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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腐之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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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想向如果要解大手可怎么办?难道为了面子真把大便拉到裤子里不成?说明那时候太封建了。

    三年级的时候,我当上了体委中队长。上身穿白上衣,领下系着红领巾,左胳膊衣袖挂着两道杠,下穿蓝裤子,脚下蹬着一双运动白球鞋,郑重其事的站在队前喊口令:“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报数!……。。”有人笑了,老师让重新来,直至老师认为合格了,我再转身端着双手跑到反右侧,转身立正站好再跑到老师面前严肃的喊着:“报告老师,三年四班全班46人,到场46人,没有缺席,报告完了!”好的时候老师批评几句,让男同学踢足球,女同学去打篮球或排球,老师宣布完他却什么也不教转身走了。一周只有两节体育课,赶上整理队伍时有人笑了、动了、说话了,老师下令把同学们赶回教室。:“体育委员站起来。”老师开始没鼻子带脸的训起来,我站在那只有低着头哭鼻子。

    我们班郭瑞萍是个女生,她三道杠是大队长管着整个三年级,暗地里她教了我治理体育课的办法,我照办了,还真有效。这一天体育课,我在队伍前喊着口令又有人笑了,我严肃的喊着:“郭瑞萍!听着口令!向前三步走!……。”

    她按照我的口令在队伍前来回的走着正步,最后我让她归队并宣布了纪律,不管谁如果再违反取消他的体育课,我得到了老师的表扬。从此再也没有停止过体育课,可惜因为男女有别,我连向郭瑞萍说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雅琴,占用你的时间介绍我的过去,但是我所有介绍的,就是想让你知道我是在那么好的条件下,是为什么失学,甚至摄入犯罪,在政治运动压力下最后走到今天。”

    “好吧,凡是你的过去我都愿意听。”雅琴回答着。大鹏继续说下去。

    “我从小特别崇拜解放军,他们只要三人以上必须站队走,我们相遇时必须要打队礼,而他们也必须向我们打军礼。学校经常组织学生去工厂、军队联欢,相互都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有一次,军队指导员带我们去龙沙公园,在劳动湖划船他累昏在船上,军人爱惜学生的崇高行为,给我一生留下了最为深刻的烙印。

    在我四年级的那年秋天,学校组织了夏令营,五、六年级同学全班参加,我们班只许选一个班干部,只有大队长郭瑞萍一人参加。我约了同学于歉意私自先跑到公园等候着,在望江楼的石桌上打扑克,不小心把大米撒在石灰地上,只好收起来装进饭盒里。夏令营的队伍来了,我们俩偷偷的跟在队伍的后面。

    队伍来到湖边同学们散开了,各自结合利用湖水淘米做饭。可是我们俩怎么也点不着火,还是高年级的同学帮助我们做好的饭,因米里的沙子没淘净,当吃第一口饭牙碜,高年级的同学争抢着给我们饭、鱼还有咸鸭蛋。

    教导员发现走过来问:“你们是哪个班的?”我俩只好说实话,郭瑞萍向教导主任讲情:“他是我们班的体委中队长…。”主任批评了几句还是把我留下了,为严明纪律让郭瑞萍把于歉意送回了家。

    晚上同学们围成个大圈,篝火文艺晚会开始了,有相声、快板、三句半,大家还让我唱了“小船在水中荡漾!”,最后同学们是在少先队歌中结束。队伍集合了,我们离开公园急行军向母校挺进,中途在信号灯指挥下有时止步、卧倒、匍匐爬行,信号灯是红领巾包在手电筒上发出的信号,我们像军队一样严肃的执行着。队伍到校已经午夜,各回各班开故事会,我却躺在大同学的怀里睡着了。

    在*领导下的新中国,人们不仅是成为国家的主人,尤其是人和人之间是那么淳朴相互尊重,提倡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高尚品质,国家在那百废待兴艰难困苦中,实施全国上下一盘棋,幸福的学生时代也向往着祖国的未来。

    即使在充满活力的那个时代,不仅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的联合*进犯朝鲜半岛,在台湾海峡制造紧张事端,国民党潜伏在大陆的特务也在兴风作浪,国内的*分子以高岗、饶漱石为首要搞东北独立,这一切都威胁着新中国人民的政权。为保卫国家领土维护政权,一场抗美援朝、三反五反、打老虎运动在全国兴起,发动群众向国际国内反动集团和*分子开战。

