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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尾巴,舔着男孩的手好像和男孩很熟似的。
“橘子你要乖点哦!香雪再见!”
“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香雪急促地说。
“是你告诉我的,难道你忘了吗?明天你就知道我是谁了。”香雪感觉男孩笑了,男孩的背影很快就被浓重的黑色淹没了。正在这时小狗又兴奋起来,跑向昏暗路灯的另一头。香雪不解地跟了过去,看见维泯孤独地站在那里。
“我等你很久了。”维泯冷冷地说,但可以明显感觉他有些哽咽。维泯跑遍了整个学校,公园也去过了,依然没有找到香雪,他只好到香雪家门口等她回来。
“对不起。”香雪望着维泯的脸,不知道说什么。
“那个男孩是谁?”维泯很干脆地问。
“我也不知道。”
“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香雪我回去了,可是请……你还喜欢我吗?”维泯有些激动。
“我一直都很喜欢弟弟维泯的。”香雪说。
“但是——你不可以喜欢别的男孩超过对我的喜欢可以吗?”维泯乞求地望着香雪。
“嗯,香雪姐姐一直都是最喜欢你的。”
“伸出你的手。”维泯说。香雪伸出了她修长白皙的手,维泯握住香雪的手放到自己的耳朵上,香雪轻轻用手指拉住它。维泯用另一只手拉着香雪的耳朵。维泯痴痴地望着香雪,满眼深情。香雪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们小时候经常这样,拉过对方的耳朵所说的一切就不会再变了。
“拉过了,就不许再变了。”维泯像一个小孩似的说。
“嗯!”香雪望着维泯的脸感觉心很坦然很舒服。
“好,香雪我回去了。你能……弹那首《通向远方的脚印》送我回去吗?我很久没听了。”维泯睁着大眼睛望着香雪。
“好,那我上去弹了。”香雪轻轻关上门,橘子跟在后面一摇一摆地进了门。香雪的视线被黑色笼罩,香雪习惯了在这样的环境下自如地行走。
不一会儿维泯听见了一串美妙的琴声,维泯之所以喜欢听这首曲子,是因为每当他听到这首曲子的时候都会想起和香雪一起度过的时光。
维泯的钢琴已经弹到十级,可是这首曲子他怎么也弹不出感觉。但香雪却能极好地演奏出来,把这首曲子所要表达的东西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当香雪按下最后一个琴键的时候,维泯骑着车离去,车轮在地面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晚上维泯做梦了,第一次做那么清晰的梦,梦见自己是一匹黑色的骏马,很奇怪的是自己的前额长着一只角,像传说中的独角兽。大地铺满了火红色的马蹄莲没有边际,花瓣在瞬间飞扬起来,像溅起的鲜血染红了健壮的马蹄。却不明白为何要奔跑,在花海的那头忽然看见一个白衣女孩,便一刻也不停息地追寻,直到生命结束,被践踏枯萎的马蹄莲用暗红铺就了一条长长的血路——
香雪打开窗户看见维泯在黑夜中留下的朦胧背影,那个背影让香雪感到不安。正当香雪想把窗关上的时候,看见一个黑影从楼下的大门前闪过,香雪赶紧把窗关上,心却狂跳起来。
四、记忆的梦那么不真实
第二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维泯准时来接香雪。怎么叫香雪也没有人回答他,维泯想进屋找香雪,可是香雪从来不肯让维泯进自己家。正当维泯想进屋的时候橘子从屋里跑出来,维泯抱起橘子。现在他更害怕香雪会出事或是香雪生病了,维泯鼓足勇气把门打开。
几缕阳光从高高的窗口透进来,光线不是很好,整个屋子十分整洁,但是整体感觉空荡荡的。维泯在模糊的光线下,摸索着往前行。他一步步地走上楼梯,楼梯木板发出低沉的呻吟。忽然,楼梯侧面的门打开了,一个头发梳得很整齐的女人出现在他的身旁。
维泯慌忙地向后退了几步,他定了定神看清了这个女人,是香雪的妈妈。
“阿姨——阿姨,香雪呢?”维泯见到这个女人有些慌张。
