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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够火大的,真是出门不利,竟然背到撞瘟神了。
看着他那张欠扁的脸,哼,再帅也是个人渣,
盯着自己被擒住的手,想要挣脱却对方却愈发收紧,钻眸露出精光,
邪笑一扬,想要跟她斗是吧,好,让他尝尝利害,姑奶奶可不是好惹的主
,头立马一低,朝对方的手狠狠地张口一咬。
“啊,你这个疯子,快松口。”习研修没有想到一个男子居然也学女子的招数,
而且还真不是一般的疼,原本清朗的声音此时变得如同鬼叫声般厉耳。
反将他一军的温绍莉可不是见好就收的善类,不咬死他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习研修见他不愿松口,疼痛让他本能地将扣他脚腕的手松开,
用力将他一推,俊雅的脸上揪在一起,看着已被那虎口咬出血齿印的手背,
吼道:“你属狗的吗?咬得那么狠。”
被推在地上的温绍莉,伸手一擦嘴角的血,将那混蛋的血吐出来,
道:“呸,你才属狗呢?而且还是个赖皮狗,谁叫你不松手,
哼,我是以牙还牙,哈哈哈,你活该!”
咬了人就想跑?没门
按压着自己残不忍睹的手,习研修第一次觉得自己
应该去算算出门签,两天遇上这个疯子都没好果子吃。
等等,什么什么?狗?赖皮狗?他堂堂一个富商居然被一个
臭小子骂做“赖皮狗”,士可忍,孰不可忍,眸露凶光,这是他自找的。
温绍莉看着习研修脸上略带森冷的眼神,后背顿时有一股凉气窜起,暗道:完了。
“哎,喂,你想干什么,喂!”温绍莉看他朝自己走来,
那表情,那形势,该不会是要咬回自己一口吧!
开玩笑,咬人的专利可是她莫莉的专属,她可不想尝尝那滋味,
一打机灵地猛然起身,三十六策,走为上策。
“臭小子,咬完人就想走?”好,跑,看你能跑到哪去,
今天不修理到你求饶,我,习研修,就跟你姓。
蓦地,温绍莉揪起几根石草向习研修掷去,单手一拍地面,使出轻功,如飞燕展翅。
习研修抬肘挡住了朝自己攻击的石草,见他使出轻功,
意欲逃走,当即伸手再次抓住他的脚腕,顿时,
一只飞不出的燕子在半空来了半路刹车,习研修使出内力,
一把将温绍莉拽下来,温绍莉立即漂亮地一个旋身落地。
烈日下,两人丝毫不相让,温绍莉见他每个招式都紧咬着不放,
先提一口气,然后以气化掌,左掌前探,右掌嗖的从左掌下穿了出去,
直击对手小腹,换一种至刚至阳的招式朝对方正面攻势。
习研修也毫不势弱,转守为攻之策,顺着对手的掌力推出,
当手腕被别人擒拿,灵活地顺腕翻过,以又重又快的掌法拍击对手的肩头。
一蓝一银,在晌午的阳光下格为耀眼,温绍莉的武功虽不及对方,
但在灵活程度和变通方面倒也丝毫不逊色,。
习研修虽然生气,但更多的痛快,他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打过了,
虽然对方的功夫可以用“三脚猫”来形容,但解闷倒是不错。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啊,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温绍莉气喘吁吁地道,方才的草上飞使不出,居然在半路刹车,
真是够背,他的反应还真是够快的。
“你的体力倒是挺旺盛的,从来还没有人在甩我耳光后
不付出代价就走人的,除非你把我打趴了,否则休想离开。”
习研修斜抑起头,邪笑上扬,挑衅道。
“真是的,我怕你了还不行吗?你说你一个男人怎么那么小气啊,
对不起了,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温绍莉似乎无心应战,几次交手,
早已全身虚脱,毫无顾忌地倒躺在地上,大字敞开,伸出手背擦拭着脸及脖子的汗。
能怎么样啊,跑不过人家,打不过人家,除了认输还能怎么办,
她可是个虚心服输之人,自己身上的几两重,可不是能跟这个时代的武林高手能比的,
几次交手两人差距可是非常明显,她可不是个会吃干亏之人,
反正自己也甩了他一个耳朵外加一个大牙印,算是扯平了。
习研修倒没有想到他会如此温顺地道歉服输,
似乎自己再咬着不放倒变得有些说不过去,伸手抚抚红肿的俊脸,
真是便宜他了,呶嘴道:“你怎么一点都不像个男人啊,倒像个野蛮至极的丫头片子。”
躺在草地上的温绍莉轻笑一声,道:“你也不像是一个大人物,
看起来气度非凡,衣冠楚楚的,实则小气巴啦的。”出了一身汗,感觉还不错。
习研修道不怒反笑,道:“我还真不想当大人物,如果可以,我倒想当一个混混!”
