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罗苹瞪大眼睛,不相信这小子竟敢又提起那天的旧恨。
「你到底有何贵干?大太保!」
韦迎农很惊讶她的怒气,随即想到现在所处的位置,任何人被抓进牢子谁也不会有好脾气,这才按捺下也快爆发的怒气。
「我问你等会儿到底有没有人来保你?」他毫不在意被称做大太保,只顾著心裹的问题。
「有啦!干嘛?」这人难道看不出我还记恨著他吗?还这么不要脸的黏著人,罗苹忿忿地白眼瞪他。
没想到韦迎农不理她如农药般的眼神,反而像个展翅的孔雀,在她面前摆出一副酷的不得了的嘴脸说道,「帮个忙吧!」
这句话让罗苹惊讶地抬起头,眼尾上下瞥瞥他——她有没有听错、看错啊?这小子开口要人帮忙竟然还是趾高气昂的德行,真不知是谁求谁?
原本是想再来个鄙视不理,但却熬不过心裏的好奇,还是问出声,「帮什么忙?」
「请保你的人连我一块儿保出去。」
「保你?!」一听这个请托,这下换罗苹摆出个傲架子。「你不是很行吗?干嘛不叫你家人来保。」
要求我!哼!慢慢等吧!
韦迎农知道她存心嘲弄他,不以为然的低声说著,「我家只有迎纤一个人,她能保我吗?」
「未满二十岁,不行!」她用超级耻笑的语气解答。
像早知答案似的,韦迎农一听双手一摊,「那就没人了。」这次总算换了种较可怜的表情。
这小子真是天生的演员,演什么像什么,罗苹正想出言嘲讽他一顿的同时,外头一名警员正巧高喊一声。
「罗苹!交保!」
「是你吗?」韦迎农一见罗苹在听到那一声喊话後马上起身,猜想应该是叫她。
「没错,我叫罗苹!别号不良少女,或是小太妹,还要我帮吗?」
「对不起!小纤将那天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讲了,算我冒失好了,我道歉,你可不可以请你家人顺便保我。」一堆话的重点在最後那一句。
罗苹听他那一句没啥诚意的道歉,再听後头那句不像乞求的请求,抛给他一记歹毒的眼神,哼!一声「现实!」後,不置可否抓过外套便出了去。
当罗苹一出现警察局前厅,一个女人像疯似的马儿冲过来。
「罗苹!你到底哪时候才不给我捅楼子。」
那女人说话的表情就像母夜叉吃人,一双手只差半寸就掐上她脖子。
罗苹倒也不意外她这样的举动,满脸堆满笑容打著哈哈,想熄灭这个唯一救星的怒火。「嗨!葛教官,别过度激动,有害养颜美容。」她还像个贴心的女儿一样在她背部拍了拍。
纵然她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通知爷爷来保人,自高中以来,只要一有状况发生,她通常只会想到葛丽敏,虽名为教官,但罗苹知道她比她的导师更关心她,葛丽敏可算是她在高中唯一认识的朋友。
「别叫我教官,丢脸死了。」没穿制服的葛丽敏一身优雅洋装,死都不愿承认她教出来的学生是这副德行。
不幸!一旁的年轻警员还是听到了。
「你是她学校的教官?!」那位刚上任的警官似乎有点讶异,在他印象中很少学生会在犯错时自投罗网向学校教官「报到」,这女孩真是异类,不过更异类的是这个被称做教官的女孩,长得那么漂亮纤细,跟他印象中应该「长的很爱国」的教官截然不同。
「警官,我可以保她出去了吧?」葛丽敏对他面露礼貌的笑容,她可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一分钟,丢脸死了。
「当然可以,请你在这裹签名,另外缴一千元的保释金,就可以带她走了。一那年轻警官将一堆资料往她面前一推,嘴上还继续说著,「这位教官,管学生一定要严厉管教,若是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候,也可以要求警局帮忙,我很乐意代劳,一个女孩家竟敢跟几个大男生打架,真不怕死。」
「谢谢警官,我会的,罗苹,走吧!」葛丽敏对他的「忠告」微微一笑,将填妥的资料交还给他,拉著罗苹赶紧想逃开。
没想到罗苹却反手拉住她,「教官!请等一下,裹头有一个朋友可不可以请你顺便保他出来。」
「还有一个朋友?我们学校的吗?」老天,可别说她还带著一个跟班的,这一来那位年轻警官又有话说了,赫赫有名的绿杨高中净出些会打架的女学生,她这个教官还有没有脸待下去。
