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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允许!我绝对绝对不允许!
“幸村精市!妈的!你究竟还算不算男人?!你还是不是男人?!‘神之子’你算哪门子‘神之子’?!既然你不喜欢小离那么当初你为什么还要接受她?!既然你无法给她幸福为什么你还要去招惹她?!你把小离当作什么了?!啊!”看着幸村的沉默,我感觉自己的怒火冲破了极限,奋力挣开真田他们的钳制,我二话不说地冲上去,对着他,便是一拳!
我从没有打过架,幸村他,是第一个!
“丸井文太!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全国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希望我们因为‘暴力事件’而停赛是不是?!”真田从背后制住我的冲动,冷冷道:“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胡闹!你眼里还有没有身为王者立海大正选的自觉?!”
“小事?这是小事吗?!他抛弃了小离算小事吗?!王者立海大?!这算哪门子‘王者’?!脚踏两只船的人,就是‘王者’了是吗?!”我拼命地想要甩开真田的铁手,气得语无伦次。
真田他们选择沉默,没有说话。
“感情的事,就是这样。没有公平和不公平,合则聚,不合则散,很正常,不是么?”一片寂静间,柳生云淡风轻的话,听起来格外刺耳。
我火大地瞪过去,想说什么,却找不到反驳的话。
可是……
一口气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和我打一场!”烦躁间,我对着幸村,脱口而出:“赢了,你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我不再干涉!不再反对!如果你输了,那么,我要你和若尾亦晴划清界限!如果你不同意,我自动请缨退出网球部!”
“文太!”胡狼倒抽了一口气。
仁王他们的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幸村蹙眉看着我,良久,才淡淡地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动了动肩膀,甩开真田的压制,迎上他的目光,写着我的认真。
幸村不再说话,伸手拿起一旁的网球拍,他披在肩上的外套一甩,道“好!那就来打一场吧!”话落,率先往门外走。
望着他的背影,我身侧的手,不由得一紧。
☆☆☆ ☆☆☆ ☆☆☆ ☆☆☆
6——2
即使拼劲全力,比赛的结果,还是那样惨不忍睹。
闷闷地,双肘撑地,坐躺在偌大的网球场内,我仰面望着天,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嘴角,滑过自嘲。
技不如人!
一步两步。
身后有人的脚步。
我没有回头。
那人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真是想不到,你这小子居然也会有和部长对上的一天!”那是仁王的声音。
我沉着脸,没有说话。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的,耳朵听到的,也可能都是假的。”伸手,搭住我的肩膀,仁王的语气,幽幽地,讳莫如深:“幸村他……其实并不容易……”
“不容易?”我忍不住嗤笑,推开他的手,吃力着站起身:“他有什么不容易的?现在变心的人是他!背叛小离的人也是他!想要和若尾亦晴在一起的人更是他!不容易?!他哪里不容易了?!”
