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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萨一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指间夹着粉笔,成串的优美词句从他的嘴唇中流泄,即使英语并不算是种好听的语言,但他的声音和发音却为其增色不少。他很少用到教科书,偶尔才会低头看一眼,再抬起头的时候,视线总会有意无意地扫过被夹在女人中间的何治朗。
虽然何治朗拼命抢到的座位离讲台不算近,但他仍然被雷萨的眼神看得有点心虚,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记得早上的事。
等到下课铃声一响,雷萨宣布这堂课到此结束,下一秒一群女生便从四面八方向他冲过去,其中也不乏男生。这「众星拱月」的感觉,让何治朗很不是滋味。倒不是嫉妒,只是觉得雷萨那一脸假笑很碍眼。
昨天晚上还一脸落寞寡欢,今天早上就摇身一变成了大众情人了?
「老师,今天晚上跟我们一起去游泳好不好?」开口的是一个校花级的女生,学校里早已经有她对新来的英文老师势在必得的传言,准备女追男,谱出一段禁忌的「师生恋曲」。
校花的身材比脸蛋略胜一筹,光是穿着牛仔裤加T恤就已经曲线毕露,可以想像到了泳池边将会是何等的美景。
这个让在场男人羡慕到死的邀请,让雷萨考虑数秒后扬起了嘴角,「好啊。」
在一票女生的欢呼声中,何治朗鄙夷的把书夹在腋下,低头走出教室。
他才不是嫉妒,只是为自己不值,昨天他居然会傻到问那个人是不是感到寂寞,还同情他——寂寞个屁!都快比得上皇帝的「后宫三千」了!
想到自己的同情心就这样给了一个根本不需要同情的家伙,他边走边诅咒雷萨游泳游到一半头掉下来。
就在这时,迎面而来一个篮球队的队员,就是上次和他一起做拉筋运动的。
「治朗,晚上一起去唱歌吧?」对方开口邀请。
平时这种活动何治朗是很少参加的,然而今天拒绝的话刚要出口,却又咽了下去,想到某人晚上要跟人去「鸳鸯戏水」,他更加觉得自己没有拒绝的必要。
比夜生活是吧?他何治朗又不是植物人,能走能跳,要比还怕他不成?!
「好,走,唱歌去!」何治朗豪爽地拍着胸口,「不过我可不太会唱啊——」
雷萨被众人簇拥着走出教室时,正好看到何治朗和另一个男人勾肩搭背地一起离开学校。
当天晚上,在何治朗的房间里,情况难得的反了过来。
雷萨坐在椅子上翻着书,偶尔抬头看一眼墙上的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今天就将结束,可是平时生活规律的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刚才他跟旭阳通过电话,他现在是篮球队的教练之一,刚参加完队里的聚会,何治朗也在,但是旭阳都已经回到宿舍了,何治朗却仍然不见踪影。
少许的焦急中夹杂着一丝怒意,雷萨有点疑惑自己现在的心情,没有必要,因为他不是何治朗的亲人。
突然,思绪和过去重叠,他开始回忆起过去的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情在等待「那个人」的出现,因为时间太过遥远、记忆已模糊不清而放弃。
叹了口气,他合上手里的书,这时门外终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隐约还伴随着五音不全的歌声。
雷萨微微皱眉看向门口,门开了之后,何治朗摇摇晃晃地进了房间,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旋律。
何治朗今天继承了前些日子雷萨的「光荣传统」,带回一身酒味和香水味,仔细闻还有一股烤肉味,这对一向洁身自好的他来说是非常少见的,当然,雷萨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
「你去哪里了?」看到这个样子的他,雷萨脸上难掩不悦。
何治朗踢掉鞋子直奔床铺,倒在被子上之后,舒服地用脸蹭了蹭。
「跟朋友去唱歌了,唔……」
「唱歌需要喝成这个样子?」
何治朗只是闭上眼蠕动着身体。
以他现在的状况,雷萨相当肯定自己问什么都是白问,于是走到床边,抬起腿轻轻踢了一下他伸在床外的脚。
「臭死了!去洗澡!」
