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居然还会出来。”程枫则完全是鄙夷的口气,“难得这么一个大好机会,光明正大的进门——中间你还把门关上了。居然这么快就出来了。靠啊!……”
“我还是很传统的,先上车后补票就算了。”轻描淡写地回复掉两个守候已久的人,他走向浴室。
“那你怎么忍受得了。”程枫惊叹,“美人在侧哎……而且还拐到家这么亲密的关系了,不结婚就不办事……”
“结了婚不就行了。”他继续轻描淡写,进浴室,拉门,放水。
程枫还是不能理解,“不就是跟刚才那句一个意思么。”
“……程枫哥,你快点睡吧。”白露不忍心了,“我哥的意思就是说,他会很快结婚的。”
“……”
是的,他不会在婚前就和她突破最后的那一步;但他会很快和她结婚。
虽然到现在,连吻也没有接,一切仅止于拥抱。
但这样的念头,要和她永远在一起的念头,将她变成他家人的念头,是愈发地强烈。
他的自控能力,大概要强烈地得到锻炼了。
她头发上的香气,脖颈间的香气,柔软的肌肤。
他轻轻地笑了笑,指尖承着莲蓬头里洒出的冰凉的水——他怕太快,吓到她。
卷五·第十四章
第二天的早晨,薛葭葭的生物钟发挥作用,七点整准时睁眼。想到现在凌昭家里,顿时战战兢兢不敢恋床,起身收拾床铺开门出去。
一出房门,正看到凌昭从旁边的客房里出来。
美人什么时候都是美人。葭葭靠着瞧他的美艳洗了眼睛,顿时觉得这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早上。
“早。”在她放肆着自己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来回时,他率先展出一个早起的慵懒笑容,声音里虽然没有染上刚起床的低哑,但还是让人心折。
“……早。”她定了心神,也学他一笑,惹来他宠溺一般地揉揉发心。
她扁扁嘴,顺着楼梯而下,脚步轻快地率先进了洗手间。
昨晚已经将自己的洗漱用品摆出来了,她便对着洗脸池慢慢地挤牙膏;洗手间门口光影明灭,竟是他也跟着进来了。
……
虽然凌家的洗手间不小,但她突然间觉得两个人都在这里刷牙,好像很拥挤……
但镜子里凌美人好像一点也没有不习惯的样子,垂着眸,慢慢地刷牙——也许是因为同样挤在洗脸池旁边,她总觉得他离她近得过分,害她得强自镇定着才能将洗脸刷牙这档子事做完。
她正在这里努力镇定着,耳后就传来凌昭的笑,“你怎么了,动作僵硬死了。”
“我哪有。”她已经有了极大的进步,已经学会了反驳》0《
“嗯。现在好多了。”他动作快一点,先放水洗脸,让她只能很哀怨地抱着杯子到旁边去延长刷牙的过程——
镜子里美人抬头的时候,发间荡着水珠……
眉梢的魅意……
她赶紧挪开眼,专心刷牙。
他擦完脸,转身让她过去吐掉嘴巴里的漱口水;又不急着出去。
她抬头,自镜中看着身后的他,“你怎么还不出去?”》0《
“逐客”之意很明显。
他一笑,懒懒地迈开步,似要往外走,“我觉得,好像很有同居的感觉。”
终于不意外地看到她身体一僵,于是某人坏心眼地又加上一句,“不过,以后一定比现在多一件事。”
“……”多一件事,多一件事,她真的不是故意胡思乱想的!
看到她猛然胀红的脸,他一早的心情完全绽放,“我是说早安吻啊,不然你以为在洗手间还能多什么。”
让我死了吧……
葭葭赶紧用冷水来洗脸。顺便用背影来送凌昭出去。
——但即使是冷水,也没有能缓解她烧了近十分钟的脸。
凌夫人不在厨房,但显见着已经将早饭备在桌上。
面对葭葭诧异一般的神情,凌昭伸手拉她入座时解释道,“妈一向这样,早上做完早饭都还会回去补眠。”
他提到凌夫人的时候,都把“我”字拿掉了——
听起来,就好像,是他和她的母亲……
昨天刚到宝地…。…来不及多作深思熟虑的她此刻别出了苗头,但她努力忽略这一点——“你今天上班么?”