    所有这一切有可能是政治问题,或者说是意识形态斗争,对于一个小学生还不懂那些深层次理论。其实国家的存亡与每个中国人都息息相关,什么政治的霸权主义完全来自经济既得利益,所有问题或矛盾均是霸权与经济的斗争,不用说新中国乃至世界,就是在人们每个家庭里,由于问题矛盾或是腐化堕落,也会存在着霸权与经济争斗,这也是*的来源与罪根。

    请看第五章:母沉默在虐待中
第五章 :母沉默在虐待中
    哥哥连续三年没考上中学,他和大姨兄去车辆厂上班,每月只有18元工资。第一个月开资,他求妈妈筹钱买了把小提琴,他兴奋而又激动的拉着白毛女,我完全被他的痴迷和精美的小提琴声感动着。

    哥哥除了拉琴还酷爱滑冰,速滑、花样他都会,在冰场他认识了一个女高中生,长长的两条大辫子过膝盖,他们开始谈恋爱了,学徒工和高中校花谈恋爱可能吗?她的父亲可是车辆厂主任,雅琴你看过电影“林海雪原”那里的二0三首长叫少剑波,其实他的真名叫曲波,就是林海雪原的作者,也是车辆厂的厂长,与她父亲的关系又特好。哥哥是名学徒工咱不说,两家又是不同层面的家庭能有结果吗?

    继父是个大老粗,手大、胳膊粗、力气大,个子也高人送外号“张大帅”,虽然他不是张作霖,但是在我们这个家他实施大男子主义更加唯我独尊。他和面能把面盆捅个窟窿,用手起酒瓶盖酒瓶能掰下一块。要说喝酒一顿能喝一斤多,不仅继父喝爷爷喝妈妈也喝,我上学经常带着酒瓶为他们打酒,我们家成了酒篓子。

    妈妈不仅喝酒也学会了抽烟,中苏友好的握手牌香烟。尽管医院曾经让她学习了一年,毕业后安排她在妇产科、内科,后来担任总务主任。因为这是医院,时常想起这是父亲生前曾工作的地方。她怀念父亲的过去只有拼命的工作,尤其是以身作则带头把医院地板擦得亮亮的。

    每天她从家路过火车站三里才是一半路,再到医院全程17分钟是准时的。她在破烂堆里拣废绷带洗了做地板擦,中午在办工室吃饭不回家,就是眯上眼休息5分钟准时工作,她是以工作的劳累在弥补精神上的创伤。在铁路南局宅人们为她取名“拼命三郎”,在医院妈妈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大照片就镶在进医院迎门光荣榜的镜框里。

    在家里,妈妈每天晚上都要做上几道菜,还要摆上小拼盘。可是我们是不许上桌的,只有等爷爷和继父喝得差不多了我们才能吃,那规矩可多了,不许吧嗒嘴、不许乱夹菜只能靠一边吃、不许掉饭粒、不许把筷子横放在碗上,…。我从来都害怕吃饭,就是惧怕继父那张阴沉而凶煞般的脸,也就更不敢夹菜,总是妈妈和爷爷的帮助着。

    哥哥不管他那套,吃饭狼吞虎咽把菜翻个底朝天,吃完抹嘴就走。把继父气的借着酒劲总是拿我开刀,我的自尊心还强,几乎不敢抬头正眼看他那张凶煞神般的脸,只要被说一句,我在这顿饭就哭个不停。

    妈妈吃饭小手指习惯的翘着,继父就用筷子打她小手指,经常闹得吵个不停,借着酒劲他敢把桌子掀翻了,来劲他就张开大手往脸上身上打,嘴里还喊着:“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打媳妇天经地义!过去的媳妇不就是被我打跑的嘛!天是老大、我是老二、我怕谁呀!”

    妈妈为了我们忍受着屈辱,她只有喝酒抽烟来刺激着自己的神经。有一次家里杀猪灌了血肠,那是妈妈最爱吃的,除了请左邻右舍吃了一顿,妈妈特意留了点血灌肠。第二天妈妈吃晚饭的时候,血肠不见了只是问了一句,因为是爷爷吃了,继父借着酒疯没完没了的追打,从我家打到二姨家,妈妈已经从窗户逃了出去,继父上去一拳打掉妈妈的两颗门牙。

    派出所来人了,妈妈要离婚,继父在公安的训斥下向妈妈道歉,邻居让我和哥哥跪下向妈妈求情,后来还是继父从木材厂转到房产段,到加格达奇驻勤暂时离开了家。妈妈还是为了我,把家中生活负担枷锁全部都积压在她的身上。

    在铁路中心医院的门诊大厅里,有个年轻人走过来向妈妈问:

    “同志,请问医院里有个名叫孙文秀的吗?”

