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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沐晴仍然用竹音呼唤沐冰的注意,夜里的回音很重,
她相信,兄长定会听到,抱着这样的心态,她耐心地等待着。
突然,雪鹭马目寒光一闪,吸鼻抑脖,马目在夜里极其犀利森寒,
马脖突然高抑,嘶鸣一声,似是发现猎物一般。
沐晴看出雪鹭的反应异常,立即将竹叶取下,屈身抚马,
道:“雪鹭,是不是闻到了哥的气息?如果是就去。”
双脚在马肚一震,雪鹭立即会意,一跃马膝,
朝着耳朵听到的细微声音、浅弱的血腥味和熟悉的气息奔去。
无法放手3
沐晴看出雪鹭的反应异常,立即将竹叶取下,屈身抚马,
道:“雪鹭,是不是闻到了哥的气息?如果是就去。”
双脚在马肚一震,雪鹭立即会意,一跃马膝,朝着耳朵听到的细微声音、
浅弱的血腥味和熟悉的气息奔去。
竹音突然静止,音讯全无,沐冰一下子慌了神,俊颜苍白,
以为她走到别处寻他,立即大声唤道:“小妹,哥在这,你不要乱走,夜里危险。”
这一刻,沐冰恨死自己的不理智。
不知喊了多久,沐冰已觉得声嘶力竭,不停在地上喘着气,
俊逸的脸愈显苍白无力,胸口疼痛收紧,喉咙的腥甜立即冲口而出,“咳咳——”
血腥与竹林腥味相叠,交织一起,弥漫散开,腥红夺目。
鼻间的血腥味愈发浓重,雪鹭狂奔不停,寒风掠过,阴寒刺骨,沐晴却丝毫未觉。
沐冰只撑起身,手背一抹嘴角腥红,耳畔的马蹄声愈来愈近,
沐冰疑惑地看着前方,伟岸的身躯单薄伫立。
雨势渐渐变大,风势也有些逆向之意,雪鹭立即加快速度,
寒风冷洌,夜雨侵袭,血腥味越来越近,近到连沐晴都能闻到,
突然,雪鹭急速拐弯,马目待看清眼前人之时,跃膝嘶鸣一声停下。
沐晴屏住呼吸,在看清不远处的白影时,她终于释怀一笑,笑嫣如花。
沐冰看着坐在白驹上对自己笑的女子,顿时百感交集,狭长的凤眸泛红,双拳紧握。
雨汹涌淋漓,毫不留情地在两人身上狂袭,沐晴无视风雨,平静地下马。
缓步走向沐冰,脚步由缓转疾,似怕他在下一刻消失般迫不急待。
见此,沐冰再也无法顾及,疾步上前,将心爱之人紧紧地拥进怀中,
俊颜埋进她的发里,感受着她的温度存在,吸附着她身上最独特的体香,
这一切都告诉他,眼前的小妹不是幻觉。
无法放手4
“哥,你跑哪儿去了?为什么要把自己藏起来,难道你连我也不想见了吗?
你和习若莹的事我都知道了,哥,你,何必呢?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
此时的沐晴一改淡然,清丽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微怒,伸手在他的后背猛捶,失声吼道。
从闻到血腥味时,她的心就慌乱不停,被一种恐惧占满。
若不是雪鹭,她不敢想象是不是就会找不到。
自从穿越到这个异世,亲人对她来说就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
由其是这个兄长,他在她心目中的份量几乎超过任何人。
沐冰心如针扎,却在听到沐晴的话后欣喜若狂。
俊颜释怀一笑,轻柔地拉开两人的距离,亲吻一记在她的额头,
轻声保证道:“是我不好,是哥不好,哥只是想冷静一下,不是有意让小妹担心的,
对不起。哥答应你,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好吗?我发誓!”
