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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气的红晕浮起,头顶似乎正冒着几缕白烟热气。
叮丹按按发疼的秀额,这个没出息的男人,不用表现的那么明显吧,
再说,看师姐的表情,刚刚的话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不用那么认真吧!
哎,这个师姐真是害人不浅啊,一双杏眼微眯,暗自将温绍莉骂个千万遍。
“啊!”台上一名男子被另一位尖嘴猴腮的粗布男子一掌击落台下,这已经是第九位了。
“好利害的功夫啊!”台下的人一阵喧哗,个个都面露惊色,居然连赢九局。
“还有谁想上来的,真是的,我刚刚只出了三成他就不行了。”
男子双手环胸,细眼扫了一下众人,不屑地道。
台下众人一看到他一副得势小人的样,个个都咬牙切齿,
其中一名男子道:“呸,真是自大,有本事与沐少庄主比划比划,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才赢了几个小啰喽就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啊呸!”
“是啊,少庄主,少庄主~”众人一脸愤然,齐声唤呼着沐冰,
希望能够削掉他的锐气,以报众怨。
主座上的沐云天双目微眯,打量着台上连胜九局的男子,平静的表情看不出是欣赏还是惊叹。
一旁的沐冰对众人的呼唤未见动容,抬头对着洛承廉颔首使唤了一个眼色。
洛承廉立即领命颔首,转身走下台,将随身携带的佩剑取下交给小厮,
在准备上阵之际,空中凌空飞越出一道蓝影,一个身材骄小的少年气定神闲地立于台上。
只在瞬间,台下的众位侠士以及主座上的沐云天父子个个都露出惊讶神色,
满脸探测地打量着台上的少年,沐云天只觉得少年甚是眼熟,思索片刻才想起他是温霸的弟子,
一瞬间,威严的脸上绽出几份欣赏。
沐冰见父亲一脸欣赏,打量着这个瘦弱地少年,也不禁好奇几分。
臭小子,这梁子结定了(8)
少年一身蓝色劲装,有着如黑钻一样璀璨的眼眸,像是有一块水晶在晃动。
红润的唇泛着殷红的光泽。似未脱稚气的脸有着难以形容的帅。
蓝色长袍在风中摇曳,唇角扬起一抹醉人的弧度!
温绍莉对着眼前早想打个落花流水的得势男人谦卑道:“兄台的武功真是令在下叹为观止,
若不介意,我与你切磋切磋如何,不过,小弟不才,还请兄台多多赐教。”
“就你,奶娃娃一个,哼,算了,我可不想把你这个小白脸给打花了,
回去多练几年功夫再来吧!”男子环手环胸,表情由一开始的震掠到不屑,摆摆手道。
温绍莉抽抽嘴角,这个人真是自大到欠扁,冷冷道:“是不是奶娃娃打过才知晓。”
话一吐出,温绍莉早已出手,她到要看看到底这个有多利害,告诉他狗眼看人底的下场。
男子一手挡住了温绍莉的功谄,好快,立即集中精神,与他交手起来。
两人的身手快如闪电,几翻一攻一挡中慢慢地,温绍莉略占优势,男子没有想到他的速度如此之快,让他有些应接不暇,招架不住,原本的优势不断滑下。
温绍莉见状,伸脚一挥,男子速度躲过,在空中翻了几个空翻身心向下,
温绍莉黑钻眸一眯,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迅速一个转身,抬起右脚一踹,直中他的腹部,略使轻功再一个漂亮回转身,
一掌击中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掌还不忘搧了他的臭嘴巴一下。
男子几乎还来不及反应,整个身子就已经从武台被人连踹带搧被人击败下台,
众人更是灵活一闪,狼狈地掉在地上。
温绍莉居高临下地看着台下的男子,拱手道:“承让!”阳光将他的一身蓝袍绽得绚目,似镀上一层金黄光泽。
众人双眼一瞠,随后大快人心地道:“少侠好功夫,打得好!”