还好罗苹的回答让她稍微安了心。
「不是,是我邻居。」
「邻居?好吧,好吧,顺便就顺便。」葛丽敏想早点了事,也没问那位邻居干嘛不叫人来保,又将那堆资料拿了过来,开始写著另一份交保文件。「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韦迎农。」罗苹颇不情愿地说出这三个字。
「什么?!韦迎农!」握著笔的葛丽敏闻言脸色大变,差点将那支原子笔折断。「你说北兴高中的韦迎农?!」
「嗯!您认得他?」罗苹不了解葛丽敏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哎哟!我看我真的会被你们俩折腾死。」
葛丽敏乾脆抱住头,趴在桌上叹息著……
「我怎么这么歹命……」
她记起今天在学校贺忍教官才跟她提起的那件事——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似乎要跟绿杨这个省立高中相互辉映,与绿杨同属高升学率的北兴高中,也出个像罗苹一样的「怪生」——韦迎农。
这位「怪生」跟罗苹一样,功课超棒,运动超棒,也是北兴中学一些校外比赛的台柱,但有别於罗苹的地方是,他不打架、不闹事,看来似乎更像个超级模范生。但是,别忙,既然能稳坐北兴「怪生」的宝座,一定有他过人之处,这韦先生跟罗苹一样有一堆的怪癖,他喜欢三天两头翘课、上课睡大头觉,被吵醒还会骂人,喜欢跟同学下赌注,不论考试分数,球类得分都能睹,因此被封上「北兴睹侠」的封号,当然北兴的教官室也是他长期出没的地方。
韦迎农这个名字跟罗苹一样,在这两家知名高中的师生、教官耳中都是如雷贯耳。这也就是为什么今天一早,贺忍向所有教官宣布说——韦迎农将转学绿杨高中时,让一群教官同感震惊的原因。
「为什么?」一向有话直说的葛丽敏首先发问。「快联考了,北兴没道理让个优秀的学生转学啊?」众所皆知北兴爱死了那种「榜首在我家」的骄傲。
贺忍微笑的点点头,了解葛丽敏为何这么讶异,升学率一向是所有高中最重视的事,联考前夕浪费一名考将的确是很大的损失。
「北兴没法子,因为他若不转学可能也会遭受退学的处分,所以他父亲提前跟本校校长提出请求,校长准了。」
一听绿杨校长竟准了个即将被扫地出门的学生进绿杨,葛丽敏不用多想也猜得到是什么原因。
「校长是为了升学率对不对?」谁不知这两年绿杨的上榜率仅仅落後北兴O·5%,绿杨的校长一心想超越过他们。
「答对一半。」贺忍给她肯定的答案。
这让葛丽敏不解。「一半?那另一半是什么?」
「韦迎农的父亲捐了一百万给本校的图书馆。」
「一百万?他老爸这么有钱,干嘛不捐给北兴,让北兴别开除他儿子,毕竟北兴的名气比绿杨好太多了。」
「我说过,北兴已经容不下他了,他已经快记满三大过了。」
「为什么?他不是课业好、运动佳吗?」这回换另一位男教官发言。
贺忍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带笑地说著,「你们绝猜不到他干了什么事?」
话一出,马上吸引住全屋子的注意力,这种好学生除非真的犯下骇人听闻的大事,否则学校绝不会轻易放弃。
「什么事?!」大夥异口同声齐问著。
「这小家伙竟然跑到牛郎俱乐部去当小弟。」明明早已知道答案,但贺忍说著说著还是忍不住皱眉头。
「他到牛郎俱乐部去当小弟?!」这下整个教官室真的快翻了。
「千真万确,还是在一次临检的时候被警察揪了出来,这一闹,北兴的董事会当然也知道了,你们都知道,北兴一向标榜是明星贵族学校,到北兴念书的学生非富即贵,全是些政要贵客的子弟,谁能允许他们的子女跟这种人同流合污,所以董事会马上开会要开除韦迎农。」
「所以他老爹就赶紧将他送过来绿杨。」葛丽敏帮贺忍接完下头的话。
「没错,转学手续已经办好了,下星期他就会来报到,葛教官,他编在三年一班,刚好是你的管区,就请你多费心了。」
这就是为什么葛丽敏听到韦迎农的名字如此惊慌失色的原因。
老天,这个韦迎农还真会挑,竟挑了个这么惊人的见面礼给她,葛丽敏想到她手中竟掌管著罗苹跟韦迎农这两号大人物,心都凉了。