“她在吃早餐。”女人笑着对维泯说,但是这样的笑容维泯觉得怪怪的。维泯在很小的时候记得香雪的妈妈是一个十分热情的人,可是后来越来越少看见这个女人。近几年她就像消失了一样,维泯想香雪的家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完这句话女人就把门关上了,维泯望着她的眼睛慢慢被门遮住。维泯觉得香雪的家就像一个迷宫,一道道门那么相似。维泯要找到香雪,一扇扇门打开都是空的。在楼底的角落里有一扇很小的门,维泯打开门看见了一张很精致的小床,一个漆成红色的写字台,上面放着一个音乐盒。
维泯忽然有回到小时候的感觉,这里的空气似乎是被时间凝固的。维泯走到写字台的前面想打开音乐盒,可是怎么也打不开。维泯走出房间在关上门的一刹那,他听见叮叮咚咚的音乐声。当他试着再次把门打开的时候,无论他怎么用力也打不开。维泯离开这个房间继续走着,他感觉不到香雪。
最后他走到一个陈旧的厨房,里面什么都没有。灶台上放着一只青花碗。碗里有一只完整荷包蛋,碗上放着一双竹筷子。
维泯这时想走出屋子,可是他走了好几圈还是回到了这里。正当维泯慌乱了自己的脚步,满头发昏的时候,橘子忽然出现在他的眼前。维泯抱起橘子望着这个可爱的小东西,这时他不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橘子一摇一摆地带着维泯离开了屋子,维泯骑上车和橘子告别。看了看手表顿时愣住了,居然和他进屋的时间一样。难道刚刚是自己在做梦吗?这是怎么回事?维泯对于刚刚进到屋里的记忆就像是一个梦,记不清梦的内容而且那么不真实。维泯匆匆往学校赶,想看看香雪到学校去了没有。
一个男人从屋里走出来,是香雪的父亲。维泯直直地望着这个男人,成熟内敛帅气眉宇间凝聚着很特别的东西应该是智慧。他梳着整齐的头发,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拿着一个公文包,看见维泯望着自己便对维泯微微一笑,脸上绽放出自信的光彩,像一个绅士。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但这样的一个男人每次见面还是让人惊叹。维泯也对着他笑,但感觉自己的面部肌肉有些僵硬。维泯望着香雪的父亲走远,直到再也看不见才离开。
一路上维泯都在想香雪的父亲,怪不得香雪那么漂亮。忽然,一个东西从眼前闪过,维泯一个急刹车,接着听见一个女孩哇哇大哭声:“流血了!流血了!”维泯看见女孩的单车倒在地上,再看看女孩不禁惊住了,是林倪。
“怎么又是你啊?”维泯很不耐烦地对女孩说。
“又是你这个大色狼,救命啊!”
“让我看看你哪里弄伤了。”维泯皱着眉一脸严肃地说。
“别靠近我。我的手、脚都受伤了。”维泯一看,只不过是擦破皮而已。
“到学校去擦点红药水就没事了,我还以为真的流血了呢?大惊小怪!”维泯瞪了林倪一眼。
“不行,我会得破伤风的,你要把我送到医院去。真的流血了,你看那里。”维泯顺着林倪指的方向看过去,看见路旁的一棵大树上有一条血的痕迹。
“想不到你的观察还真仔细啊!”维泯斜着眼望望坐在那里的林倪。
“什么话,都是你害的,纯种大色狼。”
“你说什么啊!当心我揍你!”维泯举起拳头故意吓吓林倪。
“你欺负我,呜——”林倪又哭起来。
“好了,我服你了,别哭。”说着维泯细细研究起大树上的血迹,这是公园门口的一棵大树。树干很粗,要好几个人才能把它环抱住,维泯慢慢绕着树干沿着血迹走,突然,维泯愣住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看见树干后面立着一个人。
“香雪,我送你去医院吧!看你流了那么多血。”香雪靠在树干上,手指间的血已经干了变成了黑色。维泯顿时感觉眼眶酸酸的,维泯把香雪的衣袖撩起来,上面已经缠了纱布。
“我也要去。”林倪从地上坐起来,嘟着一张小嘴,维泯看也没看她一眼。
“香雪你到底怎么了?”说着维泯把香雪从地上扶起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香雪望着维泯说。
“不知道。”
“哦!渊韦呢?”