虽然醉,但是何治朗还是有几分意识的,一听到雷萨说他臭,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吼,「你才臭呢!你以前身上的臭味比我严重多少倍你知道吗?!」
看着因为喝了酒而涨红的脸,雷萨自然知道现在没必要跟一个醉鬼争论谁比较臭的问题。
「去洗澡。」他重复了一遍,在看见何治朗露出反抗的表情时,他走到对方面前,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笑眯眯却又认真不过地说:「不愿意洗的话,那就我帮你洗,好好的洗!」
「你!」何治朗瞪大眼,本想发火,但从雷萨脸上看不到一点开玩笑的样子,左右衡量之后,还是决定先去洗澡。
「放手!我去洗。」推开雷萨,他踉跄地从床上下来,一边走一边开始脱衣服。他现在心情不错,所以不跟某人计较。
进浴室之前,何治朗身上就只剩一条黑色的四角裤,包裹着肌肉结实的臀部。从背后看,修长的四肢和没有赘肉的腰身是幅养眼的画面,可当雷萨看到他脖子上的红色印记时,顿时没了欣赏美景的兴致。
暧昧的红色痕迹,如果当成是酒精过敏,似乎也可以,但是很可惜,雷萨不这么想。跟人出去鬼混到深夜才回来、喝得醉醺醺这些都不是重点,在他看来,自己的「所有物」上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才是不能原谅的。
看着何治朗吹着口哨进浴室,顺手关上门,他微微眯起眼,开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衫的钮扣。
他需要让某人清醒地意识到他的不悦。
浴室里,何治朗站在莲蓬头底下,双手撑着墙,让温水冲刷汗湿的身体。
身上的酒气被冲掉,人也连带着清醒了不少。关掉水龙头,他抬起头长长舒了口气,把湿透的头发向后梳了梳,伸手摸过一旁的沐浴乳倒在手上,开始胡乱往身上抹。
上身抹完,正准备抹大腿的时候,淋浴间的磨砂玻璃门突然被人拉开。何治朗一愣,下意识的抬头,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所以雷萨一进来看到的就是他微微翘着屁股,一手拿沐浴乳,一手放在自己大腿内侧的色情动作。
「你干什么?变态!」等何治朗回过神,差点把手里的瓶子朝同样光溜溜的雷萨头上扔过去。
这一声变态,他没经过大脑就骂了出去,然后就看到雷萨扬起嘴角,真的很变态地笑了。
「我怕你没办法自己洗,所以来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能洗!你快出去!」被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吓,他酒全醒了,但也因此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雷萨的身体,但是每一次都让他有「惊心动魄」的感觉,特别是雷萨的男性象征,他根本不敢想像那个东西曾经进入过他的身体,那一定是个梦!
当然,雷萨没有出去,反而进来了,他同时反手拉上门。淋浴间很小,容纳一个人刚刚好,所以雷萨挤进来之后,两个人除了脸,剩下的地方几乎是能贴的都贴在一起了,一时间,狭小的空间像是一间密室,残留的热气几乎让人窒息。
「你、你……」你了半天,何治朗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不是傻子,照现在的情况看来,两个大男人挤在这么小的地方,别说洗澡了,连手脚都伸不直,直接互相用身体蹭还差不多。
才这么想,他就发现雷萨的确有这个意思,因为那家伙趁他发愣的一瞬间,就整个人压了上来。
伸出手抱住滑溜溜的何治朗,雷萨低下头,在他耳边轻笑,「我来帮你洗。」
凭良心说,他的声音很诱人,如果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调情的效果绝对相当好,只是必须是「你情我愿」。
「我不需要!你快出去!」雷萨皮肤上传来的温度简直要将他灼伤,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几乎要从嘴里蹦出来了!
本来他打算用武力解决问题,但是在看到对方那一身健美肌肉的时候,就很有自知之明的放弃了。
「我自己可以洗,出去!」再不出去,只怕就要出事了!