沐晴轻声一笑,没有在意方才兄长对自己做出的暧昧行为,
娇嗔道:“下次再这样,小妹永远都不会理你了。”
“我知道,我知道,哥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小妹,一辈子都不会,
那你呢,你会不会离开我。”沐冰将她纳住怀里,小心翼翼地问道。
“会!”沐晴对他怒哼一声,打算吓吓他。
“为什么?”沐冰浑身一震,拉开她问道,凤眸闪过惊色。
“因为你不相信小妹,这样的兄长沐晴不要也罢。”沐晴佯怒道。
沐冰释怀一笑,举指宣誓:“哥保证再也不会,永远不会。”
沐晴莞尔一笑,与他紧紧相拥。
沐冰抬眸看了一眼雪鹭,感激抑面,够了,这样就够了,
只要小妹的心里有他就够了,哪怕只是一个兄长的名义。
雨急风狂,电光雷闪,雷鸣震震,雨中相拥的两人却视若无物,只想感受对方传来的温热。
竹林暗处,一抹白影凛然,一身素衣浸湿,男子任由雨水狂洒,寒风扑面,
墨眸盯着眼前相拥的两人,眸光森寒,薄唇隐忍咬住,手上的青竹已被他握碎。
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1
狂风呼啸,大雨滂沱,秋夜雨帘中,一匹雪马灵驹上坐着一对男女,
马儿狂奔怒驰的身影英姿飒爽,畅快淋漓。
男子紧紧环抱住怀里女子的柳腰,两人的墨丝因为秋雨寒风也飞扬,
但飞扬的也是男子的心,一种安心和满足的欣慰,
这一刻,对上苍没有抱着造物弄人的想法,抑面迎雨,
俊逸的脸上扬起弯月弧度,也许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吧。
沐冰环抱着坐在自己前面的女子,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与满足!
伴着秋雨寒夜,迎着头顶畅快淋漓倾盆而泄的狂雨怒风,
沐冰第一次莫名地觉得它们此时竟是如此和谐,无太多奢求,
只希望能够与她永远“风雨作伴永相随”,若是这样,这一生,他便足矣。
“吁——”雪鹭在后庄门口跃蹄停下,被两个小厮拦住。
“什么人?”两小厮举剑拦截,面露凶光问道,
如此风大雨急之夜居然有人来庄,而且还是后庄的门,不禁让他们起了警觉心。
沐晴因整个身子被寒雨侵袭,冷得直挨紧兄长的胸膛,
朱唇早已冷得发白,几乎无法再说出话来。
沐冰愈发心疼地搂紧,在心里已经将自己骂了无数遍,
抬眸怒斥道:“少庄主冰冰和大小姐,快让开。”
两人一听是少庄主,面露喜色,他们今天可是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如今他总算回来了,没多想为什么小姐也在马上,当即颔首让开:“是”。
看他们进入庄中后,其中一名小厮立即朝大堂向洛承谦禀报,好让庄们他们放心。
到了竹阁,沐冰着急的将沐晴从马上抱下,不让她走路,急急将她抱进闺房。
“少庄主,你可算回来了,啊,小姐怎么了。”
丫环然儿一看清眼前全身湿透,头发凌乱的人是沐冰,
立即面露喜色,低头一看他怀里抱的是小姐立即惊呼出声。
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2
“少庄主,你可算回来了,啊,小姐怎么了。”
丫环然儿一看清眼前全身湿透,头发凌乱的人是沐冰,
立即面露喜色,低头一看他怀里抱的是小姐立即惊呼出声。
沐冰没有理会丫环惊讶的表情,紧抱怀中全身颤抖的沐晴,
吩咐道:“快去命人备烧水让小姐净身,还有姜汤,马上,立刻。”
温润的脸上已被寒雨冷得发白,但凤眸绽出的寒气却让丫环不敢怠慢。
“是是是!”丫环然儿立即颔首道,不敢有误,急急退下。
该死,小妹的身体愈来愈冰凉了。
“哥,我不碍事!”待被他放在红木上后,
沐晴稍微挣扎一下,看着烛光下为自己忙碌个不停的兄长,
沐晴心中一暖,绽开一抹淡笑。
不过,现在她得先帮他把脉一下才行,方才雪鹭是靠着血腥味才寻到他的,
看来兄长今天又气急攻心导致吐血了。
沐冰哪里想到自己也是冷得直抖数,就连胸口的闷疼已被紧张替代,
无瑕顾及,如今他只想让小妹感觉暖和些。
烛光燃起几根放在小妹旁边,烛光下小妹的脸如陶瓷易碎,
凌乱的绸发青丝紧贴两颊,浸湿的轻纱罗裙如此紧贴于身,
让她愈显轻薄虚弱。似娇荷垂怜的她更让他心疼不已,
恨不得手上有把刀割自己几下才能泄恨。
因为床塌上小苓已经睡下,不忍心吵醒,
沐冰整个人慌乱的在屋内直转悠,看到木架上的干巾,立即将它扯下,
走到她面前蹲下,一边轻柔地为她擦拭湿发,
一边自责着自己的愚蠢行为:“小妹,哥真该死,你身体本就不好,
今夜你却还冒雨寻我,哥真该死?下次不许这样冲动行事了,知道吗?”