“不上。”他挨着她坐下,执了勺子为她盛粥。
“谢谢。”她双手接过,“……也是,今天周末呢。”她敲敲脑袋,自嘲地笑笑,低头吃东西。
“我底下休息一周。”
“哎?”她印象里,那个工作狂云集之地,严苛到连平时摸鱼不上班这种事都几乎不允许发生的呀。
“请个小假陪陪女朋友,总不算很过分吧。”他支了肘,笑道,“只是一周而已,还没比得上唐玄宗的‘从此君王不早朝’,他可比我工作态度差多了。”
“……”
她本想以喝粥来掩饰的,但抬眸时还是撞进他一直凝视的目光里,于是气虚地指责,“你调戏我。”——那首千古闻名的《长恨歌》,她好歹知道一点。
“是啊。”他就是理直气撞,含笑地看她气弱。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目前是。”顿了一会,他又加上这句话。
于是她加速早餐,控制脸红;他心情持续HIGH,目送她上楼。
为什么她总要被美貌如斯的他戏弄呢?!
她趴在床上闷闷地想——刚吃完早饭,又趴在床上,某人很快又觉得睡意昏昏袭来,便很顺利地去与周公相会了。
于是凌昭上楼过来经过她忘记锁上的房门时,便看到的是这么一幕。
他本来打算经过,拉上房门的动作;竟鬼使神差地变成了,拉上房门,自己也留在里面。
“葭葭。”白露的敲门声和她的嗓门一样大,“你起来没……”
她在她敲门的时候便醒了,本想起来开门,但目光在触及床边趴着的另一个人时,整个人便陷入震惊失语状态。
而那个人,好像也被他亲妹扰醒,长睫微动,正悠悠醒来。
“葭葭,你在——”白露“吗”字还没来得及出口,门便被忽然拉开,生生地带着她敲门的姿势就僵止在当场。
她的表情就跟床上的薛葭葭一样——
瞠目结舌。
这这这……
她看一眼睡意惺忪的兄长,再看一眼床上石化状态的葭葭。
再回来看着眼珠漆黑的兄长。
……
……
“我错了,你们继续。”
话尾还在门前绕,人已经风驰电掣地窜进了旁边自己的房间。
门又关上了。
她瞪圆了眼来看这个不速之客。
“意外。”他懒懒地丢出这两个字,她醒过来,他反而似乎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走一样。
而他给的这个解释,也不知道是解释之前的行为,还是解释白露的打扰。
总之,葭葭的睡意已经在刚刚的短暂时间里被惊得烟消云散。
她觉得他在这房间里,自己还坐在床上仿佛不妥,便连忙起身。
房间真的不小,但她就是觉得氧气不够用。
独处的经验,大概就是昨晚那样。
“你房门忘了关。”他看到她僵硬的表情和动作,心下突然懊恼起自己的唐突,“所以……”
所以不下去了。
他一向灵光的脑袋,此刻也拼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不愿见她这样拘束,便只得轻道一声抱歉,便转身去拉把手。
“其实没关系。”一直没说话的某人,似乎也觉察到他无法言述的尴尬,连忙排解,“我没在意什么。但是,这是你爸妈还在,所以,不大好。”
她所害怕的,是怕被凌家的父母看低,觉得是个不够矜持的女孩子。
即使他和她之间还纯洁得仅限于拥抱的接触,但孤男寡女,关门独处,又是恋人,教人不想歪也难。
“嗯。”明白她是在宽慰他,并且知道她的担忧,他的心情微微轻松了些,“白天天热,晚上我们出去玩吧?”
“好。”她连忙答应,空气的流动终于正常了些。
看到他要转动把手出去了,她仿佛想起了什么,“哎,等下。”
他诧异地转身,便看到她轻快地跳着,伸手去拨他额前的发,“有点乱了。”她可不想让人看到他这样不整地出去——且是从她的房间出去。
他看着她专注的样子,眼里瞬间被温柔填满——她刚收回手,为自己的细节处理感到满意时,便被他抱了个满怀。
“呃……”
“葭葭……”他的声音哑哑的,弄得她的心有种怪怪的感觉。
“嗯?”
“以后……”
她眨着眼,等他的下文。
他停顿了好一会,“以后早上起来,就不要再睡了。”
“……”= =b
凌昭出去了。
葭葭坐在电脑旁边呆了一阵,才有白露的短信可怜兮兮地过来——她可不敢电话葭葭打扰二人世界——但又不甘心。
“能上游戏吗?》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