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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的时候,也是这样明媚的午后。她说,我只是一只有着淡蓝鼻子的小女巫。
她放下她的小扫把,对我说,偶尔,阳光很好的时候,我能用鼻子闻出空气中的伤心味儿。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头很疼。
那是因为你很难过,却不会哭。她说。
可是,小女巫,你看,这世界一片美好,我怎么会伤心呢。
小女巫垂下了她的眼睛,有时,我也希望我的鼻子是在骗我。
我在找一个小木偶,我只给了它笑,却忘了给它一颗人类的心,可是,它却已经走进这个世界,我找不到它了,你帮我一起找它好不好。
蓝鼻子小女巫眼神闪烁。
好的,我说。
蓝鼻子女巫和我,开始了我们的旅途。
我们一路,遇见许多总是在微笑的孩子,可是,他们却会在黑夜里哭泣,所以他们都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只会笑的小木偶。
然后某一天,我们遇见一个有着全世界最美好的笑容的孩子。
他蹲在路边,微笑着对我们说,我的头很疼。
蓝鼻子小女巫却突然哭了起来,一直对他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也许,她已经找到了她的小木偶。
·我开始一个人,漫无目的的游走。
我们一起走吧。
我回过头,看见一条金黄的小蛇,它的眼神里透着哀怨与忧伤。
我并没有想过要害死他,我爱他,只是想送他回家,因为他对我说他非常想念他的玫瑰花,可是,人们却到处在指责我。它哭着说。
其实,这并不是你的错,你爱他,这并没有错。我说。虽然我也很喜欢小王子,但对于他的离去却并不是很难过。毕竟,爱他,是没有错的。
然后,我看见它笑了。
谢谢你,它说,我们一起走吧。
我们一路向北,也或者并不是真的向北,就这样一路走着。
因为彼此都喜欢这种随意的感觉。
·快乐的猪还是痛苦的苏格拉底
在一个叫做且末的地方,我们发现了一头粉红色的小猪。它似乎很开心,但那儿茫茫的全都是沙漠,很少见到生命。
它说,我叫快乐的猪,一直在流浪,寻找一个叫苏格拉底的人,我只是想知道人们为什么总是把快乐的猪和痛苦的苏格拉底联系在一起,并且,我想知道,为什么苏格拉底会如此痛苦。
于是我们便又带着它愉快的上路了。在小金蛇的指引下,我们很快便走出了沙漠,但小金蛇却留了下来。
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它突然说要留下来。我看着它的眼睛,是平和而充满希望的。
它躺在我的身边,仰起头对我说,我从那个曾经的沙漠逃离出来是因为那里使我悲伤,当我走了那么久之后,就突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只是想找个归宿,想停歇下来。
第二天朝阳升起的时候,小金蛇已经不见了。
而我们,依然在路上。
·紫色蝴蝶与向日葵
在经过普罗旺斯的时候,我们看见了紫色的薰衣草。大片大片紫色的海洋。空气中都是薰衣草的香味,如同梦境一般令人难以相信。快乐的猪似乎更快乐了,在紫色的海洋里奔跑,看的出,它是真的很快乐。
然而,我却被一只从海洋中飞出的蝴蝶吸引住了。它的全身都是紫色,仿佛一朵紫色的花,开的绚烂而伤感。
它停留在快乐的猪的耳朵上,气息微弱的样子。
它说,请带我去一个地方吧,去丹麦,在那里,有一种紫蓝色的向日葵,你知道我们的生命都是很短暂的,但我真的很想见一见那种向日葵,请带着我一起走吧。
心,突然便很柔软,于是带着它开始奔往去丹麦的旅途。
丹麦已是冬季,但却并不是十分冷。在一个没有月亮与星星的夜晚,我们到达了丹麦的哥本哈根。
漆黑的夜里,我们看见了闪烁的光。那是一株紫蓝色的花,也许应该说是一株紫蓝色的向日葵。
看着手心里躺着的紫色蝴蝶,突然难过起来。它已经没有任何的气息,如同凝固的标本。
想起它在旅途中曾说过的话,每一只蝴蝶都是一朵花的轮回,回来寻找它自己。
把它放在向日葵的花瓣上,并为它祈祷,希望来生它能真的能看见它自己。
然后,我看见了这株向日葵的眼泪,紫色的,晶莹剔透,沁进脚下的泥土里。它如何能不难过呢?