「澡你能自己洗,这里……」雷萨又快又准地抓住他腿间的东西,「你能自己解决吗?」
何治朗想拼死守卫,无奈自家兄弟不争气,一到雷萨手里几乎马上就举旗投降了。看着自己半挺起的地方,他真的欲哭无泪。
「要不然,我把头放到外面去,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看了,怎么样?」雷萨恨好心的提出建议,可在何治朗看来,没有比这更烂的建议了。
「你,说过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深吸一口气,他瞪着眼前人,尽量忽视正在蠢蠢欲动的欲望。
雷萨轻笑,不经意地看到他脖子后面的吻痕,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再度出现,他想也不想的低下头,在何治朗脖子上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只有一下,却留下很深的牙印。
何治朗疼得叫了一声,「啊!你干么?嘶——」后一声,是因为雷萨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他的身体里。
雷萨决定要给他一点惩罚,但是光惩罚也许不能达到目的,糖果和鞭子互相结合才是最正确的驯养方法。
「不要……」忍着不适应,何治朗艰难地伸手推拒。前后都被玩弄,让他的腿都微微打颤起来,他痛恨这样软弱的自己,但是两处要害都在别人手里,他就是想强硬也硬不起来,只有可耻地硬了而已。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侧过头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雷萨性感又色情地舔了舔嘴唇,「我只会让你爽死而已。」
头皮反射性一紧,何治朗只觉得今天晚上不是雷萨疯,就是自己疯了——
狭小的淋浴间里充斥着喘息和呻吟,稀薄的空气中也满是流动的欲望。
何治朗被按在墙上,一条腿抬起来圈在雷萨的腰,任由对方的手指在股间有点粗暴地进出,男人还不时恶意的在他体内抽插搅动,让他好几次都差点要尖叫出声。
何治朗知道自己虽然不是什么欲望淡薄的人,但也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饥渴的一天,那种单靠后庭的刺激就快达到高潮的前兆,让他快要无地自容,何况进出他的还仅仅只是雷萨的手指。
因为羞愧,他根本不敢看雷萨,只能仰起头闭上眼,但这样反而让身体的感觉更加清晰。
「唔——」雷萨低下头给了他一个深吻。也许是接吻的感觉太过美妙,何治朗是下意识地回应他,直到两人口中的空气即将耗尽,对方才放过他。
「光用手你就硬了,真淫荡。」看着在自己的扩张之下已经松软的穴口,用来润滑的白色沐浴乳在上头缓缓流淌,雷萨的呼吸渐渐浓重起来。
何治朗本来还在欲海中漂浮,一听到这话,他马上羞耻的回过神,叫了一声,「你放屁!」
闻言雷萨抽出手指,用自己的下身轻轻撞了一下他的,故意问:「那这是怎么回事?」
的确,早就已经被放开的性器此时自由地弹动着,没有任何的抚慰,却比刚才还要精神奕奕。
何治朗涨红了脸,嘴上却仍然逞强,「是不是你给我下了什么咒了?混蛋!」但再看雷萨,他也撇了撇嘴,轻蔑地说:「啧!你还好意思说我——」
腿间的深红色性器已经直直地挺立起来,被水蒸汽熏得热气腾腾还沾着水珠,尺寸惊人不说,此时更是一副要大开杀戒的样子。
看见他扬起嘴角,伸手揉了两下顶端,何治朗不禁暗自吞了口口水,觉得这个动作像是在「磨刀」,而「刀」磨好了,接下来就该用了……
他的猜测果真没错,没有给他反抗和尖叫的时间,雷萨就顶进他体内,突如其来的剧痛和饱胀让何治朗眼前一片漆黑,比高潮的感觉还要强烈。
这玩意上次到底是怎么进去的,他真的很想知道——
雷萨完全没有放慢速度,进入之后只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就开始大力地插入抽出。
疼痛和快感交织的感觉让何治朗抖得几乎要跪下,如果不是雷萨扶着他的腰,他早就倒下去了,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性爱中会这么狂暴。
没几下,两人结合的部位就开始发出黏腻的水声,肉体撞击的声响和男人略带痛苦的呻吟和喘息,在斗室之间显得异常色情。
下身被狠狠地捣弄着,何治朗几乎是入气少出的气多,双手无助地像是攀住大树的藤蔓一样紧紧抱着雷萨的背,不断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还敢不敢背着我出去跟别人鬼混?嗯?」下身一用力,雷萨狠狠顶向身前已经瑟瑟发抖的男人,在他体内用自己的利刃狠翻搅着。
「唔!」呜咽一声,何治朗觉得自己随时会被割开,随着不断的摩擦和深入,被撑得满满的地方又疼又爽。
「你……说的是什么……屁话!啊!」尽管舒服,他仍觉得很无辜。别说跟别人鬼混了,他就算跟人鬼混,又何来「背着」这一说?「你才是!今天晚上——啊!鸳鸯戏水的很爽吧?乐不思蜀了吧?酒,酒池肉林……嗯哈……」
好在雷萨的中文造诣深,几个成语全听懂了,笑声闷在嘴里,听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在进到何治朗身体最深处之后,他停了下来,低下头看着对方喘得像是要断气的模样。
「的确,36D的胸部很有看头。」
只听何治朗骂了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