兴许是被他的随性感染,不理会自己身上穿的银衣墨纹袭袍有多尊贵,
躺在地上,学着他大字敞开,用袖口擦拭额角顺拭而流的粗汗,
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让他觉得舒心,总感觉他们有种像不打不相识。
温绍莉大智若愚地贸然吐出一句极为感慨的话:“哎,这就是所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
另一头的习研修闻言,清朗的笑声顿时吐出。
温绍莉亦嘻笑出声,这样算是共鸣吗?
我不娶习若莹(1)
雅阁
“伯母,你说的是真的吗?”习若莹美眸微微颤动,
春波秋水般的眼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妇女苏幽岚,刚才的话不会是自己的幻听吧?
她不敢相信幸福居然来得如此之快,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就要嫁给冰大哥了吗?
自己多年来努力压制的感情终于得到开赦了吗?
那他呢?他的心是否也跟自己如此这般激动。
回想起那天夜里自己无意中听到的对话,发亮的美眸又不禁暗淡几分。
苏幽岚看着忽喜忽悲的人儿,笑着伸手拍拍习若莹的张的纤手,
道:“若莹,当然是真的,你本就是我沐家内定和指定的儿媳,这哪能假,
你伯父已经跟荣管事看了这月的时日,距离中秋还有一个月,
本想在那天举办的,但是恰好这个月的初五是个良好的吉日,
我跟伯父都商量好,要赶紧把你娶进门,呵呵,省得你挂心。”
习若莹一听到她最后那两个字,艳丽绝美的脸上浮出两朵嫣红,
垂头娇嗔道:“伯母,你说什么呢?”
苏幽岚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笑道:“莹儿,你不喜欢冰儿吗?”
从小,便知道她的目光一直放在冰儿身上,不然,以她的条件姿容,
在江南上门提亲的人只怕要排成江了。
无奈冰儿总是对她不冷不淡的,尤其是晴儿回来后,
态度更是冷硬无余,让她愈发地看不下去,若莹是个大家闺秀,
慧质兰心,她坚信两人在成亲后,一定会相处如宾的,缺的是时间和机会了。
听到苏幽岚如此发问,习若莹立即失了平日该有的矜持,
连忙道:“喜欢,可是伯母,冰大哥他好像~~”
说到最后,略显哽咽,她实在是难以启齿。
不是不懂他的态度,但却仍然抱着侥幸的幻想,对他的冰冷视若无睹,
不想失去自己多年来的祈盼,惊觉时才发现,她对他的爱,早已深根扎蒂。
我不娶习若莹(2)
心疼握紧她的纤手,苏幽岚轻抚眼前怜人的丫头,
道:“若莹,相信伯母,只有你才是冰儿理想的妻子,给他一点时间,
他一定会发现到你的好,别难过了,啊,要做新娘子的人是不能太伤感的。”
注视着苏幽岚如慈母般温柔的微笑,习若莹热泪盈眶,
轻靠在她的肩头上点头道:“伯母,我会等他的,我也相信他有一天也会注意到我。”
*
书房里
“爹,你还不了解儿子吗?我说了,我不娶若莹。”
沐冰没料到爹会再次提亲这桩亲事,勃然变色,
更没有想到他会让自己在半个月内就迎娶若莹,
本就因为小妹的事而心烦的他如此一来无疑是火上浇油。
“你给我安份点,这亲你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我跟你娘几年来若口婆心地跟你好说歹说,你说缓缓,好,就由你,
一缓就缓了几年,你们两人都不小了,若莹是个女儿家,你到底要耗她到什么时候。”
沐云天再次听到儿子的拒绝,立即艴然不悦,