“你真的觉得幸村喜欢若尾亦晴么?”抬首迎向我的目光,仁王一改平时的吊儿郎当,满脸严肃。
“他自己承认的,不是么?”我一阵烦躁,提到这个,就忍不住冒火。
“呵!还真是单纯的小子!”仁王摇摇头,失笑。
我懒得再理会他的话,拖起快要虚脱的身体,离开了球场。
☆☆☆ ☆☆☆ ☆☆☆ ☆☆☆
我想要去找小离。
我想要去看看她的情况。
可是,没有立场,没有资格。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安慰她。
今天,下过一场雨。
地上湿漉漉,就连天空也是阴沉沉。
很衬我此刻的心情。
松井奶奶病了。
我从未想过要在这个时候,来见小离。
看着她红肿的眼底,看着她苍白的面孔。
我知道,幸村他们的事一定伤了她很多。
可是!我却要在这个时候,替她雪上加霜!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她,然而,我却没有办法瞒着她。
看着她的失魂落魄,我感觉自己的心,很疼。
也许,我不喜欢迹部,可是,不得不承认,他比我,强上许多。
他开车送小离去了医院,却在她进去时,选择了守在门外。
当妈妈拉着我离开病房,踏出医院的第一眼,我便看到了斜倚在红色敞篷车上的迹部。
看着他的模样,想着适才他看小离的眼神。
默默地、无求地。
就算她的眼里始终没有看到他,他也一样愿意为她撑起一片天。
我没有他的能力,除了陪在小离身边胡思乱想,我……一无是处。
我不够冷静,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用最快的方式将她送去她想去的地方。
我不够镇定,没有办法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提供坚实的肩膀让她依靠。
想着适才,迹部那样镇定地指挥着医生去急救松井奶奶的动作。
我感觉自己,又一次,失败。
我没有能力在小离最需要的时候给她温暖。
也没有办法在她最疲倦的时候让她休憩。
我很失败。
喜欢她,却始终无力保护她。
自嘲、苦笑。
原来我对她的喜欢,竟是这般懦弱、这般廉价。
最后望一眼,那两抹在马路上相拥的身影。
我默默地转身离开。
小离……
祝福你。
这一次……
请一定要幸福。
☆☆☆ ☆☆☆ ☆☆☆ ☆☆☆
神奈川的夜晚,沁凉如水。
他静静地站在窗边,听着手机那头的声音,任由冰冷的风,拂过他钻蓝的发丝。
“呵,是吗?你要带她去英国……”他淡淡地笑,笑中带着飘渺。
“……”
“……什么时候的飞机?”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无法真的放下。
“明天早上。”
“是吗?”明天……
气氛一阵沉默。
“啊恩,如果你想要后悔,现在或许还来得及……”许久的停滞后,他听到对方故作不在乎的声音。
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可是,他最终只能闭上眼,苦涩微笑:
“谢谢,不过,不用了。”
又是一阵无语。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她?”迟疑着,手机彼端的少年,沉不住气。
“不了……”
现在这样……就很好……
“呵!还真是不华丽呐,啊?”那种被人施舍的感觉……
“呵呵,或许吧!”可以的话……他也希望……可以“华丽”一点……
“那么过了今天,本大爷便不会再给你任何的机会……”
机会?
他忍不住苦笑。
……
合上电话,少年愣愣地望着自己的手。
仰面,望向幽邃的天空,他幽幽地呢喃:“后悔……是吗?”
现在的他……
真的有些后悔了……
“只要用力呼吸,就能看见奇迹。”
呵呵!
只可惜……他的奇迹……
已经没有了!
番外 迹部篇
飞机已经起飞,而我怀里的那个女人,却还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
唇,无意识地上扬,我伸手,小心翼翼地拨开她额前的发丝。
她沉沉地睡着,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她的眼睛。
指尖,情不自禁地留恋。
描绘着她的眉毛,描绘着她的轮廓。
其实,她长得并不是特别漂亮。
至少,比起冰帝那些女人,英国那些淑女,她,真的是逊色很多。
可是,我却偏偏栽在了她的手里。
呵!还真是不华丽呐,嗯?
羽鸟离……啊恩!差点忘了,她不是羽鸟离。
小璇……记得她说过,她的名字,叫小璇。
呵!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呢,啊?
失忆竟真的让一个人变成了另一个人——也许我并不相信神学,可是,她的出现,真的让我意外。
羽鸟离……
说实话,其实我并不记得那个女孩原来的长相,即使她当初的那些事在冰帝闹得沸沸扬扬,我也不曾费心去关注过她一次。
羽鸟离这个名字,之于我,只是一个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人的代号。
无关紧要。
对我说过爱的女生不在少数,有胆和我表白的,也不差她一个。
本大爷知道自己很受欢迎,毕竟迹部景吾这个名字是和“迹部集团继承人”画上等号的。
阿谀奉承,谄媚追捧。
我听多、听腻,现在,只剩麻木。
习惯了高调,并不代表喜欢高调;习惯了张扬,并不表示喜欢张扬。
本大爷我只是顺应民意,给那些虚伪的人,找一点事做而已。
所以,对于羽鸟离,我真的没有太多印象。
我记不住她的样子,可是却在医院的第一眼,记住了小璇的模样。
明明……那两张脸,是同一个。
可是,偏偏,只有后一个,才让我印象深刻。
那个在医院一脸决绝的她,那个为了“还债”而不顾一切地用花瓶砸向自己右手的她。
呵!你还真的是很爱逞强呐,啊?