    “你找她有事吗?”

    “她是我的母亲。”

    妈妈把他带到办公室郑重的说:“我就是孙文秀。”

    话音刚落,那个年轻人迫不及待的喊了一声:“妈!”,他抱着妈妈的脖子,委屈得放声嚎啕大哭了,……。

    “我…我就是你失散二十三年的儿子…李忠千啊!妈,我从小跟着爷爷奶奶没有爹妈,我是天天都在想妈啊!”

    儿子在哭声中拼发出的每句话,都像万把钢刀刺痛着母亲的心。

    “别说了,我受不了!…。”娘俩拥抱着冲动在思念的痛哭声中。”

    大鹏再也说不下去哭了,雅琴也哭了,他们为母亲的遭遇同情着拥抱在一起。

    “你母亲的命太苦了,那个年轻人就是昨天你说的大哥吧?”雅琴问着。

    “是的,他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大哥,你听我说…。”大鹏松开手又说下去。

    母亲把大哥带回家,亲戚和邻里都来探望,母子重逢的庆幸和遭遇的同情热泪融合着,姨夫和邻居叔婶们也都擦着热泪。

    母亲在第一机床厂为大哥找到了工作,并计划把大嫂和三个孩子都接来团聚。但是大哥只干了三个月就把工作辞了,因为他从小都是爷爷奶奶带大,他们都已年迈没人照顾,大哥必须得回去,临行前母子俩还是难舍难离的哭了一场。

    有一天母亲借休假干些家务,并到爷爷那屋要洗的衣裤,爷爷突然用双手摸母亲的胸部,推开他母亲跑了出来,回到前屋她只有失声的痛哭。

    继父回家探亲的那天晚饭,母亲还是做了几个菜,酒过三巡爷爷叨咕说不给他洗衣服,继父借着酒劲张嘴就骂,母亲受委屈被迫说出手摸之事,爷爷摔了筷子走了,继父又把桌子掀了,劈头盖脑就打,他把门也插上骑在妈妈身上打,我没命的拽继父的胳膊,他开始一愣,还是用力把我甩到地上,我打开门插哭喊着,当二姨和邻居赶来已经晚了,经医院检查母亲被打掉了胯骨。

    母亲出院去了姥姥家,继父还是不负责任的去加格达奇工作了,为了上学我只好和爷爷在家。而哥哥虽然气愤,除了工作他已经陷入了恋爱之中,那个女高中生居然把哥哥带回她家,她的妈妈张嘴就骂,拽着她那过膝的辫子举手就要打,哪成想她抄起剪子把两条大辩剪断,拉起哥哥跑到我们家住,她再也不上学了。

    母亲只好从姥姥那回家,晚上睡觉让我在哥哥和那个女学生中间隔着。一晃三个月过去了,她的父母只好来家谈判,继父也赶回来订于春节为他们完婚。尽管父母和哥嫂家的风波暂时平定,由于事情的发生,却为我的学业和人生道路埋下了终生不定时的炸弹。

    雅琴,今天太晚了只能说到这,我期望你能把我们的事告诉老人,行吗?”

    “行!我答应你,明天晚上你可一定要来,我等着你。”

    大鹏和雅琴恋恋的分手,他们度过了第二个难忘的夜晚
第六章 :母病故父兄之争
    在那政治斗争的特殊年代,作为真假知青的大鹏只有听命攸天,因为与就业工老反革命在一起,即使是贪恋婚姻大事,为了慎重起见是必须要向领导坦白说明的,否则那后果会不堪设想。

    除了大车队八个就业工人,老迟头和蔡宝志是带家属的,他们就住在医院前靠路东的那趟房,而那里隔着粮食部和大合作社,再往前在靠通往团部路的两间面包房,现在改为大车队工人宿舍。从小走廊进屋南北对面两个炕,北炕靠西睡着两个修理厂的老工人,中间是跟车的老雷头、车老板袁蒙立,紧靠东门睡着喂牛的老李头。南炕西头是王兴全还带着个9岁的孩子,中间是送水的老工人张金成,张大鹏躺在南炕的东头琢磨着,和雅琴的私自约会已经两个夜晚,这终身大事应该和谁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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