或许她该请个长假,等这两位问题学生毕业後再回来学校上课——嗯!这可能是个好主意。
那天在送罗苹回家的路上,葛丽敏总算想出了这个稍能免除头疼的好方法。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罗苹没想到在警察局窝了两个小时出来,她的单车竟被偷了。
不仅钱没赢到,被抓进笼子裹待了半天,还赔了一辆单车,「天啊,老天爷真要毁灭我罗苹。」她暗叫道。
当昨晚葛丽敏载她回到弹子房外取车时,她只找到一条锁链,而她那辆高速跑车早已经尸骨无存,没办法只好请葛丽敏送她回家,顺便胡谧一篇说词跟爷爷解释她晚归的理由。
而今天,可怜的她不得不善用一双五足步行上学,想到现在的惨状,罗苹真想一头撞死,绿杨跟她家的距离,走路太远,坐车太近,更惨的是纵然要坐车也没公车可坐,一定要她每天花二十分钟走路上学了。
她当然不敢跟爷爷说单车被偷,他一定会问出在哪儿被偷,哪时候被偷,若说补习时被偷,他一定上补习班跟班主任理论,而若让他知道是在弹子房外被偷,那她更别想活了,所以,买台新车,看来得再存个二、三个月的零用钱才够,也就是她至少得再走路上学五十七天。
想到这儿,她不禁又卯足力狠狠地踢著地上的石头,咒著,「猪八戒、混蛋、王八蛋、鬼打架……」
「喂!上车,我载你!」突然,她身旁响起一个似救世主的声音。
「韦迎农?!」罗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听说每天一定会迟到的韦迎农,现在竟然出现在她眼前。
韦迎农用言语确定他的存在,「嘴巴别张那么大,吃蚊子吗?真难看。」
「你想干嘛?」罗苹不相信他会没理由找上她。
「怜悯你!载你上学。」
「你怎么知道我单车掉了。」
「我的也被偷了。」看来昨晚那个小偷是大丰收,当韦迎农回到弹子房外头时,也只看到一条铁链被丢在一旁,他那辆上万元的变速车不翼而飞。
「那你这一台呢?」罗苹指指现在在他胯下的单车。
「昨晚新买的。」
「哇塞!你好阔!」她这话含著非常丰富的维他命C——好酸。
韦迎农故意不理会她酸葡萄的讽刺,冷著脸继续催促著,「喂!你到底要不要上车,趁我还想怜悯你的时候快上,否则我要走了。」
他再次加重「怜悯」这两个字,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熬不过良心的谴责,才不得不出面载她,当然,另一个重点是,他韦迎农从不欠人人情。
罗苹斜著眼看他,从鼻孔中发出一声不屑,「嘿!韦太保!你搞清楚,昨天要不是我救了你,还拜托人保了你,我看今天你不是躺在医院,就是还在笼子裏。怜悯!不知道是谁怜悯谁。」
这些话听的韦迎农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真正说到他痛处,「哼!小太妹,我就是看在昨天你鸡婆的面子上,才好心要让你搭便车,否则你拿一千元请我,我都懒的载你,快上来,还你保我的人情後,咱们互不相欠。」
「不必你假好心。」听他竟然用一口消遣的语气对她说话,罗苹压根不愿受这种人恩惠,绕开他跟他的单车,趾高气扬的往前走著。「我有腿可走,而且我就喜欢看人欠我人情的瘪样,哼!」
「最後一次机会!上车。」韦迎农下最後通牒,又问一次。
这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对她单车被窃的事有点良心有愧,他才懒得理她呢。
他一直用这理由说服自己,否则要他做这矮人一截的窝囊角色,打死他都不干。
这方,咱们罗苹小姐从小就是不吃嗟来之食,看眼前这家伙那副嘴脸,拿钱请她坐他的车她都要考虑,更何况用这种强硬的语气。
「不必!」她很有骨气地再次拒绝。
没想到这回韦迎农闷哼一声,瞪她一眼,竟一脚跨过单车,冷漠地丢下一句,「随你便!」帅气地骑著单车扬长而去。
罗苹没料到那个白痴竟然说走就走,不愿多求她一次,只要他再求她一次,她铁定会因「可怜他」而答应,没想到……气得她将脚下的石子踢的老远。
「猪八戒韦迎农!混蛋韦迎农!王八蛋……」昨天要不是为了他,她就不会进条子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