向日葵本是追逐太阳的花朵,而它却只能在暗夜里开放,并在朝阳中凋零。
我与快乐的猪坐在它的身旁,陪着它一起在暗夜中开放。
朝阳升起的时候,我们已经到达北海。
我们的眼前出现一群羊,在羊群的尽头,北海的岸边时是一位老人的背影。他看起来相当的老,衣衫破旧,后背佝偻。
当他转过脸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眼睛,清澈如孩童,更带着些许犀利与挑剔,嵌在一张满是皱纹的粗糙的脸上。
我是苏武,他说,西汉时在北海牧羊的苏武,而实际上,世世代代我都在这里牧羊。
你是苏格拉底,我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很痛苦,因为你的眼睛太清澈,可以看清所有的世事。
快乐的猪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然后看向他,你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苏格拉底?
不,他说,我是苏武,事实上我早已知道你们的到来。因为我的眼睛。我的左眼可以看见过去,右眼可以看见未来。千百年来,我的眼睛见证了所有的悲欢与离合,以及所有的邪恶与丑陋。
原来,他早已知道,或者,我猜想在我还未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预知了我的到来,他坐在这里只是在等我。
·彼得潘、我们的梦
他说,在很久以前,也曾有过一个孩子经过这里,然后一直向北,不曾回头。
我沿着北海一直向北,经过了北极圈,站在北极点的位置上,我的心突然就豁然了。然后我看见了他,彼得潘,那个传说中永远不会长大的孩子。
然而他已然苍老,他的眼角眉梢都是皱纹,他的头发与胡须都已泛白。
他站在我的面前,然后对我说这一切都是假的,没有人会永远都长不大,那只是人们的谎言。
那一天是6月22日,太阳直射北半球,北极圈及其以北地区出现极昼。然而,我仍是陪着他看了一场日出与日落。
只是,这一次,太阳正北升起,正北落下。
然后,我沿着原路返回,却再也没看到过苏武,快乐的猪,向日葵以及小金蛇。一切如同梦境一般,仿佛那些人与物都是不曾出现过一般。
或者,它们真的并不曾出现过,但我仍然愿意相信它们曾陪我走过一季旅途。途中的我们陆续成长,并找到自己的归宿。
后记: 也许自己一直都是太念旧的人。
可是,这个时刻的自己已经不是上个时刻的自己。
我们只是,路过了一段成长,开始另一段成长。
却不再因为成长而彷徨。
在这样的冬天的尾声,却突然下起很大的雪。
可是,春天还是来了。
出发吧。
即使,有时,一个人。
作者题外话:强烈推荐青宛小姐的文 。。
安宁 文/左甜甜
我们成长的惊天动地;终于;安宁。
……题记。
>;>;>;生活。本就是分分合合。
相聚,分离。生命就是在这些分分合合中渐渐消逝。
貌似,我已经离开很久了,我失去了雪,失去了老宝,失去了许多许多和我相濡以沫的人。其实我知道。他们都只是以此作为一个离开的契机而已。
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你是那里唯一没有彻底离开的人了。我心里的悲苦,你不懂。我们也许就不曾言语了。
香樟树的落木。不予回春。
>;>;>;生活。本就是暗涌如潮。
偶然撞见相交不错的某女在背后以无限讽刺的语气谈论我。也不知是悲是喜。或许我从未当她是朋友吧。所以。连伤心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深刻。本来就是如此。不重要的人。从来都不会在我生命里留下任何痕迹。就如风吹过。海面只是以丝波涛。之后便归于平静。
人都是虚伪的。终归是为了自己的微名薄利。我经历过最窘迫的穷途末路,人情冷暖也只有身临其境才能真正懂得。
>;>;>;生活。本就是一幕戏剧。
人生如戏,四个字却道出了生活的全部。今天,某某怎样。明天,某某某怎样。我看着,听着。花开花落,只不过是一幕落下又一幕开始。那些曲折,也只能算是个桥段吧。
听大人讲过去,上一代的苦。似乎是脑子里相对较远的记忆。那些儿过去,是我们抹不掉的伤疤。它永远真实而醒目的存在着。
开始想念,如果我是主角,我可以选择倒带么?