被击败的男子,恨恨地对视着温绍莉,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以泄怨恨,
恨恨地哼了一声后,起身狼狈地走出武友会。
众人见状,立刻吹嘘声四起,让他小人得志,这就叫做山外山,人外人。
玥青辰只知道刚刚为她捏了一把汗,还好,总算结束了。
叮丹优雅地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在心里暗自道:“狗屎运”。
臭小子,这梁子结定了(9)
原本在筑台观望觉得无聊至极地习研修,此时也饶有兴趣地扬起一抹笑意。
一旁的习若莹惊叹道:“真没想到那个人看起来瘦瘦弱弱地身手居然如此敏捷,
真是不能以外表视人。”
“莹姐姐,那个人好利害,不知道她跟冰哥哥,哪个会比较利害。”
小苓一双圆润地眼睛眨巴眨巴着问向习若莹,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比武,居然是如此精彩。
“当然是冰大哥,他只能说是运气和身手迅速,如果刚才那个人
不是太过轻敌也不会输得如此狼狈。”未等习若莹回答,习研修已做出判断,
他的功夫怎能与冰大哥相其并论。不过,自己陪他玩玩倒也成,他的精力似乎还挺旺的。
如此玩味地想着,习研修的身体却早已快一步地从筑台上略施轻功,
如天外飞仙般飞身下来,一身飘逸绝尘的银衣墨纹袭袍更是为他彰显几份雅儒地气质却又风度翩翩。
此时的温绍莉如同身在云端,原来被众人一声一句叫着大侠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妙,
她现在只希望他们的声音可以如暴风雨一样来得更猛烈些!
哈哈哈,这样的感觉绝对不比现代那些有粉丝吹棒的明星差。
习研修拱手道:“公子好身手,不知公子师承何处。”
原本身在云端的温绍莉,耳畔男子好听的磁性声音让她回了回神,
黑钻仁打量着眼前一身飘逸绝尘却又带着一份儒雅气质的男子,
温绍莉第N遍要夸古代的山水好,男子随便一抓都几乎是绝色的,也许是看得多了,
再加上早先在大堂看过那个叫什么向楼主的绝色容貌,对于其他人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所以对于眼前的男子,并没有多大惊艳,红唇轻启,道:“这很重要吗?竟然只是交流武德,又何必关心别人师承哪家呢?”
习研修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回答,不禁朗朗笑出,道:“哈哈哈,说得好!
在下习研修,不知可否与公子交流武德?”凤目打理着他,除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外,
也看不出哪里特别,只是那眼神就如同夜空星辰般夺目,让人移不开视线。
臭小子,这梁子结定了(10)
温绍莉一听是比武,立即笑道:“好啊!在下温绍,
真是看不出你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也会武功,真是没看出呢?呵呵!”
不过——
温绍莉双眸一眯,习研修?
奇怪,这名字怎么会如此眼熟啊,怎么好像在哪见过。
他的笑容给他人的感觉如清泉般清澈干净,习研修自从接管茶庄以来,
第一次见到如此毫无心机的干净笑容,而唯一让他觉得舒心的就是晴姐那淡然一切的微笑了,
没有想到一个男子的笑容也可以如此单纯,缓缓开口道:“不是有句话叫做真人不露相吗?开始吧!”
主座上的沐云天和沐冰两人对视一眼,对习研修的出现除了意外更多的就是期待,
而对那个少年亦然,不知道他们之间谁更出色。
武台下的人都满心期待地看着两人,不知道最后谁更利害,
只觉得那个儒雅的男子给人一种深藏不露的感觉,这不禁让众人对他多了几份期待。
而宾客上的玥青辰一听对方的名字,清俊的脸更是涮地下发白,
喃喃地道:“习研修,他怎么会在这里。”
“师兄,你怎么了,那个人很利害吗?师姐是不是会输啊!”
叮丹疑惑地看着玥青辰,怎么师兄有些不对劲?
