他晚回头,她还掩身在大石后。可偏偏他回过来时,孤儿正赤身裸体的跪在石上拿衣服,她纤细莹白的身体,湿漉漉的黑发和青石碧水映衬在一起,居然纯洁无邪和冶艳诱人并存,看得阿德斯的心灵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目光无法挪动。
对于男人热辣辣的目光注视,是女人就有反应的本能,本来孤儿正打算上岸穿衣服,但霜雪不知为什么突然跑到河边,而且右前蹄不断刨地,不,应该说是顿地,马头使劲的左右摇晃,还喷气不止,似乎是人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不禁疑惑。
而就在这时,她感觉有异,就连皮肤都有些莫名其妙的发麻,抬头一看,见阿德斯就站在岸边不远处的高地上,就这样大大方方,直眉瞪眼的望着一丝不挂的她。
她吓了一大跳,本能的用双手遮住三点,往后退了一步。不过她忘了是身在岸边的岩石上,因此惊叫着一下子又掉入了河中。
阿德斯跳下高地,想去救她,但才跑到河边,就见孤儿浮出了水面,一手挡着前胸,一手指着他,气得手都抖了,“阿德斯你个不守信用的家伙,你居然监守自盗!”
对于无意中看到她的裸体,阿德斯其实是有点抱歉的,不然也不会丧失思考能力,看到她落水就跑下来。不过此时看她又羞又气的模样,站在齐胸高地水中,脸蛋儿红红的,神色还有点慌张无措,不再是平时恨不得把别人口袋里的钱全刮出来的精明模样,心不禁都软了,蒙面巾下的脸微笑起来,起了逗逗她的心,因此双手一摊。给她来个默认。
孤儿真想一头扎进水里,永远不出来啊。她真是在这个男人身上亏大了!居然让他了个通透,而且还是两次。可恨的是,他居然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
“你得威胁,“你破坏合同规矩,我要扣你地佣金!至少一半!”
“这么多?”阿德斯问。平常冷淡的声音,这时候有一丝调笑的意味,“既然如此,我现在就要过去抱抱你,也许就在这儿夺走你的贞操,你把其余的钱全扣掉好了。反正我拿走的,你要不回来。”
他说着大步向前,吓得孤儿发出一串尖叫。阻止阿德斯过来。可阿德斯哪里肯听,直到他的脚沾到了河水才停住。此时他距孤儿更近了,都能看到她美丽颈窝和肩窝上的水珠。一颗一颗晶莹极了,反射着她地诱人。
她真的真的好可爱。
再看霜雪,笑得差点以头撞石头。谁说动物不会笑来着,霜雪不是要笑死了吗?
“你别过来。”孤儿看不出阿德斯这样说是真是假,简直吓坏了。忙道,“好吧好吧,我不扣你一半佣金。但是你违反约定,意思意思也要惩罚一下。”
“不行,只要你扣我一个金币,我就要下水去抱你。”阿德斯一步不让,欣赏着孤儿的紧张。
孤儿气得要死。
哪有这样的,他犯了错,而且是应当被阉掉的大错,居然还这样趾高气扬?还有天理吗?这时候不能再退,否则以后就治不了他了。不过他嘴里说得凶,眼神也瞄在她身上,却不是死盯,而且也没有进一步行动,那么,他是诈她的吧!
好啊,比狠?!她现在就出水去让他抱,看他敢做到什么程度。他之前也不是没看过她的身体,不是说没料吗?而且没有半点动情地表示,十之八九他就是吓她的。看他的模样,一定
帆了,不可能随便看个女人裸体就兽性大发。
想到这儿,孤儿一咬牙,向水边走了几步,虽然还用手臂护住胸前,但上身已经露出了水面。她这样做实在是不理智地,可是她气得发疯,突然生出了赌气的心。
阿德斯没料到孤儿和他比狠,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她的样子实在太有诱惑力,难道她自己不知道?只是站在水里就已经让他全身的血液开始向某个可疑的地方集中,如果她真地就那么跑到他面前,他可能会控制不住,在河岸上就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