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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闹的很大,因为那哥们最后死了,据说是被人一棒子打到后脑上,抢救都没来得及。为此我专门查了书,才明白,原来人的脑袋虽然有颅骨护着,但后脑部却有个地方十分脆弱,医学上称为“颅底”,就是后脑与颈椎最上一节的连接处,这地方堪称人身体中最脆弱的部分,也十分危险,一旦这里受伤,轻则成为植物人,重了就不用说了,小命就此交代。没想这哥们真背,一棒子挨了个正着。
这点知识被我记得牢固,就在前几天我挨打的时候,我还思路清晰的知道我要用手护住我宝贵的“颅底”,所以我对江浩那小子十分愤恨。但我挨打这次,虽然脑袋受了点伤,都是啤酒瓶子硬砸的,他们手里的棒子,倒一下没往我脑袋上使劲。
后来听说,点背的哥们是文科班的,学习很好,学校正准备把保送名额给他。或许是因为人死的关系,他眼眶头皮被掀起这个镜头,在我脑袋里储存了很久,我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想起这一幕,那天我也挺玄乎的,要是我进门时候没躲一下,那把菜刀就会横切在我脸上。最初想起来,我是感觉后怕,后来想的次数多了,就觉得刺激,这种刺激有点象吸毒,明明知道沾了就会上瘾,却还是抵不过那种诱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妖女7
忘了是那本书或者是哪个人说过一句很俗的话,说,“人生就是一本书。”我倒觉得人生就是在读一本书,读一本外文书,你得先学会怎么看懂,好不容易看懂了,还要体会出里面深刻的含义,含义也明白了,还要学会怎么样运用,运用是精华部分,就要因人而异了,等你也用明白了,却突然发现,这本书也快读完了,回头翻翻,那就是回忆。
想到头昏脑胀,我一看表,快到6点了,还睡个屁,我蹑手蹑脚的爬起来,洗了个冷水澡,表哥估计是被我吵醒的,为了赶回学校上课,我俩没顾上吃早餐,表哥说送我到公车站,却在出了校门口之后,看到一辆车。
一辆红色小车孤苦伶仃的泊在校门外一侧,表哥很快会意,搂住我的肩膀,说道,“小子,有桃花运啊,整明白点。”
我点头答应,“过两天我来你们学校办完事,就顺便找你。”
表哥挥手和我告了别。我来到车前,格日娜在后座上睡的正香,姿态象个刚出生的婴儿,我想她一定是夜里就来了,直到现在。
我敲了车窗,她半睁了眼睛,看到是我,立刻来了精神,迅速坐起来,开了车门,说了句几乎让我无语的话,“你真难等啊,害的我一夜没有睡觉。”
她刚才明明是睡着的,我还相信我的眼睛。
她依旧是那个动作,先发动了车子,随后点了根烟,先在自己嘴上嘬两口,恶心够了,然后递给我,“抽吧,她说。”
“跟你在一起,学不会抽烟那就是奇迹。”我说。
“我就这目的。”她倒坦诚。
“为什么?”我十分不解。
“抽烟多帅啊!”她霸道的摸了下我的脸,“这小样儿的,不抽烟,真是白瞎了。”
我跟她半开着玩笑,“美女,是不是真要泡我啊?”
“怎么着?决定当我的小跟班了?”她回头眨了眨那双刚睡醒的眼睛,带着浓重的黑眼圈,看得我有些内疚。
我逗她,“擦车没问题,其他再议,要是你投怀送抱,可以优先考虑。”
“哎……”,她叹气,“要是你投怀送抱,我连考虑都不考虑。”
我大笑。
她却安静下来,出其不意的叫了我名字,“张平……”
我很意外,她从来没有叫过我名字,这说明情况特殊,“什么?”