“他的武功怎么样我不知道,他是个生意人,从不出手,只是,
怎么会如此凑巧,居然会在这里遇上他。”玥青辰俊眉紧蹙地道,神色凝重。
‘那你在担心什么呀,好像他会吃人似的,师姐的武功虽然不高,
但也不差,放心啦!”叮丹端起茶递给玥青辰,疑惑道。
“我不是担心这个,而是他的出现。”玥青辰接过茶,神色凝重。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叮丹因为玥青辰突然转变的神色
也不由得忧心起来,她从来没有见到师兄如此不自信过。
“师妹,你忘了吗?他就是两年前向师父退婚的女婿习研修!怎么会如此凑巧!居然在这里碰到他。”玥青辰沉声解释。
虽然早已退婚,但‘习研修’这三个字仍是他的心病,一个重大的威协。
臭小子,这梁子结定了(11)
叮丹夻眼一瞠,道:“不会吧!难怪我觉得他的名字怎么会如此耳熟,
不过,师兄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师姐自己也知道跟那姓习的已经退婚,两人就算再见面估计也不认识对方,更不可能再有什么瓜葛的,你不用那么担心的。”
看着玥青辰一副毫无自信的样子,叮丹对他不禁安慰道。
转过头望去武台上的那个儒雅男子,跟玥师兄的条件不相上下,
只不过,人家多了一个“富商”的头衔,而师兄只是师父最重视的弟子,
仔细想想,悬殊还是有的,不过,既已退婚,师兄又是近水楼台,
再加上那个男子也不知道师姐是谁,今天他的出现,只能用偶遇来解释,
所以她倒觉得是玥师兄庸人自扰了。
“希望如此!”玥青辰闻言,不自信地喃喃点头,俊眉深锁。
抬头望了一眼武台上两人的身影,如果师妹换回女妆,与他又该是如何的般配?
想到紧,玥青辰墨眸一暗,双手握拳。
武台上
两人的身手旗鼓相当,目前也看不出谁占上风,习研修身子一缩,
轻易躲过对方攻向腹部的攻击,一把抓住温绍莉的小手反扣在后,
再玩心大心起地将他像陀螺转了几圈。
温绍莉只觉得头昏脑涨,眼冒金星,另一只本能地向后攻击,
却被对方轻易地擒住,此时,两手已被他擒住,整个人背对着他,
这样的姿势让温绍莉不由得想起在现代经常看到的警匪片,
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绳之于法的坏人,顿时气结,涨红着一张小脸,
转过头对习研修吼道:“喂,姓习的,你怎么这样啊,这样我还怎么打啊,
如果是好汉,就放开我,我们再打一次。”
“看来温少侠有些输不起,要知道,这不是比武,我们是在交流武德。”
习研修看着他涨红的一张秀脸,心情不禁大好,这个人的精力还真是旺盛,
不由地玩心大起地向他调侃道。
臭小子,这梁子结定了(12)
“看来温少侠有些输不起,要知道,这不是比武,我们是在交流武德。”
习研修看着他涨红的一张秀脸,心情不禁大好,这个人的精力还真是旺盛,
不由地玩心大起地向他调侃道。
“交你个头啦!”话一出,温绍莉向后伸出一脚,攻向他的要害,
心里暗骂一声“臭男人,既然敢吃老娘豆腐,找死。”
习研修眼明手快地闪过对方的攻击,空出一手接住他的脚,嘴角上扬,
将他的脚伸展拉开,相信他此时的形象一定非常壮观。
台下的玥青辰一看到师妹被人擒住起立即起身,准备出手,
但却被叮丹伸手拦住:“师兄,师姐不会有事的,你一去,只会让师姐觉得你信不过她,
瞧不起她,这样的帮助师姐是不需要的,如果你不想弄巧成拙的话就别出手。”
“可是师妹她——”玥青辰只要看到那个姓习的双手抓住她的手,他就恨不得将他的手给剁了。
“放心吧!师姐她没那么容易输的。”叮丹安慰道。
玥青辰听到叮丹的肯定,才沉住气,颓废地回到座位上,心里忐忑不安。
温绍莉只觉得现在的她如同一个扯线娃娃一样任人宰割,而且还浑身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