早已没有了原先想要与儿耶好好劝说的而心,顿时厉声训斥。
*
冰云阁
一到自己的房阁,沐冰像个需要泄愤的野兽般,
红木桌上的茶具被沐冰伸手一扫,地上顿时一片狼籍,陶瓷碎成一片。
双掌撑桌,凤目冰冷寒冽,耳畔回响着方才在书房与父亲之间的对话
“你给我安份点,这亲你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你给我安份点,这亲你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你给我安份点,这亲你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回响的声音如同是诅咒般挥散不去,沐冰浑身颤抖,气急攻心,掌风内力凝聚。
“砰”,随着掌风挥霍而出,红木桌顿时裂开,地上只有几片木屑可见。
原以为自己对她的态度冰冷如霜,便会让她明了死心,
可是最终躲不开这种非愿的责任,最后还是自己一个独自承担。
“扑”一股腥红的粘绸液体至他喉咙喷出,雪白袭袍下如朵朵红花绽开,妖娆得触目惊心。
旧病复发(1)
“你给我安份点,这亲你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耳畔的声音仍在回响,窒息,无奈,压仰充斥着他整个身子,
手捂住胸口,努力强忍住喉咙意欲冲出的甘甜腥味。
原以为自己对她的态度冰冷如霜,便会让她明了死心,
可是最终躲不开这种非愿的责任,最后还是自己一个独自承担。
“扑——”
一股腥红的粘绸液体至他喉咙喷出,雪白袭袍下如朵朵红花绽开,妖娆得触目惊心。
俊逸的脸苍白如纸,身体如同虚脱般滑倒,最终不支倒地,
沐冰猛咳几声“咳,咳——”
渗杂着痛苦的咳嗽声至被腥红液体沾满的薄唇吐出,宣誓着生命的脆弱。
楼阁站守的洛谦听到头顶发出声响,立即翻身上楼,
少庄主从庄主的书房回来后就神情不对,但却不敢多问,
只能守在楼阁处,不会儿便听到楼上屋阁一片声响。
一推开阁门,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倒,地上一片狼籍,血迹斑斑,
而少庄主竟然口吐鲜血倒身在地。
“少庄主,少庄主!”洛承谦疾步上前,急忙扶起沐冰,
担忧地唤着,无奈回应他的只是一连串咳嗽声。
沐冰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喉咙如被人掐住般难受,
他知道他的病发作了,揪着洛承谦的衣襟道:“小~~~咳咳,妹,小妹,我噗——~”
完整的呼唤在他吐出最后一口鲜血后淹没,整个人晕厥过去,倒在洛承廉的怀里。
洛承谦第一次见到少庄主几近绝望眼神和语气,
不禁疯狂地摇晃着他唤:“少庄主,少庄主,你不要吓承谦,
小姐,你要见小姐是吗?我这就叫小姐过来。”
将沐冰横抱起,却惊觉他全身如火一样的温度。
不容多想,疾步将他放在床塌上躺平,伸出袖口擦掉他嘴角的血迹,
洛承谦早已被他苍白的脸色和如火一样的体温吓到,
当务之急只能去禀报庄主和小姐,否则,他不敢想象若慢一步其后果的严重性。
兄长旧病复发(2)
竹林里,一片翠绿竹海清风环饶,清香弥漫,
偶尔也有几句悦耳的鸟叫声进入耳畔。
一身素绿罗衫的女子与一身素衣的男子缓步款款地在竹林游走。
向绝熙温润的声音至薄唇轻启而出,道:“沐姑娘,我可以叫你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