“渊韦是谁啊?”维泯睁大眼睛望着香雪。
“他是——好像是送我回去的那个人。”
“你昨晚和他在一起吗?”
“好像是吧!我应该在他的家里啊!”香雪揉了揉头。
“你怎么能随便去别人家里,他有没有欺负你啊——还有你的手怎么了?”香雪用力地思考,皱着眉头,不停地摇头。
“维泯,我真的记不起为什么会到这里。他好像告诉了我些什么,我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香雪,我送你回家去吧!”维泯说。
“不,我要去找他。”香雪往公园里跑,维泯望着香雪离去的背影,心里发酸。忽然,香雪停住了,跑了回来对维泯说:“快,送我去学校吧!他说我可以在学校里见到他的。”香雪有点激动含着泪望着维泯。
“不行……我看你现在精神恍恍惚惚的。我还是先送你回家。”维泯把香雪拉上车,香雪不情愿地坐上去。维泯往香雪的家里骑,香雪坐在维泯的身后轻轻靠着维泯。香雪感到很疲惫,那个男孩是谁?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呢?他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一想到他,心中就会有波涛汹涌的感觉,那种感觉强烈得让人窒息。
“我也要去,你们等等我啊!”林倪从地上爬起来,骑上单车。
“我没事,我不想回家,也不想休息。我要去学校。”香雪冷冷地对维泯说。维泯愣住了,香雪从来也没有用这种口气对维泯说过话。维泯一句话也没说掉转车头往学校骑去。
“对不起。”香雪对维泯说。
“别这样对我说,只要你喜欢就行了。”维泯转过头一脸严肃的模样。
“你们怎么又变了?是回学校吗?李维泯你要对我负责的,我得了破伤风,你就死惨了!”说着林倪加快了行车速度,追上了维泯和香雪。
“李维泯,你听见我说话没有?”
维泯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
“喂,你当我是空气吗?”林倪说。维泯加快了行车速度,香雪的双手抱住维泯的腰。林倪狠狠地瞪了香雪一眼。然后林倪在后边不停地追,大叫:“李维泯,你这个大色狼!等等我啊!”维泯把车骑得像飞起来一样,不一会儿,林倪就被甩得老远。但过了一会儿林倪又追了上来。
香雪的脑海中不停地重复着一个场景,但是她看不清。香雪努力地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可是怎么也记不起来。
五、今生的爱只为前世的缘
“香雪,我们到了。”维泯下车推着香雪,香雪轻轻从车上跳下来。
青灰色的教学大楼在阳光的斜射下泛着冷冷的光,把香雪的影子压缩得很小。已经迟到了,校门关了只留一个小门。小门口站着记分的值日生,是两个低年级的女生。瘦瘦的脸,披肩直发。
“请问你们是几年级几班的?”一个女孩走上前。
“香雪,你先走,这里我来解决。”维泯把香雪往里推,香雪回过头望了维泯一眼。维泯招招手示意她离开。香雪走在空荡荡的校园感觉不安,她不知道是在担心维泯还是因为渊韦。
“你怎么能让她先走呢?她叫什么名字?”一个女孩脸红红地望着维泯说,然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维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望着这两个女孩。
“你走吧!这次就算了。”一个女孩很害羞地说。维泯正想得意地走人,林倪叫住了他。
“你别走,把他记下来,他是三年级的李维泯。”林倪在维泯身后气愤地叫道。
“他就是那个维泯?”两个女孩相视而望,维泯正准备溜人,又被林倪像犯人似的拉回来。
“小姐,拜托!你不要动手动脚的好不好?”维泯理了理衣服。
“你这个大色狼,装正经不害臊。”林倪指着维泯说。
“再色也不会对你色,要记就记吧!”维泯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帅啊!”一个女孩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说。
“帅个屁啊!”林倪不服气地说。
“你是几班的呢?”两个女孩同时望着林倪,瞪着恶狠狠的眼睛。
“算了啦!他都没记,如果我被记分会去打扫厕所的。”林倪一脸乞求地望着两个女孩。
“少啰唆,你是几班的?”一个女孩拿着笔说。林倪觉得自己的命运在这一刻完全走入歧境。
“高二(四)班。”林倪有气无力地说。
“让我看看李维泯被记了没有,你们可不能包庇他。”林倪朝女孩手中的小本子看。
“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