>;>;>;生活。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渐渐习惯现在的生活方式。浑浑噩噩的过。每每在黑夜来临的时候失眠。有梦想,却没理想。这样,也挺好吧。只是,有时会想能承欢膝下。享受小女生的幸福。
不是每个人都历过苦难。也不是所有的苦海都无边。我且只把它当成历练。待到我真正幸福的那一天。拿出来端详一下。也是一种经验。
>;>;>;生活。终归安宁。
剪不断,理还乱。
你走之后,生活继续。
我。
终归安宁。
只是;那一地清脆 文/雨霖铃
诗人和着忧愁吟道:我的声音,触及不到你。
正如徘徊光影似无奈如低沉的久久默然。我喜欢你是寂静的,诗人继续吟着。
光彩的世界,光耀的人群。而我木然。
因为很少有什么如水一般的温柔随性;很多时候,都如同水晶失手的声音,清脆一地。
(一)
我一直在思考关于快乐和忧愁的比例划分。人们总说,所谓的意境,无非是人将情感强加于客观事物,所以无所谓对错;我于是看着一大片一大片的嫩绿色企图挖掘出两层以上的意义,只可惜,我没有那般创造力。嫩绿色的风景线伴着冰似的晨风让人生出了许多感慨脆弱的句子。踱着步子,像是和它们慢慢接近又总是那样的距离和疑惑,让人心疼,惋惜。
这也许是别人无法理解的一面。于是人与人之间也总是这样,保持着似有似无的平行线。
落花,残红,绿肥红瘦的情愫早已被古代文人们铭记于心。我此刻那不小心泄露的寂寞时常被自己讽刺为不谙世事的肤浅。川流不息的人潮中我的身影渐渐缩为一个圆圈,一个点,最后练模糊的想象也融化在奔涌的阳光和人声中。而我还以为朝圣的路多么令人神往,畏惧,可以是灿烂的鲜艳,也许是惊天的波澜;只是都没有:平静之外,还是平静。
轻轻的想:杨柳岸,晓风残月。这是我仅存的几首能够背全的作品。那是残绿,微光衬着这丝丝的残绿,舞动,或者冥想;而我在岸边,为回忆细细梳妆。
总是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风情不是花前月下,你侬我侬;不是如胶似漆,缠缠绵绵;邀月赏夜,举杯欢笑,淡淡的影子被风吹得散乱,凄风淡月只为文人抒怀之用,而我,而我,剩一个人,不愿撩烦这般月色。
孤芳自赏,有时也醉人。
(二)
浅听着那颇具中国风的流行乐,流行的突然让人觉出几个字:文体不适。
终于在一片狼藉的梦中清醒过来。我浮在空气里,我轻声说。那一大块一大块凝结成的肤浅正渐渐把我冻结,不自然的友好。
很难再享受囫囵吞枣式的阅读,那些感人的引人深思的话。生活在无限个有节奏的“ 1 、 2 、 3 、 4 ” 中规律起来,时段被分配的满满的,被动的分割成让人没有精力没有意识去窒息的封闭空间。大步走在大道上,“ 1 、 2 、 3 、 4 ” 继续占据着大脑,系统已满,它经常这样说。
等到它们凋谢我才看得到;而他看到了,于是他终有一天笑逐颜开。大学校园的花很难见到,偶尔的几株也被情侣们当作基地了。我尖刻的一个人在燥热的世界里自我运转,穿着厚厚的棉衣长长的棉裤。不断袭来的失败与落选像雪花一样,我的高傲荡然无存;就像高中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