“哎,本来不想跟你说的,又怕你一根筋,还是说了吧。”
“别绕圈子,要说赶紧,不说拉到。”我看她是故意装的。
谁知,她脸色一紧,说道,“我是说老八,老八那人,你得小心点。办完这事,你想办法叫宇哥给你换个人。”
“看来你了解?”我问道,同时心里想着,我有那么神通广大?宇哥给我派人,我还挑挑拣拣的,那不是找练吗?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老八做事太利落,感觉不踏实。”她说道。
“行,知道了。”这小丫头鬼精鬼精的,她提醒我,总有她的道理。
她又来劲了,“这么听话呀,真乖。”
“谢谢你提醒了。”我说。天地良心,这句话盛产于我那颗唯一保留的真心。
她点点头,“恩,收到。”又补充了一句,“以后谢我的地方还多着呢。”
到了校门口,我要了她的电话,她犹豫了半天,还是给了我,只是半真半假的命令我:“不能告诉其他人。”
高利贷1
回校后,我老老实实的上了两天课,能静下心上课也不容易,需要相当强悍的功力。尤其是理论课,上的我头昏脑胀,不仅学了‘篮球竞赛规则’,足球的,游泳的,三人篮球的,都学了个遍。我是典型的学了就忘。“实战决定一切。”我只有这样安慰自己。
给我们上理论课的老师是运动员出身,据说受伤后退役当了教师,看着很年轻。下课后他找了我,把我领到他的办公室,他嘴上虽然没说看好我,但我通过他的眼神还是看出点好兆头,这正合我意,我正琢磨着如何跟老师套好关系以备后用,苦于无从下手之中,没想他送上门来。他拿出两本书,《篮球基本功练习法》,让我没事先看看,在篮球训练场地上多比划比划,我怀着万分恳切的表情,点头答应。
我记得,有一次宿舍哥们熄灯后曾议论过,说在体校,能得到学校的重视,老师的青睐那几乎等于是成功了一半,从此一只脚就踏进了专业运动员行列,毕业之后最次也能输送到省队混混。没想到,我刚来便有此运气,看来我要加把劲。
这其间,我准时去食堂吃饭,仍坐在那个角落,幸好那地方光顾的人不多。只是我吃饭的同时心中暗暗多了一种渴求。我渴求再次碰见那天送‘鸡毛信’的美女,以解我的相思之苦。当然,我的心态是‘望梅止渴’,看不到刘燕,只能先用她凑合着治疗下我的相思病,谁让她们模样如此相像。然而,我一无所获,多少有点失落。
人总是这样,当你特别渴望什么的时候,往往适得其反,生活,就是变着法的跟你做对。
老八在第二天晚上准时出现。当时我正在宿舍和郭海滨抬杠。经过接触,我发觉他这人人品还不错,他似乎也有意和我接近,所以走的比较近。他对前栋女生宿舍手持红外线望远镜偷窥事件做了深刻鄙视,并对望眼镜持有者又做了一顿侮辱,郭海滨说的好,“大小也是个姑娘,要不就来真格的,偷窥算什么能耐……”说来也巧,这事还是我发现的,就在格日娜送我回学校的那个晚上,郭海滨撅着屁股正在床上收拾他的MP3;我在他边上喝水,突然看到两个红点在他硕大的屁股上动来动去,我一愣,随即,忍不住笑,拍了下他屁股,顺便拉下他的大裤头,露出*的腚沟,“哥们,让人家看个痛快撒,好人做到底。”
高利贷2
郭海滨为此愤愤难平,我安慰他,我说这就是生活给你的颤音,给你加点调料,换个口味,何必那么在意。再说,谁敢说对那事儿,没点好奇的,正值大好的青春年华啊!
