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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向阳花开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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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皱了皱眉,将手中的东西交给赵虎,“我去瞧瞧。”

    丁月华狠狠剐了许向阳一眼,追着展昭去了。赵虎一阵为难,丁姑娘和许姑娘真是水火不容啊,在他看来丁姑娘是好的,许姑娘……现在也改好了。不过终归是许姑娘对不住丁姑娘,丁姑娘生气,她也只能受着了。他嘴笨,说不出安慰的话,只能默默陪她站着。这事,他也没有说话的立场,还是装聋作哑吧。
第25章 带孩子的妇人
    卖身葬父的是一个年轻的妇人,一身孝衣,脸色苍白眼睛红肿,怀里还抱着一个奶娃娃。她跪在地上,身前摊这一张白纸,请人代书了卖身缘由,纸面上还有几面铜板,大概是好心人给的。

    展昭和丁月华混在人群里看了会儿,原来这个妇人是个寡妇,丈夫意外身故,先是婆婆受不住打击病故,接着公公也随之而去,留下她一个妇人和不住半岁的孩子。日子难以维系,这才自卖为奴。这种事展昭见得多了,能帮都尽量帮。许向阳也是如此,结果……他心中自然有芥蒂,但也不会因此就对其他人袖手旁观。

    拨开人群,在妇人跟前蹲下,将急两碎银压在白纸上,温厚道:“这些银子拿回去把后世办了,”见她怀中的孩子瘦弱,穿的也单薄,又道:“给孩子做几件厚实的衣衫,孩子经不起冻。”

    妇人抬头,未语先落泪,哽咽着,“谢谢,谢谢!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妇人无以回报,只能给恩公做牛做马,回报一二。我,我给您磕头了。”展昭拦住她,“不过是举手之劳,回去办了后事好生抚养孩子。自卖为奴报恩之事莫要再提,你夫君若还在人世,必不希望见到妻儿为奴。外头天寒,孩子受不住,快些回去吧。”说罢不再理会夫人,折身挤出人群离去。

    展昭面色如常的回来,许向阳心中却忐。怨不得丁月华说那话,换谁再见此情此景心里都要不舒坦,就是她也因这个插曲败了兴。这下,大家都没了逛街的心情。走出不远,丁月华朝展昭道:“展大哥,那个妇人一直跟着我们呢。”

    闻言,许向阳回头看了看,果然见一个身穿孝衣的妇人抱着孩子远远地缀在后头。她连忙扭过头不敢多看,深怕那妇人见她露出怜悯之意愈发地不肯离去。虽然展昭给了几两银子,但一个妇人要带着孩子自立,哪里那么容易,有时候卖身去大户人家为奴为婢反而更好。

    赵虎也回头看了眼,皱眉道:“怎么还抱着个孩子?”要是在开封还能多帮一把,如今他们出门在外,哪能替她安排?

    展昭头也不会到:“走吧,我们只能帮到此。”

    回到客栈,公孙先生见展昭拿了不少东西,笑呵呵地,“许姑娘收获颇丰啊。”展昭抱着几匹料子,丁姑娘不爱这些,那自然是许姑娘的了。许向阳面上微红,最不想出门的是她,结果就她一人打包小包地采买。带着几分羞意道:“我见这些料子都是好的,又便宜卖,就买了一些。”

    丁月华也凑过来,见料子半截有污渍,也不知道能不能洗净,道:“污了一半要怎么做衣衫?”

    许向阳扯开其中一匹瞧了瞧,笑道:“伙计说这些料子是去年水患时放在库房低处泡了水,这才便宜卖。我实在喜欢,才一时脑热地买了。衣衫是不好做,做些别的东西还行。”

    赵虎道:“许姑娘手巧,这料子到你手上一定大有用处。我听王嫂子说你用碎兔毛皮子给展大人做了件夹袄,比整块皮子做出来的都还要精致好看。”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隐隐含笑,这件兔毛袄子一再被人拿来念叨,展昭都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怎么会被传得神乎其神?不过是件衣衫,呃,也确实精致又暖和,许向阳手巧得很。包大人打趣道:“展护卫,把那件袄子拿来瞧瞧,本府也好奇的紧。”

    “大人……”展昭有些无奈。许向阳红着脸道:“不过是件寻常的袄子,王嫂子谬赞,哪有那么好……”

    丁月华心里泛着酸涩,那个被人唾弃的许向阳怎么突然脱胎换骨了一般?不仅厨艺好,连女红都倍受推崇。她有些不服气,也想看看那件袄子怎么个好法,“展大哥,你就让我们瞧瞧嘛。”