沐晴闻言,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道:“你还想有下次啊,要是~~哈嚏——!”
未说完的话已被喷嚏取代,整个人抖数个不停,这秋季的雨还真寒,
被淋的时候都不觉得,如今还真是觉得森冷。
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3
沐冰心蓦一沉,紧张的将她紧纳入怀里,
双手撮着她冰凉的后背,重叹一息,心疼道:“没有下次了,
哥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很冷是不是?再等一下。”
随之朝外面喝道:“然儿,水怎么还没提过来,不知道小姐会冷吗?唔——。”
沐冰的唇突然被一双冰凉的柔荑捂住。
“好了,哥,小苓在睡呢,不要那么大声,然儿不是已经去烧了吗?
哪有那么快,你先回去用热水净身吧,然后去爹娘那里,好让他们放心,
回头我帮你把把脉,你身上有一股血腥味,定是犯病了是不是?”
沐晴无奈说道,清眉紧蹙。
如今两人都湿成这样,实在没法诊视。
闻言,沐冰俊颜一红,不自然的拉下小妹冰凉的手,
道:“没有,小妹别太担心。”到底还是被她察觉到了。
沐晴将干巾在脸上擦拭一下后,为兄长擦掉他脸上的雨水,
语气婉惜地道:“哥,就算你再怎么不喜欢若莹,也没有必要拆了冰云阁吧!”
沐冰浑身一僵,脸上浮出不自然的神色,僵硬地解释道:“我只是不希望冰云阁沾上任何女人的味道,因为我无法忍受。”
凤眸迷离的锁住沐晴的深潭墨眸,朦胧烛光下隐藏着说不出的心疼隐忍。
他又何尝忍心,事后心里也是觉得婉惜不已,但当时那样做完全出于本能反应。
只要一想到那个楼阁里,昨晚他竟然在那种情况下与习若莹——
他就恨不得将那里烧为灰烬,他痛恨小妹为他设计的楼设沾上另外一个女人的气息。
而且那一晚本身就是个错误,他只希望可以永远忘了那件事,
对他来说,昨晚的一切都是个污点,是个恶梦。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天晚上他会以为她是小妹,这太奇怪了,
凤眸眯紧,微绽寒光,目光如炬,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三个月未到,他有的时间和手段1
大堂内
红玉跪在大堂中央,一副准备受罚战战兢兢地看着庄主夫人,
无论洛承谦如何劝也不愿意起来,一张英气十足的俏脸如今已是哭得跟花猫一样。
看着庄主在自己面前担心得直转悠,夫人和习若莹的抽泣哭泣,
她就想把自己杀了,是她不好,是她没有尽到做侍从的本份,
让小姐也跟着失踪了,如今一个时辰已过,
外面风狂雨急,又是深夜,想找人更是难上加难。
“啪啪——夫人,你杀了红玉吧,红玉該死,红玉该死。”
红玉看苏幽岚掩面掉泪,伸手就是朝自己脸上直搧耳朵。
“承谦,快让红玉住手。”沐云天深叹一息,立即朝洛承谦唤道。
看着外对的雨,幽岚和若莹的哭声,红玉的自责,已经够烦了,
为什么好端端的事情会变成这样。
“红玉,你别自责了,相信小姐,小姐一定会找到少庄主的。”
洛承谦将红玉的手按住,看着她一张脸被自己搧得面红耳赤,不禁蹙眉,
虽然也是担心小姐,但毕竟自己知道她有武艺在身,比起他们要放心不少。
安慰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