正说的兴起,生活给我来了点颤音,宿舍电话响了。
是老八打的,他还是那样儿,假惺惺的,说,“平哥,我在楼下等着你,你不用着急。”
这不明摆着吗?叫我快点。
我不敢怠慢,套了件衣服就下了楼,虽然老八明着的身份是我的跟班,但我可不能就此把自己当根葱立,现在我就摆谱,肯定摔跟头,而且摔得很惨。
老八嘴里叼着烟,鼻头上的黑痣随着上下跳跃,看门大爷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他看我下来,脸上立刻浮上笑容,“平哥,速度真快。”
“现在就去?”我问道。
“是,平哥,咱们俩打车过去,那小子今天在,那边的弟兄都探听好了。”老八口音很重,我听得出来,他不是我们省的,年龄上要比我大不少,应该在30上下,他看起来很老练,透着深不可测的味道,我突然想起格日娜说过的话,此言不虚。
路上,老八打了几个电话,有个电话很神秘,隐约说到生意上的事,只是他故意避开,只提到一两句,说了句“回头再说”就挂断了,看来他的身份比预想的还复杂。
快到财院的时候,我们在一个叫“如意餐馆”的地方下了车。
“这小子在里面吃饭。”老八说。
“进去还是等?”我问道。
老八想都没想,说道,“进去。”
“就我们俩?”不是我胆小怕事,毕竟在人家地盘上,而且表哥说过关小鹏已经混出来几条尾巴,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事不论大小,谨慎点总不是坏事。
老八笑笑,面不改色,很镇定,“平哥,没事,今天看我的,咱们的人都准备着呢,就是还没露面儿,这回你蹚蹚路子,下次就是你出面,我给你卖命,爽着呢。”就他那份镇定,就够我学的 ,我心里琢磨,这真是到处都是学问,他的那句‘爽着呢’,正中我的软肋,窝藏在心头的那种莫名的蠢蠢欲动,此时变得跃跃欲试,很是刺激。
正是晚饭时间,小饭馆不大,但人可不少,没空座。老八打前阵,推开包间的门,我扫了一眼,四个人,三男一女,那女的长的一般,唯独眼睛大的出奇,象生生安上去的两只灯泡,有点外凸。其中有个男的正在倒酒,老北京二锅头,看我们进来,一愣的功夫,把酒倒进了茶杯外面。我直接排除了他。另外一个脸上布满了青春痘,神色茫然,不明所以,显然不明白我们的身份,但没说话。这两个人坐在那女的左右两侧,剩下的一个背对着我们,只看到一个背影,感觉有点驼背,我看到他的手指,那手指又细又长,虽然我没碰过钢琴,但我很自然就想到这是一双弹过钢琴的手,这只手捏着酒杯,青筋游走,有一条伤疤盘踞在手背上,他慢慢转过头看向我们。
高利贷3
我已经确定,这个人就是关小鹏。
青春痘先开口了,“呦,这两个哥们,这是怎么回事呀?”
老八笑笑,“我找你们老大的,没你事儿,给我闭嘴。”
那人脸色一沉,看向关小鹏,闷哼了一声,也没敢吭气。
关小鹏听到老八的话,立刻转身站起,看来他很懂这道上的规矩,笑脸相迎,伸出手,说道,“荣幸,荣幸,既然找到这儿来了,都是客人,坐,坐,一起吃点。”
老八和关小鹏一顿假惺惺的握手,随后,老八示意我先坐下,关小鹏立刻带着一丝惊讶的表情,凑过来,“小弟失礼了,失礼了。”
我忙客气道,“别,鹏哥,在这你是我大哥,您这样不是让小弟难堪嘛。”
老八接过话茬,“平哥说的对,现在不好混啊,我们俩是想跟着鹏哥混口饭吃,所以才冒昧来找你的。希望你给小弟们个机会。”说罢,他又介绍了下,“这是我的好兄弟,张平,我嘛,名字不值得一提,以后跟着鹏哥混,鹏哥随便给个称呼小弟就听着。”
我和老八还算配合默契。
关小鹏笑的有点勉强,显然他在琢磨我们的来意,而且,‘张平’这个名字,他听着肯定耳生。稍做了个犹豫,他便说:“那好说,既然来了,先吃饭,那些事,咱们吃了饭再聊。”他朝对面的青春痘挥了挥手,说道,“阿春,快,再去点几个菜,叫服务员抬一箱酒来。”
原来青春痘叫阿春,别说,真是名副其实,他那张脸一看便是万物复苏,生机勃发的春天,就像是刚翻完地正准备种庄稼的时候,粮食还没露头,先长出一株株野草来。关小鹏给阿春使了个眼色,阿春会意,便出去点菜了。
“鹏哥可别做假动作啊,我们俩小弟看着心里毛的慌。”我说道。关小鹏那个眼色使得太假,明摆着让阿春去叫人,我看老八随着我笑了笑,压根没在乎。
关小鹏不好意思的笑笑,“幻觉,幻觉。”
菜上的很快,我和老八换着跟关小鹏拼了几杯二锅头之后,阿春才回到饭桌上,他的那块庄稼地跟被阉了一样难看,“怎么了 ,兄弟?”关小鹏问道。
“没事,大哥。”他笑了下,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