    张龙也跟着起哄,“是啊,拿来给我们瞧瞧。”

    虽然众人起哄逗趣,但如今天气渐暖,展昭本就不怕冷,哪里会带兔毛夹袄出门,说笑了一阵便都散了去。

    在凤岭镇停了三四日,每日都能见到那个妇人抱着孩子在客栈门口守着。她也不上前,就守在一旁默默看着。在他们要离开的那日,妇人依旧抱着孩子不远不近地看着,只是今日孩子一直哭闹不止,不论妇人怎么哄就是不见停。

    包大人听着于心不忍,皱眉道:“孩子这样啼哭不止,莫不是病了?公孙先生,劳烦你去瞧瞧。”公孙先生依言上前,缓声道:“小嫂子,孩子这样哭闹可是哪里不舒服?在下略通医术,不若让我替孩子瞧瞧?”

    妇人也是一脸焦急,连忙道:“孩子从早晨起就哭闹不止,胃口也不好,她若是也病了,那我……”

    “莫急,待我看看。”公孙先生先是安抚了妇人的情绪,才细心给孩子检查了一番。孩子很瘦,发着高热,应该是得了风寒。这么小的孩子汤药难以喂下,发热又易烧坏脑子,要尤为细心照料。

    妇人听了公孙先生的话,突然跪了下来,哭着朝包大人哀求道:“老爷,您就让我跟着你们一道上路吧!我什么都能做,只求求您救救我女儿,我实在无力为寻医问药。她的祖父祖母和爹爹都相继去了,她若也去了,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求求您,可怜可怜这孩子吧,我,我给您磕头了……求求您,救救她吧……”没几下,她额头已经一片通红,隐隐透着血丝。怀中的孩子因为她的动作更加不舒服,哭闹的更厉害。

    包大人无声地叹了叹,道:“你起来说话。”妇人脸上露出欣喜之色,眼里也有了神采。但包大人却未能如她所愿,“你夫家没有可投靠之人?”一个妇人要撑起门户确实艰难,若族内有亲戚能相帮,倒能勉强度日。

    妇人眼眸一黯,她夫家人丁单薄,跟几个亲戚往来并不频繁。如今她夫家遭遇变故,落魄至此,谁会接她们母女去吃白食?若她生的是个儿子,或许还能争上一争,偏是个女儿。

    包大人面露难色,确实难办,若是个男孩,辛苦几年拉扯大了也能顶门立户,女孩儿终归要出嫁。略沉吟,道:“既然夫家无人,你何不回去投靠娘家?”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爹娘已故,只怕嫂子容不下我。”

    公孙先生道:“这话不妥,总归是亲兄妹。他们难道还能见你落难还置之不理?即便嫂子有些微不虞,兄长总要出手相助。”

    妇人似被说动,却仍旧为难,嗫嚅着:“我娘家在鼓江镇罗家村,路途遥远不说,孩子又病着,我……”

    包大人道:“我们也要往鼓江镇去,倒是能送你一程。”展昭眉头微蹙,“老爷,我们此行旨在寻人,怕是不便。”包大人知道他素来谨慎,但事关孩子,又顺道,没有不帮的道理。摆摆手道:“带一程,无妨。”

    如此,展昭也不便再劝,只能路上警醒些。

    妇人夫家姓张,大伙便称她张嫂子。孩子才五个半月,大名还没取,小名叫宝儿。宝儿瘦瘦小小的,烧的小脸通红,看着叫人揪心。许向阳向来喜爱孩子,前世时就常常帮着照顾小侄子,在照顾孩子上颇有心得。一路上不时用温水给孩子擦拭手脚和额头,或是喂些热水。

    下晌午时,一行人便在农家投宿,赶着给孩子煎药。张嫂子没有奶水,孩子的吃食又成了问题。张嫂子急红了眼,说昨日还有些奶,今日竟没了。许向阳只好借了农家的厨房,向主人家买了一些白米熬了米汤先给孩子喂下。

    宝儿大约饿坏了,米汤喝得香甜,但后头的药汤就不好喂了,她和张嫂子费了老半天劲,弄得一身药渍才喂了两勺下去。丁月华还是头一回见着这样小小一点的奶娃娃,有心帮忙却无从下手,抱都不太敢抱,只能帮着递个水,拧个毛巾。

    宝儿将一群人折腾的人仰马翻,但药汤灌下去,当晚就退了热,精神好了许多,能咿咿呀呀地朝大伙比划几下。大家都在堂屋逗孩子,展昭却发现许向阳不在,信步出了堂屋,见她正问主人家的孙婆子有没有地方买牛乳。孙婆子应说有,便出门去给她找牛乳去,她则进了厨房。

    展昭抬脚往厨房去,隔着窗子,他见她在熬粥,先时剩的一点白粥被她熬得细腻浓稠。他进了厨房,“你要牛乳是给宝儿喝?”