想到那一幕,我叹息,不自觉地用手刮了刮她伏在我怀里熟睡的脸颊。
不华丽的女人……
明明就不坚强,却偏偏喜欢逞强;明明就不聪明,却偏偏喜欢自作聪明。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嗯?
本大爷承认,当初会试着接近你,动机不太华丽——我只是无聊地想要知道,失忆是不是真的会改变一个人。
所以,后来本大爷提议的那场游戏根本就不是你认定的另有目的。
事实上,我从没想过,天才的你,居然会将我的动机硬生生地和北森扯上了关系!啊恩!你还真是很爱自作聪明啊,嗯?
如果你真的了解我,你就会知道,本大爷不愿意的事,没有人可以强迫——就算我真的不想和北森订婚,本大爷也多的是办法,达到我想要的目的。
而你的“提议”,很可惜的是,是我所有考虑过的计划里,最不华丽的一种。
然而,看着你的自作聪明,看着你的自信满满,呵!本大爷倒是不介意和你玩玩,看看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究竟还能带给我多少乐趣。
不过,世事难料。
乐趣没有,意外倒是一堆。
原以为只是单纯的一场游戏,我居然会输得那般彻底。
呵!想来还真是不华丽呐,啊?
明明知道你心里有了别人,却始终不想放弃;明明知道你眼里根本没有我,却始终想要纠缠。
可笑、狼狈。
无论是那个想要“强人所难”的自己,还是三年来不断换女朋友的自己。
到头来,都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笑话一场。
本大爷从未想过,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竟会将我的心,占得那样满。
就连一点空隙都不剩。
想要看你后悔,却不舍你真的落泪;想要占有你的全部,却不忍看你的痛苦挣扎。
“除了谢谢,我给不起你其他的东西。”
想到三年前,你的话语,我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啄吻你的唇瓣。
不华丽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我要的东西,你给不起?
我要的……
只是看到你的幸福而已,笨女人!
不过……
有一句话你倒是说对了。
现在的你,似乎真的给不起……
所以……
这一次……
是你给我机会,让我要回……你“给不起”我的东西……
☆☆☆ ☆☆☆ ☆☆☆ ☆☆☆
英格兰 约克郡
偌大的古堡,还是记忆里,那般冷清、孤寂。
端一杯咖啡,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我望着那片变更不多的景致,若有所思。
砰!
书房的门,被人用力推开。
好整以暇地偏眸望去。
啊恩,果然是她。
记得刚刚管家汇报说她已经醒了的时候,我就猜到,她一定会来。
“送我回日本!”
铁青着的脸,身侧极力克制着的拳头,不意外的,我的“先斩后奏”让她多了几分“生气”。
“为什么要回日本?”我闲闲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淡淡地望着她眸底烧着的两簇火苗,心情不错。
“我本来就该在日本的不是吗?!”她低吼,不若平时的平静无波。
我低低地笑了,习惯性地摸了摸泪痣,不以为意:“本大爷只是顺应你的‘意思’带你离开那个地方而已。”我说的是实话。
而她在片刻的蹙眉后,也似乎记起了一切。
“我那是开玩笑的!意识不清中的话,能当真么?”她倒抽一口气,急急申辩,而那双湖水蓝的眼睛,也在此刻恢复了以往的清澈——不若之前在马路上瞥见的那般,死气沉沉。