    许向阳回头,浅浅一笑,“这么小的孩子吃米汤并不适合,我便问孙婆子能不能找一些牛乳来,虽也比不过母乳,但总归比米汤来得强。”其实她是先问了村里可有人在哺乳,要是奶多,让宝儿去喝一些也好。没有,只能喝些牛奶了。

    展昭不懂这些,只点点头,低声道:“你和她在一处警醒些。”

    许向阳一愣,她从未想过去怀疑张嫂子,她还带着孩子呢,能是坏人?哪里有人带着孩子做坏事的?多累事?她也压低声音道:“她带着孩子呢,孩子还病着,愁得她吃不下睡不着,哪还有心思做坏事?我看她不像坏人。”

    展昭想说,她见过多少人,如何能断定张嫂子不是坏人?她能分辨的出来?就是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不就着了她的道?心沉了沉,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警醒些总是好的。”说罢便除了厨房。

    许向阳望着他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想起原主就是利用了他的善心坏了他的姻缘,怪不得他突然阴了脸。重重叹了口气,这可真是一辈子洗不掉的污点。可是,穿越的事怎么说的清?原主的罪只能由她来顶了。
第26章 圈套
    鼓江镇是去年水患的重灾区,罗家村是隶属鼓江镇的一个小村落,座落在小山坳中。这里土地贫瘠,地势起伏,多是山地。耕种不便且收成差,村里的年轻多半都外出另谋生计。一场水患,村里遭遇劫难,更显破败。

    张嫂子的娘家在村尾靠山脚的地方,破损的篱笆围着几间茅草屋,一个汉子正在院里劈材。张嫂子隔着篱笆朝汉子唤了声大哥,声音里带着哽咽。汉子闻声抬头,愣了一下,急忙迎上前来,“红叶?你怎么回来了?妹夫呢?可陪你一道回来了?”说罢有些犹疑地看着她身后的一行人。

    张嫂子见了亲人,眼圈泛红,摇头道:“夫君他……去了……”

    汉子一怔,脸上的欢喜之色退了去。张嫂子多少已经从一连串的打击中走出来,今日是见到了亲人,情绪有些波动。她很快便擦了泪,向大哥介绍包大人一行人。张嫂子的大哥罗大山听了事情的经过连连道谢,请一行人进屋稍作歇息。

    在堂屋略坐了坐,见了张嫂子的嫂子王氏和弟弟罗小山,嫂子面上瞧着倒还好,不见刻薄。罗大山家里小,住不下这么多人,隔壁人家倒有空屋子,他们便借宿在隔壁人家。隔壁这户人家姓李,家中只有一个老爷子,村里人都叫他李老头。李老头的儿子儿媳都去镇上打零工了,就剩他一人在家种地。屋子空着也是空着,能赚几个钱补贴家用很是高兴。

    李家的条件实在差,好在他们就住一晚。隔日一早他们不好麻烦李老头弄早点,匆匆收拾了东西准备动身,张嫂子又抱着宝儿匆匆赶来,说宝儿昨夜突然又发高热,想请公孙先生再给看看。

    这一耽搁又是一日。展昭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暗暗交代张龙赵虎一定要寸步不离地守着大人,深怕有异。傍晚时外头下起了雨,淅淅沥沥,不大却绵绵不绝。待到晚饭时候,外头突然传来张嫂子凄厉的尖叫声——宝儿!我的宝儿!

    众人一惊,莫不是宝儿出事了?展昭霍地起身,“我去瞧瞧,张龙赵虎留下。”话音未落身影已至门口,公孙先生跟着起身道:“我也去瞧瞧。”说着也匆匆往外赶去,丁月华二话不说也跟着出门。

    展昭头一个闻声而至,张嫂子的屋里窗户大开,地上印着泥泞的脚印,屋里有翻找过的痕迹,张嫂子在窗前痛哭着唤着宝儿。公孙先生和丁月华随后赶到,瞧了一圈,连忙问:“张嫂子,宝儿呢?”

    张嫂子掩面而哭,“我刚刚见宝儿睡了便出去煎药,等我回来……看到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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